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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好多次了,习惯就好了。”
“陈姐也跟我说了这个道理,可是被凶的真的好难过。宁姐,她不过是个供应商的业务员,我们是他们的客户,怎么感觉就跟在求他们办事一样。宁姐,我打电话都打怕了,面对客户要低声下气,面对供应商还是这样,感觉一点尊严都没有。”
宁真轻轻一笑:“做贸易商,就像是夹心饼干,左右受气。国内的供应商态度大多如此,正因为如此我们贸易商才有生存空间。你看各个部门经理,他们这些大男人还不是天天花言巧语哄着于姐,为的是什么,哄的好人家才帮你办事。”
苏露吐了吐舌头:“我还以为他们都有意于姐呢。”
宁真也笑开了:“怎么可能有意于姐?骆哥可是说过,这于姐长得五大三粗人高马大的,这都快三十了还没男朋友,脾气自然就古怪了,你这么想着便舒服了。其实你以后便明白,于姐是个做事很干脆利落的人,可惜哪个男人不重视外表。”
“宁姐,我感觉公司里的同事都好冷漠,除了你和陈姐,别的人都是爱睬不睬的。我很不习惯。”
“每个部门都是相互竞争,勾心斗角是不可避免的,这里面的关系本身就不好处。你只要记着自己是个跟单员,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
“宁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苏露欲言又止。
“你说好了。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自然是知无不言的。”
“宁姐,我感觉公司里的男的都好虚伪好恶心,他们在你面前都很和气,可是私下里经常说你坏话。我都听到好几次了。”
“他们都说些什么?”宁真的脸色依然平常。
“宁姐,我说了你别生气。他们都说你攀附郁少,甚至还说你傍了大款所以才辞职的。我知道宁姐不是这样的人,我也真的把你当学姐看,所以才跟你说的。”苏露说完便后悔了,看着宁真依然毫不动色,也有了些尴尬。
宁真依然是得体的笑笑,随意的说道:“表面和气也就够了,职场上都是表面关系,以后你便会明白了。好了,整理好了情绪,好好工作吧。”
低的下头,弯的下腰。这就是她的为人处世之道。小时候父母因为债务大打出手,受尽亲戚的白眼,加上催债上门,她见多了世态炎凉,对人性看的透也想的开。才出来工作,带她的那个老员工趾高气昂的,何尝不是受尽了气,她都忍得了。
她不过是渴望这荒凉尘世的一点点温暖而已。十八岁那年她想把自己给已经结婚生女的何清,何尝不是想留住这一点温暖。后来就因为许斌夜夜的电话和轻言侬语,虚无缥缈的知音相投,她就把自己给了他。她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有得到幸福的可能了。
平静的生活,难免有轩然大波。
就在这个周五的早晨,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郁大少爷就拎着电脑包站在她的门口,把手伸向了她。不可否认,阳光下郁嘉平真的像个来拯救她的骑士。
不过不是来拯救她的,而是把她推入万劫不复之地的。
郁嘉平的薄唇清晰的吐出一句话:“我要去你们公司做一周的技术培训,从今天开始,我们一起上班。”晴天霹雳,他的眼睛幽深的黑不见底,她欲哭无泪。
“郁嘉平,我们各走各的成吗?不要让同事知道我们的关系,成吗?”风吹过她的红色风衣,一身萧瑟。她近乎哀求。送花一事,已让她受尽非议,难道她真要坐实傍大款的名头?
“你再说一遍。”郁嘉平字字珠玑。
“随你吧。”她背着包恼火的先走一步,眼里熏上了涩意。她怎么可能改变得了他的主意?他从来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所向披靡无所顾忌。
郁嘉平认定的事,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他已决定把国内总代给宁真所在的公司。但是他堂堂郁少,技术培训岂会需要他亲自上马的!
郁嘉平长腿赶上她,一把拉住她的手,不容置疑的说:“宁真,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不用我再重复了吧。”
坐上他的车,她眼睛里面都是水蒙蒙的涩意。捏着包一言不发。其实这周来,他们的关系已经缓和很多,昨晚两人还肌肤相亲,她的脖颈和锁骨上都是他的吻痕。当然,他知道,她并不情愿。
地下车库里,郁嘉平实在受不住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总算是退了一步:“宁真,你先上去,在你的同事面前,我接受暂时保密。”
她似是获得大赦,提着包飞快的进了电梯口。宛如在逃避洪流猛兽,他的脸色明显的难看了起来。
郁嘉平的德国公司垄断了这个行业最先进的技术,而且这行的产品本就复杂,所以这个技术培训是枯燥也是厄长的。郁嘉平自己并非技术员,他也只是把技术函数随便做了下功课,至于这些业务经理能不能听懂,不在他的考量范围之内。他能过来,本身就是恶趣味。他就是不满足只能晚上见到宁真。
郁嘉平一跨进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一身修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衬得他玉树临风,长腿潇洒。刚棱俊朗的脸和脸上的似笑非笑,夺人眼球。徐邦杰和各个部门经理赶紧走了过来。还没等他们寒暄,郁嘉平便开口了:“徐总,我时间宝贵,直接开始培训。”
所有人都被叫了过去,除了宁真以外。宁真都要离职了,已经没有必要参加培训了。她便让苏露过去,自己在忙着手头的工作。
一个时辰后,培训间休息的时候,徐邦杰走到宁真的位置边:“宁真,准备好笔记本,待会你去参加培训,这些事情让苏露来做,记得培训内容一定要好好的记录下来。”
徐邦杰也很无奈,这一个小时的培训,他们全部云里雾里的。郁嘉平准备的幻灯片内容很是简洁,具体的都是郁嘉平口述。且不说郁嘉平的说话速度,这郁嘉平的逻辑有一搭没一搭的,思维随意跳跃转换,以至于这一个时辰他们根本跟不上。宁真擅长文案工作,以前方董开会的时候,她能够把方董的每一句话记录下来。所以,只能让宁真出马。
宁真捧着笔记本走到长桌最下方的位置,正对上郁嘉平的眼睛,郁嘉平莫测的笑了一下。
郁嘉平随意的脱下西装,松了松领带,卷起袖子,拿着白色的指挥棒在幻灯片投影上指指点点,整个动作说不出的潇洒。
四目相对,郁嘉平的声音里面明显的有一丝上扬。
第22章 恨晚(四)
苏露对宁真从来都是敬佩有加的。排除流言蜚语,宁真的口碑已算是极好了。没有脾气、做事仔细、面面俱到、善解人意、乐于助人、得体大方。对于工作两年的职业女性,这样的口碑不算什么,难得的是宁真从一开始便如此。对人也是亲和的很,可是宁真从不与人交心,牙关也是严的紧,从不得罪人。
郁少送花一事,整个公司都在窃窃私语。如今郁少亲自过来做技术培训,郁少的眼睛总是若有若无的落在宁真的身上。可是宁真俨然平静如初不为所动。她摊开笔记本,头也不抬,笔头动得飞快。
周五一天的培训,宁真的手都快写麻木掉了。尤其是,有了她来记录,其他同事都一副神游事不关己的模样。
还未下班,徐邦杰便问了下郁嘉平的口味。郁嘉平冷淡的说道:“我晚上还有应酬,就不奉陪了。”
下班的时候,宁真刻意磨磨蹭蹭的在电脑前忙事情。陈英慧拍她的肩膀,“宁真,下班啦,走了啦……”
“今天一直在记录笔记,还有些事情没处理,你先走吧……”
宁真瞄准郁嘉平同徐邦杰一起出了公司门,又过了半个多钟头才下班锁门。她背着包低着头揉着右手中指,长时间不用笔头,这一天下来把已经下去的老茧又磨起来了。
电梯闪到“1”,她还未迈出来,却恨不得电梯忽然出场事故。阴魂不散的郁嘉平,墨黑的伏犀眼里似笑非笑的微敛,正抱着双手闲闲的站在那里。她打了个寒颤,郁嘉平这副样子,明显就是动怒的征兆!
她惊慌之间,迅速按了“15”和“关门钮”,还未等电梯合上,郁嘉平的长臂便挡了过来,一下子把她拽出来。“你想干什么?”郁嘉平咬牙切齿。
“我……公司里还有事没处理掉……”他的手掐着她的胳膊好疼,她皱了下眉头,低声下气的解释道。
“跟我回家。”等了半个小时的郁嘉平怒火勃发,他拒绝了徐邦杰的邀请,还不都是为了晚上和她一起吃饭。她倒好,足足让他等了半个小时!
郁嘉平把她拖到地下室,塞进白色宾利。一关上车门,他长臂一伸把她搂在怀里,俯身吻了上来。他凶狠的在她的唇上啃噬着,不顾她的挣扎,粗鲁的把她的衣领解开,看到她脖子上还保留着他昨晚的痕迹,明显的心情愉快了一下。他的声音里面都是情|欲的喘息:“宁真,不要反抗我。”
肆虐的吻着她的脖颈,一路吻到锁骨。郁嘉平的手便从她的风衣下面神了进去,婆娑在她的腰际。郁嘉平自然不可能在车里玩火,不过这调调情,再好不过。郁嘉平这辆宾利里可没缺过女人,这其间的情|趣他再了解不过。
这个时候地下室是没人的,不过她的眼里还是涌上了涩意。她像一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他的舌头时而狂乱的钻进她的嘴里,时而啃噬着她的脖颈和锁骨,炙热的掌心从她的腰际一路向上轻佻的揉捏着。他甚至直接把她内衣解开,手指便抚上她胸前。她侧过了脸,他的舌头便钻到她的耳边,悲凉的泪水落了下来。
就在这侧脸一瞬,车外站着的骆高恒立刻尴尬的转身离开。骆高恒下午出差了,这才回公司拿一个文件,刚好看到郁嘉平的车停在那里,车灯还没开,骆高恒以为郁嘉平的车熄火了还是怎么了,所以便走了过来。这香艳的一幕,便被这么凑巧的撞上了。
她浑身一颤,把郁嘉平狠狠的推开,忍无可忍的泪眼婆娑:“郁嘉平,我受够你这个混蛋了!我要下车!”郁嘉平这才注意到她已经泪流满面。郁嘉平看她一脸悲愤,也没了兴致。车子启动,郁嘉平目不斜视,却也自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