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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今天还真要多谢你教我打球,难怪那么多人好这个呢,真是意犹未尽啊!”
“想打,以后经常过来便是,我若来,一定拉你一道。”
“那我就却之不恭啦。”
两人说说笑笑的很快便到了小区门口。她快活的下了车,摆手和郑易云告别。
告别后,她的脸色明显的暗了下来。今日被郁嘉平那么一搅和,她的眼里和心上都是许斌的影子。她感觉自己陷入一种神经崩溃的阶段,她从没有和一个男人这般毫无顾忌的接触,郑易云搂着她的腰摆正她的姿势两人身体接触,除却那么一些尴尬在,她并不反感。连郑易云白净修长的手指盖上她的手时,她甚至都有那么些悸动!他的谦和他的俊秀他的清瘦,每一点都让她想到许斌。
而她最遗憾的是,她和许斌除了一夜情外,连一点别的接触都没有。那晚许斌搂着她说:“宁真,你知道吗?我真想你夜夜陪着我,我们一起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散步,让路灯拉长我们的身影,然后肆无忌惮的拥吻,然后我们奔跑在马路上。不知道为什么,我满脑子都是疯狂的畅想,都是和你一起,我们一起做所有浪漫的事。如果,我们在最好的年华遇到彼此该有多好?宁真,你为什么来的这么晚?”
她何尝不想,早一点,再早一点就遇见他,他们就不会想爱而不能。她的人生就像是一条没有尽头的铁轨,开满了荒芜和寂寞,而她,希望铁轨上,许斌同她一道。
她对许斌是上了瘾,没药救了!
她神情恍惚的开了门,打开灯准备换鞋。一个声音宛如鬼魅的响起:“宁真,终于亲亲我我结束了?”
她浑身一颤,眼前的郁嘉平,可不正好好的坐在她的床上?她伸手要开门离开,又无奈的继续换鞋。她能去哪里?找郑易云收留她?逃得了今晚,明晚呢?这一周不见眼前这个人,她怎么就忘了这么一桩,他手中还有她的钥匙。
郁嘉平也不再掩饰,整个人都仿佛结了一层霜般,冷峻渗人。领口微松,整个人闲散倜傥,当然如果能忽略这张渗人的脸的话。她习惯性的继续忽视,没有理睬他,径自扔了包,准备打开电脑。看来今晚,又要在椅子上熬一晚了?她累的已经站不住了。
他冷飕飕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你开电脑试试看!”她的手立刻僵住了。
郁嘉平是一肚子的火,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发泄一番,不把她折磨个半死都不罢休!他才离开一周,她就结了新欢,平日对他一副清高的模样,结果还不是随便的投入别人的怀抱?跟这个郑易云郎情妾意好不你侬我侬的。平时在他面前裹的严严实实,今日却穿的那么单薄,而且一脸潮红长发披散,分明就像两人做了那事之后的模样!自台球室大堂遇见的时候,他就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想他郁嘉平也是疯了,那晚丢下一句“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就甩门而去,这个游戏,到此为止!想他堂堂郁家大少爷,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尤其是德国八年,白皮肤性|感妖娆的美人有几个能逃得出他的魅力?可是这个宁真倒好,软硬不吃,压根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不对,是压根就入不得她的眼!宁真的眼里心里统统都是许斌,就许斌那种不负责任无情无义的大少爷,有什么资格得到这样的真心相待?
他郁嘉平哪一点输给许斌了,他不甘心!他岂能甘心自己窝在这四十平米地委屈了数日却一无所获!所以他打电话给许斌了,可是许斌却振振有词:“宁真就算不随我,我也是她心里的朱砂痣!”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许斌说的每一句话:“对了,你怎么可能明白这知音相投两情相悦的滋味,那就跟前世约好了一样,恨不能掏心掏肺死也愿意——我们仿佛认识了很久,一见如故,恨不能为对方倾尽所有,就是那种恨不能两人缠绵死在床上得了的感觉——正是应了一句话,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郁嘉平,她不是你能了解的——”
许斌的每一句话都激起他的斗志,哼,这个游戏,要输也不能是他输!宁真,你就等着看招吧!他就不信凭他的手腕和魅力不能把许斌这颗朱砂痣从她心里挖掉!郁嘉平消失了一周,绝非他要放弃,反之,他有些事情不得不回杭州一趟。
郁嘉平忙完了杭州那边的事务,刚好自结识徐邦杰后,徐邦杰就极力邀请他来苏州多走动走动,甚至方董也在苏州等了他一周。郁嘉平这些日子都在评估选择哪家贸易商做全国总代,宁真所在的这家公司实力虽然不是最强,但是综合比还是让他颇为满意的,至于能不能谈成,还要多评估评估。
郁嘉平今天才回苏州,约见了方董,两人相谈甚欢,便一起去台球室。谁料,偏生遇到了宁真!然后一切顺理成章。
第15章 初识(十五)
“宁真,你不解释一下吗?”郁嘉平已经脱了外套,解了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麦色的胸膛微露。懒散的坐在床上,墨黑的伏犀眼似笑非笑。不知道为何,她虽然联想到上次他的强势之举,却似乎也没有那么恐惧。他不是那种真的会对她用强的人,而且,他看起来,有那么丝疲惫。
她打开空调,整个人才没被他给冻死。
倒了一杯热水捧在手里,才勉力平静了下来。她面无表情的说:“郁大少希望我解释什么?”
“我的东西呢?”郁嘉平几乎是咬牙切齿,脸色明显有了些狰狞的意味,她立刻抖了一下,这喜怒无常的男人,可是从不按常理出牌的。
郁嘉平一进门,便看到整个屋子整整洁洁,一眼扫过去,凡是他的东西一个不留。连被子都换过了。他为了早点赶回苏州,马不停蹄的忙了一周才把杭州那边的事务忙完,结果不仅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这回到屋子里,连他的物品都给清空了。这几天他都没怎么休息好,眼前的女人不但不能让他舒心,反而让他堵心堵肺!
她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床边,弯下腰,把两个大纸箱给拖了出来,在他面前打开。“你的东西都在这里,你自己点点。如果没别的事,我就不招待郁总了。”冷淡的下了逐客令。
他不怒反笑,闲闲的说道:“宁真,把这些东西都放到原处,以后我就住在这里了。”
晴天霹雳!不可理喻!莫名其妙!
她冷静的脸无法抑制的抽动起来,她丝毫不怀疑,她这辈子动的情绪都没这几日来得多!她讥诮的勾起唇角,眉头一拧,字字咬牙切齿:“郁嘉平,你有完没完?我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你还想怎么样?”
“宁真,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在追你。”
他的眼神极度认真,黝黑的眸子直直的盯进她的心里。她明显的颤了一下,为这句“我在追你”,想她也老大不小,从没有人追过她。骆高恒起了那么点心思也是出于她性情好欺,而许斌,压根就没追过她。她不知道平常女孩是怎样谈恋爱的。其实说到底,恋爱或许并非她所能驾驭的,她打心眼里排斥一切没有把握的事物。何况,眼前这个风流大少爷,她可不信他会动真格!
“郁嘉平,难道你要做第三者吗?”她无意再说些什么,可能是今天运动流汗加上受风的因素,她的头隐隐发疼,把空调温度又调高了一些,还是浑身不适的感觉。
郁嘉平潇洒的从皮夹里抽出郑易云的名片,就要按照上面的手机号拨过去。她脸色顿变:“郁嘉平,你要干什么?”
“自然是下战书啊。不仅仅如此,我还要告诉他,你宁真和他谈恋爱,不过是看上了这副好皮囊,他不过是许斌的替身罢了。你说,他要是知道了这些,会怎么样?”他郁嘉平,最擅长的便是观人心,威胁人不过手到擒来。
“你胡说什么?他跟许斌有什么关系?”她脸色顿白,心事一下子被洞穿,几乎要狼狈逃窜。
郁嘉平笑的更加得意,“许斌说你不是我能了解的,其实他这话是大错特错,我看到的是连你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一面,而他看到的才是风花雪月的假象!你戴着这么多面具,连爱情都要自导自演,不觉得可怜吗?”
郁嘉平确实是被她吸引了,一个现实的很现实,情感上却梦幻的不能再梦幻的人,他丝毫不怀疑,她就能这样一直守着那么可怜的一夜情,把它当做一生的执念。而他就是见不得她这副龟缩在壳里的可怜样!
就要拨到最后一个数字,她颓败的说道:“郁嘉平,你不用打了,郑易云不是我的男朋友。”而他,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既然你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我追你,天经地义。”
哪怕是今日看到宁真与郑易云郎情妾意的模样,哪怕是他早已一肚子火要喷薄而出,但是他却清楚的不能再清楚,宁真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否则,他也不会坐在这里。
她不置一词,身体的冷气不断的窜上来,她几乎有点坐不住了,便起身抱着睡衣准备去冲澡。郁嘉平却又发话了:“宁真,这东西是你收的,也该由你来归位吧。”她的背部立刻僵了一下,郁嘉平是何许人也,宁真越想忽视他,他就偏不让她得逞,何况,他现在可有一个好的不能再好的挡箭牌。
“宁真,这郑易云要是知道你和许斌的事,他会怎么看待你?”
她认命的一件件拿出他的物品,思忖着摆放的位置。等她拿出已有了折痕的西装时,他的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她若无其事的把西装挂到柜子里,这才注意到西装的牌子,总之她也不认识这个品牌,撇了撇嘴。
等她忙完,人已经累的站不住了,疲惫的去冲了个澡,头已经疼到无法抑制的程度。郁嘉平也随后去冲澡,她这才无力的靠在床上。等郁嘉平冲好澡,她无神的瞥了一眼他,慢悠悠的说道:“我要靠一会儿,等会让给你。”
她头疼欲裂,全身发冷,眼睛里面都是酸涩。她素日最是畏寒,平日也非常注意保暖。她从来都是小心翼翼,不让自己有一处不好过,因为那不好过的时刻,几近能把她摧毁。
她喉咙干涩,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