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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别过来,我不是你的什么妹子,你个淫贼!”花叶玖一手提着胸前的被子,一手抓起了枕边的折扇。她的手小,蜷不住被子的边缘,方琏瞟向她,一眼看见了被子上染红的血迹。脑门上蒸腾而至的是一股渐渐烧旺的火。
“痛不痛?”他不介意自己露在外边受寒受冻,只问了三个字,花叶玖突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陡然脸色大变,跳下床便去找衣服。她的一条玉臂露在外边,莹白如藕节,方琏在后边叹了口气。仙门女弟子多有在手臂上点砂的习惯,料想花叶玖也不例外,想到她好好的身子竟被自己毁了,他心中不知是悔是喜。他从不对良家女子下手,就是怕出现这样的一幕,将人绑牢了便是一辈子,想甩都甩不掉。可是心中的欢喜却只因为花叶玖是花叶玖,是他早就想得到的人。“昨夜……醉得太离谱了,才会……”
“你还说!”花叶玖一怔,豆大的眼泪滴了下来,“我只不过是送你回房,你却……难道有人说流霞庄臭名昭著。我偏是不信。这下好,买得教训了。”她没处可去,只能将衣服都抓在手里,方琏瞧得清楚。那些新衣服都破了,已经不能穿了。
他叹了口气赤条条地下了床,弯腰拾起自己的衣物递了过去:“穿这件。”
花叶玖气得一把扯过那衣服。张嘴撕咬成两边,狠狠摔在地上,不解气。又用力踩了两脚:“不要,臭的。”她本想瞪方琏两眼,可是不慎看到了他两腿之间的雄具,一时紧张,竟被脚下的破衣衫绊倒了,跟着被衾也滑了下来,方琏就势接住了她。却被她当胸推了一掌。“放手!”她哭起来,却觉得挣扎无助。身子一软,便摊在了地上,方琏从来没见过样的耍赖方法,一时觉得好笑,眼明手快地搂住了她。昨夜的记忆慢慢清晰,他的目光森然,顺着她完美的锁骨往下移动,渐渐停在了她高耸的酥胸上。
花叶玖气急败坏地捂住了要害,伸足要踢开他,却被他轻易地捉住了脚踝,两人一同滚倒在床上。
“妹子觉得羞恼,大可以杀了为兄泄气,若是下不了手,为兄替你动手,如何?”他夺过她手里的折扇,十分潇洒地抵住子自己的喉咙,花叶玖眼睁睁地看着他脖子上被硌出血迹,一直劲地发抖。这一次,却是真的害怕,不好的回忆,又填满了思绪,她根没有听清方琏的话。两人身体相抵相合,她能想起的都是那夜被欺辱的炽热与火辣。她心底一阵抽搐,带动着身子弓成了一团。
她一动,方琏也跟着一动,两人的脸色同是一变,花叶玖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她抓起那把折扇摔在起上,哭道:“谁叫你死了,你,你就不会负责么?你……你就不会想想办法么?”她原本刚烈的表情被泪水冲垮,完全是弱者才有的委屈求全。
方琏目光渐深,轻轻地摸了摸她秀丽的长发:“对不起,为兄其实早就喜欢你了……那日在重莲山上初见……”他试着动了动,缓缓地一送,花叶玖轻吟一声,微微合上了眼睫。她忘记了,又或者她从来没有在意过,她曾经因为一记飞岩诀,毁掉了方琏追寻一年的奇迹。这世上没有奇迹。
“嫁给我。”不是嫁或不嫁,而是不得不选择这条路,两人都是七大仙门的嫡传弟子,可以说是门当户对,若是方琏枉作小人,流霞庄也不会好过。他身边从来不缺女子,所以他有些后悔了。但是后悔在没有被表明之前,都只有最美好的一面。方琏的情话,被花叶玖悉数收进了耳里。
纵然再恶心,她也忍了,那是她为自己谋求的未来,她红着脸,含着泪,轻轻地点了点头。方琏轻柔地动作,令她有一刹那感动,但她马上发现,她这样的动作幅度,根本摧毁不了那一次车裂式的欺碾。她像那石盘上的女人,突然抬起了长腿,用力一夹,方琏深入一点,心里的恶心也跟着淡了一点。
“不痛?”方琏为她拭去额上的汗粒,应着她的邀请用力摆腰,硕大的器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用力!”她没再感觉到那惨裂的痛楚,相反,她觉得这一次很舒服,也是许是上面的人不同,也许是心境不同,她渐渐释怀。她的温热包络着他,没留意他昂起的头,更没留意到他阴森的笑意。他将她抵在床上,抽起枕头垫高了她的腰,他真的很用力,却再也伤不到她。原来魁麟说的是真的,第二次,第三次……很多次之后就不会痛了。
“放心,我会娶你的,我会亲自去澄光殿向你师父提亲。”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没有人发现,他这样轻柔的爱抚只对尸体做过。两人在释底的释放后恢复了神志,她不再哭,而他也不再笑。
日近黄昏,两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面条似的,瘫软在床上。
“在想什么?”花叶玖心里存着一分因欺骗而得来的愧疚。说话的语气极尽温柔。
“我在想这四个字,日,近黄昏。”方琏抬起她的下巴,轻轻一喙,花叶玖心中一荡,红了脸。
“你跟别的女人……”
“从现在开始。我方琏只有你一个女人。只有花叶玖……”方琏搂住她,面不改色地听说甜言蜜语。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家常便饭,所以他眼睛也没眨一下,就搬了一套说辞出来。初经人事的花仙子自然不知道这是方琏在风月场惯使的客套。她当真了。
生命里出现了裂痕没关系,只要她还活着一天,她就有办法补回来。反正沧州城里的那件事已了。都过去了。她无声地笑着,任笑意隐匿在沉黑的阴影之中,方琏很难留意到她闪着精光的眸子。
而同时。方琏却在反反复复地想着曾经对茶小葱说过的话,在他玩够之前,他也不想放手,成亲之日,是他最期待的,只要茶小葱不突然发疯,一切都好办得很。他颇有深意地望向怀里的人儿。突然扯起了嘴角,只是痉挛。并不是笑。
……
茶小葱被暮云卿与丁公藤按着多吃了几天的药,又借杜婆婆的丹药调理了一阵子,才又生龙活虎地站在众人面前。丁公藤看着她摩拳擦掌的架势一直摇头,娉婷难得敢向他打趣:“丁大哥这几日都在摇头,多像街上挑郎货卖的拨浪鼓。”
丁公藤朝她无奈地一笑,迎上了暮云卿正面投来的目光,他正端着一碗药渣出来。娉婷迟疑了一下,躬身靠退。
暮云卿低声叹了口气:“听到明天就要动身,喝药也不耍赖了,杜婆婆煎几服,她喝几服,一点也不含糊。”
丁公藤道:“传闻说仙狐族情深不移,配上这丫头倒不辜负,婪夜公子这一样一走,便留下了位可怜人。如果不早些应了她,说不得真会将她逼疯。”茶小葱看起来并不像个多情种,她极少说到情字,她喜欢走俗路子,反正于她也好,于婪夜也好,滚床单才是正经地表达爱意,而现在婪夜不但走了,还明示暗示地告诉她一辈子也别想跟狐狸玩爱爱游戏了,她不疯才怪。这等同于一个天天说爱你的人,不但离你而去,还在临走前扇了你一记耳光。有痛,有恨。
暮云卿不明白丁公藤这不明不白的一席话是什么意思,刚想张口问清楚,却听孤红远远地叹了口气,他这几天一直站在门边没离开,大有些道歉的意思,但是又不见他进去。暮云卿停住了步子,看着他嘴角龛合不知在说什么。
“他劝你死了这条心,王后只会是青丘国的。”丁公藤斜眼看向他,暮云顿时明白,这人先头讲的那些也是这个意思。茶小葱不会再爱上别人的。可是……这不是他早就知道的了么?他笑笑,不言不语。
两人站在一颗冷梅下,各各发呆,一者看着门口,一者看着茶小葱的窗格。
茶小葱正在屋里整理东西,其实清点了一下,也没什么好整理的,除了返香设计的那套功体没有融会贯通,别的都看得差不多了。暮云卿知道她看书的习惯,除了吃药时间,并不打扰她,能在她看书的时候撒泼胡缠的人,也许这世上只有一个。
“真那么厉害?那个双。修?”暮云卿的眼皮跳了跳,视线仍旧停在窗格上,“既然知道厉害,为什么不早些放弃?何必闹得这样,让她伤心?”他经历过很多事,成熟了,懂事了,也越发地沉默了,这些改变,都是因为她。因为她,他走进了新的世界,也因为她,令他失去整个世界。婪夜之于茶小葱,茶小葱之于他,大抵相同。
“婪夜除了是个男人,还是一位王者。”丁公藤的解释就那么多。意思是,如果他不是青丘国之王,便可以全身心地爱护茶小葱,作为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优秀的丈夫。仙狐族从不缺好男人。暮云卿不由自主地望向孤红。
“我……”他想起什么似的,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他每天亲自为茶小葱试药,却从来不知道她的药方里有黄芩,但是没有一倒药渣的时候,他却能发现多了出的几味药。他的眼睛有些发涨,几乎睁不开。黄芩是女子用来养生安胎的,受孕前用可以清热,孕后可以安胎。茶小葱不会请脉,又不愿轻易劳烦旁人,只能是先吃些中药打底。婪夜在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之后,却勉强与茶小葱同房,为的就是留下一位王储,同时也想给茶小葱留下一个希望,他害怕茶小葱得知真相之后会做傻事。这姑娘傻起来的时候有多离谱,相信全派上下都看得很清楚。
如果在狐狸完全衰弱之前怀上宝宝,婪夜的状况或许不会这么差,可是……这世间所有的假设都是马后炮。
☆、第315章 东君
茶小葱雷厉风行,打定了主意要去千狐洞,一干人只好奉陪。
因为青丘之国的没落,千狐洞也被禁咒关闭,她这时候过去可能什么都看不到。不过好在妖皇魁麟手下都是些散兵游勇,已无暇顾及太多,再加上他没本事解开青丘王族的禁咒,也就没办法鸠占雀巢。这样一来,千狐洞虽然过于冷清,却并未颓罢。青丘之国的国境里并不止狐狸这一种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