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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女人?”被子里传出兴奋加喜悦的声音。
“如假包换!”熊珍晓爽快的应答着。
“那…那…你…。”谪仙美男在被子里唔唔的想说着什么,又欲言而止。
“真是的,捂在被子里不嫌闷啊?掀开多好!”熊珍晓拽起棉被向后仍去。
没有被子的阻挡谪仙美男一声尖叫,捂着脸向里边的床跑去。
呃…熊珍晓看到谪仙美男的动作一阵汗颜,我是洪水猛兽吗?至于吓成那样!
尼玛,就不信邪,让他看一下能死啊?看才不是还看挺顺眼的,怎么一会就变样了,不行得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熊珍晓脱掉鞋子向大床爬去,只是爬了一下右手传来的痛意,之前被蓝淼刺伤还没有还,又被面具男所劫摔伤,现在又被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挥了两下,胳膊的伤现在已血肉模糊。
“嘶~。”熊珍晓痛呼出声。
“你没事吧?”谪仙美男听到声音慢慢的将头转向她,当看到女人胳膊上的鲜血时身上的血咒砰砰的向身体外面蹦出,他闻到了她的味道,香甜,可口,他喜欢!他现在就要!一个扑身向还在疼痛不已的女人扑去。
“啊!”熊珍晓一声惨叫出声,这个男人在干嘛?他…他在舔她胳膊的血,看他一脸享受的摸样熊珍晓尖叫连连。
“你们在干什么?”房门被推开,面具男阴冷的声音响起。
熊珍晓哀叫一声晕了过去,正在舔熊珍晓胳膊上流出血的男人抬头幸福的一笑看着突然到访的人。
熊珍晓醒来之后瞪着偷偷没事就看向自己的男人,感到又无语又气愤。
“别瞪着他,小心吓坏他!”面具男极淡口气说着眼神像把刀抛向熊珍晓。
尼玛,眼睛瞎了啊?没有看到是他先看我的吗?他要不看我,我能看他吗?
“圣,她是谁啊?”谪仙美男红着脸娇羞的问道。
“她是治你病最重要的要引子,非她不可。”
“圣,她就是那味缺的药引子?”谪仙美男伤心看着熊珍晓。
“你们什么意思?为何要用我做药引子?”熊珍晓捂着刚包扎好的手臂不解问道。
“因为你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纯阴女子,我们要用你的血来做药引子。”面具男沉声的说道。
“只是要我的血,命不要吗?”熊珍晓试问的口气问着。
“你想把命奉上也可以,我们到不介意。”面具男轻笑的说道。
“我有病啊,没事找死!”熊珍晓翻着白眼鄙夷说道。
“准备一下吧,一会准备给你放血开荒记!”面具男抿着唇说道。
“放血?你当我是牲口啊?”熊珍晓气急败坏的说着。
“牲口?你在我眼里就是跟牲口一样!”面具男说完之后转身离开。
“你…你才是牲口,你们全家都是!”熊珍晓跳着高的大喊道。
“姑娘别叫了,圣已经离开了,姑娘在叫圣也听不到,还是好好的休息吧,手臂刚刚替你包扎好,不要乱动。”谪仙美男伸出手想扶着她,但碍于害羞终于没有伸出手来。
“你叫什么啊?”熊珍晓对着害羞不敢看向自己的男人问道。
“姑娘是在问我吗?”谪仙美男抬头看了熊珍晓一眼又急急的低下头在也不语。
“这里除了你就是我,我不问你问谁啊?”熊珍晓白痴的口气问着。
“也是。”谪仙美男红着点头说道。
“那你叫什么啊?这次可以说了吧!”熊珍晓脸上带着笑意问着。
“绝。”谪仙美男轻声说道。
“就一个字没了啊?”熊珍晓诧异的问道。
“没了。”绝红着脸说道。
“呵呵,名字挺好听的,绝,你这个人不会做事狠绝吧?”熊珍晓开玩笑的说着。
“姑娘…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绝红着脸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转身背对着熊珍晓坐着。
“喂,你不会生气吧?只是一个玩笑而已!”熊珍晓对着男人嘟囔着说着,为了缓解他们两个之间尴尬才找话题聊,本以为男人会很好说话,没想到…是好说话,也很爱生气。
绝转过身看了熊珍晓一眼,又转了过去过了一会开口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熊珍晓!”一字一句的回答着。
“名字很好听,比我的名字多,我很喜欢。”绝真心实意的赞扬道。
“你还是第一个夸奖我名字好听的人,看来你很有眼光啊!”熊珍晓竖起大拇指回敬的说道。
“熊…珍晓莫要说笑,名字真的很好听。”绝,不敢看向熊珍晓的眼睛声音软绵绵的说着。
“绝,你的名字也很好听啊。”熊珍晓很友好说道。
“真的吗?”绝一脸激动的问着。
呃…只是一句话不用那么激动吧!熊珍晓嘴角僵硬的笑着,现在只能笑其的话真不知道说什么,话说浅了怕他听不懂,话说深了怕伤害他,还是保持微笑最好。
就在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话穷的时候,消失不久的面具男推开房门端着一个陶瓷大腕走了进来,看着面具男手里的碗熊珍晓浑身颤抖不止,这还是碗么?特么也太大了吧!
“看傻了?”圣定神闲的端着碗来到熊珍晓面前停住,冷嗤一声从身后掏出匕首递给熊珍晓,说是递还不如说硬塞给。
“这么大的碗全都要装满吗?”熊珍晓伸出手颤抖的问着。
“你说呢?”圣反问的语气问着熊珍晓。
熊珍晓一阵汗颜,将血装满整个瓷碗会不会立刻休克过去啊?这个男人不是想要自己的血,倒是想要自己的命,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世家。
“圣,这碗会不会大了点,其实药引子不用那么多的血,一点点就行了。”绝看了一眼熊珍晓一眼不忍心的说道。
“她的血一定要多备,要不然药效不准对你的病只有伤害,没有益处,所以我们要多备些血以备不需之用。”圣对绝解释着说道。
“那…。”绝声音艮咽的看着熊珍晓,他不想让她放血救他,但为了他的病,想要的自由他必须让她就他。
“面具男我问你,如果我将瓷碗里的血装满,你就能放了我是不是?”熊珍晓指着瓷碗逼问的问道。
“如果你可割舍些血出来,我定会放你回六大公子身边。”圣承诺的说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反悔,我这就割血给你们。”熊珍晓举起匕首割破手指向瓷碗中滴去,这期间一下眉头都没有皱,让身旁的男人赞叹不已。
看着血一滴的从手指流出来,静谧的房间里此刻都变成了静止不动,他们两个眼神都停留在她的身上,久久不曾离去。
……
“珍晓,快点跑啊,赶紧离开这里,圣过来了…。”焦躁不安的声音里透露出惶恐不安,一位俊美如谪仙的男人拉着脸色苍白的女人,刚刚放完血的熊珍晓此刻已经没有力气在走下去,只能浑身无力的趴在地下,不管面前的男人怎么叫她都无动于衷。
绝这边急的要命,趴在地上的女人看似一点也不着急,反而还有时间趴在地上休息起来。
“绝,我是真的跑不动了,你先走吧,不要管我,面具男要来就来吧,你赶紧离开,要不然他会怪罪于你的,我早就知道他会杀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这是卸磨杀驴,心好狠啊!”柔弱无力的声音里透露出无奈与决绝,一直累的趴在地下不起的女人,此刻眼神布满了仇恨。
熊珍晓心理不甘,想要起来身体却虚弱无力,没有进食在加上耗费大量的血液,此刻全身软绵绵想反抗都难。
“珍晓都什么时候了还说傻话,我的命是你救的,这个恩我一定会报,就算要死我也会陪着你的。”绝转身跑向趴在地上的女人,弯腰抱起她向玉魔宫的密道走去。
两个人正在向密道赶去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唰唰的声音,随着唰唰声音越来越近,两个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后面的不死魔兵太多,黑漆漆的一片看来圣要赶尽杀绝啊。
“绝,快放我下来吧,他们只是想要我的命,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要再受伤了,快把我放下来,你还有一条活路啊。”
“珍晓,绝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虽然我们仅见过一次面,但是我怎么可能仍下你不管,你的血救了我的命,为了那一碗血我也会将你送出玉魔宫!”说完之后又加快脚下的速度飞去。
已经入夜,四周黑漆漆,什么都看不见,就算不是黑天整个玉魔宫都是黑色的,黑与不黑又有什么区别呢。
“珍晓,我们快到了,在坚持一下你就能逃离这里了,这里终究不是你呆的地方,你那么阳光温暖实在不适合呆在这个怨气的地方。”绝抱紧怀里的熊珍晓苦涩的口气说着。
“绝,身后的红眼怪到底是人还是鬼?”熊珍晓冷静下来不慌不忙的问着,眼神盯着对他们穷追不舍红眼怪问道。
“他们都是没有思想、没有情感的人,圣是他们的主人,只要圣一吹玉笛就证明此刻他命令不死魔兵来杀人。”绝的话刚说完,后方就传来了刺耳的笛声。
“珍晓快跑,圣生气了,看来这次他要来真的了!”绝咬了咬牙,眸中闪过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抱紧她向前方即将到达的密室赶去世外桃源空间。
“绝,快放我下来,他们的目标是我,你是无辜的不该牵扯进来,他们加快速度要进攻了。”熊珍晓出声提醒着。
“珍晓,答应你的话绝一定会做到,闭着眼睛休息一会,我们马上就到。”
“绝,小心!他们来了!”熊珍晓惊叫的喊着。
“不怕,一切都有我。”绝停下脚步看着前方挡住他去路的不死魔兵,终究这仗还要打,不打他今天是过不去了。
熊珍晓依偎在绝的怀里,心急火燎着,如果她身体不虚弱,胳膊不受伤,她一定会帮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