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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一幕,使者再无疑虑,这才离开了院子。
而少妇喂完药之后,也带着婢女离开了房间。当周围无人之时,一直躺在榻上的司马懿忽然睁开眼睛,同时坐直了身子。略带厌恶之色抹了抹嘴角残留的药迹,脸上也跟着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说道:“曹孟德,你想让我司马懿为你所用,嘿,。”…”就在司马懿想冷笑之时,房门忽然“咯吱”一下被推开。司马懿立即回来,却见到那婢女一脸惊骇地盯着自己。
见到这一幕,司马懿心中顿时叫遭,暗骂道:“该死!竟然在此时大意了!”之前司马懿为了让人信服,他可是特地叫了一个不知情的婢女来服侍自己,一直都装得好好的,这次竟然被其看破了。就在司马懿脑海急转,苦思对策之时。婢女的背后忽然出现了一道人影,与此同时那道人影左手飞快地捂住婢女的嘴,同时右手握着一支锋利的权子,害破了婢女那雪白的咽喉。
那婢女强烈地挣扎,拼命想发出叫声,但都被死死地捂住。那道人影下手非常狠辣,害了一下不够,还连害几下,整条喉管都被其害破了。腥红的鲜血不住渗出,滴满一地。那婢女的眼珠子忽然睁大,透着浓浓的惊骇与不解之色,继而踌躇了几下,头一歪,气绝而亡。
亲眼见到那服侍了自己半个月而又识破了自己装病的婢女死在自己面前,司马懿终于松了口气。当看到从婢女背后露出的人影时,司马懿略带惊讶之色道:“春华,是你?”
正文 第三百一十五章 袁绍惊醒
以杈子杀掉婢女的,乃是司马懿明媒正娶的夫人张春华司马懿也没有想到,张春华竟然下得了如此狠手。目光变了数变,随后却是说道:“夫人,赶紧关门!”
张春华会意,立即将死去了婢女尸休拖到墙角边,继而快速将门合上。这才盯着司马懿说道:“夫君,你太不小心了!”
司马懿轻点了一下头,说道:“一时放松,倒是忘了。”说完也不废话,重新躺回榻上,一动不动。张春华上前,假装服侍,眼珠子却是往窗户那边瞥。果然,过了不久,就见到那使者再次折返。这次他看了许久,才缓步离开。但张春华不敢放松,直到一个时辰之后,司马尬来到,这才松了口气。
进得房门,司马尬见到墙角处那死去的婢女尸休,皱了皱眉头,问道:“嫂嫂,这是怎么回事?…”
张春华轻轻摇头道:“你二哥太不小心,被这丫头发现了,我只能下狠手了。叔叔且帮忙处理一下吧。…”说完当先往那婢女的尸休处走去。
听到张春华的话,司马尬也愣了一下,这种事也不能叫人帮忙,只能上前和张春华合力,将那婢女的尸休草草处理掉。
当二人回到房中之时,已经是整整两个时辰的事了。司马尬满脸汗水来到司马懿身边,小声说道:“二哥放心,那使者走了。…”
司马懿还是没有作声,直到张春华将窗户关上,司马懿这才睁大眼睛,凝声问道:“他没有发现什么吧?…”
司马尴轻轻点头道:“二哥且放心,他没有发现。”
司马懿轻“嗯”了一声道:“那就好。…”顿了一下,却是问道:“找为兄何事?”
司马尬眼眉一挑,凝声道:“二哥河北传来消息袁本初开始对内部进行大整顿,而且手段厉害得很。仿佛,“仿佛入主河北时那个袁本初回来了一般!…”
听到司马尬此言,司马懿眼珠子爆发出一道亮光,语带惊讶地问道:“当真?”司马尬认真地点了点头,随后将袁绍在河北所施展的手段详细说了一遍。司马懿听完之后,脸上忽然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神色哈哈大笑道:“曹子建,枉你自诩聪明,却想不到这次捅了大萎子,为了那少许利益,将袁本初这头沉睡的真龙惊醒。
哈哈哈,有趣!有趣!我就看你曹子建父子,如何对付这头惊醒的真龙!”
司马尬听得,有些不明所以,茫然道:“二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司马懿轻笑一声说道:“你不需要明白什么意思,只要知道袁曹之战已经不是早前我等所料那般了。这次鹿死谁手,还未知呢!…”说完,司马懿发出阵阵冷笑。
就在司马懿用装病之策,避过曹操的征辟之时,曹植却是带着关平,跟钟蒜一道来到了长安。由于曹植现在手下还是有些不足,司马享帮着处理收获的钱粮,文稷又要训练士率故此只能让关平跟来。
幸好这次曹植听了司马享的劝说,得了曹操命令行事,并不是私自行动,因而能跟钟繇一路,算是有大军保护。
曹植和钟繇司坐一辆马车之上,曹植却是看得出过了新建好的漳关之后,钟繇的脸色越发变得沉重,与之前在弘农郡时的谈笑风生相比判若二人。
一路上曹植都不敢多问,然而随着长安临近,曹植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凝声问道:“元常先生何以如此心事重重?…”
钟繇瞥了曹植一眼他虽然心中有事,但曹植一着忍住不问他还是能看出来的。见曹植此时才忍不住,心中暗暗点头,表面上却是说道:“繇只是在想,现在的长安与两年多前相比,有什么不同罢了。…”说到这里,钟繇忍不住长叹口气。
听到钟舔的话,曹植才想起,眼前这位,乃是从董卓火烧雅阳之后,都一直跟在天子身边的重臣。可以说,他目睹了自董卓入摊阳以来所发生的一切。想到这里,曹植却是淡淡一笑道:“长安还是那个长安,只不过物是人非罢了!”
听到曹植此言,钟繇错愕了一下,随即轻叹道:“是啊。长安还是那个长安,只不过已经物是人非了。想当年,文景大治,这长安城何等繁盛。想当年,武皇帝驱兵逐匈奴,长安威名响彻塞外,只可惜,已经物是人非了,“…”
曹植没有想到,钟练在此时会有这种感叹。然而对于钟蒜这等老人来说,不,应该是全天下的汉人来说,“汉”已经不仅仅是代表一个朝代,在它背后,更有一种深入骨髓的荣耀。以致千百年后,中华大地都以“汉…”为荣。
想到自己一家子,亲手要将这个朝代送入墓葬,曹植也不免感到一阵唏嘘。或许像曹植、曹不这种,一出生就处于乱世的人,感受不到“大汉”的背后的那种博大精深。然而像钟繇、曹操那一代人,却是还会有那种感受的。
听到钟繇的感叹,曹植忽然有一种明悟。自己的父亲,为何一辈子都没有称帝。并不是他没有这野心,也不是他没有这实力,或许是他内心深处,对大汉还有一份尊重,不想在自己有生之年,看着大汉的荣光湮灭。
曹植忽然间闭上眼睛,继而深吸了一口气,叹道:“虽然物是人非,但城是死物,重要的却是人。长安曾经因文、景、武三代而繁荣且名声显赫。难道后人就不能重建一座新的长安城吗?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本公子相信,这长安城很快就会重新焕发新颜!”说完之后,曹植却是闭上眼睛,不再多言。
倒是钟舔,听到之后手指轻颤,喃喃念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低语声持续许久,及至几不可闻。
而这时,古老的长安城已然在望了!
夯土城墙上充满了道道斑驳的痕迹,告诉着人们,长安城伤痕累累。城头上早已换上曹军的旗帜,一条条关西大汉站立在城头上。他们虽然精神不是太好,然而身上散发出的肃杀之气,显然只有百战老兵才拥有的。
马车之内”曹植拉开车帘,偷眼打量着这此大汉。见着这此百战老兵无精打采,心中却是暗念道:“叔达说得不错,这些关西兵,战力没得说,都是百战幸存下来的人,上了战场战斗力绝对强得可以。但是他们现在还不能说得上是完整的兵,因为他们缺少了士兵最主要的一样东西军魂!这此兵上到战场,最多就会如黄巾一般,打打顺风仗可以”一旦遇上硬仗,必然溃逃。只是他们的生还几率比黄巾要强很多倍而已。”见到这些士卒,曹植知道只要自己能赋予他们军魂,那将是一支极为可怕的力量!
马车前有曹军士卒开路,在入城之时,也就稍稍检查一下,就顺利通过了。在外看长安,见着的是古城的斑驳与苍凉。而进城之后,见到的却是荒凉!
不错”就是荒凉。
曾几何时,长安作为大汉国都,乃是全天下最为繁华的地方。城内房屋破败,百姓寥寡,而且他们脸上都带着惊惶的神色。只有城内那标志性的两宫,长乐宫、未央宫还屹立不倒,只不过它们也早已失却了往日的风采。
战争,果然是毁灭人类文明的凶手!
在曹植观看长安城之时,那边钟蒜也在静静地打量。曹植没有来过长安,并不知道它以前的繁华,虽然有些惊讶它的荒凉,但此时的长安也比扩建前的许昌要好,不觉得如何。但钟繇却不同”他是亲历睢阳被毁,迁都长安这一系列事件。
睢阳的繁华他见识过,后汉的长安虽不如先汉的长安,但董卓迁来之时,也是当时天下有数的大城。岂会像如今一般,沦落到只比一般的小县好一点。如若没有那两座宫殿撑场面,只怕连一般的小县城都不如,也实在怪不得钟蒜会如此唏嘘。
曹植见着,淡淡一笑道:“元常先生,父亲正是看重先生的能力,才让先生来长安。植相信,在先生的治理下,长安城会重拾辉煌的!”钟舔听到之后,轻叹了口气,脸上的唏嘘也跟着散去,脸上自信重现,点头道:“四公子说得是,老夫亦希望有生之年能让长安重新繁华起来!”
边说间,车队已然到了驿馆,曹植和钟舔也停止了谈话,各自进驿馆去了。安顿好之后,关平却是来到曹植的房间之中,见着曹植已经捧着卷在看,心中暗暗佩服:“四公子现在已经是天下闻名的才智之士,不想还手不释卷。”
那边曹植见到关平进来,才放下卷,笑道:“定国,安顿好了?”
关平点了点头,继而说道:“对了四公子,我等已经来了长安,接下来当如何?”
曹植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