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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李怜花击杀了两个,再也浪费不起那弥补不了的损失了,更何况还有自己的一个兄弟哩。
但却已然来不及了,只见李怜花手中突然多了一根长五寸有余的金针,那根金针由一点,突然幻化为万千的光点,而李怜花的身影居然就那样诡异地消失在那万千的光点中,无数的光点把两个用剑的江淮军高手笼罩其中,在曹应龙喊出那句话的瞬间,便传来两声凄厉的惨叫,两个用剑的江淮军高手像是被抛弃的垃圾一样被远远地朝两个不同的方向抛飞,在空中勿自滑翔了半秒,方才落地,手中的剑已然不知所踪,最醒目的是两个高手的胸膛上赫然凹陷下去一块。
嘴角血沫狂喷,更惊悚的是眼眶处鲜血横流,二人的眸子竟被人生生挖了出来。
似乎为了应和二人的那两声惨叫。
砰然一声怒吼,浑浊的土尘中传来一阵兵器交击声,这是向霸先的声音。
曹应龙怒极攻心,狂吼道:“还愣着干什么,一群蠢货,给我射死那个杂碎。”
众贼寇这才豁然醒悟,纷纷扣动手中箭矢,向浑浊不清的战场中心射去。
尘土散尽,众人凝神细看,一个儒雅俊秀的身影显露出来,赫然正是李怜花。
此时他的衣着经过如此激烈的战斗,居然未染一丝灰尘,依然洁白如雪,身上更是没有丝毫伤痕,让曹应龙双目喷血的却是他的一只手正紧紧的抓住向霸先胸前的衣襟上。
不过,明眼人都知道向霸先已然没救了,因为其身上已经插满了箭矢,丝丝鲜血顺着身上的动孔肆意的流淌着,仿佛正在嘲笑四大寇的无能,就这样,四大寇在李怜花的手中已去其三,除了曹应龙外,其他三大寇均先后到阎王爷那里报到去了。
曹应龙看得双目欲裂,这李怜花竟然如此卑鄙,拿向霸先来当挡箭牌,实在是欺人太甚。
牙齿咬的咯蹦作响,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跟你誓不两立。”
李怜花随手丢垃圾般的扔掉了手中的向霸先,又很是无耻的再一脚踹在他的尸身上,把他替到了曹应龙面前,淡淡的笑道:“无所谓了,反正我们也没什么交情,只是你挡住了大爷我的道路,所以先杀你几个兄弟,现在就只剩下你这个家伙,我准备再免费送你一程,可不能让你的那三个兄弟久等了,他们正在下面等着你团聚呢。”
曹应龙气的脑门青筋狂跳,终于忍不住又吐了一口淤血,戳指指着李怜花就要放出几句狠话。
蓦地西南方向杀声四起,并飞速向这里接近。
曹应龙猛地变色,恨声道:“怎会被发现的,嗯?是……你?”
李怜花笑眯眯的说道:“没错,还不是太笨,不过现在知道已经太迟了,哈哈哈……”
“好,算你狠,我们走。”
“想走,嘿嘿……又岂是那么容易,如果今天让你跑了,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说送你去见你那三个兄弟我绝对不会失信,现在就免费送你一程吧!”
“老子给你拼了!”
曹应龙本来想就此离开,哪知李怜花给本就没有让他离开的打算,生路已经被阻,曹应龙狗急跳墙,挥着手中的矛,使出自己最厉害的一招——“矛杀天下”顿时卷起漫天的灰尘和凌厉的杀气,以必杀的决心再次朝李怜花卷来。
但是当曹应龙身形腾空,招式刚展开之际,一道更加耀眼的刀芒划破虚空,以比闪电还快的速度,飞射到曹应龙卷起的那漫天的灰尘之中,一闪而没,然后就是曹应龙的一阵短促而刺耳的惨叫。
这道刀芒是飞刀的刀芒,小李飞刀!
那例无虚发的小李飞刀让众人再次见证了它那不败的神话,没有人能够在小李飞刀那例无虚发的神话之下还能够活下来,一刀夺命,比死神的夺命镰刀还要精准,比阎王的生死薄更加厉害!
随着小李飞刀的发出,曹应龙的身体落下的瞬间已经不甘地变成一具死尸,曹应龙的死,标志着四大寇从此烟消云散,变成那历史长河中一滴不起任何波澜的的小水滴,永远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不会再被人记住和提起……
第140章 战后平叛
曹应龙死在小李飞刀之下,标志着四大寇的正式灭亡,也标志着战事已经一边倒,无数的贼兵已经完全溃散逃亡,不说李阀那些跟随来的兵士,就是飞马牧场那些躲在边上的战士们一看贼兵现在慌忙逃忙,都纷纷冲出来大打落水狗。
商鹤商鹏两个大元老带着商家的精锐由地道杀出,由他们两个当用箭矢,整一个精锐化成一支利矢飞刺向敌人,商秀珣一看身边已经有无数牧场士兵冲来杀去,又看商鹤商鹏两老远远地杀过来了,不由舒了一口气,道:“终于结束了。”
对四大寇的死,商秀珣根本没有任何的怜悯,因为四大寇可是天下最为穷凶极恶的暴徒,也不知奸杀多少人,也不知残杀过多少无辜,所以,她看见李怜花出手击杀他们三个,心中大有一种解恨的快感。
可知道有多少牧场的弟子,同让他们四大寇残害掉生命,可知道有多少牧场弟子,现在还伤残在家中,依靠牧场的抚恤疗养,她作为一个牧场之主,对这些再清楚不过了。
她曾经发誓,如果真有杀死四大寇的一天,她绝对不会轻易就杀死他们,她一定要好好地收拾这帮人渣,虽然现在四大寇都被李怜花击杀,自己的这个心愿不能实现,心里难免有些失望,但是至少现在四大寇已经死去,她也就不再去想如何折磨这天下人人深恶痛绝的四大寇了!
远处无数的贼兵在牧场弟子的狙击下迅速穿过着火的村庄,一路向前逃亡,抛下身后一地的尸首。
商鹤商鹏两老带着人在侧面拼命截击,可是贼兵实在太多,一下子人人争先恐后地逃命,根本就阻拦不住,不过他们有商秀珣的嘱咐,知道柳宗道还在前面有埋伏,也不强行堵住逃命的势头,只是在侧面不断攻击溃败的贼兵。
不过还是有李阀的那些手下不紧不慢地追着,这些从战场上下来的李阀精锐他们已经习惯了追击,知道如何消磨敌人的意志,更知道怎么追击才会达到最大的效果,知道怎么样追击才会将自身的伤害减到最小,他们一边在驱逐着到处乱走的贼兵向前,一边将地上躺着装死的贼兵补刀。
贼兵相当的狡猾,很多人一看见势不妙,就兵器一扔趴在地上装死,反正到处都是血,弄点涂在身上谁也看不出来。可是他们碰到了战场上的老手,他们可不会傻到连生人死人也分不出来,甚至,他们根本不管是生人是死人,只要可疑的,就补上一刀,反正时间有的是,也不费什么力气。
杀掉一个不反抗的装死之人总容易过追杀一个逃跑的人,与其追敌,不如先杀掉装死的贼兵?
看到这些李阀的精锐,虽然对李阀很不感冒,但是李怜花还是不得不佩服李阀的这些精锐士兵,至少在这样的乱世之中已经没有几股势力能够和李阀的这些精锐士兵相抗衡了。……贼兵们的溃败快得让陶叔盛来不及反应过来,他只能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一大群贼兵让另一群不知哪里出现的士兵追着疯狂逃窜,完全忘记了什么接应和攻击飞马牧场之主的事,他只能呆呆地看着一群手持巨大宽刃的强蛮士兵,有如砍瓜杀菜一般屠杀着落后贼兵。
一地都是火,这是贼兵们抛掉的火把,和燃烧的尸体。
一地都是血,这是贼兵们自断颈喷洒,汇积而成的溪。
“陶三哥,现在怎么办?”
吴兆汝慌得早乱了手脚,他痛苦地道:“现在我们怎么办?怎么办?”
他的问话代表了一些跟随他们想干一番大事想翻身做主人的族人的心声,那一个个族人都惊惶无比地看着陶叔盛,希望一个头脑灵活的他马上想出一个好点子来。
“走,我们马上走。”
陶叔盛绝对不敢回牧场的,他知道,就算现在商秀珣不怀疑,也难免她日后不找到自己的破绽,到时回到牧场她最大,稍微一声令下,自己的脑袋就得搬家,既然回不去了,那么干脆就学似外面的人一般跑路吧,虽然飞马牧场里的一切没有了,可是,最少还有命在。
“走?”
吴兆汝过惯了飞马牧场养尊处优的生活,一下子割舍掉甚是不舍,急道:“我们不回去了?可是场主她不知道的,我们偷偷地回去,也放没事的。”
“你傻了。”
陶叔盛连忙给他一巴掌,打醒他道:“回去之后,你怎么解释这边的事?你怎么解释天上那个烟火信号?你怎么解释我们将许家的弟子调走的事?你怎么解释我们为什么不出战的事?你怎么解释我们为什么不配合烧屋进入地道御敌的事?我们必须走,马上走,一刻也不能再担搁了!”
“我个人觉得。”
一个五短身材的男子自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缓缓地道:“现在走有点迟了。”
“大执事?”
所有反叛的士兵一看,黑暗出来的那个人是除了商姓之外最大的大执事梁治,个个都吓得亡魂俱冒,这一个梁治对商家忠心耿耿,而且极具实力,武功尚在柳宗道那个独眼蛮牛之上,他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惩罚,来自家族中的惩罚。
“放下兵器,束手就擒,可免一死。”
大执事梁治微微叹气,道:“你们两个,我看在同族共事多年的份上,会向场主求情,不过不是给你们求得苟活,而是求一个痛快,你们所做的事,实在是死一百次一千次也不够!”
“……”
吴兆汝还想哀求,可是陶叔盛却拉他一把,大吼道:“他分明是不安好心,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痴啊?拼了,冲出去!大家若想活命,就跟我们一起冲出去!”
“我就知道。”
梁治微哼一声道:“本来场主对你们信任有加,根本没有怀疑你们会叛变,想不到你们却心怀不轨密谋叛乱,真是白白浪费场主对你们的信任。大家都与四大寇这些贼子拼死拼活的时候,你们这些人却与四大寇勾结反乱,真是胆大包天,真是枉为牧场的男儿!儿郎们,给我围起来,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他的背后涌出无数牧场的士兵,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