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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李芳婕在那里作着记录,其它人都收到了一份情报分析副本,他们会根据情报简报的内容,提取各行动处所需要的情报,而现在,他们每一个都知道,今天的会议恐怕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会开到这里,”
查志清对所有的与会者说,
“如果没有什么补充,我想我们可以进入下一个议程。”
他用探询的目光环视着房间,作为局长他立即成了众所瞩目的中心。
“好了,既然没有其它事情,那么……”
略一沉吟,查志清的脸上露出一丝怒容。
“今天是第八天了,谁告诉我,现在我们取得了什么进展!”
果然,听着局长的话,所有人的心头微微一颤,他们明白,现在终于进入正题了,任何人都可以想象,局长现在正在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有消息说对于“小年爆炸案”陛下非常不满,甚至可以说极为愤怒,如果调查局不能迅速破案,那么……也许他很有可能会被追究责任,到那时可就不是失职那么简单了。
“局长,我们目前掌握的情报显示,日本大使馆的确涉及其中,不过因为没有过硬的证据,所以没有过多声张,免得打草惊蛇。”
“那么你们肯定知道如何获得证据吧!”
查志清冷声说道,然后他环视眼前的众人,用有些冷酷的口吻说道。
“好了,诸位,现在时间紧迫,就谈到这里。我会让李秘书和司法部联系一下,同时还会同外交部进行联系,总之,我不论你们用什么办法,我要证据,日本人参与了,那就把日本参与其中的证据找出来。”
对于查志清而言,相比于“幕后凶手”,他更倾向于日本涉及其中,了解陛下的他非常清楚,对于日本人,陛下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不满,如果他发现日本人涉及其中,甚至可能指使了这一案件,那么他的危机也就渡过了,到那时,情报局、外交部都会被牵涉进来,牵涉进来的部门越多,调查局,准确的来说是他自己,就越有可能轻易过关,当然,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渡过这一难关。
“局长,我们已经抓捕了帮助恐怖分子制造炸弹的人员,他是前日本陆军的军官,曾在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学习工兵科,我们……”
“不论你们用什么办法,我只有一个要求,让他招供!”
冷冰冰的声音在会议室内响起。
“好了,散会!”
“哗啦啦……”
铁质的椅子在审训室内拖动的时候,已经三天没有接受审训的田中冈一看着这个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中国人,出于军人的直觉,他能感觉到对方同样也是军人。
拖过椅子,坐在那,他穿着一件牛仔布制成的工作服,同时转身朝身后的两名调查局的审训人员。
“我要你们注意他的眼睛的运动、恐惧、紧张等等之类的东西!”
在他说话时,另一个人却已经将固定在椅上的田中的手指固定在一张特制的木板上。
“田中先生,我叫程飞!从现在开始,由我负责对你进行审讯!”
程飞一边说着,一边扣着衣扣,这会他与先前的冷酷截然不同,反倒显得有些兴奋,没错,就是兴奋,似乎他在为这场而兴奋不已。
“现在,有一个小小的问题,希望你能回答我,请告诉我是谁联系的你,并且雇佣了你!”
而一旁的两名调查局的审训人员则看着田中,他们第一次从田中的脸上觉察到一丝恐惧之色,从这个人进来的第一时间,田中就发现这个人同之前审训他的人不同,因为他似乎很享受接下来的一切。
“田中先生,你知道我要怎么处置你吗?”
双手撑着固定着田中手臂的平台,看着对方的眼睛,程飞拿起锤子甚至刻意的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一过,然后猛的朝着他的小手指砸了下去。
“啊……”
惨嚎声,再一次从田中的嗓间发出。
“现在可以回答我吗?”
在田中发出惨叫时,程飞大声问道,见对方只是惨嚎着而不知回答他的问题,他却是摇起了那个机械台,随手移动机械台将田中的左手展示在他的眼前,接着他拿出一支小刀。
“啊……”
看着自己的手指被慢慢的割掉,绝望的惨嚎声从田中的嗓间发出,而这一幕只看的周围两名调查局的审训人员直皱眉,或许他们也曾对田中施以酷刑,但是那些酷刑无不是以“不致命”为原则,而现在,这个人的方法显然超过了他们接受的范围。
一支、两支、三支……
“够了……”
一个审训人员大声喊了一句,并试图阻止他而程飞却是不能接受的大声喊道。
“怎么了,不过只是几个手指而已。”
话时,他已经开始割掉田中的拇指,嚎哭声从田中的嗓间发出时,程飞却是一弯腰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知道,你早有准备,同样也知道,你很享受这一切,更知道,人类忍受疼痛是有一个极限的,当那个极限被突破之后,那就是大脑对痛苦的麻木,所以,在这个时候,酷刑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不过……”
程飞嘿嘿一笑,突然又割掉了一根手指。
“我很享受这个过程!”
恐惧!
真正的恐惧在田中的心中漫延开来,他惊恐的看着这个叫程飞的男人,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那双没有任何感情的双眼,这时他断指处的剧痛和肉香,又一次让他陷入了昏迷之中,在田中昏迷之后,程飞并没有用冷水去激醒他,而是有些懒散的坐在他先前拖进来的那张椅子上,感觉到周围那一双双异样的眼神,他却是很平静的点着一根烟,吸了起来,吐出一口烟雾,他看着那两个调查局的审训人员。
“作为军人,我所接受的训练就是不惜一切,让对方说出他的口供,当然,你们很努力,也很尽责,可是……”
夹着香烟的手指点了一下昏迷中的田中。
“这样的酷刑有用吗?”
接着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之色。
“或许,在你们看来,这很有用,的确,有时候,他的确有用,可在有些时候,这样的酷刑却没有任何意义!”
在说话时,他已经站起身朝着昏迷的田中走去,同时从他的工具箱中取出了两根自行车条似的细针,然后弯下腰,将针慢慢的刺入田中的肘接处。
“这里是你们都知道的麻骨,不断的刺激这里所带来的剧痛,远超过你们所能理解的任何一种刑罚,当然它所带来的创伤也是极为有限的!而更为有意思的是,神经是不会麻木的,剧痛会不断的刺激他的大脑!如果系上电极的话,可以根据电流强度,加强痛感。,”
在说话时,程飞的双手慢慢的施力,双肘的剧痛传入大脑使得田中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啊……”
他睁开眼睛,只看到那个叫程飞的男人正背坐着椅子坐在他的面前,他甚至很是轻松的将手臂放在椅背上,下巴拄在那里。
“田中先生,你醒了,嗯,一共是一分三十一秒钟!”
报出一个时间后,程飞用右手控制着电流控制器,随着电流的加强,手肘处的剧痛越来越强烈,那种剧痛绝不同田中所知道的任何酷刑,甚至就是之前的断指亦无法与之相比。
在持续几分钟的电击之后,程飞将电源关上,再一次走到他的面前问道。
“田中先生,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吗?”
已经非常虚弱的田中抬起头看着这个男人,突然他的脸上露出的愤恨之色。
“我爱我的国家,可你们却在蹂躏他,我以我的民族为荣,可你们却在侮辱他,”
在大声吼叫时,田中满怀恨意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你记住,从我做出这个选择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我不是一个懦夫,我可以直面我的敌人,我的国家的敌人,你们可以为武昌被炸死的人满怀怒火,可是你们在日本作下了什么,你们曾炮击日本的城市,你们有为那里被炸死的平民祈祷吗?你们也曾支持过朝鲜的恐怖分子,当他们的炸毁学校的时候,你们为日本的孩子哭泣过过吗?不!”
猛的一吼,他怒视着这个叫程飞的男人。
“你们以为一个小小的武昌就会让我心生愧意吗?不!知道我后悔什么吗?我后悔的是不能炸死更多的中国人,我后悔的是为什么炸弹没有安放在南京!你们可以叫我屠夫,可你们呢?当你们为亡者满腔怒火的时候,每一天,有多少日本人因你们而死!”
尽管双肘的剧痛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可陷入激愤中的田中却完全忘记的痛楚,他怒视着眼前的这个人。
“啪啪……”
掌声响了起来,程飞为田中鼓起了掌,他看着对激愤不已的田中,在对方惊讶的时候,他却笑着说道。
“很好,我想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演讲,有朝一日,也许整个日本都可以看到这一幕,都知道你的演讲,当然,这建立在一个前提下,那就是,你今天所说的一切,都被人记住,括你自己!”
一俯身,程飞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可那笑容却没有任何笑的含意,反到尽带寒冬的冷酷。
“可你忘记一点,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而你……”
冷笑着,程飞加大了电流,程飞再一次浑身颤抖的发出刺耳的惨嚎,那惨嚎声几乎在冲破这间审训室。
“你不会被历史铭记!”
冷哼一声电流控制扭被拧到底,田中立即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嚎声,然后便晕了过去。
看着身后的那两人,程飞又朝着身后的那间密室看去,隐约的可以看到那位官员还站在那,于是他便开口说道。
“怎么样,我说过,这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说罢,似乎像是为自己先前的话语得到证明,而有些得意似的,程飞又一次拿出一根香烟,点着香烟吸了起来,坐在椅子上他慢慢的吸着烟,眼睛半闭着,此时,他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是的,他的确在等待着什么,准确的来说,是在等待着几个人的到来。
想着即将到来的那几个人,程飞朝着昏迷中的田中看去,却是在心下一叹。
这时审训室的门被推开了,走进一名调查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