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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的战线依如往日一样,未能燃起战火在泥泞的战壕里,中日两国军人们,在清晨到来的时候,在享受着温暖的阳光的同时,都在进行着一个活动。
有的在吃东西,有的走出工事,到外面吸几口新鲜空气。对于那些日本军人来说,他们根本不把华军放在眼里,在他们眼里,华军似乎还是十一年前的那支清军,甚至于在他们看来,如果不是来自东京的要求,或许他们现在已经攻克了华军的防线。
在薄雾散去的时候,在泥泞的战壕里遭着罪的日本兵们有说有笑,偶尔的那些脚被泡烂的士兵的发出的吃痛的叫喊声,才提醒着他们这里是战场,所以他们会趁着这个机会,坐在战壕边,脱掉靴子,晒晒自己的双脚,战壕足一直以来战壕足,或许才是杀伤力最强大的武器,他们甚至无法想象,那些中国人可以长时间呆在战壕内,因为他们从未见过中国人晒脚。
正在这时,空中响起了飞机的“嗡嗡”声,有几架飞机从西北方飞来。有一个脱掉靴子,在那里晒着脚的日本兵,指着空中大叫一声“中国飞机”
随后,正在说笑的其它日本兵,纷纷朝着空中看去,在飞机驶临他们头顶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朝着空中射击,而是好奇而羡慕的看着那些飞机。
“什么时候,日本才有自己的飞机啊”
在这场战争中,日本人学会了太多东西,就像在旅顺,面对俄国人的机枪,听着连绵不绝的机枪声,他们甚至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没过几个月的功夫,他们的机枪就比俄国人还多,多达一百多架机枪,法国的、英国的,只要是能买的到的机枪,都被他们买来了。
可是当华军的飞机从他们的头顶一掠而过之后,他们曾试图从中国购买,未果从美国买回两架后,却没有人会驾驶,幸好飞机不是机枪,飞机是杀不死人的,至少他们都是这么想的,而正如他们想象的一样,从他们头顶飞过的飞机,远远地绕了一个弧形,又飞远去了。
“哎呀真不知道中国人造这种废物干什么”
“钱多人傻”
看着远去的飞机,战壕边上的日本兵不由得嘲笑起那些中国人来,在他们眼中,这不过是华军惯用的神经战,他们是想用飞机告诉别人,看,你们可以在地上跑、海里游,我们可以在天上飞,可天上飞又有什么用呢?
于是,阵地又恢复轻松的气氛。而这批飞机是近卫军第一军团派出的侦察机。
飞机上的侦察员在结束飞行后,去向军团司令官,肖炘韧做了报告。
“日军阵地拉得很长,只有两道战壕,多数火炮前置,主要位于第一、二道战壕之间,大部分在此在底洼地带,战壕很薄弱,深入估计不超过一米……”
再一次的侦察报告证明日军的阵地并没有什么新意,接到这份报告的肖炘韧,在放下报告后,又看了一份天气报告,然后走向地图,认真看了一会儿,然后又说:
“万事俱备,只差东风了”。
说完,肖炘韧冷笑一声,这一次意味着什么,这将是一种新式兵器的第一次投入战场。
下午下着冰冷的夹雪的大雨,雪被水融化着,经过一夜,化了雪又结成了冰。
在日军低矮的战壕里是到处都是冰冷的稀泥。抱着枪坐在战壕里的日本兵,他们手中湿漉漉的枪身闪着黯光。天空里透出稀疏的星光。
一个身材矮小健壮的军官在一间军官住的掩体门口站了一会儿,他的湿淋淋的手指在衣扣上滑着,匆匆地解开军大衣,抖落领子上的水珠,很快在踏烂的干草上擦了擦长筒靴,这才推开门,弯腰走进掩体。
小煤油灯的黄光,油晃晃地照在来人的脸上。一个敞着上衣的军官,他从板床上抬起身来,一只手摸了摸开始变白的乱发,打了个呵欠。
“雨停啦?”
“停啦,”
松下庆次回答说,然后脱下衣服,把军大衣和被雨水浸软的军帽挂在门边的钉子上。
“你们这儿很暖和。人多哈气多。”
“我们不久前才生上火。糟糕的是地下直往外冒水。若是我们不主动进攻的话,不等中国人来,只是雨水就能我们从战壕里赶走……”
松下庆次搓着手,弯下腰,蹲到小火炉旁边。
“中国军人修战壕的地方势力比这里高一些,我们到现在还没学会修战壕,你看看这里,我们竟然选择在洼地修战壕,战壕挖不到一米,就冒出了地下水,而中国人的战壕却能挖两米深”
“中国人善长防御,我们善长进攻。”
“但是现在大本营却把我们的手给捆死了”
松下庆次提起暂时不得进攻的命令,就是一阵气恼。
“中国人在奉天不也停止进攻了吗?”
“他们想控制战争规模,是因为实力的问题可是我们呢?”
“那时因为我们没有炮弹,现在的战场形势,你不是不清楚,我们、中国人、俄国人,在满洲混成了一团,他们在奉天包围着第三集团军,而我们又在大连包围着他们的部队,就是在奉天,我们也对他们形成半包围。”
松下庆次也没抬头,轻轻地说了一句。
“难道说,我们就这么耗下去?中国人可是杀了我们不少人”
“等啦,”头发有点儿微秃的小泉清二叹了一口气。
“东京方面希望外交解决”
“八噶一群无耻的政客”
松下庆次撑着胳膊肘子抬起身来。
“外交解决,难道我们的血就白流了吗?”
他喘着粗气,眼睛盯着掩体外。
“早晚有一天,帝国一定毁于这些政客的手里,小泉君,也许我们应该主动向华军发起进攻你觉得呢?”
“没有足够的炮弹,我们一个联队现在只有两千发炮弹,根本不能撕开华军的防线,你已经看到了,他们的铁丝网比旅顺还密集,第五师团在大连损失了一个联队,都未能攻克他们的铁丝网”
“可我们有人”
“打了一年,人力也已经枯竭了,华军有源源不断的士兵,他们有四亿五千万人,而我们只有几千万人”
两人郁闷的对着话,愤怒的情绪中又伴着一丝无力。在他们对着话的时候,在日军视为死地的铁丝网间,数百道近迫战壕,正不断的向左右延伸,战壕内,推着推车的战士们,将沉重的气瓶推上距离日军前沿三百多米的近迫战壕,一个个一人高的钢瓶呈四十五度直指着日军的阵地。
全线无战事,对于中日两国来说,在日本透露出希望外交解决的意思后,近卫军停止了在奉天城下的进攻,双方都保持着某种程度上的克制,一方面奉天以北的二十多万日军主力面临着弹药不足的困境,无力进攻,另一方面近卫军却在寻找着合适的进攻方向,以便打对方个措手不及,同样也是打他们心痛。
正这种微妙的平稳,使得两军虽对垒,却在奉天、大连之外,并未发生激战,最多也就是小范围的试探性进攻。不过今天却和平常不太一样,在沉寂数日的战场似乎将要在今天结束最后的静寂
“快点,快点”
在军官督促声中,战士们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咣”
伴着一声钢瓶的碰撞在战壕内响起,无论是军官或是士兵都吓了一跳,一旁的军士立即冲上去给那个粗心的战士一个耳光。
“你***想死是不是动作轻点”
小小的意外并未能阻止整个行动的继续,数千名工兵努力的将近万只钢瓶,这些钢瓶都是在过去的一周中,从淮南装上火车,运到江边又经由轮船运抵武汉,再经由火车运底关外,再经由马车、卡车、甚至木船,运到前线,所有的钢瓶外包装,都标写着“炮弹”,在日军情报人员的眼中,这些炮弹只是近卫军向前线调动的物资中的一部分,并没有什么区别。
即便是现在负责布置这些“炮弹”的工作,也不知道自己在安装着什么,他们只明按照命令,把钢瓶送到距离日军前线两百米的地方,按装电启爆引信。
在黎明即将到来时,似乎今天又将和昨天一样,又将是平静一天的开始。
第32章 化学战
第32章 化学战 (第二更,求定阅!)
3月19日凌晨,薄雾笼罩的战线上,静悄悄的没有多少声息。
战壕上,飘扬的军旗与国旗微微指向战壕对面的敌人的战壕,气象兵拿起风速仪测量风速后,便拿起电话,向司令部报告着前线的气象条件。
“风速每秒2…3米,风向东北……”
几分钟后,总攻的命令便下达到已经待命的前沿部队,炮手摘去了炮衣之后,便开始拧掉炮弹弹头口的钢塞,为炮弹拧上引信,炮弹被平整的摆放在距离炮位只有一米多远的位置上,而在前沿的迫击炮阵地上,一枚枚炮弹从弹箱内取出,摆放在平铺的帆布上,引信的保险栓被他们直接抽掉,他们将会在接到命令的第一时间内,打出最为密集的火力。
在炮兵们为总攻作着准备的时候,在前沿的战壕中腰挎着经过数次改良后,已经解决了卡壳等毛病的冲锋枪的军官们向分发着保险单和信纸,同时大声的提醒着士兵们保险单的重要性。
根据陛下签署的《帝国近卫军人福利法案》近卫军为每一名官兵都购买了保险,保险赔偿和抚恤金足够他们的家人,在他们阵亡后衣食无忧的过完下半生,而作为军官,他们必须要战斗前,反复提醒战士们,保险单和重要性。
“大家一字要仔细填好保险单如果阵亡了受益人就能得到五百元的保险费如果没亲人的话,可以选捐给帝国教育基金会、遗族基金会,当然如果你们愿意的话,还可以捐给近卫陆军,不过我肯定不会这么干。所有人都必须要写遗嘱,写好上交给班长后,由长官处封存。”
保险金加抚恤金高达八百元的抚恤,或许这已经是现在帝国的经济条件所能做到最好的补偿,尽管所有人都知道陛下更希望能够奉养阵亡官兵的家人,但帝国的经济条件的限制,使得那只是一个幻想,不过至少现在帝国荣军院已经建成,伤残士兵可以申请入信荣军院,在那里曾经为陛下战斗过的伤残官兵,可以得到陛下的照料。
“父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