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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校长也许也不愿行施帝制吧”
年青人有时候总是如此,当他们相信什么之后,总是一厢情愿的把很多事情往好处去想。
北平内城的兵部街因兵部衙门所在而得名,现在兵部衙门却是光复军华北司令部所在地,只不过在昨天之前,这个名字还叫的名不符,因为在这里办公的只是总指挥罢了,而这里也只是华北防务指挥部,一个协指各部队的所在。
在这四九城里打转的各国人精,也能从这个名称和总指挥的职衔里看出南京的一些态度。
天色将晚防务指挥部内,蔡锷正在和从郑县乘火车抵京的纽永建办理着交接,在交接时纽永建不时的打量着过去在日本时即交情匪浅的蔡锷。
“……三十师、十二师两师师长对调,二十师,七十五团团长……”
在办理交接的时候,蔡锷不时的把最新的人事调整告知纽永建,对于蔡锷来说,这或许是他能办的最后一件事了,也算是扶纽永建一程,骂名还是自己落下的好,毕竟……看了眼纽永建,蔡锷知道他从未到过部队,在华北并没有什么可依持的,能帮一点是一点。
听着蔡锷的话,在感激之余,纽永建更多的却是是打心里佩服眼前的蔡松坡。他确实能干,也确实有眼力。原本自己最担心的事情,是华北各部队的人事问题,可这两天他却把原本自己要用几个月办完的事给办完了。
但更佩服的却是他的眼力,众所周知,两广部队可以说是他的老底儿,华北的两个两广师,也大都是他的老部下。在上次北调之前,他为了避免人们议论,或许也是为了避免执政生疑,就主动向陆军部请调了二十几位军官,由南京另行指任指挥官,现在他又上文把二十九师、三十二师两个师的师长调走了,是和西北第一军的部队主官对调。
“树挪死,人挪活,都挤在一起不好。”
想着在陆军部时,从他人口中听到的话,纽永建还是忍不住佩服这蔡松坡的眼力。虽说执政对蔡锷还算是信任有加,可却还是谨慎小心。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他从来不敢有野心,更不拥兵自重
或许正因如此,所以他才更加受到执政的器重,陆军部部长一职,这个位置可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旁边盯着。
“惕生,我能坐的就这么多了,那几个师还算驯服,如果可以的话,也应该放他们出出笼子,这总圈着,也不是好事”
最后蔡锷语重心常的说了一句,不用解释,纽永建也知道他说的那几师,是以北洋为基改编的那七个师,那七个师,现在无疑就等于给困在笼子里。
部队驻在军营里,除去一个战备基数的弹药外,也就只平时训练到训练场上现领取弹药,光复军武器口径不同于他国,即便是有钱,也买不来光复军的子弹,而这正是南京为何倾于的给改编部队使用新械的原因所在。
在提出这个建议时,蔡锷的眉宇中多少闪动一些无奈,在外人眼中,陆军部部长一职固然荣耀,身于中枢、号令天下,何等的荣耀,可对于军人来说,军人真正的荣耀却是在战场上,出任陆军部长后,还有机会再上战场吗?
“好了,惕生,随我一起去见见部队主官吧”
说着蔡锷便朝着长官室外的会议室走去,心中的落寞或许只有他本人才能体会。
第271章 立宪
第271章 立宪(求月票!求定阅!)
光复
对于炎黄4602年的中国来说,怕是没有那两个字能与这两个字更能震惊天下,曾经为满人奴役的河山,几乎是朝夕得复。
短短几个月间河山光复,民族解放,对于中国来说,这个过程来的有点儿突然,甚至于有点的太快,以至于在短期内,国民甚至都无法适应这种变化。
人们叹汉族的被压制,愤满人的凶横,渴望着“光复旧物”。但河山光复以后,这种“光复旧物”倒寂然无声了。
“重见汉官威仪,峨冠博带”,或许是光复前的人们的一个愿望,然而事实并不这样,先是剪辫再是马褂,可随着执政府仿军装,制出新式服装用于官员穿着之后,这种渴望所以反而索然无味了。
为了推广汉裳与新衣,执政府发布了装定制的书籍,其中将各种制服的基本样式、板型尺寸、制作工艺、配件图片等等详细列出,以方便民众和官员们按图索骥,找自己心仪的裁缝制作出令人满意的衣服。
而马褂被废,汉裳、新衣两者的冲撞间,在这片大地上上演着,而在南京这座新兴的国都中,更显其形,在南京这个因上万名军政官员的存在而令人们“有重睹汉官威仪之感”的城市,往往从衣着,就可以分出官员们的不同。
年青的政府公务员大都穿着执政府推出的仿军装的新式服装,这种新式服装,无论是常服、或是礼服都采用收腰修身的设计,凸显出穿着者的体态美,而且绝大多数人都是直接在成衣店定制,合身的衣着穿着这些官员身上,到是让这些年青人帅气许多,再加上定制的几种新式的发型搭衬,更是显出官员们的精神。
对于外界来说,无论是民众或是外国人,他们接触最多的恰恰是那些年青的事务官员,在新衣的搭衬下,半个月军训后良好的气质,反倒为他们挣来了“东方最英俊的官员”的称谓。
不过这只局限于年青人,对于那些年长者来说,他们很难习惯新衣的硬领以及军人式的风纪扣,对他们来说,宽松的汉裳反倒更受欢迎,“重睹汉官威仪”反而在这些年长的官员身上,得以重见。
南京的政府官员大都非常年青,而年长的官员除次那些非官的咨议处咨议员们,大都是前清官员出身,在这些人中有前清的封疆大吏、也有翰林、学士,而“汉官威仪”却显于这些人身上,或许正是其中的荒谬之处。
这些人身上得显“汉官威仪”的官员们,新朝用旧官,旧官不言旧朝,这是定例。对于这些官员来说,在新朝之中,他们的身份极为尴尬。在南京这个特殊的国都里,却于悄然无形中形成了一个团体。
而对于这些前清官员来说,堪称其领袖的却只有两人,一是早晚入阁拜相的张之洞,一是虽经一番风浪,却又得恩宠的袁世凯。
几个月前,张之洞与袁世凯是李鸿章、刘坤一去世之后疆臣中的两根柱石。论清望,张之洞出身翰林,数任学政主考,为天下士大夫所尊崇,远在袁世凯之上;论实力,袁世凯手创北洋新军,广开名利之门,为海内英雄豪杰之辈、盗嫂屠狗之徒所趋鹜,乃张之洞望尘莫及。
不过现如今,这一切对两人来说早都成为过去,现在张之洞是以执政府咨政入参军政大事,而袁世凯则是悬着副委员长一职,冷落两月后,最近才参详军机。
张之洞为官较为清廉,在武昌举义后,赴南京赴任,于城中并无房产,执政府便在紧挨执政府的永兴区为其购置一所宽敞的庭院,自从张之洞显出他朝入阁拜相的风声后,这张宅前几乎每日都车水马龙,不过来此的大都是自成一党的前清官员。
这天,张之洞偶翻《光复报》,发现头版左下角登载一则新闻,说全国宪政运动进行很热火,宪政公会会长杨度与湖北的汤化龙、江苏的张謇等人联合发表声明,建议朝廷在全国普及宪政知识,以便减少障碍,利于宪政推行。
“杨度,杨皙子,他弄这个宪政公会是什么意思?”
放下报纸,张之洞自言自语。
前朝经济特科三甲、执政府公务员招考甲等和后来的立宪三文,让杨度在张之洞的心中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一方面使他确认杨度学问出众,而后来杨度去英国游说夫人的用由,却又让使他看出杨度办事有方,他由此断定杨度正是当今国家所急需的人才,应当重用。
不过执政对其似乎有些怨言,暂时并没有重用他的意思,张之洞自然知道执政府所怪何事,执政的家事岂是他这个外臣所能插手,在张之洞看来,再等等便向执政建言,重用杨度,可现在杨度在这搞立宪公会,却让张之洞心里嘀咕了起来。
自从执政府成立之后,随着各地咨议局的成立,立宪之风于全国大昌,甚至执政府也成立咨询处,似乎真准备接受立宪。开始张之洞颇不满意,后来想执政接受也是有道理的。日本、英国、德国采取立宪制度,国家强盛了,这是事实,说明立宪制确有它的长处。
何况当初执政在起事之初,即承诺他日复周礼,建咨议院,请社会贤达共商国事,这建咨议院,可收天下士绅之心,又能稳定民心。
对于晚年将登人臣之极的张之洞,他当然会按照执政的意思办,不过,张之洞明白,关于宪政,他所知甚少。要办宪政,首先要懂宪政;宪政既是个洋玩意儿,就只有让喝过洋水的人来讲,杨度是不错的人选,可这个不错的人选,现在又在这里成立宪政公会,却又让他看到一些威胁,对执政的,同样也是对自己的。
“莫非这杨度去一趟英国,又学了什么新东西?”
张之洞如此思忖着,仆人报。
“袁副委员长来访。”
听着仆人的通报,张之洞想着来得好,正要将此事与他说说哩,于是便起身来到大门口迎接。
袁世凯隔三差五地便来看看张之洞,有时是有事,有时是闲聊天,张之洞从不到大门迎接,顶多只站在书房门边等候,通常是坐着不动,待袁进来时,随便用手指指身边的矮凳子,懒散地说一句。
“慰庭来了,坐吧”
这次亲到大门口,使袁世凯有点受宠若惊。
“哎呀,这秋风刚起,南京于江边,秋风湿寒,老相国您怎么到大门口来了”
袁世凯说着,快步走上前搀扶着张之洞。
“快进书房吧,伤了风,晚生可担当不起”
虽说张之洞还未入阁拜相,可袁世凯却知道张之洞喜欢人称他是相国,似乎执政也有诺于前,在袁世凯看来,这恐怕就是执政的过人之处,执政府早已公传全国,三年沿旧律,两年过渡,这即是沿旧律,自然要找那些熟悉旧律的人,张之洞无论是声望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