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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保证中国的利益,而能够让日军流血的也只有旅顺的要塞。
对这蛮力而没有任何策略的强攻,并没有任何兴趣的陈峰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扭头看着段琪瑞。
“段将军,你什么时候走?是今天下午,还是明天?”
“明天吧……日本从后面包抄炮台了”
望远镜中的山腰处突然出现的旭日旗,让段琪瑞和陈峰两人再次把注意力转上山头的堡垒。
从后面的包抄的炮台的日军呼喊着“万岁”,冲上山头的他们实施的就是日军所谓的“肉弹”,以血肉为炮弹的肉搏,山上炮台内的俄军同样毫不示弱的吼叫着“乌拉”,向日军杀过,残酷的白刃战在炮台外展开了,在俄军反攻的瞬间,仰攻的日军似乎被压退了几十米,得益于一个联队的“肉弹”优势,不一会又他们又用刺刀把俄军压了回去,此时双方的火炮已经完全停止了炮击,在“B”炮台上上演的是最原始的力与力、刀与刀之间的搏斗,意志与意志的抗衡。
在望远镜中,可以清楚的看到俄军的一名军中校一手挥着马刀,一手提着手枪,在战场上左右开弓杀来杀去,这会甚至于连炮台里的炮兵都提着推炮杆冲了出来,与占着兵力优势的日军展开肉搏。而这时从右翼迂回的日军又即将攻上炮台,这一幕让各国观察员们无不为俄国叹息着,也许“B”炮台今天就会陷落,这些天他们已经习惯了东方式的血腥与武勇。
“也许日军能……”
英军观察员库特少校的的话声不过一落,山上突然响起了一阵炮声,炮是从炮台上打出的,在日本即将攻入炮台的时候,炮台内留守炮手们,用霰弹向正在撕杀的前方接连轰了数炮,在炮响的瞬间,原本激烈的战场涌出一团血雾,被霰弹撕碎身体不仅有日军,同样也有俄军。
接连不断的大炮轰鸣成攻的用霰弹把日军轰退了下去,而库特等的眼睛却在这一瞬间睁大了,喃着嘴唇半晌都未能说出来话。
“俄军的武勇不亚的日本人啊”
段琪瑞不禁感叹一句,从望远镜中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俄国兵,从一开始的打算就是把占据优势的日军从火力死角,朝着火力密集的地区引着,炮手们便能用霰弹重创这些威胁到炮台的日军,同样也会重创那些冲出炮台展开白刃战的俄国兵。
陈峰点点头,这半个月,他在心头已经将俄国人调高了几个等级,正像那些老外们说的那样,俄罗斯拥有世界上最优秀的士兵,唯一的遗憾恐怕就是那些军官了。
被霰弹集中攻击遭到重创的日军退回到城墙附近时,及时赶到的俄国步兵荒马乱在那里截断他们的退路,从两翼夹上来,试图歼灭日军,在城墙下展开人与人之间的白刃战,几千个穿着白军衣的俄军和穿着藏青军衣的日军,白色和藏青色完全混杂在一起,无论是日本炮兵或是俄国炮兵,都不再朝这片战场开炮,而在俄军方面,接连开来一批批生力军,很快藏青色的身影就被的白色的身影吞食下去了,在藏青色的身影将被吞噬时,战争再次被弹雨所笼罩,那是日军的炮击。
“哎”
在日军的炮击再次停止时,段琪瑞不禁长叹一声,看着面色铁青的北条川,脸上露出些同情之色,现在的旅顺口就是一个吞噬生命的绞肉机,照他们这么打下去,仅仅旅顺口一地就能被日军的血染红。
“先生们,今天我们再一次见证了日军的勇敢……”
美国的查尔金中校的话只让陈峰和段琪瑞两人对视一线,每一次都是这样,这那里是夸日军,分明是鼓动着日军继续他们的“肉蛋”,继续他们的武勇,继续在这里流血,日本人的血流干了,就不会威胁到美国的菲律宾了,或许这就是查尔金中校心中所想吧。
清晨开始的冲击在近晌午时结束了,战场再次陷入平静,旅顺口炎夏炙人的空气中,只是偶尔传出零散的炮声,在军营里到处都是日军伤员的惨叫声,更多的人却在掩蔽所或掩体内休息着,也许等入夜之后他们还需要发动一次进攻。
“若想从两国战争中获取利益的最大化,就是参与其中”
在为段琪瑞饯行时,陈峰取出一封信。
“这是我写给总长的信,希望段将军能够代为转给总长,将军需知,现在时不待我,还望将军返回南京后,能够说服参谋部制定相应计划,参与这场战争之中日人狼子野心,若是我国不参与其中,仅指望其战后归还东北权益,几如作梦,只有利用……”
“我明白”
听着的屋外传来的声音段琪瑞点点头,同时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这里人多眼杂,并不是每一个国家都愿意中国卷入这场战争,对于一些国家来说,他们更希望中国能够保持中立。
“祝……一路顺风”
第243章 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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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平康路是中山路的分支,南京路名仿唐制,自然的路区之名又仿唐代长安地名,而在平庚路上有一座宅院,在南京的名气不大也不小,这宅院曾是江淮盐道的私宅,而现在则是副委员长的私邸,与大部分官员依靠政府租房寄居不同,袁世凯人未到南京,便着员参于“伪产拍卖”置下这处面积不菲的宅院。
虽说的现在的“袁宅”不比保定的直隶总督府,也不比天津的北洋大臣行辕,可即便是如此,袁世凯依还用“西席”的名义保留着私人幕府,虽说其不少幕僚都以接受执政府聘任,出任中央政府高级公务员,但依有一些幕宾留于袁府,可谓是是袁府最阔的一堂“摆设”。
过去在天津、保定时袁世凯最信任的一位幕宾,行辈最低,是个苏州人,名叫张一麟,是满清经济特科一等第二名出身,发往直隶,以知县补用,后为袁世凯罗致入幕,月送束修六十两银子。
现在虽说张一麟于农商部任职,可却依然的经常出入袁府,过去在天津时,只要人们提起北洋的“张师爷”来,都有肃然起敬之色。而且袁世凯对其也是信任有加,举办新政的许多章程条款以及奏折,大都托付了张一麟。
在南京虽说因公务员不兼二职,张一麟退出袁氏幕府,可袁世凯依还常邀其入府商谈执政府农商政事,讨教农商实学,而在旁人看来,袁世凯的这一举动,似乎有意退出军事委员会,而有意如张之洞等人一般,入执政府咨政,似乎他真的接受了现实。至少他的这种表现倒是让外界稍松一口气,这会副委员长总算是识大体,识时务。
从辽东回到南京后,段琪瑞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去参谋部履行,作书面和口头报告后离开后参谋部,一直等到了晚上段琪瑞便换身便服去平康路的的袁宅。
对北洋旧将入府拜谒,袁世凯本已吩咐“请进来”但张一麟恰好应邀而至,于是便便又关照且慢,待与张一麟谈完了再说。
“仲仁,”
袁世凯唤着他的别号说。
“今天有件事奉托。我知道你很忙,有一个请文,不该再劳你的神,想想还是拜托大笔为妙。”
“是的。”
张一麟到是一愣。
“不知道是何请文。”
袁世凯摸了下脑袋,光亮的脑袋在白炽灯下映出了些反光。
“这不,现在除了蒙古,东北,全国皆定,想来也是时候筹备全国公投,我寻思着,是不是递个请文给执政或者咨议处,请开公投。”
听着这张一麟面有难色,这池水他还真不愿意参和,在农商部任农业次长的他,现在大多数精力都被国家土地调查给拴着,相比于政务,他更愿做“事务”,毕竟刘部长可是隐透着执政有意在土地调查结束之后,以推行土地新政,开举国新政之端,正因如此他才更不愿趟这池子水,若是万一因此若上什么麻烦的话……
“仲仁,你勉为其难吧”
袁世凯的那张方脸挤出些笑容,抱拳作着着请字。
听得袁世凯这么说,张一麟只好答一声。
“哎我勉力而赴就是。”
“拜托,拜托”
袁世凯抱拳作着请。
“脱稿以后,亦不必送我看了,看了我亦不懂。请你直接交给张逊之去润下色吧”
张逊之是前直隶官报局的总办,现在的邮政部电报外处长,素有善书之名,张一麟点点头说。
“行”
说完略等一下,不等袁世凯说话,他便待告辞,在临出门时,他还是颇为无奈的摇摇头,这副委员长府上当真不是好来的,保不齐不知道那天会惹上什么麻烦,现咨议处未提筹备公务,执政同样也未提,蔚亭今个又是喝的那一出啊。
“人心散啊”
待张一麟出屋后,袁世凯忍不住长叹一声,张一麟脸上流露出的难色,让他多少明白自己的那些幕僚们,现在恐怕大都如他一般,已心投执政府了。
喝了口茶,袁世凯才想起来一直候着的段琪瑞,便向听差吩咐。
“请段将军。”
总还是有人念着旧的,段琪瑞在南京一下船,就曾想先来府上拜谒,但他却不比其它幕僚,身在南京袁世凯自然明白,现在自己在夹着尾巴做人,对这些北洋旧将的态度,却一直是袁世凯最难为的地方。
断然不见,执政只会生疑。
若是见了,执政又怎能安心?
前后思量后,袁世凯才差人让段琪瑞先履公务,待处理完公务后,再来府来。而且还要光明正大的来,甚至于还特意让听差问下段琪瑞有没有从辽东带土产来。
“副委员长,琪瑞从东北返京,特意带来些土产,还望副委员长莫要推辞”
进屋的段琪瑞手里提着一个盒子,盒内是一对新锯的鹿茸,大帅上午差人交待的几句话,早已道出了大帅的担心。
“芝泉啊”
袁世凯眯着眼睛。
“这……我等身为执政府公务人员,切记不得行受他人之礼,虽你我旧谊,但明个,我还是要去执政府报个备,还望你能体谅啊”
“实是芝泉堂突累及副委员长的清名”
简单的客套后,两人便开始谈起了东北。对于日俄两国在东北的战况,袁世凯一直都非常关系,自然也问得很详细,当然最关心的是战局的结果,究竟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