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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卫维慎重地连连点点头,直道:“嗯,这是自然。”
萧小荷看到老两口已近浓情蜜意处,忙知情识趣地悄然退了出去。
下午,秦莳秀到碧落院来看萧小荷。
萧小荷正在院子的一角练习用竹条摆八封迷魂阵。
这种阵法,乍看上去,虽蜿蜒曲回,倒也简单明了,但实际上,尽藏机关,暗伏巧妙。
它的结构很复杂,由行条、大廊、二廊、三廊、四廊、五廊组成。五廊里头设有闭缝。不懂阵法的人一旦踏入其中,很快就会迷失方向,形成“迷魂”的效果。
秦莳秀陪在一边看她摆,待她摆好了之后,秦莳秀又亲自到阵里走了走。
萧小荷等在出口处,待秦莳秀出来了,笑着问她:“娘,你觉得这阵法摆得如何?”
“我的女儿,还能差到哪里去?”秦莳秀习惯性地摁了一下萧小荷的头,笑着对她道:“丝儿,今天上午你表现得不错,想要什么奖赏?”
萧小荷知道秦莳秀是指自己帮她骗姬卫维那件事,忙两眼放光地道:“给我银子,多多益善。”
“噗!”秦莳秀差点笑得呛住了,她抚着胸口,戏谑道:“姑娘家家,总想着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留着养小白脸么?”
萧小荷笑了笑,故意道:“只要娘肯给养小白脸的钱,我就敢养!”
“嘿!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秦莳秀啧啧叹道:“要是弄璋知道你还有这么一面,他就是神功练得再出神入化,也会立即破功!”
“娘……”萧小荷没想到这也能扯上谢池春,只好装作害羞的样子,低下了头。
“主子,小主子。”说话间,秦定从院外走了进来。
他走到秦莳秀和萧小荷的跟前,低声禀道:“刚刚秦简来报,小郡主的贴身大丫头桃子已经从国色买好了香粉和口脂。”
“好。你们辛苦了。”秦莳秀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萧小荷等秦定走了,谨慎地问秦莳秀:“娘,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秦莳秀道:“纱儿不是一直都觉得你夺了她的宠爱,嫉恨你么?这次就由你去提醒她。如果她是个识好歹的,我们就还当她是我们的亲人,若是仍然不识好歹,以后,我们也不必管她了。”
萧小荷道:“好。”
秦莳秀又叮嘱道:“不过,丝儿,你不要把锦儿安排下毒的实情告诉纱儿了,她嘴不牢靠,只会坏事。”
“嗯,娘,我明白。”萧小荷深以为然。
她回房带上云想、花想,马上赶往栖霞院。
姬霄纱正坐在屋里的绣架边绣花,看到萧小荷过来,颇是意外。
萧小荷看了看她绣的花样,发现她的针脚深浅不一,绣工粗糙,心里暗暗好笑,嘴里还是夸了一句:“妹妹的绣工倒是进步了不少。”
“你又不会绣花,也能看得出绣工好歹?”姬霄纱狐疑地看了萧小荷一眼,毫不客气地道:“我听说你上回到大姐那里献殷勤,搞到了她的一幅绣图,如今,你来我这里献殷勤,又是图的什么?”
“那幅绣图是大姐自愿送给我的。你对我又不好,我给你献殷勤能有什么用?”萧小荷装出一副忧愁的样子来,道:“以前,我们虽然经常吵来吵去的,即使是相看两厌,至少你还能见到我,我还能见到你。现在,你的婚事定下来了,要嫁到京城那么远的地方去,只怕,到时我们姐妹就是想见面,机会都不多。我这些日子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挺舍不得你的。”
“真的吗?”姬霄纱看她言辞诚恳,心里有点将信将疑,问:“我以前那么对你,你还能舍不得我?”
“当然!”萧小荷肯定地点点头,反问她:“你敢说,你就一直没想过要跟我和好么?”
“我当然有想过要跟你和好了!”姬霄纱被她一激,脱口而出:“我现在嫁得比你好,如果跟你和好了,正好可以经常看看你,跟你显摆显摆。”
“那是!”萧小荷忍俊不禁,笑着趁热打铁:“你这么聪明,应该想象得到,如果你不跟我和好的话,我以后只往大姐家跑,不往你家跑,京城的人见了,就会以为你是个不能容人的,这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只怕于六皇子的前程也是有害无益。”
“对、对、对,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姬霄纱经萧小荷一提醒,差点没跳起来,忙热情洋溢地抱了萧小荷的胳膊,道:“我听说京城那边的人特在乎名声。二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只跟大姐好,不跟我好。你别忘了,大姐从来就不待见我们俩,全没把我们放在心上。我虽然经常找你闹一闹,至少还是心里惦记着你的不是?”
“嗯!”萧小荷没想到姬霄纱居然这么上道,心里好笑得不行,直道:“我也这么想的。我们的人生还有好几十年,现在要好,完全来得及!”
“就是,就是。”姬霄纱也没有心思绣花了,她一心想笼络笼络萧小荷,忙让大丫头李子拿了她珍藏的百宝箱出来,要萧小荷从中挑几样首饰。
萧小荷也不客气,故意在百宝箱里挑来选去,拖延时间,只等桃子回来。
第二卷 第二十章 投怀送抱
不久,桃子果然拿了一盒香粉和一盒口脂兴冲冲地进来了。
她看到姬霄纱和萧小荷居然在一起亲昵地挑选首饰,颇是怔了怔。
萧小荷冲她道:“桃子,把你手里的东西拿来给我看看。”
桃子没动,看向姬霄纱。
姬霄纱就瞪桃子一眼,道:“我二姐要你拿给她看,你没听到么?”
桃子得了她的令,这才把香粉和口脂递给萧小荷。
萧小荷打开盒子,闻了闻香粉和口脂的气味,沉着脸对桃子道:“这气味似乎有点不对劲,你去拿两根验毒的银针来给我,我要帮你主子查查它们是不是有毒。”
“我们主子一直都是在国色要货,这是国色最好的香粉和口脂,好好的,怎么会有毒?”桃子不相信萧小荷的话,只当她在危言耸听,站着没动。
萧小荷懒得跟她解释,直接看向姬霄纱。
姬霄纱狠狠白了桃子一眼,对李子道:“你去拿。”
李子须臾就拿来了银针。
萧小荷示意李子把两银针分别插入香粉和口脂之中。
一小会儿以后,萧小荷又示意姬霄纱亲自把两根银针取出来。
结果,两根银针的针尖都有点发黑。
姬霄纱气得抓起银针就去扎桃子,口里道:“你这小蹄子,竟然敢谋害主子,我这就让你尝尝中毒的滋味儿!”
萧小荷忙拉住姬霄纱,劝道:“不是桃子,她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姬霄纱道:“香粉和口脂是她买回来的,刚刚你要求验毒,又是她在反对,除了她,还能有谁?我非要打杀了她不可!”
萧小荷只好分析给姬霄纱听:“桃子是你的贴身丫头,她要往你身上下毒,哪天不是机会?何必非要等到今日今时呢!”
“呃,二姐说得也对。”姬霄纱听萧小荷说的在理,总算住了手,有些沮丧地问:“二姐,那你说会是谁要来害我?”
萧小荷道:“我哪里猜得到。只是,经此一事,在吃食和用品上,你一定要处处留心,谨防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才好。”
“嗯。”姬霄纱慎重地点点头,衷心道:“这次真是多谢二姐了。”
萧小荷从栖霞院出来以后,去了宜春居。
秦莳秀正在等她的消息。
她把在栖霞院的经过详细说给了秦莳秀听。
秦莳秀听后,恼怒地道:“居然香粉、口脂里都下了毒,看来,大皇子和锦儿这蠢货是非要置纱儿于死地不可了!”
“是呀,娘。”萧小荷虽然跟姬霄纱关系一般,但是着实不忍心看她无辜被害,道:“娘,我们想个办法,制止大皇子和大姐再出手害小妹吧。”
“好,家里养着一条狼,就算舍不得打杀,那也不能由着它咬人呀。”秦莳秀考虑了一下,道:“锦儿不是想早点嫁给大皇子么,我成全她!”
翌日清晨,秦莳秀带上萧小荷、姬霄锦、姬霄纱,一起去听雨轩看望养伤的大皇子。
大皇子正躺在床上休息,看到秦莳秀过来,他试图起身招呼。
秦莳秀以眼神制止他,微笑着道:“殿下,你与锦儿已有婚约,就不必对自家人拘礼了,好好把身子养好才是正理。”
大皇子感激地道:“是。”
秦莳秀又道:“这外院都是男仆,我刚看了下,你带来的也都是男仆,这可不行。打理病人自然是女子细心妥贴些。反正皇上已为你与锦儿赐婚,你在我府里养伤,她理当关心。不如,以后就让她每天带了人来照顾你吧。”
大皇子顿时喜出望外,忙道:“多谢岳母大人。”
秦莳秀指了指姬霄锦,笑道:“不必谢我。你要谢,就等伤养好了以后,直接谢我家锦儿吧。”
大皇子便笑看着姬霄锦,道:“锦儿,以后要麻烦你了。”
姬霄锦粉颊微熏,低低地道:“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出了听雨轩,秦莳秀带着萧小荷、姬霄纱一起去了知雅轩、临君轩看望二皇子、四皇子,并告诉他们,自己是听说大皇子受伤,特意来看望他,并安排姬霄锦每天过来照顾他,才顺便看望他们的。
随后,秦莳秀又带着萧小荷、姬霄纱一起去了趟颂歌轩,把同样的理由跟五皇子也说了一遍。
诸皇子听了秦莳秀的话,心里都各有计较。
当晚酉时末,姬霄锦服侍大皇子睡下以后,带着红梅、白莲一起返回内院。
半路上,出来几个蒙面黑衣人,不待她们作出任何反应,就打晕红梅、白莲,点了她的哑穴,掳了她,纵身往府外飞去。
王府里守卫森严,自然有人发现了这一情况。
须臾,便有好些侍卫聚集起来,在府门口拦截蒙面黑衣人等。
没想到,蒙面黑衣人等武功了得,在众侍卫的拦截下,还是有两人趁机杀出重围,把姬霄锦掳出了府。
在府外不远处,这些人被一伙蒙面灰衣人追上了。
蒙面灰衣人等试图从两个蒙面黑衣人手里抢夺姬霄锦,双方激烈地打斗起来。
蒙面灰衣人等也个个是高手,抱着姬霄锦的那个蒙面黑衣人嫌抱着她不便于打斗,飞身把她安置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