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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不对南宫姒好点呢?不过谁会料到这个失宠的大小姐会有今天的地位?她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小……。王妃息怒,老奴当初也是受了二小姐的指使,才会对您那般苛刻的,还望王妃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老奴吧!”
“放过你,可以!把本宫的玉佩拿出来。”南宫姒冷声道。
玉佩?啥玉佩?
陈嬷嬷突然恍然大悟,想起了两年前南宫姒进南宫府时,被她抢去了一块凤型的玉佩,可是那都是两年前的事了,早就被她那个赌鬼儿子给拿去抵押了,这一时半会的,叫她上哪儿去拿玉佩?她身上那是直犯着冷汗,支支吾吾:“王妃……那块玉佩……。不在老奴身上……。被老奴的儿子……。给拿去当了。”憋了好半天,才说了出来。
南宫姒红唇紧抿成一条直线,那块玉佩是她前世从陈子轩身上取下来的,正因为那块玉佩她才会惨遭官兵追杀,她在想那块玉佩一定藏有什么惊天的秘密,不难怎么会令陈子轩那么紧张?在她假胎还魂时,爷爷把那块玉佩给了她,却被这个狗奴才给夺走了。她曾派人查找陈嬷嬷的下落,可是一直都找不到,如今找了人,玉佩却被当掉了。
“好你个狗奴才,连本宫的玉佩给敢当掉,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不是?”她再次啪响桌案,豁然起身,对着管家厉声道:“管家,把这个刁奴给本宫拖出去杖毙了。”
一听‘杖毙’这两个令她闻风丧胆的词,陈嬷嬷吓得三魂六魄都散了,连忙磕着头:“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啊!你若是杀了老奴,怕是你再也找不回那块玉佩了。”
南宫姒挑了挑眉,双眸含冰:“你在威胁本宫?”
“老奴不敢,虽然那块玉佩不在老奴身上,但是老奴知道那块玉佩当给了哪家的当铺。”
“哦?”南宫姒双肩跨了下来,紧皱的柳眉也渐渐平展了开来,在管家的搀扶下,缓缓的坐了下来,“你当真知道那块玉佩的下落?”
“哟,老奴怎敢再欺骗王妃呢?”陈嬷嬷抬起袖子,紧张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闻言,南宫姒见陈嬷嬷不像是在说谎,看向管家沉吟道:“管家,你拿一千两银子随陈嬷嬷去当铺取玉佩。”
管家不解道:“王妃,不就是一块玉佩吗?您若是喜欢玉佩,老奴到金库里帮您挑几样上等的玉佩就是了,何必要出钱呢?”
南宫姒瞥了眼管家,暗叹了一声,是啊!不就是一块玉佩,陈子轩为什么为了一块玉佩,要将她赶尽杀绝呢?她到现在也悟不出缘由来。
“你无需多问,只需照本宫的话去做便是了。”
“是。”
管家领着陈嬷嬷走了出去,紧跟着一个小厮走了进来,跪在地上道:“启禀王妃,南宫二小姐今天突然醒来,还下地走动了,不过倒是哑巴了。”
闻言,南宫姒眸光微颤,她的灵魂不是早就被她给吸光了吗?怎么会突然醒来,而且还下地走动?她皱眉道:“可知是谁救了她?”
“这个,属下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南宫二小姐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不说话也不哭不笑,整天把自己闷在房里,什么人都不见,吃饭的时候都是让人从窗户递进去。”
“哼!”南宫姒冷哼了一声,这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眼底泛起一抹精芒,看向小厮道,“本宫身边正好缺了个使唤的丫鬟,你即可去趟南宫府,让南宫二小姐来伺候本宫。”
小厮微怔,抬头看了眼南宫姒,低下头道:“是。”
锦宫殿
皇后侧卧在床榻上,头上包着一条黄色丝绸,手腕搁在软垫上,御医正为她把脉。
陈公公领着一个蒙面女子走了进来,看了眼御医,低声道:“娘娘,人已带到。”
御医见状,收拾好医药箱,“娘娘这是气火攻心,才会导致头晕脑胀,微臣开服清凉的药,为娘娘降火。”说着,开了副药房让宫女去取,便走了。
皇后闭目养神着,身上披着一件雪裘毛毯,宫女拿着木椎按摩着她的双腿。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那蒙面女子上前一步,半蹲了下来,恭敬道。
良久,皇后重重的叹了一气,须臾睁开眼睛,端起手边的茶盅,用茶盖拂了拂浮在水面上碧绿的茶叶,轻抿了一口,这才沉吟道:“玉奴,那贱人可怀疑过你?”
蒙面女子抬头看了眼皇后,低下头沉声道:“娘娘放心,王妃未曾怀疑过奴婢。”
闻言,皇后缓缓放下茶杯,坐起身意味深长的看向蒙面女子,“那就好。”说着,瞥了眼陈公公。
陈公公会意,从怀里掏出一包药递给了蒙面女子。
她皱了皱眉头,嗅着那股浓浓的药味,头皮一紧,看向皇后:“娘娘您这是要……”
“听说那贱人快临盆了,你拿着这包药每日按时给她服用,不出七日别说她腹中的胎儿不保,就连那个贱人也别想活命。”皇后脸上阴险的笑容不再掩饰。
“这……。”那女子眉头紧锁了起来,手中那包药紧紧的捏成一团,不难看出她在犹豫。
“玉奴,你做得很好!这是本宫最后一次让你做的事,只要你乖乖按照本宫的话去做,你弟弟不但可以赦免死罪,还可以加官俸禄,衣食无忧。”
闻言,蒙面女子不再犹豫,她福身道:“是,玉奴定不会让娘娘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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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每天八点左右更新。
90 养狼
更新时间:2012…12…9 12:18:59 本章字数:3681
转眼间,已是腊月初二,离春节还有三天,离南宫姒分娩有半个月,王府的下人现在都开始忙碌着,因为明天就是轩辕逸的寿辰,往年的寿辰对他来说跟寻常日子没有什么两样,王府的人也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寿辰,南宫姒也是听轩辕绝提起过,所以这一年的寿辰她不要让他平平淡淡的就这样过了。
邪王府的花园,每到春天,红得如火的木棉花,粉得如霞的芍药花,白得如玉的月季花竞相开放。它们有的花蕾满枝,有的含苞初绽,有的昂首怒放。一阵阵沁人心肺的花香引来了许许多多的小蜜蜂,嗡嗡嗡地边歌边舞。
迂回曲折的回廊上铺满水晶如玉的鹅卵石,天边那轮掩在云朵下的日光浅浅的打在鹅卵石上,使鹅卵石看起来更富光泽。
沿着鹅卵石走去,便是一处偌大的荷花池,白色的粉色的荷花,或是含苞欲放、或是盛开摇曳,满院子都是沁人心扉的清香。垂落在池水上的柳枝随风徐徐拂过,水面上拂起层层波澜。
此时,正是腊月初二的黄昏,天上飘过被夕阳染成浓烈胭脂色的云霞,晚风轻轻袭来,送来一片凉爽。荷花池中央建有座八角亭,八角亭四面皆有条直径岸边的石桥。
八角亭内四面帷帘高高卷起,石桌上设有一顶香炉,淡淡的檀香味充斥着八角亭。
一张太师椅上铺着鹅毛的软垫,男人怀里紧紧的抱着睡熟的可人儿,暖风阵阵飘来,拂起了女子前额的刘海,他低垂下眼帘,静静的注视着眼前这张玉脸,眼底一片深邃,脑海里不断闪过那些被记忆抹掉的画面,看着她,激起了男人那平静的心湖。
他可以冷血,可以无情,可以六亲不认,可以践踏别人性命,唯独只有她,他下不了手。虽然记忆里,没有南宫姒这个人,但对她有种异样的感觉,很奇怪。
如月端着一碗冒着暖烟的安胎药朝西边的石桥走了过来,对着轩辕逸恭敬有礼的福了福身,视线落在男人怀里睡熟的女人,“王妃今日还没喝药呢,该喝安胎药了。”
轩辕逸慵懒的抬眸,冷然的扫了眼如月,沉声道,“把药给本王,你可以退下了。”
如月犹豫的看了眼轩辕逸,眉头紧皱了起来,低垂下眼帘,望着手中那碗深褐色的药汤,似在思考着什么,良久,这才把碗递给了轩辕逸,叮嘱道:“王爷,王妃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太医吩咐每日要按时喝安胎药,才能让王妃顺利生产,所以请王爷务必要让王妃喝下。”
见轩辕逸点了点头,她福了福身:“那奴婢先告退了。”转身背对着轩辕逸,脸上露出了不安之色,绞着手中的锦帕,往石桥走了过去。
轩辕逸看了眼睡熟中的人儿,竟有些不忍去打搅她,可想起如月方才的话,他皱了皱眉头,冰冷的指尖轻轻拂过垂落在那张饱满的红唇,当食指拂过她唇角那颗黑痣时,深深的停滞了下来,眸光释然暗沉了下来,好像……。之前他也曾这样抚摸过她的那颗美人痣。
他缩回了手,“哧”一声,清脆悦耳的笑声从他嘴里低低发出,他在笑,笑自己何时变得这么会怜香惜玉,这么会体贴人?一向不进女色的他,感觉变得有些不认识了自己。“本王的女人果真不简单。”不由感叹道,在回府这段期间,多多少少也听了之前他跟这个女人发生过的事,是她让他改变了自己吗?
他拿起搁在桌案上的碗,含了一口药汤,皱了皱眉头,这味道还真是苦啊!他伸手掬住了南宫姒的下巴,缓缓低下了头。
“王爷,住口!”突然从八角亭外传来了琥珀的喊声,他的唇在离她近在咫尺时停滞了下来,琥珀提着长裙一步迈三步的走了进来,见这药还未让南宫姒喝下去,她拍了拍胸口,突然板着个脸跪在地上道,“王爷,这药不能喝,有毒。”
闻言,轩辕逸扭头过将含在嘴里的药吐了出来,抬起手背拭干了嘴角的药汁,眼底泛起一抹危险的光芒,沉声道:“说,到底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要害本王的女人?”
“回王爷,是如月。”琥珀一字一顿道。
南宫姒悠悠的睁开了眼眸,目中全然没有了睡意,一片清亮冷冽,“如月她为什么要下毒害本宫?”淡淡开口问道,声音听似很平静,眉头却皱得死紧。
琥珀先是愣了一下,看向依靠在王爷怀里的南宫姒,低下头道:“奴婢不知,只知道方才去厨房时,看见如月偷偷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