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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逆赶紧脸往一边闪去,皱着的眉头有一瞬间舒展开来,嘴角不自然的勾了勾,道:
“赶紧把你的鸡爪拿开。”
“不嘛,我就要缠着姐姐,一生一世缠着你。”
文逆也终于露出了许久不见的笑容,轻轻地说道:“好了。乖,快放手。我们要赶紧搬,不然该天黑了。”对于这个像小恶魔一样的妹妹,文逆的内心深处总是能轻易变得像棉花一样柔软,总想倾尽所有去宠她,保护她。这或许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最后一晚,就睡一晚。在这个曾经带给她们无数美好回忆的房子里。
起了个大早,所有的东西都让货车运走了,车上有来得比她们更早的七大姑八大婆,因为那些东西都送他们了。带着悲伤的东西,扔了就扔了,留着只能凭空添加伤感。过去了的既然已经成为了过去,人就应该向前看齐!todayisajift!
出门的时候俩姐妹都只背了个大大的背包,各抱一盆花,一盆黄中带淡淡的白,一盆夕阳般血红。抬脚往公交站台走去,准备乘公交到汽车站,再转车到乡下的落日镇,那里住着爷爷一家,还住着小时候长达十年的童年回忆。
站牌边,一穿校服的小女孩跪在地上,面前用粉笔写着她那凄惨的身世。工整的楷书,很是精致。文若站立在字迹前,望着女孩说:“姐姐,我们帮帮她吧?好吗?”
文逆停下脚步,转过身去,移开遮住大半个脸的黄色花,瞅也没瞅那女孩一眼,说,你喜欢就好。
文若把花放在地上,拉开书包,拿出钱包拈出里面所有现金,又把裤子口袋里的零钱翻出来,单膝蹲着俯下身,露出灿烂的笑容说:“妹妹,给你,拿这些钱去给你妈妈看病吧!她会开心的。”说完,不看她那因呆愣而微张的嘴,抱起脚底的花盆朝岸夜跑去,轻声道:“姐,走吧。”
长途汽车上,咬着话梅的文若看着窗外说:“姐,你觉得她很可怜吗?”文逆从书里抬起头来看着文若的眼睛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说说:“恩。也许吧。”“那你明知道她是骗子为什么不阻止我?”文若把眼神收回来,脸凑到文逆面前,专注地盯着她的眼睛,就差0。5厘米就要亲上她的脸。这么亲密的接触,文逆微微不适,别过脸,淡淡说:“我以为,是真的。”
哈哈!大笑声想起,文逆收回脸。掏出一颗话梅,说:“姐姐,可是你教我的,说一个人的眼神是最不会骗人的!怎么,姐姐你一看到小孩子就心硬不下来了?这可不像平时冷血、冷漠的你哦,不过,不管是怎样,我宣布,从今天起,由我接手你-文逆!
从此,不再会是姐姐你费心费力保护我了,是时候翻盖了!欺负我们的人,我也不会像漂亮的你那样能躲则躲,能让就让。敢欺负你的人,我会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当他们把巴掌盖在你脸上的时候就该有死的觉悟。
这回,换我站你前面了!我会有这个实力的,姐姐你要相信我。姐姐,你一定会幸福的。一定。”声音很小,并且文若她的眼睛是看着窗外。
任凭文逆再怎么眨眼也看不清她这时的眼神。但她的那些话,却一个字一个字的烙在文逆心里。心想:究竟需要多大的勇气又要多强的决心才会令眼前这看起来柔弱的,尚不足16周岁的女孩说出这番话来?
她们以前经历过什么特殊的事情吗?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为什么也没听她爸妈提过,可听她的口气又像确实是有那么一段特别的记忆存在。那么,他们又为什么要瞒着她呢?到底是什么事让他们一向视她为亲生女儿样疼的她也不让知道的……
有时,文逆想,喜欢与爱又有什么区别呢?
喜欢是出门在外给他发个短信,告诉他这边的天气很好,然后把手机关掉,独自在异地疯玩一个星期,晒成一个黑人后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吓他一跳。
爱是无论到哪都希望有他陪伴。可以站在海边给他打手机,让他听听海浪的声音;也可以因为在异乡的街道上看到一个酷似他的背影而愣在原地久久不动。
喜欢是他出差前简单的道一声“一路平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一点不舍,却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等待他归来的消息。
爱是他临出差前千叮咛万嘱咐,往他的背包里塞满衣服和食物,在车站要等到火车开走才肯离开。并且在他走后的日子里天天心神不定,一遍遍的祈祷他能够平安归来。喜欢是在受伤的时候,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在他面前把眼泪悄悄抹掉,转过头依然是一副快乐坚强的模样。
爱是在受委屈的时候,趴在他的胸前痛哭,没有伪装没有顾虑,把所有的烦恼统统告诉他,并渴望从他的怀抱中得到安慰。
爱情有时如此简单,有时如此繁琐。文逆笑笑,也许自己懂了,也许什么都还没懂。呵呵,管它呢……
70。卷二 佣兵时代…22 听说过去
22听说过去
车上,文若的嘴一直没歇息过,仿佛刚刚那个信誓旦旦的人不是她一样。
“姐姐,你还记得以前跟你很好的那个萧一哥哥吗?”文若嚼着话梅的嘴巴口齿不清地说。
“恩。”话是答了,文逆却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最近在打听你呢?”又塞了一颗进去,恩?有点酸。不过,她喜欢。文若开心地又塞进一颗。
“哦。”文逆依旧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希望文若能知趣,对于以前的事她不想提太多。
“呦!我的姐姐,那个萧公子可是一表人才,俊美非凡。想当初,您还是哭着喊着要嫁人家哩,可惜他家全是军人,他的亲事由不得自己作主。不过,他家老两口倒是挺喜欢你的。跟我们家那俩老不死也很谈得来。要不是他妈妈看得紧,搞不好就给你们定下娃娃亲了。哈哈!”说完,还不解气地在文逆脸上捏了两把。
两人长相上其实没太大区别。但要仔细看的话,还是会发现文逆长得相较可爱,可惜整天摆上一副冷冰冰的表情。文若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掐上两把,美其名曰:活动面部肌肉,活络血脉,有瘦脸作用。偏偏文若16岁不到的年龄有1。7米的身高,长得自然是出众,比之1。65米,身材削瘦的文逆,再加上一张娃娃脸,文逆更像是一个发育未成熟的孩子。在别人眼前,文若自然做足了“我是她姐姐”的派头。让文逆好不泄气。
其实,在外人看来,只要在不出声的前提下,两人的面貌还是极其相似的。
文逆瞪大着眼睛,眼神里流淌不止的杀气凝视着眼前刚刚行完凶的纤纤玉手,气得胸口一震一震的。
“我严重怀疑X大招生半的人脑袋是不是被驴踢过?不然怎么会让你这种败类给混进去呢?要不就是您老人家使了什么特殊手段,说,你是不是威胁你们学校校长还有老师了,他们才一把屎一把泪地把你写进保送名单里的?”难得幽默一把,文逆自然要狠狠阴她一笔。何况,文若也不是那么好阴的。
有挑战的事才好玩。孰不知,这么让文若一闹,藏在心里这么多天的阴霾心情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呦!我亲爱的宝贝,你终于肯说话超过三个字了,”文若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笑得不亦乐乎。
“不过,我可爱的姐姐,你可别忘了,您老人家也是刚从X大毕业的,虽然你逃课的日子和在学校的日子成反比,不过你不也毕业了吗?哎,你也不容易啊!”说完,还做了个西施捧心状。
文逆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妖精,这丫绝对一祸国央民的妖精。会带坏小孩子的。妄落日镇那群小鬼像崇拜神样儿崇拜她。她现在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也忒恶心了吧!
车上的时间就在这一打一闹中过去了大半。7个小时的路程还剩2个来小时,文逆眯上眼,靠窗凝神起来。午后的阳光照在脸上,微皱眉头,嘴唇嘟嘟,仿若天神般宁静、祥和,不怒而威。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火烧银河
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真实地灼伤了眼眶。脑海中,有一条貌似银河系的星河,星河上面有条河,叫弱水。弱水两岸开满石蒜,红的白的绿的紫的,除了蓝色,应有尽有。它们的美丽引来惊叹无数,孔雀开屏,仙鹤起舞,就连上古麒麟也来送上吉祥的祝福。更是吸引魔兽窥探,据说那花香会使魔兽们镇静,修行加倍!
据查,这些花不在三界之间更不在五行之中,是逆天的存在。这寸草不生的弱水河边何时见过活物?何况是如此长势疯狂,拥有迷人幽香的奇草奇花?天帝欲毁之,奈何如来佛祖求情,曰:万物皆有灵性,得之善之不得缘之。于是,在天界的睁只眼闭只眼中,安然地渡过了五万年。
直至这些花越长越好,就快覆盖住整个天庭了。而她和毕晴就出现在这众花之中,那时它们还只是两颗平淡无奇的种子,连元神都还没来得及幻化。
俗话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何况匹夫无罪,怀壁自罪。它们错就错在不该拥有魔力极强的香味。可是,生在什么样的环境,拥有何种魔力岂是它们能左右的?一场突来的大火烧光了这一切。
在众多花叶化身的元神保护下,只逃出了两颗最小的种子,它们知道,目标太大容易引起周围暗藏的监视力量。而这两个种子也在风婆婆的偷偷帮助下,悄悄潜出,随风飘动。
一颗飘到了外太空,成了白色天堂花的变异品种-蓝色曼陀罗花,别名:蓝色妖姬,悬空开在飘渺的太空中。而另一颗种子则是纯种的红色曼珠沙华,别名:火焰花。落入凡间,成了人间的彼岸花,开漫整个山坡的坟头。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开花叶永不相见,又称:无义花。
古语云,若是无情胜有情。若花朵花叶两相见,必会产生花香,而这花香出现的一天也就是它毁灭的一天。想想,斩草不除根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