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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真不知给谁做了嫁衣!
不到一个时辰,童子音再次宣布了一个震动人心的消息——地王榜结束,名次揭晓。获地王榜前十的王者,请于三日内赴帝都听封。
此时帝都百王大会已经召开,除却刚刚决出胜负的前十,其余数十灵王齐聚帝都。
衣香鬓影,华服美酒,这种中档次的欢庆会,因为最耀眼的八人没来,真正的高潮还没开始。
但底下出现的暗涌已经一波接一波地让人应接不暇了,这么多世家名流集中在这里,怎会没摩擦?他们通过对抢手灵王的招揽进行短暂交锋,试图在利益分配中窥探其他家族的实力和底线。
十大灵王花落谁家,已经不是这些人潜力大不大的问题了,而是关乎着各大家族的地位与面子。
这些年鹿容族长下落不明,雪狮家族后继无人强势崛起的大族们无不想取而代之,这百王大会,便是极佳的试探机会,一旦某个家族露出疲态,这帝都就又将迎来新一轮的动荡。
宴会某个角落,一个着金色鹿腾符劲装的少年正在饮酒,他腰间系着银犀角带,头上戴着镶碧鎏金冠,贵气逼人就是眉宇间带着一股狠戾,一看就是不好相与之人。
“少阳兄,原来你在这,我刚刚得了消息,鱼卿染被野狐族给定下了,现在只有九位灵王待价而沽了。你们鹿容家的长老们还不动作?”一个靛玉花袍的少年走了过来。
“都是些边角料,爷还稀罕不成?”鹿容少阳眉梢一挑,“这条卖弄风骚的鱼原本不过排名十一,要不是那头倒霉的狼让出位置,她哪有得封号的资格!”。
那少年眸子一亮若有所思:“鱼卿染的确有几分姿色,论丰腴,有牡丹夫人年轻的影子。”。
“思春了?”鹿容少阳瞟了他一眼,“帝都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一尾从乡间小池塘捞上来的肥鱼,也值得你另眼相看?”。
“那倒不是,菩三哥相中了那夺得第一的忘忧草,我没那本事,弄一条美人鱼尝尝鲜也是不错的。”少年索性坐了下来,自斟一杯酒“风流是小事,倒是少阳你,我最近可是听说你们家那个吃软饭的不太安分。”。
“你说那个贱种?”鹿容少阳的脸色立刻狰狞起来“他连地王榜都不敢参加,不就是怕我下暗手?以为躲在那个老凤凰背后就有用么,我迟早下界结果他!”。
鹿容家族年轻一代,均为二字名,内含阳寓意朝气,唯有鹿容月,名字是族长亲取,单名一个月意思是独一无二的小月亮。
这个名字彰显了族长对鹿容月独一无二的宠爱却惹得一干鹿容子弟眼睛发红,莫不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如今族长失踪,这个耻辱的名字已经成为所有高阳鹿的忌讳。
“少阳你也太冲动了些”靛蓝衣服的少年摇头,“那个小子不简单啊,哄得凤王团团转,如今手握十万鹰卫,大肆寻找鹿容族长,甚至有谣言,他已经得了你们族长的下落。”。
鹿容少阳没有接话,他脸色一沉,举起手中酒杯,狠狠得一饮而尽。
忘忧被接引到凤域后,第一时间去了雪唐府邸,将托付其中的开明和灰灵灵带了出来。
分别了两个星期,见面自然是亲昵地互相蹭了蹭,忘忧发现自己张开双臂也才占开明翅膀的一半大小,不禁嘀嘀咕咕埋怨起来:“不是说浓缩都是精华吗?为什么你就不见往回长,都这么高大了,什么时候才到头?”。
开明倨傲地扭过头,硕大的翅膀轻拍忘忧两下,表示它的不屑。
“那你还要不要跟我去帝都?”忘忧抱着昏睡的小灰兔,故作可惜,“你吃得多,个头也大,真怕哪一天被某个家族弟子当成美味射下来。”。
开明恼怒地转过头:“咕唧!”。
“我当然会救你啊!可是我怕来迟一步,我还怕我势力不够大,就是把自己搭上去也不成。我曾允诺你自由,所以你可以考虑考虑再回答。”忘忧认真地说。
“咕唧!”开明已经听得不耐烦了,它怎么会离开她,翅膀一伸将忘忧捞到背上,行胜于言,呼啦一声冲天而起。
“好吧,你不怕那我也就不怕了。”忘忧把脸贴在了开明背上,声音清亮“我肯定会尽力护着你们的。对了,差点忘了说,我拿了第
开明听到,兴奋地鸣叫了一声,速度加快,在空中多兜了两个圈。
在凤域忘忧本还有许多牵挂的人和事,奈何星帝给的时间实在不宽裕,三天内她必须赶到传送门,并且顺利抵达朝堂听封。
很多计划都落了空,只能等听封后再来解决。
雪唐仍在水域战场杀敌,鹿容月这个小家伙携了大批鹰眼出行,金元在兽域大摆筵席,竹潇这个灵皇已经去了三荒历练,这里本该是朋友相聚的大本营,现在竟然连个音讯也难传,成了各奔东西的局面。
虽然凤珑宫那一干长老发了信函表示,忘忧到底是因为“宗门”一事未定,不想名不正言不顺地回归。
无人可见,末了她回了一趟雪狮府的北园,想看看那里的小狮子怎样了,结果也意外地扑了个空。
那里的冰雕尽皆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汪寒潭,结着冰的湖面上,静静长着几株翠绿的花儿,冰面下还有温暖的华光闪烁,忘忧敲出后发现是自己送给幼狮的灯笼草,顺着水流摇曳生辉。
看来,这个小家伙也离开了。
忘忧知道自己不适宜再在这里停留了,三天的时间并不多,她也需要争取。
一人一鸟一兔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终于抵达了接引处的结界,得到允许后一步踏入,顺利被传送进了帝都。虽然很想拥着候盈月彼此相拥,不问世事。但是在紧抱候盈月,安静得抱着,直到心里那不确定不踏实通通散去之后。莫宸喧才舍得放开候盈月,那汹涌激愤的内心是渐渐安抚,但也生出了强烈的报复之心,之前是怕投鼠忌器,那么现在,他可以毫不顾忌地对幕后之人实施报复了!
知道自己被掳是因为容成御查证李仁贵的事情,候盈月倚在莫宸喧的怀里说道:“阿御呢,这次他也一定很辛苦吧!”
“就只想着他辛苦吗,你可知我以为你死了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吗?”莫宸喧说道,似乎对候盈月靠在她怀里说起容成御很是吃味。
候盈月嘻嘻笑了笑,她信,全都信,方才见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知道了!“宸喧,以后再好好补偿安慰你吗,阿御是客人,总不能怠慢啊!”候盈月用软软的口气说道,这与莫宸喧十指交握着,能回到莫宸喧的怀里,对她来说也是莫大的恩赐
听到候盈月这般的口气,莫宸喧便真想不去管那些事情,抱着她好好缠绵,但是心头之恨终难,不将背后的人一次解决,他便觉得亏欠了候盈月。这两人都是将身上的衣物都换了,最后梳妆整齐了便是牵手去找了容成御。
这段时间,容成御是在莫氏医馆小住的,身上的夜行衣也是换去,换上了他一贯的白衣。虽然人还在莫氏医馆,但是这命令都已经发下去了衙门那边也是要人紧盯了,而也是携了李仁贵已有的罪证,直接让官府那边发布通缉令,不管如何,这李仁贵是跑不掉了。
看到莫宸喧跟候盈月一起出现的时候,容成御的神色也是舒展开,这一次,他是亲眼见到在莫宸喧眼里,候盈月是何等重要的存在。他本就死心了将候盈月放在心底最深的地方,眼下见两人感情这般浓厚,他是欣慰的。所以,那些破坏候盈月幸福的人,他也不愿意原谅。
“阿御,宸喧说这几日为了找我你甚是尽心尽力,真的谢谢你!”候盈月望着容成御,神情也是很诚恳。
容成御笑了笑道:“盈月,这般说就见外了,这说起来你还是受我所累,才被人掳走,幸的见你平安无事,否则我这一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这怎么能算是你牵累了我呢,其实我知道这对付李仁贵本就是宸喧提议,说起来,阿御,还是我们麻烦了你!”候盈月笑着说道。
莫宸喧这便也是开口说道:“不错,是我让盈月修书与你,让你调查这个李仁贵是我没能保护好盈月,幸好现在盈月平安无事啊!”
“你们放心,是我命大的很这几天,除了每天被关在房里,我照样好吃好睡也没什么!”候盈月怕两个人这相互大包大揽的,便是用轻巧的话语说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盈月你是怎么回到医馆来的,我现在还不知道这里面的来龙去脉呢!”容成御听候盈月自己都这般轻松愉悦了,便也是不再仇大苦深般,好奇问道。
候盈月便又将自己如何侥幸逃脱的事情说了遍说道自己逃脱后两人便也是找到她所在时,口气不由有些调侃。
容成御听罢只觉得这真的是好巧他想着候盈月便是个福泽深厚的人。“盈月,你放心这背后的人,我一定帮你揪出来!”
“这事也不能由你专美于前,敢伤害盈月,我也不会放过!”莫宸喧也是冷了脸说道。
候盈月看两人模样,心头是有感动跟幸福汹涌的,她何其有幸啊,能嫁给莫宸喧,能有容成御这个朋友。
莫宸喧还是想着候盈月该安安心心休息,毕竟也是一夜未睡,这跟容成御也打过招呼了,他便是说道:“盈月,你也累了,先好好休息下吧!我跟九皇子还有些事情要做!”
“你们不也都忙了一个晚上了吗?”候盈月是一夜未睡,累是正常的,但是这两人不也一样吗?
“我们是男子,这身子骨本就硬朗,不碍事的!”容成御倒也是附和莫宸喧道。
这两人一定是要背着她去对付人了,候盈月当下也不阻拦了,她正好可以好好休息,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便是对莫宸喧说道:“候大少奶奶那边,你吩咐人去说一声吧,我想她这几天一定也不好过!”自己是跟林可儿一起去上香的,结果出了事,知道林可儿的性子,候盈月觉得这怎么也该去说说的。
“好,我会吩咐人去说的!”莫宸喧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