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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更大声的喊:“站住,你听到没有。”
瓜瓜不为所动。
于是下面就出现了以下如此彪悍的情况。这副惨兮兮的情况是瓜瓜怎么也想不到的。如果事先能想得到,她肯定会让着她一点。
女孩冲到洗手间门口,愤愤的瞪着瓜瓜不为所动,渐渐离去的身影。对她的不理不睬非常的气恼。
冲动之下就跑着追上来。将瓜瓜用力一推……
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一个因为愤怒而导致冲动的人用尽全力推下去。又是脚下穿着双不怎么稳固的高跟鞋。瓜瓜瞬间脚下失去平衡,被力道推倒在地上。
正在欣赏音乐,舞池中跳舞,或坐着和同伴闲聊的人们被这突发状况弄得一头雾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原来是两个女孩吵架了。
瓜瓜狼狈的趴倒在地上。有些惊愕的抬着头望向将她推倒的女孩。实在难以想到在这么个上流社会人士聚集的公众场合,还会有这样做事冲动的女孩子。地面是大理石做成的,一下子没有丝毫防备的被推倒,身子磕在上面很痛。
瓜瓜只感觉被压到的手臂麻了般的火烫。
看到瓜瓜的有些痛苦的表情。女孩子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有些尴尬的问:“你……没事吧?”
瓜瓜看看她,强忍着痛:“没事。”
总算她不坏。比起那些心机深重的女人,眼前的这个女孩直接,可爱多了。她一句尴尬的问候,让瓜瓜之前对她的些许讨厌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些许的喜欢。
“这可不能怪我,谁叫我推你的时候,你不躲。”女孩强硬的争辩。
瓜瓜嘴角一抽。
“如果我残废了,我的下半辈子就赖在你家了。”瓜瓜故意吓唬她:“说不准,你还要坐牢以弥补我的损失。”
“我……”女孩真的被吓住了。
单从她那反映迟钝的表情便能猜出。这个女孩定是在家里大小姐惯了。没经历过什么大事件。所以瓜瓜稍稍的吓唬她一下,她就有点害怕的样子。
忍着痛。瓜瓜试着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了两只手。顺着两只手往上看去。
何以默和那个年轻的外国小伙子正担忧的看着她。
再看看面前一起向她伸出来的手,瓜瓜眉毛纠结了下。似乎选哪一个都不好。于是就趴坐在地上迟缓的犹豫起来……
“坐在地上很舒服吗?”声音带着无奈,何以默上前一步,半抱着将瓜瓜拉起。瓜瓜痛得眉头轻皱了下。
“很痛?”何以默轻问,没等瓜瓜回答,拦腰将她抱了起来。有侍者马上过来礼貌的冲何以默弯腰施礼:“何将军,客房这边请。”
何以默点点头。
“我……”女孩羞愧的涨红脸。
“我带她去休息一下。”
何以默声线轻柔,富有磁性。听得女孩一愣一愣的。等她缓解过来,何以默已经抱着瓜瓜上了旋转楼梯。
呆呆的望着身材修长,气宇不凡的何以默抱着瓜瓜消失在旋转楼梯口处。女孩的脸再次红了红。
何……将军……
客房内。
瓜瓜叹息着,有些好笑的扯起嘴角,掳起裙摆看了看腿上被跌青的一块。还有手臂上擦破了好大一块皮。何以默让侍者取来跌伤药。然后在沙发上坐好,认真看了看瓜瓜手臂和腿上的伤。犹豫了会,才用药绵沾上药水,细心的放在跌伤处轻轻的涂抹起来。
瓜瓜想说不用了。跌伤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己好起来。但抬眼看到何以默一脸慎重的表情,就没开口,由他去了。
修长的手指托住瓜瓜白皙纤细的手臂。何以默的表情有些紧张。皎洁的灯光下,他俊美的脸上微微的不好意思。
看他一眼。
瓜瓜忽然脑中闪过张学良。然后反映过来,怔怔的失笑,都这种时候了,她居然还在想着他正在做什么?!
“在想什么呢?”察觉到她的注意力转移。何以默收起药棉,伤药拧好盖后问。
瓜瓜摇摇头。
显得有些局促,像是做了什么坏事,被人逮住般。
何以默抬起手,指尖在她肩头按住,按的时候稍微使了点力。瓜瓜吃惊的看他。发现何以默一直望着窗外。表情落寞得令人心痛。
瓜瓜偏头往窗外看了看,窗外除了枝叶繁茂的树丛,天空美丽的星光外,什么也没有,有的大概只是夜色里的清风……
何以默望着窗外,沉默得一句话不说。
眼里似乎有什么往事在慢慢的回忆中……
☆、赛马场
一个意外的小插曲就这样过去。
瓜瓜的生活再次恢复到以往。
作为中国目前仅次于上海的第二大城市。天津的繁华;自不必多言。也正因为如此,英,法,德,日等外国列强在此地设有多个租借。光是外国教堂就有五座。洋人俱乐部,网球俱乐部,跑马场等应有尽有。
张学良带他们都一一参观了。
这些个场区中,瓜瓜最喜欢的便是基督教堂。几天下来没事的时候,就会抱着本圣经往里面跑。随着信众们一起安静的坐在下面听牧师们讲道。
何以默大多数时候都会陪她一起过来,一起听。听到入神的时候,只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时间也的的确确过得很快。转眼功夫,他们已经在天津五天了。瓜瓜决定再等两天打道回南京。
第六天的时候。蔡少基约瓜瓜,何以默,张学良他们一起去跑马场赛马。跑马场很大,瓜瓜他们到的时候,里面已经有好多人。瓜瓜随意的瞄了几眼。发现来这里赛马的人有好些是那天晚上在蔡公馆眼熟的。有几个人,瓜瓜决计忘不了。
一个是那晚在洗手间与自己发生冲突,心切之下把自己推倒在地的女孩。一个是舞会上邀她大胆共舞华尔滋的外国少年。
还有一个……
瓜瓜眼神动了下。
关汀!
无法不说。这个充满神秘感的男人。每次见到,都能带给瓜瓜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南京开往东北的火车上,那偶然,带有戏剧色彩的一撞。紧接着,更像电影情节的刺激暗杀下,被慌乱的人群挤倒,感到无助的时候,他轻松的伸出手,拉起她脱离危险,带着入了安全的车厢……
那修长,冷冽,俊美,有型的丹凤眼……是瓜瓜无论如何也忘不了的……
感觉很怪。
怪得说不出。
她注意到他。
他也注意到了她。
远远的,关汀食指优雅的取下墨镜冲瓜瓜彬彬有礼的点了个头。瓜瓜愣了愣,礼貌的将头点回去。
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正在和张学良说话的何以默得空之时,拿眼望了望对远处光是安静站着,便气度不凡的关汀。眉头稍微皱了下。
张学良是个很细心的男人。很快察觉到何以默的不安。转头就见何以默目光不明的盯着远处一个男人看了眼。
“这个男人就像影子一样,总给我不安的感觉。”没等张学良问,何以默便很有默契的说。
“何以这样说。”
何以默看看瓜瓜,抬手往一边没人的地方示意了下。张学良会意的点头。和他一起往没人的那边走去。
等瓜瓜回头时。他们已经站离了一段距离。赵一狄因为前两天身子受了寒,所以不怎么舒服,就没有跟来。
守在瓜瓜身边的,是张学良的副官。
隔着一段距离,瓜瓜能感觉到何以默和张学良在谈着什么重要的事。就没去打搅。便头转回去,好奇的想知道关汀此时在干什么。
哪知只是一转头的功夫,对面关汀就不见了身影。
她好奇的四处找了找。
一个极富磁性,有些清冷的声音问:“在找什么?”
瓜瓜转头。
关汀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她身后。
“叶小姐,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瓜瓜呃了下。才想起,火车到站,关汀问她名字的时候,她回答的是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名字,叶瓜瓜。
“你好,也很高兴再次见到你。”瓜瓜朝他伸出手,关汀手伸出和她握了下。
“你一个人来的吗?”瓜瓜好奇。记忆中,他似乎永远独来独往的。
果然,关汀点点头。
另一边。
张学良听完何以默讲述怎么和关汀相识的过程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也确实蹊跷。”说着望了望瓜瓜,看到瓜瓜正和关汀往马厩的方向走去。
“但愿我多想了。”何以默目光沉了沉。秋日的暖阳下,一瞬间的眼底泛出阵冷意来,与平日里轻和的他截然不同。
这一瞬间的他,展现出了他那训练有素的军人果敢。要是瓜瓜看到,铁定会有力的在他肩上拍一下,以资鼓励。
到马厩,瓜瓜挑了匹个子较矮的马儿。在张学良副官的帮扶下骑了上去。她没骑过马,所以不敢坐在马背上有过大动作。只任张学良的副官牵着马绳慢慢的在宽大的跑道上走。马儿绕着跑道慢慢走了一圈,关汀很配合的没有骑快,也还是慢慢的和她并着走在一起。
当他说‘叶小姐,想不想尝尝在马背上飞翔的感觉’时。张学良和何以默一起过来了。
张学良接过副官手中的马绳,不等瓜瓜回答说:“我带你骑马。”
说着,飞快的翻身上马,坐到瓜瓜后面。胳膊绕到前面握住缰绳,将瓜瓜包围在怀前。
瓜瓜还没反映过来什么情况。
张学良已经驾着马飞跑了起来。
☆、咱两私奔去
风从耳边刮过。
像是情侣般的被张学良结实的双臂有力的包围进怀中。瓜瓜十指僵硬得没法动弹。似中了定身咒,她只能眼睛大大的略抬着望住张学良。
回望住她怔忡的表情。
张学良微微一笑。
马儿没有绕着跑马场跑,而是顺着后面场口出去。一路往不远处的林子里跑了过去。那里的路弯弯绕绕的难走,一般技术不高的人是不会往那边去的。张学良牵动马绳直接的让马儿慢跑了过去。
一路慢跑过去。
风吹到脸上有点冷。瓜瓜只是望着张学良。离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