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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亦奇故作惋惜的耸肩,“那没办法了,你还得继续忍受我。”
郝静重重的喘着气,突然觉得眼前的殷亦奇很是陌生,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现他这样无赖甚至是无耻的一面。
心里这样想的,她就骂了出口,“你当真无耻!”
殷亦奇无所谓的笑了笑,车子慢慢的减速,“好了,到无耻的人的家了,下车吧。”
说完,也不管郝静的反应径自下车走到副驾驶座的那边为她打开了车子。
天亦今大席。郝静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如果可能她真的一分钟都不想和他在一起,刚下车,手腕一紧,接着掌心传来温热的触感,殷亦奇握着她的手向屋内走去。
眉头厌恶的勾起,郝静用力的向后抽着手,“殷亦奇,你放开!”
“嘘!”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殷亦奇嘴角邪魅的勾起,“演戏而已,不是想离婚吗,乖一点。”
另一只手像是拍打宠物一般轻拍着她的脑袋,她狠狠的将他的手拍开,他却不恼,握着她的手心向里面走去,将手上拿的礼物盒塞在她的怀里。
“爸妈,我们来了。”殷亦奇进门就出声的喊道,家里真的没有请任何人,只有殷奎和乔晚娟两个人,此时两人正坐在沙发上聊天,心里都在担心着郝静晚上会不会来,此时看到她和殷亦奇手拉着手进来,殷奎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静静来了,那是给我的礼物吧,谢谢啊。”
之前郝静一直都住在郝家将近两个月了都没有搬回去,他还一直担心这段婚姻也许真的走到了尽头,现在看到两人手拉着手来给他贺寿,虽然很有可能是看在他这个长辈生日的面子上,但是却能表明这两人的婚姻还没有走到尽头。
郝静一愣,这才发现刚才殷亦奇塞给她的是给殷奎的礼物,刚才她的心一直都在挣扎,殷亦奇的碰触真的让她从心里排斥,可是哥哥的话却不断的在耳边回荡。
殷亦奇也不出声提醒她,握着她的手改为虚揽着她的纤腰,半响,郝静终于才摆脱了挣扎,将礼物递给殷奎,“爸,生日快乐。”
又看向一旁脸色并不是很好看的乔晚娟轻声的叫了一句,“妈。”
殷奎将当即就将礼物拆开,是一个砚台,这种东西她是不懂,连什么材质都看不出来,不过看着殷奎爱不释手的模样,应该是他心爱之物。
一旁的乔晚娟对郝静倒是不热情,之前在医院的事恐怕还耿耿于怀,尤其是她主动提出离婚的事更让她对这个儿媳喜欢不起来,淡淡的应了一声,没有丝毫的表情。
殷奎瞪了她一眼,殷亦奇直接揽着她的腰坐在了沙发上,她没有准备整个人撞在了他的怀里,属于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厌恶的蹙着眉他却没有看她,而是对着乔晚娟说道,“妈,饭好了吗,我都饿了。”
儿子饿了可是件大事,乔晚娟闻言连忙起身去厨房张罗着开饭,殷奎开口说道,“静静啊,今天你能来,爸是真的很高兴,之前都是亦奇这个混小子不好,也怪我在他小的时候没有管教好他,现在大了也管不动了,不过这次的事情对他来说也是个教训,你给他一次机会,这小子本性不坏的,还有你妈她也是被人追捧惯了,就是护犊子,她说什么你也不用往心里去,这段时间你没来她还老说怪想你的。”
郝静垂着头心里冷笑了一声,乔晚娟护犊子以前她是没怎么发现,可是现在她可是看得很清楚,经过这次的事,乔晚娟是连看她都懒得看她一眼,不过对于殷奎郝静还是敬重的,起码他还是尽量的做到公正的。
郝静被殷亦奇揽在怀里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如果可以她真想掰断他的爪子,可是她不能,演戏而已,反正以后她每天都要活在戏里面,就算在厌恶她还是要忍,正好佣人这时送来了水果,她倾身上前想借吃水果脱离他的怀抱,谁知她的手刚伸过去,另一只手比她更快一步将整盘水果拿了过去,郝静的手只能尴尬的收了过去。
“苹果?”
郝静一愣,殷亦奇用竹签插着切好的苹果举到了她的面前,作势要喂她……
、无言以对,咫尺天涯(十一)
“苹果?”
郝静一愣,殷亦奇用竹签插着切好的苹果举到了她的面前作势要喂她,郝静脸一侧躲开了她的手,眉头厌恶的勾起,殷奎拿起桌上的报纸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郝静用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警告他,适可而止!她的忍耐可是有限的。
殷亦奇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打开电视,翘着二郎腿自顾自的吃着水果。
殷奎悄然的打量着沙发上的两个人,有些看不明白,郝静的样子分明就是好没有原谅他,可是怎么就突然同意来家里了,而且两个人还挤在一个双人沙发上。
乔晚娟做好了饭,将饭菜端上桌,四个人围坐在一起给殷奎庆生,殷奎更是开了一瓶珍藏过年的红酒。
殷亦奇一看年份,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举杯率先和殷奎碰了碰杯,“谢谢爸。”15499838
郝静不懂红酒,不过听殷奎说是珍藏了多年,在听殷亦奇道谢,以为这红酒当真极难得,就没有在意,殷奎自然是知道殷亦奇这话是什么意思,眼睛一瞪,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这红酒里有些特殊的物质,全球只有不到一百瓶,里面带着催情的成分却是没含丝毫的药物,都是天然的成分,所以更加的珍贵。
郝静不懂酒也不会喝酒,但是平时也会喝些红酒,殷奎生日,大家三番两次的举杯,她也只是意思意思喝一点,可是一共才只喝了两杯却总觉得头昏昏的。
等到吃完了饭,两人出来,被夜晚的凉风一吹,脑子顿时更加的晕乎,在因寒冷的战栗之后,身子由内向外的生出一丝燥热。
郝静以为自己喝醉了,上了车按下车窗,丝丝的凉风让浑身的燥热感缓解了一些,却也是饮鸩止渴,心口像是生出无数的蚂蚁,意识也渐渐的变得模糊。
殷亦奇转头看了她一眼,原本白希的脸蛋上染上一丝绯红,双颊像是桃花一般,小手无意识的拉扯着领口,眉头紧蹙,纷嫩的红唇不时的传出嘤咛的声音。
他按上车窗,喝这种酒吹风则会醉的更加厉害,车子一路开到两个人的家,殷亦奇侧头看她,此时的郝静已经完全的失去了意识,他将她打横抱起。
喝醉的郝静没有了平时的恨意和防备,被冷风一吹本能的寻找最温暖的地方,窝在他的怀里,乖巧的模样格外的引人怜爱。
将她放在床上,俏丽的小脸侧向一边,迷糊的模样像是懵懂无知的小鹿,殷亦奇轻叹一声,将她的睡衣拿出来,着手给她解扣子。
生完了孩子,因为没有像其他的妈咪要一直给孩子喂奶,所以郝静的上围激增,单薄的衣服因为仰躺着而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这酒殷亦奇也喝了不少,眼中被她丰满的娇躯点燃,渐渐的染上晴欲。
他重重的喘息,握着她双手的大手紧了紧,猩红的眸子看着躺在床上一脸无害没有意识的女人,重重的叹了一声,坐在一边,当内体那股子快要喷薄而出的热意消散了一些,他才转身将她退了一半的衣服退掉,换上睡衣。
丰满的丰盈包围在半圆的文胸里,雪白的半圆是最诱人的弧线,女人独有的柔美和馨香刺激着他的鼻子,殷亦奇身子控制不住的有了反应。
再加上这段时间她对他一直是戒备冷漠像是对待仇人一般,此时她安安静静乖巧可人的躺在他的怀里任他予取予求,那种感官和心理的双重震撼刺激着他的神经。
粗粝的指腹划过她细腻的肌肤,殷亦奇没有控制住扑了过去,吻住她半启的的红唇,将近一年没有再碰到她馨香的身子,身子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大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点火。
郝静眉头一蹙,快要被他压死了,嘴唇被他灵巧的舌尖塞得满满的,内体的燥热让她越发的难受,她闷声的嘤咛着双手无意识的攀着他的双肩,体内的渴望让她越发的靠近身上的男人。果静郝着势。
她的迎合让殷亦奇更加的控制不住,低吼一声,按着她的头重重的吻住她的颈项,湿热的吻沿着她的颈项滑落,一手已经无法掌控她的丰盈,灼热的吻沿着她细腻的颈项啄吻寻着她芳唇的清香,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脸上……
薄唇一湿,温热咸涩的味道在味蕾上散开,殷亦奇犹如被人从头浇下一盆冷水,身子重重的一颤。
他的离开,让身下的女人体内的燥热开始泛滥,郝静无意识的弓起了身子,当柔软撞向他坚硬的胸膛,水与火的碰撞让两个人都满足的倒抽一口冷气。
抬头看向身下的女人,郝静紧蹙着眉头,头无意识的摇晃着,梦到了什么,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心口微微的刺痛,殷亦奇当即想给自己一巴掌。
从她身上翻身下床,殷亦奇就冲了出去,在冰箱里找出酸奶,倒在杯子里,一点点的喂她喝。
那股子酸味凑近鼻息,郝静嘤咛了一声,侧着头下意识的拒绝,那蹙眉撇嘴的小模样看起来委屈极了,“不要……热……”
这就是她无意识时的表现,如果这个时候她是清醒的,她一定会挥开他的手指着房门让他滚。
不对,如果她是清醒着她应该不会和他呆在同一屋檐下,她会自己离开。
殷亦奇的声音柔了下来,就像是半夜诱哄哭闹的小骄阳,“乖,听话,喝下去就不热了。”
殷亦奇耐心的喂着,看她小口小口的将整杯酸奶都喝下了肚,酸酸的味道散开,胃里的翻江倒海顿时消停了,郝静滚到被子里,眉头也舒展开了。
又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殷亦奇拿着衣服走进了浴室,冷水浇熄着他体内的燥热,再出来她已经进入了梦乡,身子在薄被下面蜷曲着像是煮熟了的大虾一般,听说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将她揽在怀里,殷亦奇也破天荒的感觉到了困意,这个冰冷的充满了小骄阳气息的别墅终于不再只是他一个人了,那股悲伤的寂寞感被怀里的女人填满,睡梦中的两个人自然的相贴,汲取着彼此的温暖。
天刚微微亮,郝静就醒了,她不是自然睡醒的而是被人压醒的,殷亦奇的双手双脚分别缠着她的,让她动弹不得,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