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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歪头看景帝,有些奇怪:“孩子活泼些,不是顶好的么?”
景帝看她,再看娇娇的动作,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母女两个,竟是一般的动作。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两个小人儿齐刷刷的请安。
“起来吧。今日都学什么了?”景帝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两个孩子坐过去,果不其然,
两人喜上眉梢。
“今日我们学了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景帝笑:“那意思可是知道了?”
“自然!”脆生生的声音。
景帝点头。
“那你们说说吧。”
两人对视一眼,严禹说道:“在赡养孝顺自己的长辈的时候,不应该忘记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其他老人家。在抚养自己的小孩的时候也不应该忘记与其他没有关系的小孩。父皇,先生教的我们都有记住。”
“果真是学的不错,不过有一点禹儿和嘉儿还需记得。学问,自然是要学习,这样的道理,你们也该懂的,可是学旁的时候,更多的时候,也要举一反三,且不可盲目的将所有东西照单全收。要有自己的想法。”
“孩儿知道了。”两人都有了几分的认真。
看着几人的模样,腊月笑眯眯的眼睛弯成了小小的月牙儿。
☆、196
因着年底比较忙碌;纵使腊月身边也有不少人帮衬;但是依旧是忙得不像样子。
待过完年,她才是真的觉得放松了下来,再一看自己,竟是也瘦了些。
没有女人不希望自己能够好好的,她也是自然,能瘦,总是很让人高兴的。
奈何景帝不这么想,总是觉得她吃了苦,非要将这肉养回来;不仅安排巧宁变着法儿的给她做好吃的,甚至还给她添置了几个得力的人手。
腊月见了;也知晓景帝的意思,高兴。
许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从景帝待她极好之后,她也在不知不觉的不再伪装,露出更多的本性,甚至也正在试图相信景帝爱她。
原本的时候她是一个负面情绪极重的人,如今这么看着,倒是并不是了。
许是经历的事情多了,景帝待她太好,她便是慢慢的不在纠结。
深夜。
室内一片的腻人的香气。
其实这香气倒并不似燃了熏香,更似那暧/昧的气味儿。
景帝仰躺在那里,一只大腿微微弯曲,眼神没有焦距的望着床幔。
而他身上,则是他一直都极为心爱的小女子——腊月。
腊月身上薄薄的一层真丝纱裙并未褪下。
红艳艳的唇顺着他的胸膛往下,小手更是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乱来。
景帝并不制止她的动作,自然,也并不引导她,反而是任由她自己发挥。
说起来,腊月今年也不过十八而已,纵使生了孩子,可看起来仍是水灵灵的一个小姑娘。
腊月一心想将他伺候好,可偏是不得要领。
如若说技术,景帝何等女子没有见过,腊月这般的,委实是算不上什么高手。可是许是自己心爱之人,景帝偏是就觉得,舒坦极了。
只希望腊月不要停,便是她如此的生涩,依旧让他舒坦极了。
亲了一会儿,虽然景帝十分的舒坦,但是腊月却不知晓是否如此。皱眉迷茫了一会儿。
迟疑问道:“皇上舒服么?”
景帝缓缓的看她,笑的妖/娆,不知怎地,腊月一时间见他这个笑容,就想到了妖/娆这个词儿。
“月儿自然是让我舒坦的。”
腊月不晓得是不是如此,一个翻身,竟是骑在了他的身上。
小屁股坐在他的腰腹,水汪汪的丹凤眼儿看着他,许是刚才动作的关系,这衣襟敞开,竟是露出半个酥/胸,景帝喘息更甚起来。
下ti也有了反应,腊月在他腰腹之上渐渐俯下,景帝如此便是看到她已然露出的ru儿,一个激动,直接将她的纱裙扯开。
“啊——”
这真丝便是最不抗撕。
景帝直接按着她的背,将她按到了自己身上,另一手也不闲着,胡乱的将她的遮体之物扔到了地上。
腊月已经习惯了他的这般粗鲁,乖巧的贴在他的身上。
自她年前生气,景帝便是觉得,她看起来,真是顶顶像一只喜欢炸毛的小猫咪,而近日这个乖巧的样子,竟也是有几分小动物的感觉,惹人怜爱的紧。
灼/热的chun火/热的搜寻她每一个敏感的地带。将她含在嘴里久久不肯撒口。
腊月趴在他的身上,除了哼哧,别无他法。
又想到今日便是说好由她主动,她又不老实起来,哪能每次都让他占尽上风。
既然这次如此说了,便是一定要她主动。
腊月与他的唇分开,嘟囔:“不是说了么,臣妾伺候您。”
景帝一听,笑了起来。
应道:“如此正好,倒是不知,小腊月有没有这个胆识了。”每每只开始之后便是再也不肯继续下去的,究竟是哪个。
腊月自然是听出了他话里的调侃之意。
瞪视一眼,一口咬在他胸口的小红/尖/尖上。
景帝闷哼一声,不过却没有动作。
“继续!”
这话里竟是有几分的激~动。
这次换腊月占据主动,她的唇继续膜~拜他的身体。
一路向下,不断的探究,终于,抵达那最私~密之处。
腊月看那雄伟的巨~物,吞咽了下,不晓得自己能不能行。
她是知道的,景帝最喜她为他做些口~活儿。
往日里她有些嫌弃,自然是百般不肯。可饶是如此,他总有主意让她就范,几日既然说了要好好伺候,腊月下不定决心,不晓得要不要好好的伺候一番。
见她迟迟不肯动作,景帝动了一下。
那物便是触碰到她的唇上。
腊月迷茫的看他。
景帝笑,并未说话,不过却张口摆了一个口型儿。
腊月脸红,他不过是说了两个字。
“吃……我。”
虽未出声,可是竟是比出声更加的让人不能容忍。
腊月娇~媚的睨了他一眼,这个没有节操的坏男人。
狠了狠心,终究是将他吃下,换来他极为舒坦的哼哧声。
腊月不得要领,可景帝却已经按住了她的头,动作起来。
没一会儿,这室内便是一片的huo~re。
待到他终于心满意足,腊月只呆呆的躺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
景帝见她如此,便是掰~开她的大腿。
一个俯身,将自己推进,腊月觉得一阵炫目。
景帝见她如此柔弱,更是不断的动作起来。
室内传来“啪啪”的声音。
之前的时候两人便是讨论过,希望再有一个孩子,也正是因此,腊月乖乖的任由他折腾,等到一切结束。景帝并没有如同以往一般抱腊月去洗漱,反而是替她简单擦拭,两人便是躺在了那里。
腊月有些觉得腻歪,想去清洗一番,景帝也是拦住。
“明日再洗吧,朕都不嫌弃你,你又何苦非要过去,当心朕的**。”
这话说得委实se qing。
腊月不肯搭话,不过也没有非要去洗漱,反而是躺在他的臂弯里。
“过几日迪瓦要来人了。”景帝突地说了这么一句。
腊月玩儿着他的手指:“那又如何?”
景帝笑,是啊,对于腊月来说,那又如何。
“那你猜,为什么迪瓦公主肯不断的帮朕一个个扳倒这些世家大臣?”
腊月也不含糊:“必然是皇上与她有什么协议。”
如此这般猜测,也是正常,偏景帝苦笑一声。
“哪里是如此。”
“呃?”
腊月看他,不解。
景帝并无隐瞒她的心思:“这迪瓦公主,本就是假的。”
腊月瞪大了眼睛,纵使她想了许多,也万想不到,这迪瓦公主竟是假的。
“那,真的迪瓦公主呢?”
景帝笑:“这真的迪瓦公主自然是死了,不然哪里需要假的?迪瓦公主身子骨一直都不太好,这次进京,只差一站便是抵达京城,竟是香消玉殒。朕并没有将她的死讯公之于众。一来则是不想因此与迪瓦打交道。计较这些事。二来倒是也觉得,这是个大好的机会。如今这个迪瓦公主,正是宫里的暗卫。”
腊月吃惊的看他。
不过这细想起来,景帝这么做,竟也是自有自己的道理的。
可是如今迪瓦要来人了,这事儿会不会穿帮?
腊月看景帝:“皇上可是忧心此事?”
景帝冷笑一声:“朕岂会在乎此事,他迪瓦并不足为惧。朕有些不喜,是想着,总是要想些合适的理由的。毕竟,这次前来的迪瓦二皇子是迪瓦公主罗丽莎的亲兄长。”
腊月点头:“实在不成,咱们不认便是,或者是不许他们兄妹相见。如若迪瓦公主不愿意见自己哥哥,咱们也不能强迫吧?”
景帝听她这胡搅蛮缠的说法,笑了。
“朕不过是随意的与你说说,你也不需当成大事儿。且不说这迪瓦国事差我南沁许多,便是如今他们的朝堂也是并不安稳的。迪瓦国君身子日渐衰败。几个儿子俱是成年。未立太子,你争我夺。想来谁也不敢贸然行事。不说其他,就说这二皇子突然提出造访我南沁,说不准也是来寻求支持。”
景帝将事情看得明了。
“许是他有求于咱们,可是不管怎样,咱们都要做好完全的准备。他们原本温柔单纯的迪瓦公主来了我南沁就变得放~浪~形~骸,想来不管怎样,他们那位皇子都未必肯信。也不知他们兄妹关系如何,如若是我的兄长,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皇上定要多做打算。”
见腊月认真的模样,景帝笑着揉她的头。
“处理这些事情,朕自是游刃有余,不过是突然想起,与你闲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