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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低垂着头,面儿上万般的不好意思。可心里却对着景帝扎小人,他这浑人,怎地就在太后面前如此胡说,以后她要怎么见人啊。以后怕是看见太后,她便是会想到今日之事。
心里羞愤的厉害的某人脸蛋儿已经红成了苹果。
许是见腊月是真的羞愤,太后换了话题:“好了,你呀,也别看月丫头小,便是欺负她。看她羞的。”
景帝神色平常:“朕要是欺负她,也不会在这个地方。”
景帝说完,太后都尴尬起来。
不过他倒是浑不在意。
这男人与女人本就在这事儿上有着不同的看法。
不过太后到底是年纪大,也不多时便是如同寻常,想到他这个时间过来,问道:“皇帝怎会这个时候过来?”
景帝看着茶杯,腊月连忙过去为他满上。
“这不是齐妃有了身子么,朕想着,这怀孕初期最是不稳。宫里杂事又多。不管怎样,都是孩子重要。倒不如让齐妃将宫务分给德妃和惠妃。也好专心安胎,母后您看如何?”
太后笑了起来:“皇帝竟是与哀家想到了一起。唉,如若不是这月丫头年纪小,便是也能帮着管些。如今看来,只得是让德妃和惠妃多劳了。”
景帝想了一想,手指点了点桌面:“母后看着处理吧。”
太后点头。
腊月乖巧的坐在一边儿,观察着这二位,心里有着自己的思量。
果不其然,也不过两日的功夫,这齐妃就将自己管理的公众事务交了出来。
不过出乎腊月的意料之外,竟然是绝大多数的事务都交给了惠妃傅瑾瑶,这点倒是腊月没有想到的。
再看几人面儿上还是一片和谐,腊月啧啧几句。
现在果然不是往里面伸手的好时候。
不过也可以看得出,齐妃对自己这一胎是十分重视的,自从怀孕以来,万事小心谨慎。
这根据时间推算,齐妃正是去行宫之日怀上的,这下宫里对去行宫这件事儿更是趋之若鹜了。也有那恶意之人便是感叹,人啊,也要信命,你看惠妃倒是跟着去了两次,可是却依旧是没有怀上,可人家齐妃就不同了。
腊月听闻这些,暗自摇头,这做这种手脚的人,这伎俩也确实是太不够看了。
想让惠妃与齐妃对上,谈何容易。
如若是德妃,这般挑拨许是还有用处,但是如若那是齐妃,便是怎么都不可能。
就腊月看,齐妃最擅隐忍。
而惠妃出身好,纵然性子差,倒是也不至于做那下作之事。
☆、106
这日子过得总是极快的;腊月便是没有感觉;这转眼就到了七月。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齐妃这胎倒是安安稳稳的;没有一点风吹草动。
其实腊月也早都料到了这种情况,不说旁的,就说齐妃的手段;那些不入流的小把戏还能不被她看在眼里?既然连宫中事务都能交出去安心养胎,可见齐妃对这一胎的重视。
齐妃已经快四个月了;腊月见她的次数并不多,她并不太出庆祥宫。
倒不是说如何防范别人;只不过这夏日炎热,出门委实是不舒服。
因着天热;这几日腊月也是怏怏的。
“禀昭仪娘娘,皇上有旨,令您去宣明殿侍寝。”
大晚上的,腊月这刚要睡下,就听到来喜过来有事禀告。
腊月看着自己的衣衫,想了下,顺手拿起一件枚红色的真丝薄衫披上,又将头上挽了个发髻,一根碧玉的珠钗就这么随意的插在发髻上。
看起来清丽的紧。
坐上了轿撵,腊月有些睡眼惺忪,她本就是困了,揉了揉眼睛,还掐了自己一下,想着便是能够精神些。
待到到了宣明殿。
腊月一进屋便是看景帝斜倚在椅子上,脸色有些绯红。
小小的惊讶过后,她立刻笑盈盈的莲步来到他的身边。
冰凉的小手儿放在了他的额头。
景帝睁开了眼,见她因着弯腰,胸口若隐若现,眼神暗了暗。
“都说手凉没人疼,朕这般疼你,你的手怎还这样凉。”景帝将她的手握住自己的大掌中,她手指有些微肉,捏起来的感觉甚好。景帝竟是将她的手引到了自己的嘴边,看她一眼,便是咬了一下。
果不其然,这触感奇好。
“臣妾才不是没人疼呢。那些话又怎么做的了准。臣妾倒是想着,夏日里这般的冰凉,真好呢!”
看他说话带着些酒气,想来必然是饮了不少的酒,不然绝不至于如此。
坐到他的身边:“皇上饮了许多酒?”
景帝笑,确实是这样的。
“恩。月儿扶朕进去休息。”
其实景帝是一个颇为自律之人,如若说饮酒到行动不能自理,那是决计不可能的。如此这般,不过是闹着她罢了。
腊月不过十五,身子软软糯糯,又是娇小,扶他进屋倒是有些吃力,可是不管是宫女还是来喜,皆被景帝遣了出去。
景帝的角度看着腊月的身子,可见她丰盈的xiong。部。
“你就这般来的?”景帝语气并不太好。
腊月以为他醉酒关系,浅浅解释:“我坐轿撵啊。”
如此一来,景帝放了放心。
将唇靠近她的颈项摩挲:“以后不准这么穿,朕不准旁人看你。”
腊月后知后觉明白他的意思,羞红了脸。
“臣妾知晓了。”
将他扶到床上,腊月低身为他将鞋脱下。
“皇上进后室沐浴?”
景帝就这般直勾勾的看着腊月,也不说话。
咬了咬唇,腊月也不晓得他想怎样。便是想着,先把衣服脱了吧。景帝坐在床榻上,双手向后支撑,半躺的模样儿。见她开始为他解衣衫,低沉的轻笑。
“呃……”许是腊月碰到了什么位置,他竟是发出了这般的声音。
腊月偷偷抬头看他一眼,见他半闭着眼,神情享受。
“轰”,腊月当时便觉得一阵脸红。
见她偷看自己,景帝笑了。语气暧。昧:“这几日朕忙碌国事,你可是有想朕?”
腊月也不答话。
往日便是如此,如若她答了想,便是要被他狠命鞭挞。如果说不想,那更是凄惨,怕是这一宿都没有休息的机会。
景帝这厮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饮了酒的关系,竟是将脚直接就抬到了她胸口的位置,轻轻的踩了一下。
惹来腊月瞪视。
见她这样子景帝更是来了兴致。
直接倒在了床上。
“上来伺候朕。”
见他这般,腊月想了下,将自己的鞋脱了,爬上床铺,将他的身子板正,他一个大男人自然是比她一个娇娇的小丫头沉了许多,好不容易将他板正,已是气喘吁吁。
又想了下,她将床幔放下。
景帝看她这些做派,得意的笑:“朕知晓,你是想我了。”
腊月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因着景帝极为不配合,又是夏日,腊月不多会儿便是一身的汗,跪坐在那里瞪视他。
景帝看她这般,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脚丫。
腊月匆忙躲开,却不想被自己的裙子绊了,趴在他的身上。
景帝更是笑得肆意,一把将她翻身压在身下。
三两下的功夫两人便是一身全裸。
“恩……”腊月被人压在身下,呢喃了声。
景帝的眸子暗了又暗。
“沉……”她用指头戳着他的肩。
原本没想着景帝会应她,可是不想他竟是真的从她身上翻下。
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喘了喘气,低语,可语气却是坚定:“下去伺候我。”
腊
月躺在他的身边,心里暗唾一声,就晓得他没那么容易便是放过她。
因着他刚才的动作,腊月的簪子已经掉了下来,长发披散在身上,更是显得她年纪小。
看她娇嫩的模样儿。景帝xie笑:“下去,吃我……”
腊月见他今日确实有些反常,也知晓自己伺候好他才是得宠的要领。
似娇似嗔的瞪他一眼,看的景帝心都要酥了。
缓缓地低下头,腊月看他对着自己耀武扬威的模样,又看他鼓励的眼神儿。
知晓他最是喜爱她如此,终是将他含入了口中。
本想着自己把握节奏,却不想这厮似是并不过瘾,一进入便是放肆鞭挞,折腾的腊月泪眼摩挲。
这般折腾了许久,眼看着他就要释放,景帝却是一把将她按倒,狠狠的入了进去。
没几下就是放纵在她体内。
腊月气喘吁吁的躺在那里,不多时,就见他又是爬到她的身上……
***
那日之后景帝又是宣了几次腊月侍寝,都是这般的放纵,腊月其实对做这种事儿也是喜欢的,可大热的天儿,委实不是那么舒爽啊。
虽然腹诽,但仍旧是尽心伺候。
许是男人便是如此,即便是帝王也不例外,在那事儿上让他满足,总是会对人多出几分怜惜。
这日子过得快的就像一阵烟。
晃晃悠悠的又是一个多月便是过去了。
腊月近来身子倒是不太舒爽。每每心烦意乱。
虽然已经立秋,可这哪见一丝的凉气儿?
“主子可是舒爽了些?”杏儿站在腊月的身后为她不断的扇风。
盘腿坐在小榻上,腊月嘟唇抱怨:“这怎地都秋日了还这般的热,似乎这几日雨都下的少了,一丝凉爽都没有。”
杏儿也是少见自己的主子这般的焦躁,安抚道:“奴婢听小邓子说,今日御花园的蜻蜓飞的极低,往日里便是有着说法,蜻蜓飞的低,约莫着便是要下雨了。”
“也不晓得什么时候能下起来,我这心情焦躁的很。”
两人正在闲聊,锦心端着一碟酸枣糕进门。
“主子,早些时候您念叨嘴里没味道,巧宁刚做了些酸枣糕,您尝尝,看看味道如何。”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