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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华眼巴巴看着旁边聊着燕京时兴首饰衣着的闺秀们,好生羡慕。
“你怎么了?”琼华无聊中看到楚嫣然心不在焉的四下转头,疑惑问道,以往这个时候她可是最能说的,今日倒是安静。
琼华循着楚嫣然目光看过去,就见对面的一群人里宁雨柔正站在一个身着烟罗色襦裙的女子身旁,宁雨柔也是在不时的偷瞄她们这边。
果然是小姑娘,才闹别扭,现在又分外想念了,琼华摇摇脑袋,见楚嫣然东张西望的样子实在可怜,准备出言提醒一下,想想才作罢,楚嫣然可是正宗小丫头,不像她芯子已经熟了,万一说漏嘴可就麻烦了,算了,小丫头哪有隔夜仇,她白担心什么。
竹园的景致虽好,可在场的大多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总是说着话也有些无趣,所以林苑来的时候,有贵女提议找个乐子,有的说作诗,有的说出对子。
林苑看着各个提议的贵女,笑眯眯的道:“不如我们投壶吧。”
投壶?贵女们大眼瞪小眼,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吟诗作对吗?这么漂亮的竹园,竟然投壶,真真是可惜了。
有些贵女直接出口道:“这么热的天投壶多累啊。”
“就是啊,我今日穿的可是新出的天水碧,可别出一身汗。”
“对啊,女儿家弄什么投壶啊。”
周围小声的议论声四起,林苑继续道:“太子殿下那边也在投壶,我们现在全当练习,等会儿殿下还说来个比赛玩玩。”
和男子比赛?众女心思各异,平时和男子本就要避讳,这种正大光明的接近机会可不多呀,果然众女闻言有些已经面色通红,倒是没人再出声反对了,就是刚才的几个贵女,也不说话了。
平日里吟诗作画,顶多再跳个舞的娇娇娘子哪里擅长这个,一个个弄的香汗淋漓,还是八投七不中,到最后反而是林苑这些武官之女表现的好些。
“阿苑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整她们的呢。”琼华立在林苑身旁,看着那几个刚才出言反对的娘子正在让丫鬟揉着胳膊。
林苑倨傲一笑,倒是承认的痛快:“就是给她们个教训,老实与你说,刚才在那边院子里时要不是实在不方便,我都想跟你一起离开,这些个燕京贵女,说话绕三圈,问话绕三圈,脑袋都能绕晕了,现在这样,我看她们如何绕?再说,我又不擅长作诗干嘛让这些人看笑话,宁愿我笑话她们也不能她们笑话我。”
宁愿我笑话她们也不能她们笑话我,与曹孟德的宁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何其相似。
琼华看着林苑,竹叶斑驳的影子映在她略微发红的脸上,看起来朝气蓬勃,她觉得她多虑了,林苑或许心思粗可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宫内的生活或许她能适应的很好。
“娘子!”刚才玩游戏时被叫出去的赤兔匆匆回到林苑身边,凑近耳朵旁一番细语。
琼华清晰的看到林苑的脸色从发红到发青最后变成惨白。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问题来了,泥萌猜猜闵氏的计划成了吗?顺便说大家的意见会影响故事走向哦(ˇ?ˇ)
☆、败露
“你确定?”林苑颤抖着嘴唇问道。
“是,听说好多郎君都看到了,殿下和闵娘子衣衫不整在西厢房里。”
殿下,闵娘子,赤兔隐隐约约的字眼让琼华越来越不安。果然没过多久就听到消息,闵云珠与太子殿下衣衫不整被发现在厢房里。
一时间,连楚氏的心腹嬷嬷通知宴会提前结束,众女也不敢再多言。
临行前,琼华拉着林苑的手,有些担心的看着她:“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阿苑姐姐,千万别和太子殿下置气。”琼华有些艰难的开口,出了这种事,林苑是最委屈的,可若是林苑失了理智,最终吃亏的还是她,毕竟懿旨已下,她和皇兄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
“不管什么误会,都成事实了,小丫头别多想,我没事,反正只是早晚罢了。”林苑轻轻叹息,可眼底却是一片荒芜。
林苑的话让琼华觉得伤感,帝王从不缺女人,哪怕是一直豁达的母后,也曾为这事伤神,为何这世上受苦的永远是女人,男子三妻四妾就是正常,从不去想他们的发妻该是多痛苦煎熬。
不过今日的事也太奇怪了,她刚才遇到闵云珠与苏子卓说话,虽只有几面之缘,可印象中闵云珠却是个心思透亮的主儿,若不是对苏子卓有意,应不至于大庭广众与其相会,怎么会和皇兄发生这种事。
不管琼华心中如何生疑,还是得离开了,这种事,她不能搀和也搀和不了。
外院,闵云珠收拢着衣服,厢房外一片嘈杂,李宣的怒喝,仆人的惊叫,闵云珠眼圈红红,紧握的手指甲戳到皮肤也没发觉,身上的剧痛让她恨不得让了外面所有的人住嘴,可此刻最让她恨的人就是她的姑姑闵氏,没想到闵氏为了让她屈从,竟然在水里下了药!
想到刚才太子出去时看她的那个眼神,闵云珠一个哆嗦,事已至此,希望父亲能为她多争取些权益。
不说这边闵云珠如何恨及,闵氏正端坐在院子里饮茶,今日这赏花宴是大嫂举办,她就是露个脸就回去了,不是正经主人,闵氏拉不下脸和楚氏一同迎客,此时闵氏正安心的坐在自己的院子等着前院的消息,听到心腹的回话,闵氏一愣,直接起身:“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心腹嬷嬷小声道:“闵娘子和太子殿下衣衫不整的在西厢房被那群郎君发现了。”
“怎么会?”闵氏撑着身子,她明明吩咐的是去东厢房啊,西厢房离前院太近,可能会被发现,她原计划是让人给太子下药,让云珠意外失身给太子,再被纳进东宫,见云珠有些不情愿,也给她下了些药,可没想会被捅破啊,现在云珠婚前失贞的事人尽皆知,那到了东宫分位不会太高了。
“夫人别急,说不定是下人弄错了。”嬷嬷小心的道。
“不管弄不弄错!现在云珠都完了!”闵氏一把拍起桌子,面色肃容,现在她得考虑怎么跟本家哥哥说了,要不然,闵家也饶不了她!
……
“夫人,真的不是小的呀,小的也不知晓太子殿下的茶水里怎么会有春药啊。”武烈侯府的管事堂,小厮拖着满是血的下身哭求着。
“不管是不是,让你伺候太子殿下,你分内的事结果让别人钻了空子就得罚!若是今日茶水里是毒药,整个武烈侯府也别活了!”
“拉下去乱棍打死。”楚氏面无表情的看着躺在大厅的血人。
一瞬间,在场的奴仆心思各异,没想到夫人竟是个手腕硬的。楚氏没在意他们的心思,她离府多年,府里的人早就换了一茬,有些竟是以为闵二夫人才是正经的侯府主子,她想着太子大婚后再来收拾整顿,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事!
涉及今日的事的奴仆该审的审该杀的杀,清理完毕,楚氏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林苑,“是不是觉得为娘心狠了?”
“阿苑,今日为娘教你的一件事,就是心狠!”楚氏喝道,“你出嫁前发生这种事,这是给你蒙羞!”
“是,阿苑明白了。”
看着女儿还是安安静静,楚氏哪会不清楚女儿的心思,“我知道今日的事你心里难受,可作为女人,尤其是帝王家的女人,迟早会有这么一天,至于闵云珠,你不用担心,本来你们旗鼓相当,可今日这事她就是皇家的耻辱!首先皇后娘娘就饶不了她!哼,皇后娘娘因着闵国公府的面子不会要她的命,可分位也就到那了。”
“是,母亲。”
“唉。”见林苑还是那样,楚氏长叹,还是让女儿自己想清楚吧。
……
“你好样的!”苏世杰一把茶壶砸了下去,“竟然给我算计太子!”
“我怎么算计了?只是将计就计而已。”苏子笙不服气的道。
“你还敢给我说!是不是你把你二哥引开,又让苏福易容成闵夫人的心腹,骗闵家娘子去了西厢房,而你领着你二哥去了东厢房?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苏世杰胸膛一起一伏的问道。苏奎正是苏子卓身边的随从。
“若我不这样做,今日出这事就是我二哥!”苏子笙愤懑的道:“那闵云珠好黑的心肠,她不想听她姑姑的意去睡太子,就想着和二哥生米做成熟饭,我这么做也是将计就计罢了。”
“你还敢给我狡辩!我让你去女学,可不是让你学那些个阴私手段的!”
“怎么阴私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若不是我,这闵云珠祸害的就是我们家!”
“够了!”苏子卓通红着眼怒吼道。深深的看了苏子笙一眼,苏子卓抱拳向着苏世杰道:“祖父,不用说了,事已至此,苏福也没被人发现,就算查到底也是那闵夫人和闵,闵娘子的错,祖父不要怪子笙了。”
“二哥,你……”苏子笙没想到苏子卓会为他说话,谁知苏子卓继续道:“不过,祖父,子笙是不能继续待在女学了,还是让他出去历练吧。”
作者有话要说:
☆、表白
七月十六,太子大婚,东宫大喜,可因着前一天的事,这喜事多少透着那么丝尴尬,太子大婚就不是琼华能去的了,她只能站在走廊,面朝皇宫,想象着皇兄大婚,父皇母后端坐高位的情景,在心底默默为他们祝贺。
还是数日后,万氏来探望王氏时,琼华才从万氏那得知,大婚的第二天,闵云珠就被一顶小轿抬进东宫,分位是太子良娣,可这待遇,连太子身边的暖床宫女都不如。
只是可怜了林苑,要忍下这种丑事。
琼华到了女学,就见楚嫣然和几个小娘子聚在一起叽叽咕咕的说着什么,琼华定眼一看,宁雨柔也在里面,果然是小姑娘,哪有什么隔夜仇。
“……真是可惜,苏博士多好啊,据说之后就让林先生带我们了,林先生面上虽和和气气,可我见了她就发怵,还不如苏博士呢,虽然总是冷着脸,可没训过我们。”
“我也这么觉得,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