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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归生气,吴连生还是让管家老王拿着钱,去把吴兴业带了回来。管家老王和吴兴业刚走进家门,吴连生指着吴兴业就是一顿臭骂:“你个败家的玩意儿,整天就知道赌,都成家的人了,你能不能把心思收一收,这点家业迟早要被你败光了。”听吴连生这么骂着,吴兴业也有些怒气冲了上来:“我怎么就败家了,要败家那也是跟你学的,我们家家业不是也被你败得差不多了嘛”眼见吴兴业没有停止的意思,一旁的吴连生又气成那样,吴兴邦赶紧劝吴兴业道:“大哥,你就别再说了,看把爹都气成什么样了都。”在吴兴邦的左拉又劝下,两个人好不容易才停歇了下来。
这时候,听见正堂吵闹的吴老夫人,也在大夫人和林慕芝的搀扶下从后堂走了过来。“怎么啦,都怎么啦;刚想安静会儿,就听到你们吵啊吵的,想气死我不成。”吴老夫人刚一走进正堂就说到。接着老夫人的话,大夫人也开了口:“老夫人说的没错,一家人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得弄出这么大动静,想让吓人看笑话不成。”“出什么事了,都说说。”林慕芝搭把手,老夫人坐了下来。父子三人谁也没有开口谁也没有开口,林慕芝见势走过去推推吴兴业的胳膊,还是没人说话,老夫人有些着急的说道:“怎么都不说话啦。”担心老夫人也跟着动怒,吴连生指着吴兴邦说道:“你来说。”吴兴邦没办法,只好把吴兴业赌输了钱被扣在那,又被吴连生拿钱带回来的事情告诉了吴老夫人。本来身体就不好的老夫人怎么能听得了这么受刺激的事情,吴兴邦刚一说完,老夫人就激动的颤抖起来,老太太刚说出“造孽啊”就气得昏了过去。
躺在床上,老夫人嘴里还在念叨着“作孽啊,作孽啊”。站在一旁的吴连生赶紧劝道:“妈,您老别气坏了身子,还是好好休息吧。”“就是啊,妈,您好好休息,兴业也是一时糊涂,您老别太动怒了,还是身子要紧。”一旁的大太太也跟着说道。老太太没有理会两个人说的,吩咐道:“连生,你和玉红先出去吧,替我把兴邦叫来,我有话跟他说。”吴连生和大太太答应一声,走出了老夫人的房间。
吴兴业房里,林慕芝还在为了刚才的事情埋怨着吴兴业,而吴兴业没有说话,只是叉着腰坐着。林慕芝说:“老夫人身体本来就不好,你这个时候还来气她,你说老夫人能不动怒嘛。”吴兴业没有吭声,林慕芝又说道:“生意上事已经够吃紧的了,你还去赌,你说你是不是太不应该了。”听林慕芝这么说到,本来就心有不快的吴兴业更加的厌烦了,说道:“别再说了,你烦不烦,我知道他们几个看我不顺眼,今天只不过是找个理由训训我罢了,大不了这个家我以后不当就是了。”“你小声点。”林慕芝责怪道。“小声干嘛,我就是要让他们听到”吴兴业没有罢休的意思,但还是被林慕芝劝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吴兴邦发现,似乎每次出门,总能遇见胡心泉,而他也渐渐觉着,其实胡心泉可能是每次都跟着自己的。那一天吃完早饭,吴兴邦正准备去胡府面见胡立生;当然了,吴兴邦此行并不是为了见胡心泉。而是经过这么多天的找寻,吴兴邦发现胡府在城西一座废弃的仓库,很适合改造用来作为办学的地点。
走出吴府没多久,吴兴邦就在一处拐角处遇见了胡心泉。吴兴邦权当没看见,走过胡心泉身边没有停留就往前走去。胡心泉眼见吴兴邦并没有理会自己,转身追了上去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大清早的就眼瞎不成,这么大一人你没看见啊。”“看见啦。”吴兴邦边走边说。“看见了,你不理我。”胡心泉有些生气。“有规定我必须要理你吗?”吴兴邦还是没有停下,胡心泉只好也就跟着走,说道:“没礼貌,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没礼貌。”吴兴邦停了下来:“那我要好好跟你说说了,你每次跟踪我就是有礼貌?”“谁跟踪你啦,路又不是你们吴家的。”被吴兴邦猜出了自己的行为,胡心泉有些害羞,“许你走,还不许我走啦。”“好,那你先请。”吴兴邦说着,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胡心泉并没有走,而是站在原地说道:“我现在不想走了,想休息休息。”“行,那我走了。”吴兴邦说完,继续向前走去。
吴兴邦前脚刚走出去,胡心泉后脚就跟了上来;看胡心泉跟了上来,吴兴邦说道:“你是不是特喜欢跟踪别人啊。”“没有啊,我只是也要走这条而已。”胡心泉没有理会他的话,说到。“行,那你就跟着吧。”吴兴邦没再说什么,胡心泉就一路跟着继续走着。胡心泉没有想到,吴兴邦居然来的是自己家;胡心泉糊涂了,她不知道吴兴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回来自己家的,因为吴、胡两家向来是没有生意往来的。
门口的家仆看见胡心泉跟着一个男子走了回来,眼神里也有些奇怪,但还是跟胡心泉点点头。吴兴邦跟那个家仆说明了来意,家仆进去通报一声,又出来把吴兴邦请了进去。经过庭院,吴兴邦问胡心泉还跟不跟着了;胡心泉说道:“切,这是我家,我跟着干嘛。”然后就扭头走开了。
正堂里,胡立生正坐在那里,吴兴邦走进去拜谒一声,胡立生让家仆上过茶请他坐了下来。胡立生喝一口茶说道:“早就听闻吴二公子一表人才,今日一见果然器宇不凡啊。”吴兴邦客气一声说道:“胡老爷过奖了,晚辈哪有说的那么优秀。”“吴公子过谦啦,不知今日登门有何指教啊。”胡立生接着说道。“指教怎么敢,晚辈只是有事想跟胡老爷商量商量。”吴兴邦点点头,保持着谦逊的笑容。“什么事?但说无妨。”“兴邦想在青山城里办一所学校,为这里的孩子近一点微薄之力,让他们能够学到一些知识文化;只是一时没有寻到合适的场地。”吴兴邦说道。“办学?那是好事儿啊,不知胡某能够帮得上什么忙?”“兴邦昨天去城西有事,正好看到一座废弃的仓库,后来才知道是胡老爷府上的;所以今天过来是想跟胡老爷您商量商量,能否把那座仓库租给晚辈。”“城西?”胡立生想了想说道:“城西好像是有那么一座仓库,不过”吴兴邦以为胡立生是要拒绝,连忙说道:“胡老爷放心,至于租金,我也不会少给,而且我也不会对您那座仓库做太大的改造。”知道吴兴邦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胡立生说道:“吴公子误会了,我并不是说不租给你,只是担心它不适合你的需要,要不我先让吓人去看看,过两天给你答复。”“那就多谢胡老爷了,晚辈先回去了就。”吴兴邦再次拜谒过胡立生,走了出去。
吴兴邦刚刚离开,偷偷躲在一旁的胡心泉就走了出来。看到女儿又在偷听,胡立生笑着说道:“心泉,能不能不要每次有人来,你都躲在那偷听,这成何体统。”胡心泉却撒娇道:“爹,我这次没有,我刚刚过来而已。”胡立生也是拿胡心泉没有办法,只好说道:“好,你这次没有,过来什么事?”胡心泉走到胡立生身边,拉着胡立生的胳膊说道:“爹,吴兴邦找你什么事?”胡立生感到奇怪,胡心泉是怎么知道吴兴邦的名字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叫吴兴邦?”胡心泉发现说漏了嘴,赶忙说道:“吴家二公子,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吴兴邦这几年一直在外留学,才刚刚回来,你怎么就知道他叫什么。”胡立生还是感觉有些奇怪。“我听别人说的啊;哎呀爹,他找你什么事,你说嘛。”胡心泉假装着有些不耐烦。面对着这个娇惯着的女儿,胡立生实在是没有办法:“好,我说;他打算跟我租用城西的那个仓库。”知道吴兴邦是来租用仓库的,胡心泉感到有些奇怪:“城西那座仓库不是都废弃好多年了嘛,他要租去干嘛。”胡立生告诉胡心泉,吴兴邦打算租来用作办学校;胡心泉就更奇怪了:“办学校?他办学校,他没什么问题吧。”听胡心泉这么说着,胡立生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办个学校嘛,那些大城市现在都流行这个,什么洋人办的、私人办的,多了去了。”“那你答应他没有?”胡心泉又问道。“还没有。”“爹不想租给他?”“不是,我得先让人去看看,如果行的话,我还得让人先收拾收拾。”“那这事就交给我吧,我来办。”胡心泉笑着说道。胡立生没想到,胡心泉会对这个事情这么感兴趣,还要亲自去处理,护理神秘感很是奇怪;再看看胡心泉那开心的表情,胡立生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笑着说道:“你什么时候对这些事这么上心啦,难怪每次有人来说亲,你都不见;还说什么不嫁不嫁的,莫非你是喜欢上了”别胡立生才出了心思,胡心泉赶忙掩饰道:“爹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喜欢他呢。”见女人这么快就不打自招,胡立生笑道:“他是谁我知道吗?”见胡立生开着自己和吴兴邦的玩笑,胡心泉害羞得娇气起来:“我忙去了,不理你了。”看着胡心泉走开,胡立生笑着摇摇头,也走进了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大概是十一月底的时候,青山城里突然的出现了好多士兵,而且还有了一支驻扎的军队,虽然人数不多,但差不多也有七八十人。城里的百姓都纷纷对这出现的队伍感到奇怪,因为这小小的青山城,从来没有哪支军队感兴趣过,就连以前经过的时候,连夜都没在这里过过。过了一段时间,青山城里的百姓才知道,这是第二次直奉战争,直军溃败南逃驻扎在这里的一支警备连,连长叫做孔定祥。
孔定祥带着队伍去查封青山别苑的那一天,是青山城里的百姓怎么都没想到的。看热闹的人们都觉得奇怪,孔定祥为什么要查封青山别苑。有的人说是因为孔定祥要老鸨交双份的印花税,老鸨没答应;也有人说是前些日子,当兵的来青山别苑逍遥碰了晦气。总之那天查封的时候,无论老鸨说尽怎样的好话求情,孔定祥没有任何的手软,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