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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兰几乎绝望了:“我又没有做过坏事,怎么会有如此的下场?我是好人。”
她的眼眶里泛起了点点泪花。
沈冲兀地就心软了,他放开了手:“哭哭涕涕,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们换种玩法吧。”
江兰不明白他在想到什么,心一下子就活了:“大侠,换吧,要钱要色随便你,求你不要伤害我。”
“要钱要色随便你,”,这女人竟然敢说,“要色随便你”?如果威胁她的人是别的男人,她也会说“要色随便你”?
看着挺美丽的女子,怎么会如此随便?沈冲气得心尖发痛,直勾勾地看着她。
江兰不知自己已彻底惹恼了他,还打起精神讨好地笑着。
忽然,沈冲捏着她的胳膊,用力往上一窜,向上飞去。
等停下来时,江兰看着十几丈高的地面,死死地趴在树枝上。风一吹,这该死的树枝还不停地上下摇晃,好象要断了似的。她哆哆嗦嗦地问:“你把我带到这里做……做……做什么?”
沈冲怕她摔下去,拿出一根绳子,将她的双手牢牢地绑在树枝上,冷冷地说道:“你就在这里吹一晚上冷风吧。”
江兰哀求:“不要啊,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啊。这根树枝这么细,断了怎么办?”
沈冲哼了一声,足尖一点飞走了。
江兰恼羞成怒,破口大骂:“你@#¥¥¥%%%——”
刚骂了没几句,沈冲又飞回来了,站在她面前冷笑:“你还挺精神嘛。”
估摸着沈冲不会放她走,江兰也不再哀求,继续大骂:“混蛋,老娘那天就应该抓爆你的蛋。”
本来沈冲打算只要她再哀求一声,就不再折磨她。没想到江兰每次都能成功地挑起他的怒火。
他咬牙切齿:“等你在树上吹成风干,我看你还怎么抓我的蛋!”说完,再次飞走。
很快,他的气就消了下来。那棵树那么高,那女人要是吹出毛病怎么办?可如果他服软放了那女人,多没面子。刚才那女人不是说,她认识寒王?
沈冲有了主意。
☆、第8章
夜空中群星闪烁,水榭亭台上晚风习习。
付寒君躺在摇椅上,正闭眼小憩。长长的衣袖拖拽在地,雪似的白。身旁一架白鹤灯盏,柔和的黄色烛光,将他脸部的轮廓渲染得如谪仙般出尘。
素云华裹着一件薄薄的红丝绸,赤着脚走到他面前,松开了手。
丝绸滑落,露出了她完美无瑕的身体。
付寒君连眼都没睁:“好大的胆子,穿上衣服。”
素云华按住他白皙的手,用水汪汪的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主子,云华真心爱主子。”
付寒君抽回手,嘴唇漾起了一抹浅笑:“我要手下,不要爱我的女人。素云华,你今天竟然动怒,控制不住情绪的手下毫无用处。来人。”
两道黑影从天而降:“主子。”
“画花了她的脸,就给她灌点东西,带她到蛮州最次的窑子。让她好好享受一下那些脚夫的滋味,等她没气,就把扔到乱葬岗喂野狗。”付寒君悠闲地闭着双眼,脸上依然带着波澜不惊的笑。
素云华双腿发软,眼泪夺眶而出:“主子,你怎么知道?”
付寒君轻笑一声:“她是江志忠的独生女,是我要拉拢的人。素云华,你差点坏了我的事。带下去。”
“主子,你不缺手下,却缺一个爱你的女人。”素云华满脸是泪,被两个黑衣人架着手臂拖了出去,“云华一生只爱主子,主子保重。”
付寒君微皱眉头:“好吵。”
水榭上又恢复了平静,清风习习,蛙鸣阵阵。
不久,一道黑影掠来,坐在屋檐边上,大声喊:“哥。”
付寒君抬抬眼皮,看着来人:“这么晚,有事?”
沈冲羞涩地挠挠后脑勺:“我和有个女子吵架,我把她晾在广场的大树上了。哥,你替我把她放下来吧。”
看着他的模样,付寒君笑着摇了摇头,重新闭上了眼睛:“自己的女人自己救。”
沈冲羞得满脸通红:“什么自己的女人?我,我,我,我要是现在救她,就颜面尽失。哥,你帮帮忙。”
“是哪家姑娘,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了心上人?”
沈冲囧得几乎捶屋檐了,脸红得像滴血:“都说了不是心上人。她你也认识,就是那个叫江兰的姑娘。我不小心看光了她的身体,这匹小母马,踢死我了,我要好好教训她。”
付寒君睁开了眼睛,直起身,意味深长地问:“既然教训她,何必想着放她下来?”
沈冲也不再争辩,只道:“你就别问了,晚上怪凉的。哥,你替我去放她下来吧。”
付寒君抬抬眼皮:“好,我叫一个手下去放她下来。”
沈冲还是不同意:“不行,她怎么能让外人乱碰,哥你去放她下来。”
付寒君无奈地笑笑,跃起身,踩着水面轻盈地飘向远方。
沈冲急忙站起身大喊:“哥,你一定要告诉她,是我让你放她下来的。”
付寒君已经飞远了,没有回答。
“救命啊,救命啊。”大树上,江兰有气无力地喊着救命。
她的嗓子喊哑了,手掌早就麻了。晚上的风又很大,稍微一吹树枝就象快断了一样,乱摇乱摆,她一动都不敢动。
终于,有人发现了树上的她,急忙呼救。不一会儿下面就围了一大圈人。她的哥哥耶律鹰也闻讯赶到,指挥着众人想办法施救。
大家先搬来梯子,可梯子太矮够不着。
没办法,耶律鹰只好壮着胆子往树上爬。
看着大家为自己的事折腾得鸡飞狗跳,江兰又羞又臊,将沈冲暗暗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一会儿,耶律鹰爬到了树枝上,趴着一步一步向她挪。
树枝开始慢慢地往下压。
众人在下面喊:“不行,树枝太细了。”
“抓住了也拉不动,不行!”
“谁把人挂到那么缺德的地方啊?”……
耶律鹰使劲伸着手,还是够不着。他再想往前爬,树枝已经发出“咔咔”的声音。
江兰不想让他冒险,喊道:“大哥,不要再过来了。”
耶律鹰闻言停住了:“你等等,我想想办法。”
忽然,下面的人静了下来。借着星光,江兰模模糊糊看见一抹白色身影飞了过来。
她大喜:“寒君。”
付寒君飞到近前,手一挥,绳子应声而断,江兰身体一歪,再一次落进了他的怀抱。
回到地面,他帮江兰揉着手腕。因绑得太久,手腕一碰就钻心痛。
“忍一下,忍一下。”付寒君柔声道。
江兰点点头,脚却再也站不住,往前扑去。
付寒君一把搂住她,解开身上的披风牢牢将江兰裹住:“快叫大夫,她好像发烧了。”
被风吹得脑袋发懵,江兰不想听周围嘈杂的声音,只知道把全身缩进披风里,昏昏欲睡。
耶律鹰也回到了地面,拱手道:“多谢寒王殿下,我这就带妹妹回家。”
付寒君劝道:“耶律兄,江姑娘烧得厉害。我看还是让她到我的别馆,让御医看看。”
耶律鹰想了想,点点头:“也好。”
“江姑娘,得罪了。”付寒君一把将江兰打横抱起,上了路旁的马车。
发了一晚上烧,江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锦塌上。
她依稀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赶紧起床穿衣。等她好衣服,付寒君敲了一下门,就端着洗漱用具推门进来了:“我出门不带丫鬟,手下都是男人,他们不太好意思进来伺候。”
江兰受宠若惊:“怎么能让你来做呢,我自己来。”
付寒君浅笑:“朋友之间,说这些干什么?昨天你哥哥来接你,看见你睡得香就把你留在这了。”
江兰抿抿嘴:“不好意思,占了你的床。”
付寒君没再说话,递过毛巾,牙刷,
洗漱完毕,江兰打量着四周。除了床以外,付寒君用的东西都很简朴,尤其是窗边那张七弦琴,旧得露出了木头的颜色。晨风拂起窗边的云纱,轻轻从琴弦上掠夺。和它的主人一样,高雅而寂寞。
见她目不转睛,付寒君微微一笑:“那琴是千年前传下来的凤寂,姑娘想不想弹一曲?”
江兰摇摇头:“我过得很开心,只偶尔学学弹琵琶。”
付寒君敛眸:“过得很开心,自然该学弹琵琶。”
正在这时,付寒君的贴身随从进屋,禀道:“王爷,太子来了。”
那个据说到了蛮州好几天却没有多少蛮州人见过太子爷来了?江兰有点紧张。
付寒君也收起了笑容,郑重地对她道:“江兰,问了安你就回去。”
看来太子很难相处,连付寒君也不得不有所忌惮,江兰点点头。
☆、第九章
“这蛮州除了产点美女,什么意思都没有。听说五弟昨晚收了个美女,特地来瞧瞧。”人还没进屋,太子的声音就已经传了过来。
江兰赶紧低头跪下。
太子慢吞吞地踱进屋,见江兰跪在地上,轻声一笑,伸手就要过来扶: “五弟,怎么叫美人跪着?”
还没被太子碰到,江兰已觉得身上密密麻麻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太子。”付寒君挡在了太子面前,“太子误会了,她是我的朋友。”说完,付寒君又转向江兰,“你先回去吧。”
江兰行了一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