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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枭,你要疼我-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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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厚的玻璃也被子弹所击中,大量的福尔马林从破碎的玻璃里如洪水冲了出来,泡着的尸体如木桩般倾倒出来,呛鼻的福尔马林与浓浓的血腥味温和在一起,空气中蔓延着一股股说不出来的恶臭。 
 赶在射破第三只玻璃瓶前,庄迟急忙按下黑司曜手里的机枪,子弹霎时疯狂扫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 
 “大哥,我知道您心里难过,可是您这样做也于事无补。”庄迟耐心劝着,“我相信二哥在天之灵也不希望您这样伤心难过,接下来我们应该想想怎么样重整旗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我们活着,以后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机会。二哥和四哥他们一定在天上看着我们,希望我们继续走下去,把他们未完成的心愿达成,以慰他们在天之灵!” 
 庄迟的劝解他又何尝不知道,只是心里痛到无法自抑,黑司曜必须要发泄掉,否则他不保证下一刻会带着所有的手下去端了佟冠楠的老巢,来个同归于尽。 
 洪尘的死已经教他痛到现在,如今又眼睁睁看着肖鹰死去,这教他怎么接受得了? 
 赤红的双眸看了庄迟一眼,黑司曜丢下枪,大步离开。 
 他知道自己下面要做什么,血债要血偿,害死肖鹰的凶手他不会放过,绝不会放过! 
 佟冠楠要他痛十分,他就要佟冠楠疼一百分,一千分! 
 他倒要看看,到底谁会笑到最后! 
 庄迟皱眉捡起黑司曜扔下的枪,叹了口气,大哥心里的苦他能体会得到。 
 他刚刚加入不久,经二哥引荐,当年在美国他和二哥有一面之缘,今年他在意大利得罪了黑手党,不肯医治他们的同党,被追杀。在这个时候有人救了他,并说是美国黑手党奥西里斯的手下,奥西里斯他不认识,对方提了肖鹰的名字,他才知道肖鹰跟的老大和这个外文名叫奥西里斯,中文名叫郑卓的黑手党头目是兄弟。 
 很快,他被引渡到中国,最初他只是将这里当成避难所,因为身为医生的他暗地里瞧不起黑社会,现在终于他知道为什么二哥三哥四哥肯为了大哥卖命,不惜以身体挡子弹。 
 大哥这人外冷心热,看上去不讲情面,也不苟言笑,其实极重兄弟情义。相信,如果当时枪口对准的是肖鹰,而大哥在旁边的话,大哥一定也会像肖鹰那样做,替肖鹰挡掉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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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5章 有恨才有爱


收拾好悲痛的心情,庄迟很清楚他必须冷静,指挥着手下,“刚才大哥射出去的子弹一一给我找回来,不管是用捡的或是用挖的,一个都不许留!” 
 整理工作花了四十多分钟,庄迟带人撤离出来,看了一眼四周隐蔽的摄像头,早在大哥进来前就已经将这里全部处理掉,自然也就没有留下什么证据。累 
 冷气几乎从四面八方吹来,她瑟缩着,睁大眼睛四处张望。 
 这里是哪里?黑压压的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黑暗中有什么东西缠上她的手脚,把她用力向四个方面拖着、拉扯着,宛如活生生在被五马分尸。 
 仅存的意识想着,笛子还好吗? 
 那应该是个梦吧,陆尧不是什么变态杀人魔,笛子也没有被划开肚皮,那浸在玻璃瓶里的尸体也都是假的,一切都是梦。 
 大汗淋漓,钟未昔感觉到一双手正在抚摸自己的脸,这双手好温柔,那么暖,手指间有淡淡的烟草味,手掌中心有几处明显的老茧,一点点将她的涣散推到现实。 
 “……刚才伤口大面积出现感染,目前处于危险期,需要再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这是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听上去是医生。 
 庄迟说完,盯着黑司曜看,大哥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眼睛通红,愣了足有几分钟,仿佛没一个字听进去。 
 黑司曜失神地收回抚在她脸上的手,置于裤袋中,没说话。闷 
 “大哥,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做,这里我会看着,你先去休息。”这陌生男子关切的口吻那么象肖鹰,可明明声音比肖鹰要年轻上一些。 
 “我不累,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多照顾老二的妹妹。”黑司曜淡淡地移开眼,去看睡在病床上的钟未昔,莫名烦躁起来,恨不得把人当场摇醒,“她怎么还不醒?不是说她身上没伤吗?” 
 “一个正常的大学生看到那恐怖的画面也会害怕,更何况大嫂这样的弱女子,下意识不想回到现实,逃避曾经经历的,躲在梦里也是有可能的。”庄迟给出自己的推断。 
 钟未昔慢慢睁开双眼,向窗前说话的两个身影移过去,庄迟最先反应过来,“瞧,人醒了。”随即自动退场。 
 黑司曜脸色并不太好,双眼充血,头发凌乱,衣服皱而乱七八糟,整个人看上去那么失常,“你可真能睡,全身上下没一处伤,居然整整昏睡了两天。”嘴唇中发出刻薄的冷嘲。 
 她静静躺在那里,虚弱中半睁着眼睛看他,努力想逃避的东西仍是冲进脑海里,提醒着她在地下室发生的一切,关于陆尧,关于笛子。 
 对了,笛子…… 
 笛子怎么样了?当时她亲眼看到陆尧拿手术刀在笛子肚子上划下了一道血沟。 
 她眼中的惊恐令他压下去的沉痛积上来,一发不可收拾,捏着双拳奔到病床前,“说,那天为什么要去找陆尧?你就那么花痴,看中他的臭皮囊吗?” 
 他的眼神那么凶残,她的声音被吓得艰难挤出,“笛子……安全吗?” 
 “钟未昔,回答我的问题!”黑司曜清晰的声音冰冷的传来,随即揪住她的衣领,将本就纤细的小身子整个和被子一齐拖起来。 
 “我只要知道笛子的安全,别的不关你的事!”她哽咽着,忍着疼,努力藏起自己的脆弱,隐隐想起刚才年轻男子和他的对话,是笛子伤口大面积感染吗? 
 笛子没死,笛子没死是不是? 
 心中升腾的希望瞬间被他无情地摔下去,“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她吃痛着抽气,他的力道似乎要将她拦腰摔断,决心却前所未有的坚持,“不关你的事!”脑袋偏向一边,不让他看脸上流的泪,就算笛子没死,感染也不是小事,笛子…… 
 认识六年多,这是她对他说过的最虐人的话,什么叫不关他的事,那关谁的事? 
 是谁在向恺默的电话挂掉后,嘴里说着不要来烦我,后脚却精心布置救人计划,是谁在肖鹰只身一人悄悄前往后,赶紧跟上来,动用大量人力及时把她救下来。 
 他守在这里几天几夜连自己都记不清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那样睡着,用庄迟的话说她在逃避,一睁开眼就是这一句,把他所做的一切全部无情的抹掉。 
 “钟未昔,你还真是长了本事,这就是你报答别人救你的方式吗?”他觉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个遍,几乎瞬间鲜血淋漓。 
 他又将她提起来,这一次是拽她的胳膊,本来就纤细的手臂在他铁钳的紧扣下发出脆弱的响声,她赶在瑟缩前,鼓起一丝勇气,“我知道是你救了我,谢谢你,舅舅!” 
 “你说什么?”他突然用力擒住她的细腰,整个箍住,让她被卡在病床与他之前,听到她的一声嘤咛,咬着唇垂开脸去。 
 “你说什么?说什么?”嘶哑的声音疯狂地叫着,听上去更像是乞求,乞求自己听错,乞求那胸口的疼不要那么乱跳,跳得他心慌,跳得他如坠冰川,好像越坠越深,越坠越冷,一路坠到无望。 
 她平静地听着,没力气和他纠缠下去,“我说,谢谢你救了我,舅舅。” 
 舅舅?她叫他舅舅?黑司曜整个人差点趔趄着后退,他躲不开这清晰的称呼,躲不开这山一样沉重的尊称,虽然那天钟柏龙出尔反尔,当众宣布他与钟未昔母亲的关系,让他愤怒异常,可在他心里,从来就不是什么舅舅与外甥女的关系,从来不是。 
 她就是那么倔,那天磨磨蹭蹭就是没叫今天却轻易叫出口,她恨他吗?恨什么?恨这混乱的关系,恨两人的身份,还是恨他夺了她的初/夜? 
 假如是后者,他会高兴,有恨才有爱,无恨也无爱,可如果是前者呢? 
 “你以为你是什么?想和我攀关系吗?我说过,你以后归我,这个意思明白吗?这是男女间的归属,不是什么该死的,可笑的亲情。”他不肯承认,也不会承认什么舅舅与外甥女的关系,粗暴地托起她的脸,看着她掉进黑洞里的目光,像一潭忧伤的泉水,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枯竭。





正文 第146章 生不如死


“我不是,我不是你的东西,我是人。我是钟未昔,舅舅。”她的眼睛那么清,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字地慢而清晰地说着,没有惶恐,没有惊慌,好象就是小辈与长辈说话的那种谦卑的口气。 
 为什么,为什么她每说一句后面都要加上这折磨人的称呼,她就那么喜欢折磨人吗?累 
 他做错了吗? 
 黑司曜突然有种失控到想要笑的冲动,他笑这可笑的结局,笑这混乱的关系。 
 不是混乱是什么?他拿她当女人看,她却口口声声喊他舅舅,把他推到一个高位,与钟柏龙一样的长辈的位置上去,仰头恭敬着叫。 
 这恭敬比箭还利,他该怪谁,怪钟柏龙,怪姐姐郑瑛,还是怪自己不该去惹她? 
 他有什么错,放任心去爱,错了吗?这世间男男女女的爱情是可以受人控制的吗? 
 假如可以随心所欲,他必定把自己的心看得牢牢的,在六年前相遇那天起就选择不去注意,完全漠视。 
 那晚他跑到旗山去寻人,把她从狼窝一样的帐蓬里抱出来,黑习尧阴晴不定提醒过他一句。后来他翻来覆去想,黑习尧的那句话虽然别有用心,可也没错,在混了几十年黑道的黑宗朔面前,他只能算初出茅庐,胳膊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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