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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太番仔终于回来了。“没有异常情况,队长。”他悄悄的说。“在营房外还有一道铁丝网。”他指了指西南方,“另外在营房东边的仓库,就跟照片上完全一样,我听到了一些动静——好象有几个家伙正在那喝酒哪!”
我用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干的好!”接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空中侦察照片,然后把PV和“脸颊”叫了过来(“脸颊”是队上的一名上尉,他的脸就象在口中塞满了榛子树的松鼠一样,所以我管他叫“脸颊”),我们三个人围成一圈,我用发出红光的笔形手电筒指着照片上的景物,一一说明我的安排和计划。他们默默的点头,然后不约而同的翘起拇指,表示会按计划进行。于是我比了个“OK”的手势,“咱们去干活吧!”
我将部队分成了4个排,每个排14名队员,PV将率领两排人由南边发起攻击,先将铁丝网破坏掉,然后他会带一排人进攻仓库(我们判研人质就在那里),另外一排人有脸颊带领,负责干掉营房里的所有坏蛋。
我则率领一排人专门负责攻下放核弹的那个仓库,至于剩下的一排人,则分为两个7人小组,担任行动时的侧翼掩护,他们会毫不留情的干掉任何出现在我们和大门之间的恐怖分子!行动结束后,他们便加入脸颊那一排,担任后卫,分别从北边和东边两个方向,掩护大队撤向直升机降落区。
我套出头戴式无线电,往头上一戴然后再戴上我的小帽,将小型耳机紧紧的塞进左耳,麦克风调整到嘴唇下方的位置,麦克风线则沿着脖子后往下穿过衣袖上的一个特制开口,再插上挂在腰上的MOTO主机,接着我打开主机,按下通话键,发出两声短促的声音(在无线电通讯中代表“就位”的意思),从耳机中,我听到PV也发出了同样的讯号,然后是脸颊和犹太番仔,这表示大伙都在线上并且准备妥当,就算坏蛋们现在打开扫描器,恐怕也截收不到什么讯息——至少目前是如此!
我举起手臂向左一挥,再向右一挥,队员们立刻迅速无声的消失在阴影中。我沿着犹太番仔先前探察的路线前进,悄悄的来到铁丝网栅栏旁,我找到他剪开的一道口子,然后用铁剪把破洞弄的再大些,再迅速钻进栅栏内。
钻过了栅栏,我溜到了一丛灌木后面,取出夜视仪,把它紧紧戴好。我并不是一直戴夜视仪的,因为在运动时,它会使你的视野缩小,而且会令人有头重脚轻的感觉,但是现在,我必须看清楚这些漆黑的建筑物的内部情况,而夜视镜便帮了大忙。
我四下看看,没发现人!于是我灌木丛后跃出,端着我的MP5,利用树林掩护匍匐前进。我朝着建筑物四周仔细的瞧瞧,没有人——什么也没有!屋顶上即没有枪口对着我,也没有任何人的踪影,恩,很好,我喜欢!
离仓库大约有50尺左右,我把MP5的设计选择扭推到了连发的位置,弓着腰,快速跑向墙边。
这幢仓库约有150尺长,60尺宽,屋顶覆盖着波浪形金属板,高大的梁架和墙壁之间有一段空隙,这是热带地区建筑物的特殊设计,作为通风之用;前,后门看起来都很坚固,是15尺宽的铁卷门。在仓库的另一边有一个两级台阶的门廊,和一扇有窗户的金属门,从窗口透出了些许灯光,看起来象是一件办公室,门的两边各有一扇窗户,左边的窗台上,装了一台生锈的旧冷气机,呲呼呼的响着,并且慢慢的滴着水,水珠滴到地面上形成了一滩水洼,可见这台旧冷气机已经开了有一段时间了。
我绕到仓库的后边查看,没有人!我再做了一次360度的观察,什么也没有!哈,这会儿还真象偷东西——不,比偷东西还刺激的多啦!我将身子慢慢的移向那道大卷门,一次只移动一点距离,以免发出声响,我的运气还不错,在卷门和地面之间,开了一点空隙,于是我便象蜗牛一样,一寸一寸的贴着地面向前爬,便爬便查看,因为我知道,这票恐怖份子也有夜视镜,我可不想被他们修理!
我先让双眼适应了一下室内的光线,仓库里头还蛮安静的的,东西也不多,只有一些50加仑装的油筒,沿着我左边的墙壁堆放着,在我对面的正门附近,则停了一辆老式的陆军3/4吨小卡车,沿着四壁搭了一道超过10尺的平台,高度恰好在墙面和屋顶之间的空隙处,也就是通风口下面,大约6,7尺的地方。
在一扇缝隙中透出些许灯光的小门旁边,有一个木制的货柜架,在那上面,放着一个可以容纳一枚2000磅炸弹大小的木箱,我想那枚核弹就在里头!
我觉得似乎有点~~~~有点不大对劲!这里太安静拉!我把脸贴紧地面想再看清楚些,他们竟然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毫无戒备的丢在这,实在是不可能——除非这群白痴根本就不晓得他们到底抢回了些什么!
不可能,这是个陷阱,一定又是个陷阱!我静静的等待着,心里头不停的盘算,思索,一想到这些蠢蛋的伎俩,不禁让我泛起一抹得意的微笑,这是一场比耐性的游戏,谁的耐性好,谁就赢定了——看看这会儿是我先出手,还是这票蠢蛋先动手?
我知道他们在里头,我可以感觉到他们的存在,也几乎可以嗅到他们身上的汗臭味,我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呼吸,慢慢的呼气,吐气,当年我在接受水下爆破队的训练时,就靠这套本领在诺福克港底一口气待了3分半钟。哼,一想到那些狗屁教官就好笑——当时我露了这一手,他们还挺喜欢我的把戏呢!
当年我们在接受E&E(躲避和脱逃)训练的时候,教官们总喜欢跟我们玩“躲帽帽”的游戏。他们先把我们丢进海里,再开着小艇出来找我们,情形就有点象在水桶里射鱼一样——就算你游的再快,也躲不过装了探照灯的快艇,何况你总得游上水面换气吧!而且为了让训练更“有趣”(也就是给我们增加额外的“刺激”),通常教官逮到你之后,都会海K你一顿,我不骗你,这些狗娘养的家伙还真他妈的狠啊!
所以,我决定要耍点小手段,其实也就是躲避和脱逃训练的真实目的。总而言之,当我一被丢下水之后,我便没命似的游向“基托比克号”(诺福克港里的渡轮)停靠的码头边,等到渡轮开过来的时候,便可以在教官和我之间形成一道屏障。当然啦,行动的时间非常重要,我一直等到渡轮离我非常近的时候,我便立刻翻身下潜!我在水下潜行了大约30码左右,然后把自己沉到码头旁边的烂泥里,静静的等着渡轮靠岸,没多久,满是油污的渡轮便轰隆隆的从我头顶驶过,巨大的推进器螺旋桨距离我头顶只有8尺的距离!我又等了一会,然后慢慢浮出水面,看看四周有没有教官的踪迹,结果他们不在,于是我便脱掉潜水鞋和蛙镜,从交通艇的左舷摸上船,在内务柜里偷拿了一套技工的制服穿上,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上码头,没有人注意到我竟然是光着脚的。
我静静的瞧着教官们发疯似的在港内找了半小时之后,才不慌不忙的离开码头,用我在内务柜找到的一点零钱,买了半打啤酒,然后铃着啤酒走回来,靠在码头的台阶上,痛快的喝了起来,等到我有点醉的时候,才用力吹着口哨,挥手把他们叫过来,然后故意让他们看见我把最后一罐啤酒喝完,再丢进港里,奥,他们可真为我疯狂!不过我不知道是哪一门子事让他们抓狂——是我漂亮的脱逃了呢?还是因为我买了酒却没分给他们喝?
有动静了!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就在油桶后面,我静静的等着,同时注意盯着卡车,那里也有人,大概是一两个坏蛋躲在车后,枪口伸出靠在门边上,看起来象是M16,也许还装了狙击镜还说不定!这时我听到了门里头响了嚓的一声,声音很轻,大概有人移动脚步,也可能是枪托擦到地面,我稍微屏住呼吸,轰隆轰隆的渡轮仿佛又在耳边响起——哼,我会等你们这批狗娘养的出现!
等了几分钟后,不见任何动静,于是我便沿着原路退出仓库,静静的,一寸一寸的,并且很不小心的不留下任何痕迹,出来后,我沿着仓库周围绕了一圈,再仔细的做了一次360度的观察,结果没有发现任何动静。于是我便顺着墙边溜到装着冷气机的窗台下,再绕过门廊,取下夜视镜,让眼睛重新适应夜间的正常光度,然后偷偷的向门里打量一番。
冲着我的方向是一张办公桌,后头坐着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身上穿着宽大的短袖汗衫和油腻的卡其裤,有趣的是,他戴了副全覆式透明塑胶护目镜,就象咱们射手的那种——不过他戴的是便宜的仿制品,不是真货。只见他拿着一截短短的旧铅笔头,聚精会神的在笔记本上涂涂抹抹,在费力写字的同时,肥厚的嘴唇还不停的默念着,在他左手肘边放着一罐百威啤酒,旁边则摆了一把。45自动手枪,他稍微抬起头来,用手指梳理了一下稀疏而纠结的灰发。他有一张大饼脸,一个一看就知道被打断过很多次的鼻子和一双细小,褐眼珠的眼睛。他的年龄约莫有55岁左右,而那双干粗活的有力大手在握着铅笔的时候,样子看起来实在很别扭。
我弓着腰,悄悄的推回我那一排人藏身的灌木丛,然后向班长们简要说明我的突击计划,由于每名队员都装备了夜视仪,所以他们会同时向两扇大门进攻,为了避免交叉火网误伤自己人,两个班将从相反的方向出击,一个班将采取高姿态向左方进攻,负责拿下卡车左边的通道,另一个班则以匍匐前进的方式朝右进攻,目标是油桶和右边的通道,我则负责干掉办公室里那个家伙,然后再将核弹给抢出来。
我按下了挂在腰上的无线电通话键,这种由MOTO公司设计的无线电,不但可以用一开一关的方式来传达信息,也可以持续开机以进行长时间的通讯。“一排就位!”我悄声说。
我听到PV的声音,“二排就位!”这表示专门负责解救人质的小队已经准备好了。
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