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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洁哼了一声,知道这条路行不通,转而哀求道:“那我想给我妈妈打电话。”
“你省省吧,你现在这样子要被你妈妈知道,不会吓死啊,我给你妈妈发了短信,说我和你在一起,让她放一百二十个心。”张一宁呵呵直乐。
“放心?那她才不会放心呢。”丁洁讥讽道。
“有什么不放心的,你现在这样子,难不成我还能□你不成。”张一宁忽然俯身凑近她,鼻子差点碰到她的鼻尖。
丁洁吓得瞪圆眼睛,生怕他有什么不轨举动。张一宁很快将身体又拉回去里她一米远。
“呸呸呸。”丁洁这才敢发泄自己的鄙视。
张一宁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丁洁忽然想起那天下午发生的事情,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不寒而栗。
那天下午,马成忽然闯了进来,他身体歪歪斜斜朝她凑过来,她只能拼命的往墙角缩,马成凑上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好个细皮嫩肉的俏姑娘,管他钱不钱的
,管你现在身上干净不干净的,哥哥我现在爽一把再说。说完就把手往她胸前伸。她的两只手都被铁链锁住,只有两只脚可以动,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抬起双脚就踹马成。一下子把蹲在她面前的马成踹到后仰在地上。
马成的后脑勺着地,只听到咕咚一声响,他惨叫一声,摸着后脑勺爬起来,嘴里骂道:“你个臭□,老子不动你你就蹬鼻子上脸,他妈的,老子钱不要了,先爽一把再说,说完从身后的篓筐里找了一截绳子,冲上来拖起丁洁的右腿抬起来,丁洁拼命用另外一只腿踢他,他毫不理会,很快他把丁洁的右腿绑在屋里墙边的一根铁桩上,那根铁桩有半米多高,丁洁双手和右腿被锁死,只能仰躺在地上,马成冲上来就开始扒丁洁的裤子,丁洁用另外一条腿拼命的踢他都被他躲开,恼羞成怒的马成找来另外一截绳子将丁洁的左腿吊起来绳子另外一头系在地下室顶部的一个铁钩上。
丁洁拼命的哭喊不仅无济于事,而且她的哭喊声还招来了马成的另外四个手下,他们笑嘻嘻的看着丁洁,仿佛她就是案板上的一块肉。马成解开自己的裤子冲过来,丁洁尖叫一声闭上眼睛,身边是一片□浪语。但是所有的罪恶都被淹没在屋外轰鸣的暴雨雷电中。丁洁腰间的皮带被解开,那双邪恶的手伸到她的腰间抓住她的裤子往下扒,丁洁觉得与其被他们侮辱,还不如死了算了。她用力把头往旁边的墙壁上一碰,人就晕过去了。在晕过去的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她在心里哭泣着说:“妈妈,对不起,我要提前去见爸爸了。”
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好像被人背着在跑,因为路不平,加上暴雨倾盆,那个人背着她很吃力走路不稳,她被那个人瘦弱的背脊戳得胸口发疼。她的头疼得厉害,也想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忽然那人脚下一滑,两人身体腾空向下坠落,然后丁洁感到腿脚一阵刺疼,再次陷入昏迷。
丁洁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她不敢想也不敢问,所以这几天她一直没有提及这个问题,看张一宁的样子,对她嘻嘻哈哈的,神态很轻松,她猜想自己应该没有被侵犯。
而且□除了因为插上导尿管觉得不舒服之外,她没有觉得有别的不舒适。月经血到今天似乎也干净了,所以她告诉自己,放心吧。
看到丁洁忽然走神,眼神迷茫的看着天花板,张一宁问:“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他的话让丁洁回过神来,看看自己身处的病房,四处都是白色的,整洁干净明亮,再想到自己蜷曲的那个地下室,阴
暗潮湿污秽,心里不由得万分的庆幸。
、第 95 章
丁洁问:“张一宁,我是怎么被救的。锅巴呢?”
“现在是吃饭时间,恕不回答任何问题。”张一宁揭开饭盒,一阵饭菜香味扑鼻而来。
“我自己吃。”丁洁道。
“我也没想喂你。”张一宁笑道。
丁洁面上一红,张一宁将床头给她摇起来让她变成半躺着。他餐桌支起来,把饭盒打开放在上面,拿出筷子给丁洁。她的手上也缠上了纱布,怎么也拿不好筷子。张一宁只好给她换勺子。
她努力抬起手臂把勺子伸到嘴边,因为手臂上抬牵扯到某些疼痛的地方,她丝的吸了一口气,眉头也皱起来。
张一宁一直盯着她,看她痛苦的表情摇了摇头:“逞能的滋味好受吧?”
丁洁眼圈一红险些落泪。
张一宁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勺子:“别哭啊,吃个饭都能哭。”
丁洁终于哭出声来:“你试试伤成这个样子看看嘛。”
张一宁得意洋洋:“不好意思,我运气一向不错。”
丁洁恨恨道:“希望有一天你比我还惨。”
张一宁夸张的感叹:“真恶毒!这么诅咒老公。”
丁洁又要翻白眼了。
张一宁用筷子夹了一只虾球送到她嘴边。丁洁张嘴咬住。金黄色的虾球,衬着她略显苍白的嘴唇,张一宁看得心里一动。大概是觉得味道不错她很快嚼完咽下去,张一宁第二颗虾球刚伸到她嘴边,她就张嘴准备咬,张一宁却把筷子往后一撤,她就咬了个空。
丁洁抬眼往张一宁脸上一看,他正笑得满脸得意,眼睛里有戏谑,也有宠溺,丁洁无来由的心慌,连忙换上一张气呼呼的面孔:“你干嘛?”
“逗逗你,小馋猫。”张一宁轻笑着将虾球再次递到她嘴边。丁洁受不了他这样的目光和这样的语调,垂下眼帘张嘴吃虾球并不答话。
就这样在他的伺候下丁洁吃完了晚饭,吃完之后张一宁还不忘拿起纸巾抹掉她嘴上的油腻。静静的病房里,风拂窗帘,窗帘轻轻飘荡。这个过程之中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只有丁洁牙齿细细咀嚼食物的声音,象蚕宝宝在啃噬桑叶一般的细微,她专注的吃着晚饭,拼命要自己不去看张一宁,可是他的目光如海水一般将她包围。丁洁觉得自己的心也要这海水一般深沉的目光中漂浮起来。她拼命的想将自己的心按捺下去,可是一颗心却不受控般的想要浮起来。
丁洁只能告诉自己,我是讨厌他的,讨厌他,不能对他有好感,就算是他救了我又怎么样,他就没安好心,总之,自己立场要坚定,以后两人就算不是敌人,也绝不能做朋友,就这样。
伺候丁洁吃完,张一宁才打开另外一个饭盒,就着丁洁刚才没吃完的菜吃起来。丁洁惊呼:“你不是到外头去吃饭吗?”
“你以为给你一个人吃的呀,这么多,不撑死你才怪。”张一宁没好气。
“可是,那都是我吃剩下的。”丁洁怪别扭的说。
“你以前不也把我们吃剩下的打包回去吗?”张一宁回敬她。顺便拿起刚才给她喂了野菌汤的勺子喝汤。看着他的嘴唇碰着刚才自己嘴唇碰过的勺子,丁洁脑子嗡的一声响,她喊道:“那是我用过的。”
张一宁放下勺子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那又如何?”
丁洁翻了个白眼:“你也不嫌脏。”
“脏?我亲都亲过你了,你的口水 我都尝过,用你用过的勺子算什么。”张一宁笑道,“哦,算间接吻你。”
丁洁恨不得扯过被子捂脸。可是只能无力的闭上眼睛。
张一宁道:“行了,害什么羞啊,你从手术室出来,给你擦身子换衣服都是我做的呢。”
“什么?”丁洁更加受到严重的刺激了。
“身材还行!”张一宁轻飘飘吐出一句。
丁洁想死的心都有了。
偏偏张一宁还不罢休,凑近她狂狼的笑道:“我是不是第一个看见你身子的男人?”
“不是。”丁洁一口否认。
“那些医生都是女的,呵呵,我特意要求的。”张一宁补充一句。
丁洁哼了一声不说话,也不看他,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张一宁笑道:“自古以来女人会嫁给第一个看了她身子的男人,怎么样,嫁给我好了。”
丁洁鄙夷道:“现在不是古代,也没有那么多贞洁观念束缚女性,你看了我又如何,我就当被狗眼瞄了。”
张一宁变了脸色,脸上变得阴森:“是吗,但愿你以后还能笑着说出这句话。”
丁洁不理睬他,张一宁胡乱扒拉几口饭,然后立马收拾东西走人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张一宁又来了,丁洁刚在床上方便完,看护她的范阿姨刚拿走她的排泄物。此时打开了门窗给房间通风。
丁洁本来是死活不愿意在床上大号的,小号都是实在无可奈何才妥协了。但是阿姨把护士长找过来,护士长说她今天必须上大号,不然要灌肠通便,丁洁苦着脸说:“不能去厕所吗?”护士长说:“除非你想以后走路一瘸一拐的,而且脖子也是歪的。”说完笑起来。
丁洁苦笑着说:“季护士长,你还笑话我?我都这么惨了。”
季护士长道:“现在吃苦,以后享福,忍耐吧。”
丁洁
觉得很无可奈何,又不好意思,但是自己现在腿不能动,脖子不能动,只能听凭摆布。
她躺的这张床很高级,特别适合长期卧床的病人。大小便问题解决起来很方便,床头床尾的升降可调,可拆卸病人坐卧翻身抬腿都很方便,而且可以便于护理人员为使用者洗头、洗脚、按摩。床头还有拆卸式多功能餐桌,不用时可收起。两侧有护栏保护装置,防止使用者不小心滑落床下,不用时可折叠放下。另外还有可移动脚轮,护理床可以自由移动。
丁洁看到张一宁竟然这个时候进来,连忙喊道:“出去,你赶紧出去。”
张一宁皱皱眉头:“好臭啊。”
丁洁羞得脸都红了:“那你还不快点滚出去。”
张一宁赶紧闪人。
过了十分钟左右,张一宁进来了,丁洁半躺着正在吃香蕉,看到张一宁进来,范阿姨连忙起身把椅子让给他,自己去了卫生间清洗。张一宁看了看丁洁道:“刚拉完你就吃,你也不嫌恶心?”
“难道你不吃喝拉撒的?你不食人间烟火?”丁洁顶嘴。
“可我没你这么重口味。”张一宁边说边用手在鼻子前扇风。
“重口味你还闻得这么起劲?”丁洁牙尖嘴利。
张一宁不满的叫道:“喂,你就是这样对待的救命恩人的,说话客气点,淑女范学着点?”
丁洁笑眯眯道:“啊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