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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乱说什么,我现在只把杨天当朋友。”苏娉婷急忙辩解。
“我不管你把他当朋友还是意中人,我告诉你,丁洁以后肯定是你嫂子。”张一宁志在必得的语气。
“哥,那沈婉呢?你们前不久不是还一直在一起的吗?”苏娉婷问。
“谁规定在一起出现就要在一起过一辈子,我只不过是陪她去开开会,顺便散散心而已。”张一宁辩解道。
“可是你明明有了未婚妻,却还要去追求丁洁,你这是不尊重人,你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苏娉婷质问。
“我只考虑自己的感受,我喜欢的我就要得到,我不喜欢的我就扔掉。”张一宁语气冷硬。
“哥,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你为什么就总是不能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呢?人是有感情的,不是一件
物品,你说要得到就要得到,说要扔掉就要扔掉。说真的,我要是丁洁,绝对不会喜欢你,因为你骨子里很无情。”苏娉婷一针见血的说。
苏娉婷的话让张一宁一愣,他半响没有说话。苏娉婷声音又缓和了下来:“哥,你要是真心的喜欢丁洁,你就尊重一下她,在乎一下她的感受。你是有未婚妻的人,她是有男朋友的人,你想想该怎么做吧。”
“好吧,我会解决我和沈婉的问题。”张一宁坚定的说。
“希望你考虑清楚,这不是儿戏。”苏娉婷道。
“订婚是儿戏,但是退婚一定不是。”张一宁郑重的说。
邓麒麟请的医生很快来了,40岁左右的女医生,带着药箱过来的。
丁洁洗过澡穿着一件张一宁的深色长袖衬衣躺在床上,这间房子张一宁来的不多,衣服也不多,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更长的衣服,只好找了这件衬衣凑合,然后找了吹风机不停的吹那条刚刚洗过的小内裤,好在内裤又小又薄,很快就吹干了。等他忙完回到房间,床上没有人,浴室里的水声早已经停止了,他敲了敲玻璃门,丁洁走过来将门拉开一条缝,伸手把衣服、内裤和卫生巾拿进去,然后又关上了门。过了一会门被拉开,丁洁穿着他的衬衣走出来,衬衣的下摆勉强盖住她浑圆的臀部,露出两条又长又直又白的腿。张一宁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浑身血脉贲张。丁洁却完全的无视他走到床边,皱眉看着床上,床上刚刚撤走了床单,仅仅铺着垫被。
张一宁说:“对不起,你先等等,我马上换新的床单。”
说完赶紧走到衣橱边,拉开第一道门,拿出一床折叠得整整齐齐的鹅黄色的床单。他走到床边抖开床单用力一甩,床单飘起然后落在床上铺展开,但是有些不平整,他走到丁洁对面整理,丁洁默然上前一步和他对边整理,很快将床单四个角牵平。张一宁抬头笑道:“可以了。”
丁洁看了看地上的被子想要捡起来,张一宁道:“换新的好了。”走到衣橱搬出来一床和床单同色的被子,嫩嫩的鹅黄色,象春天刚刚发出的小芽。他把被子同样用力一甩铺展在床上。
丁洁突然开口说话:“给我一个垫子好不好?我怕又把床弄脏了。”
张一宁看她突然开口了,虽然声音嘶哑,但是能开口说话就好,他惊喜万分,连忙道:“没事没事,脏了咱们再换。”
丁洁瞪了他一眼,咬着嘴唇不说话,他被她这么幽怨的一瞪眼,却感觉浑身的毛孔和骨头都舒服得不行。他连忙说:“好好好,我马上找。”
他从衣橱里找出一对靠枕,也是
和这个床单被子成套的。他一手一只拿到她面前献宝似的问:“这两个行吗?”
她看了看两只精美的靠枕,摇头道:“这个,弄脏了太可惜了。”
“没事,不怕,你就当给它绣了朵花呗。”张一宁献媚的笑道。
丁洁一翻白眼无语了。
张一宁拥着她的肩膀推了推:“快点上去吧,不然我当你是故意衣着我暴露的诱惑我。”
这么一说,丁洁揭开被子立即跳上床,顺手捞过他手里的一只靠枕塞进被子里。
背靠着床头警惕的盯着他。
张一宁笑道:“现在才知道防备我?早干什么去了?”说完坐在床边靠近她。
丁洁吓得只往床的另外一边躲。
张一宁忽然笑起来:“逗你的,这都看不出来,小傻瓜,我要真想干坏事,还用等你穿好衣服啊,刚才你光溜溜的时候不是更方便?”
丁洁怒道:“流氓。”嗓音嘶哑,一句谴责的话毫无威慑力。
张一宁笑道:“有力气骂人了,我看看是不是退烧了。”伸手摸她的额头,这次丁洁没有闪避,任由他的手覆盖在她的额头。
张一宁皱眉道:“还在发烧呢。”说着拿开他的手撑在床上看着丁洁。
丁洁看着他道:“感觉好多了,不过喉咙疼。”
“难怪刚开始一直不说话,原来是成了公鸭嗓了。”张一宁笑道:“我找了医生,还要一会才能到。”
“我渴了。”丁洁声音低低的说,简单三个字,张一宁竟然听出撒娇的味道来。
“哦。”他笑眯眯的转身拿过保温杯,却发现水早没了。他笑了笑:“我马上给你弄水去,对了,我熬了粥,你一会吃一点。”
说完拿着杯子起身走出去,走到房门口又回头看了看她,对她笑得无比灿烂。
张一宁出去后丁洁叹了口气,头还是晕,喉咙火烧一样的疼,她看看这间宽敞明亮的房间,比起杨天的家他们住的那房间大了很多,亮了很多,可是她却怀念那房间。她还能住回那里吗?她不知道答案,昨天她羞愤的跑走之后,杨妈妈会是什么反应呢?是恼怒还是还是担心?她都不敢想象如何再去面对杨妈妈,杨妈妈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坚决的带自己去医院做检查?难道她确定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丁洁的脑子里闪现了杨天回来的那天晚上她和杨天在医院的对话,杨天只是简单的问了她如何被绑架的,对她被绑架之后的细节却没有多问一句,这说明什么?说明杨天在回避,难道自己真的被侵犯了?为什么张一宁一句都没有对自己提起过呢?她又联想到给她治病的是女医生,给她做笔录的是女
警察,护理她的是一个聋哑人,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为了避免她的尴尬和难受,所以会这样的处理?她醒来之后确实感觉□有些不舒服,但是医生说是用了湿热和不卫生的草纸引起的感染,不要紧,她也就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侥幸逃过魔爪。但是,她真的这么幸运?那两个姑娘被他们折磨得那么惨,他们会轻易放过自己?
她越想越害怕,但是又一横心,无论真相多么残酷,她也要找张一宁问清楚。
她听到有人按门铃,然后听到张一宁在和一个人说话,两个人声音很低,她没听清楚说的什么,接着房门被推开了,张一宁和一个40来岁的中年女人一起走近来,女人背着一个药箱。张一宁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拿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白色的粥上浮着五颗红枣,还有一团还没化开的红糖堆积在碗中央。
丁洁想要坐起来,女人笑道:“没关系,躺着就可以,先量一□温。”说着将药箱放在床头柜上。
张一宁道:“没关系,她要喝水的,先起来吧。”放下手里的碗,拿着水杯递到已经坐起来的丁洁面前。丁洁接过水杯大口的喝水。喝完之后张一宁接过水杯盖上。
医生从药箱里拿出一支泡在酒精里的温度计,把温度计递给丁洁。丁洁接过温度计,右手从衬衣下摆伸进去塞进左边腋下。
医生取了一根压舌板,说:“张开嘴巴我看看。”
丁洁张开嘴,医生将压舌板压住她的舌头看了看说:“扁桃体发炎,咽喉红肿有脓点。舌苔黄厚,吞咽困难吗?”
丁洁点点头:“喝水都疼。口里象火烧一样。”
医生说:“这几天以流食为主,多吃清淡不刺激的东西。”
张一宁指着他熬的粥问道:“林医生,您看看这些可以吃吧?”
林医生笑道:“红枣弄烂一点就可以。”
张一宁笑道:“那就好。”
林医生打量了一下,看到丁洁穿得是一件男人的衣服,袖子长了她卷起一截,露出一丝奇怪的目光,丁洁敏感的看到她眼神里闪过的表情,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要是林医生知道她下面只穿了下内裤,那还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呢。她看向张一宁,张一宁却似乎没有觉得任何不妥,正站在床头笑吟吟的看着她。丁洁瞪了他一眼对张一宁说:“你站这里干什么?去给医生搬个凳子来呀?”
张一宁恍然大悟:“哦,对对,我马上去。”
林医生笑道:“不用客气。”
丁洁说:“没关系的,让他去吧。”张一宁得令立即去了客厅搬了一把凳子来。他心里美滋滋的想:丁洁说话的语气颐指气使,好像就
是这房子的女主人一般。
五分钟后,林医生提醒丁洁取出温度计,体温38。3度。
张一宁从林医生那里接过温度计又看了看,问:“林医生,需要输液吗?”
林医生说:“体温不算太高,先吃药吧,多喝水多休息,随时测量温度,温度超过38。5度就做好物理降温,如果明天退烧了可以继续服药,如果明天还不退烧再去医院看看吧。”
张一宁说:“我这里没有温度计,您这根温度计可以留给我吗?”
林医生说:“没问题。”将温度计甩下去把温度计收入一个放在酒精纱布的铁盒子里盖上,又从医药箱里取出一瓶医用酒精,一包棉签,几盒西药。
张一宁问:“医生,您看看我脖子这里需不需要涂药。”
弯下腰偏着头扒开衬衣领子露出脖子给林医生看。
丁洁一听这话,又羞又悔,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心虚的把头垂下来。
林医生看见他右边肩膀上方的脖颈里一圈深深的牙印,伤口还是红的没收口,局部还有些液体渗出,她吃了一惊,随即又敏感的猜想到什么,她说:“要用碘伏擦一下消消毒,不要沾水,不然会感染化脓的。我给你一瓶碘伏吧。”
张一宁直起身子整理好衣领说:“谢谢。”
说完笑着看了一眼丁洁,丁洁哪敢抬头看他,被子被她拉到下巴,就差把头钻进去了。
林医生转头看见丁洁坐在床上低头的样子,心里明白自己果然猜准了。
林医生一边清理药箱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