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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也是这么想……”我也是一副“推心置腹”的表情。“现在我的战线是有些长了,山阴的路途又不是很通顺!我目前确实也没有进一步扩展的打算,美作还想适当收缩一下。”
我的余光注意到他松了一口气,但嘴里却用惋惜的语气说道:“我本还想着你能在侧后牵制一下吉川元春呢,现在看来又得一个人单干了!”
“你不介意我挤了你在山阳的地盘就好!”我这么说算是哈哈一句,同时也为了让他以后别再有抱怨。“说起来得得失失还真说不准,鹿之介回到尼子氏那里去了!不管怎么说他跟了我这么多年,所以就让他带走了2000人,也算是间接到了你的手下。”
“这可是最直接的‘帮助’了!哈、哈、哈……”羽柴秀吉爽朗大笑的同时两眼冒起了一阵红光,可此时我并没有在意,以为他只是因势力激增高兴而已。
“还有你小子,恭喜啊!”既然招呼打过了我又转向了池田恒兴,他最近也是进了一大步。
这几年来由于佐久间信盛负责围攻本愿寺城,所以在名义上统一指挥着摄津、河内、西近江的各路人马,但这仅是存在于名义上而已,实际他已压制不住势力日益膨胀的荒木村重了!
早几年前,荒木村重就彻底清除了伊丹亲兴和故主池田亲正的势力,而由于和田惟政去年响应足立义昭举事被剿灭,所以实际上摄津已经是荒木村重一个人的天下了!我虽然和这个人直接接触的并不多,但关于他的各种情报可并不少,无论是内政、外交还是谋略,他可是比佐久间信盛强得太多了。佐久间信盛除了武艺、资历还上的了台面外,其他可说是一无是处,因此在摄津方面他就逐步的被荒木村重架空了。
织田信长在处理这个问题上是相当务实的,一方面提拔荒木村重为摄津守护、承认他方面军团统帅的地位,并多次在小范围茶会上让其享受执事的荣誉;另一方面又以加强进攻本愿寺力量为名,往摄津国里“掺沙子”,以此作为平衡的手段。正好赶上池田恒兴在讨伐和田惟政的战役里又立下了功劳,织田信长就把这个便宜妹夫封作了摄津花隈城2万7千石城主。池田恒兴的这个身份相当微妙,作为此地的小大名要听荒木村重的招呼,但又不是作为他的与力接受调遣。
“鄙人后学末进,可比不得你们这些‘老前辈’!”池田恒兴自打娶了阿市之后,爆发出了惊人的热情,表面上看虽然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对于工作上却是干劲冲天,所以得到晋升也不能算是什么意外的事情。“……不要说这区区不足三万石的领地你们瞧不上眼,光是你们守护的位置我就还差着十万八千里,何苦又来打趣我!”
“已经是近支的一门众了,这还不是三天两早晨的事!”“猴子”亲密的拍了拍池田恒兴的肩膀,至少我没有看出这么“宽厚”的人心中会存着什么芥蒂,也许真的只是我自己想得太多,阿市在他心里已经完全放下了。
“赶来赶去我还是晚了,现在这里是怎么个形势?”一些咸的淡的扯完,我谈起了这次来的正事。
“你也看出来了?我也觉得不对了!”“猴子”还没有表态,池田恒兴就先抢着说道:“居然这么布阵,还真是奇怪的战略!把所有兵力分散四面合围,怎么可能达到效果。如果城里的敌军真要反攻,在任何一点上都会轻易把我军阵形撕破,这是谁支的‘高招’啊?”
“反正不是我!”羽柴秀吉双手一摊,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示。“佐久间信盛也不是傻瓜,这几年来他也是把部队集中把住几个路口,谁都知道以这么少的人马是不足以全面合围的,只要勿使敌军主力脱离即可!”
“这不是挺好吗?”虽然我对佐久间信盛没什么好感,但却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假话。
“可我一来他就立刻把部队都收缩到了南面,说什么分兵布防!”他说到这里显得很是气愤。“这次战役的意图大家都清楚,所以在信忠殿下到来前是不会有什么大动作的!可那个家伙却说必须全面封锁,勿使敌酋漏网,你们倒说说这可能吗?”
“其实只要拿下了本愿寺城,显如那几个家伙爱去哪去哪,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体谅的顺着他的话音说了一句。佐久间这次有些因私废公,“猴子”的这面更靠近水路,稍有不慎就是个“私自纵敌”的罪名。“那我就不去见佐久间了。没几天信忠殿下就会到达,把你的防线给我分出一块吧!”
“这你可就是帮了我的大忙了!”羽柴秀吉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好像终于放下了心。“这次我带来了3000本队,其余还有3000的播磨豪族,这么长的战线还真是有些力不从心了!如果方便的话,就请你老弟驻守正北方向,那里现在是三木城主别所长治在防御。你们既然来了,我也可以松一口气了!”
“也好,那我就直接去和他办交接了!”我对这种事是无可无不可,也没有想要出风头的意思。“不过毕竟是前线关防紧要,你还是要派人通报一下。”
“我呢?你们可别把我给忘了!”这时池田恒兴仿佛被忽略了一般叫了起来。“我也不想去见佐久间信盛了,你们也分给我一块地盘吧!不过我城小兵寡,这次只带了1500人,太大的区域可照顾不过来!”
“这个……”我稍微沉吟了一下说道:“你就到东北部去,弥补上我和荒木村重之间的缝隙!你看怎么样?”最后一句话我是对羽柴秀吉说的。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86、别所长治的烦恼
等我回去整顿部队来到本愿寺城正北面的时候,别所长治已经作好了移交的准备。看来“猴子”的送信速度真是不慢,别所长治还来得及准备一桌酒席。我和他其实只是见过两次面的半熟脸,又不算是他直接的“业务领导”,所以说起来根本用不着这么客气。
应该说别所长治算得上一个积极向上的人,对于时局的把握也有着相当的见地。早在织田信长刚刚进京的时候,他就辗转托人带来效忠信,不要说那时候播磨还是以三好势力为主导连松永久秀都在观望中,即便是几年之后这里的诸多城主们也是优先选择站在足利义昭方的。
论起武艺、外交、内政方面的能力,别所长治也是可圈可点。提刀上马冲锋陷阵,等闲人物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外交上合纵连衡远交近攻,十余年的时间已与宗家赤松以及小寺等老牌强豪平起平坐;说到内政,三木城领地虽说不大,但土地开发充分商业经济繁荣,是播磨仅次于姬路的一等大城,而且他还组建了一支就其实力地位来讲,规模颇为可观的铁炮队。
但别所长治也有着不小的缺点,从某种意义上讲他还是属于相当传统的武士,既做不到松永久秀那种深谋远虑韬光养晦,也更不可能有我这样特立独行的发展眼光,他一直是始终贯彻着以传统方法发展着自己的家族。还有一点就是他用人的眼光可不太好,手下并没有太得力的家臣,这就致使他在许多事情上不得不亲历亲为。一个人的精力再怎么充沛,也毕竟是有限的!
“别所殿下这次看来出动的部队不少,是想一下子立个不世之功吗?”在等待交接的酒席筵上,我用半开玩笑的语气问到。
“哪里、哪里,予州殿下取笑了!”别所长治执壶替我斟上了一杯酒,脸上浮动的都是无可奈何的苦笑。“殿下您也知道,我正式归入右大将旗下还不足一年,比起一些近畿的城主、豪族来,资历实在是太浅了!不要说什么发展,我们这些人只有不断的立下功劳,才有可能生存下去,就像摄津的荒木殿下那样!可我的运气却远不如他那样好……”他放下酒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播磨直接与毛利家的势力接壤,他们可不是一些小豪族或腐朽势力可比,不是我妄自菲薄,就我个人来讲可不是吉川元春的对手。几次出战我的部队都没有建立什么功劳,就是一座小小的上月城也是久攻不下,加上不断受到三好三人众从海上的骚扰,我这段时间可以说得上是焦头烂额了!”
“殿下也不必如此说,潮起潮落也不过寻常事也!”感到他明显的焦虑彷徨,我就安慰了他一句。怎么说他还是尊重我的,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统一战线的基础还是越广泛越好。“其实自从羽柴筑州殿下进入播磨以来,殿下已经是居功至伟了!不是因为您迅速表明立场,相信很多人至今还会心存观望。对于织田家在西国的稳定,殿下可谓是举足轻重,所以完全不必有这样多的顾虑!”
“人言果然不虚,予州殿下确实贤德宽厚!”几句非常场面的话,居然也招来了他的一番感慨,看来他近来的日子确实不太好过。“以殿下之材德,仅仅统御山阴数国贫瘠之地……实在是太委屈了!”
看着他窝心的表情,我已有了一番心领神会的感悟。别所长治和黑田官兵卫的交情不错,虽说他早已向织田家靠拢了,但在关键时刻的迅速决断黑田还是功不可没。这个决定虽然不能说错,但照今天的说法他却是很吃了些苦。“猴子”可不是个好相与之辈,我敢说为了自己的迅速崛起,他一定是没少给别所这帮人压力。不过今天我并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为了摆脱这种压抑的气氛还是展望未来的好。“殿下这次出兵,可不就有一番作为的机会了吗!”我微笑着问到。
“我这次出兵1500人,是想在诸位殿下面前展示一下我别所家的能力。说起来之所以能够放心把主力拉过来,还多亏了您予州殿下的功劳呢!”他果然显得兴致好了一些。“殿下在三戚川畔大展神威,不但击破波多野联军还一举击杀了岩城友通,这才有了今时今日的西国局面!要想攻克本愿寺这样天下闻名的坚城,非殿下麾下的精锐强兵不可,我这样微波的力量能跟在后面喝点汤就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殿下这么说可就是太过谦了,西国之人谁不知道你别所殿下的武勇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