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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善惊叫一声,神色渐渐显露出仓惶的害怕,四肢拼命挣扎起来,大声喝斥:“林乾,你疯了,快放开我,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林乾用力拽住她的双臂绕到身后,直接忽视她的挣扎,神情越发激动狂热起来。
这样的他是刑善所不熟悉的,彻底的惊怕终于从心底蔓延上来,身体如坠冰窖渐渐被冷冻。
她还在挣扎,几乎是麻木的重复叫喊着:“不行,不能这样,林乾你不能这么做!我求求你好不好?”
回应她的却是布料被撕裂的残酷声,圆润的肩膀瞬间显露出来,随即快速覆上一阵湿热,她大叫一声,全身颤抖,终于在临近崩溃的那一刻嘶声喊道:“林乾,我会恨你的!!!”
小小的方格子里,刑善的声音绝望破碎的令人心悸,向一把利剑毫不留情的穿过他的心脏,血流满地。
空气带着宣判的味道沉寂下来,只要时缓时急的粗喘声还在响起。
林乾垂着头胸口不断起伏着,眼睛空洞的盯着两人相对的双脚,半晌终于放开她。
刑善无力的滑落下去,直直的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并没有去遮掩衣服撕碎后露在外面的皮肤,只无神的看着某处,好一会才全身颤抖的放声大哭起来。
双手捂着脸庞,趴在地上肆意的流泪,仿佛要将前一刻的委屈和恐惧倾力宣泄出来。
林乾机械的看着她狼狈落魄的背脊,听着那一阵阵的绝望哭音心仿佛被钢丝勒紧一般的生疼,
缓缓蹲□,伸手小心翼翼的抚上她的肩膀,只轻轻一碰她却如一只受惊的小兽狠狠瑟缩一下。
手顿时僵在半空,呼吸急喘一下又恢复平静,而赤红的眼眶却渐渐湿润起来,无言的悲痛缓缓释放!
印象中刑善很少流泪,自己更加舍不得,虽然以前对她态度冷淡可事实上无一不是为她考虑,何曾见过她如此刻般伤心欲绝的样子。
怎么办?林乾难受的想疯掉,她开始怕他了!
——
次日,刑善面容憔悴神色黯淡的走进许家,只一眼许肖律便发现了她的异样,走过去伸手自然的抚了抚她略肿的眼圈,“昨天没睡好?”
尴尬的闪了闪,摇头,“哪能呀!是睡太多了!”说完便侧身走了进去。
许肖律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探索的扫视着她,不怎么相信的问:“真的?”
刑善忙不迭的点头,“真的真的!”
敷衍的态度让他一下皱了眉,拉住刑善,严肃道:“不行,去休息一下!”感冒还没好全不能又累坏了!虽然她也没做什么疲惫的事情。
“休息什么呀!”刑善赖着不走,“现在才早上八点,我刚睡醒呢,你就叫我去休息!”
屈指在她额前一敲,“你既然睡饱了怎么还变熊猫?”
刑善捂着额头张了张嘴,却一时找不到像样的借口,只能哽在那。
许肖律一见这样子就知道她忽悠不成了,双手环胸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而原本在一旁兴致盎然观战的杜梅此刻慢腾腾走过来,在许肖律身后露出一个白花花的脑袋,对着刑善笑眯眯的说:“阿善,你就听次话,要明白男人啊只要一结婚就算想让他对你好都不成了!”
话落,双双黑脸。
刑善是因为尴尬,虽说在杜梅眼中自己和许肖律的关系也是情侣,可毕竟没在她面前真正表现过任何的亲昵,不想今天一闹居然把活生生的她给忘在一边,不禁有些局促。
另一位则是因为不满,他怎么说也是她亲孙子吧,哪有这样埋汰自己人的,再说自己还没把人娶进门呢,万一吓跑怎么办?
以防她再语出惊人,许肖律赶紧推搡着刑善朝卧室走去,显然刑善也同他一个想法,顺水推舟的也不再拒绝。
急于摆脱现状的两人这一刻都没发现杜梅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刑善是第一次走进他的卧室,低调简约的装潢很符合他一贯的风格,只中间那张大床异常醒目,方方正正的巨大盒子,上面是软扑扑的蚕丝,一眼看去就想深陷进去。
本就一夜没睡,此时被他按在床上,那股贴肤的柔软丝滑顿时将她到嘴边的拒绝被堵了回去,乖乖的窝了进去。
许肖律好笑的看着她,将她额前的头发划到一边,掖了掖被角才轻手轻脚的走进去。
这天终是没去上班,转而借了赵娟的厨房鼓弄了半天,杜梅经过时偷偷望了眼,发现再做的是骨头粥,秀气的大手握着勺子细细搅拌,神色专注且柔和,她欣慰的笑了笑,便转身出去。
——
金融危机的来势汹汹,使得很多大小型企业都没逃过破产倒闭的命运。
如蝴蝶效应一般,博远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此时走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顶层的大理石铺垫走廊,突然想起了一阵轻缓的脚步声。
秘书小姐望向来人,快速闪过一抹惊讶,随即躬身恭敬道:“老夫人!”
杜梅双手交叠放在拐杖上,雍容的姿态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息,“你们许董在吗?”
“许董和公司高层还在开会!”
“嗯!”她点点头,“我去里面等他!”
率先走进去,秘书小姐连忙跟上为她倒完茶才回到岗位。
许肖一很快回来了,看见杜梅笑着道:“奶奶怎么来了?”把手上的文件往桌上一扔,便嬉笑着走到她身边坐下。
杜梅面容严肃并不受他影响,直接道:“现在公司资金状况怎么样?”
许肖一对她突来的态度一时反应不过来,已经很长时间没见过这双眼睛闪过精光,今天怎么又跟狐狸眼一样了?
“你……”吞了吞口水,竟然有些紧张,“没事了?”
杜梅白了他一眼,嗔怒道:“傻蛋!”
诶?许肖一看着她直愣愣的眨了眨眼,半晌,恍然大悟的拍拍脑袋,惊呼:“真是装的呀?”
杜梅哼了一声,“就是没你弟机灵!”
许肖一哑然失笑,许肖律上次特意有来找他说这件事,但当时毕竟是猜测,他也就当玩笑听过算了。
“这怎么能比呢?阿律和你朝夕相处当然能发现了,不然你和我也住段时间我肯定比他机灵!”带着调侃意味的争辩道。
谁想杜梅连忙爽快点头,“成呀,阿律和阿善事情一成我就住你那去!”
许肖一面容一僵,眼中带着明显的诧异,死活不愿和自己住的人突然这么轻易松了口让人有种非奸即盗的错觉,难道接下来要设计的就是自己?
轻松的气氛并没有维持多久。
杜梅看着手中的财务报表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博远的资金缺口必预想的还要大很多,大工程因各个投资方拖欠外债而被告停,所投入的资金成了湖中抛石,大额的资本亏空,连续多季度亏损;导致股价持续下跌;现在基本已经到了寸步难行。
许肖一召开高层会议所探讨的也就是如何解决此刻的燃眉之急,然而不管拿出多少个方案都成效甚微。
一筹莫展中杜梅开了口,“邻市情况怎么样?”
“不乐观!”
翻着报表的手一顿,思忖几秒,“大规模的企业呢?”
“大企业还好!”斟酌着道:“尤其是斯林,规划项目刚完成几乎没有受丝毫影响!”
“斯林?”杜梅皱眉思索几秒,随后眼一亮,拍了拍许肖一的肩膀,笑道:“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呀,把这些数据资料整一整,等一下交给我!”手指着略显凌乱的办公桌!
许肖一还有些云里雾里,“有办法了?”
杜梅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找斯林帮忙!”
他一愣,随即失
笑道:“我们和斯林从没业务上的合作,现在这个敏感时期别说斯林了,就连交情甚笃的合作伙伴都作鸟兽散,斯林又怎么会帮我们。”
杜梅摇了摇头,神秘一笑,缓缓开口:“知道斯林董事刑培山的掌上明珠是谁吗?”
“谁?”
“刑善!”
、三四
刑善这一觉睡的很好,除去硬件条件外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心,闻着枕边属于他的清浅味道自然而然就沉了进去。
醒来的时候堪堪过了午时,而许肖律则坐在不远处的窗边,斜射的光线洒了他一脸一身,手上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籍,眼睛却是含笑揶揄的看着她。
刑善一个激灵,大叫:“你怎么在这?”
他挑眉,表情有些无辜,“我在自己房间有什么错?”
不是吧?错大了,不知道这样会十足妨碍人睡眠吗?即便这次的妨碍力度不大。
试探着开口:“你什么时候坐这的?”
他挤着眼想了想,随即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状说:“你打鼾的时候我就坐这了!”
如爆炸般脸瞬时涨得通红,又似潮水般退了下去,不说话只沉沉的盯着他,好似在用沉默抗议。
许肖律被她气鼓鼓的样子逗笑了,斯文的站起身,修长的身段立马变得张扬,缓步走过来,用手中的书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不高兴了?那我另外看见的都不好意思说了!”
刑善抬手用力拍掉,斜眼睨着他,“看见什么了?”
他歪了歪脑袋,一脸纯真的说:“磨牙,流口水!”
刑善的脸顿时堪比墨水,这算个什么事呀,就这么一晃眼什么都入这男人眼了,她都还没见过他睡着的样子呢,太不公平了!
泄愤的捶了下床铺,又嫌力度不够似的拉起被角狠狠擦了擦嘴角,对着他大叫,“我恶心死你!”
幼不幼稚?
许肖律顿时哭笑不得,不过也适可而止的不再激她,缓声道:“我做了粥,快洗洗起来吃!”
转身走出去,到门口顿住脚步,想起什么似的又转头看向有些萎靡的她,“对了,可能你刚才的举动恶心不到我!”
他扬了扬嘴角,笑道:“我发现自己挺开心的!”
话落,门瞬时关上。
留下一室安静。
刑善愣愣的坐在床上,半晌才红着脸将头埋进了被子,整个人晃了晃。
——
许肖律心心念念的生日终于到了,似乎以前就没好好庆祝过,这次刑善便带着他特意出去玩了一圈。
其实她所谓的玩也很乏味,吃个饭唱个歌便是全部,不过许肖律却很开心,不知是因为之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