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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乾脚步顿了顿,随即依旧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前,让他怎么说?他可以接受任何人的帮忙却不能接受刑家的,因为那样会让他觉得自己离刑善越来越远,他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和她并肩站在一起,用自己的能力,或许刑善不会在乎,可他自己不能不在乎。
说他自尊心强也好,爱面子也行,但这是他唯一能坚持的。
刑善并不了解他的想法,在她看来事情很简单,就是为什么现成的舒坦他不要?
“林乾,你到底在想什么?”她追着问,“有人帮你不好吗?”
不是不好,只是她家的不能要,别人的他可以还,而刑家的却还不清。
他终于停下脚步,“刑善,你能不能别管?不要总是多管闲事!”
刑善委屈,“我是为你好!”
“可是我不想欠刑家的!”林乾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刑善震在原地,终没再追上去,压抑着心里的难受想别人自愿的她又何必呢?
回到病房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和林远恒聊天,林乾进来也没看他一眼。
这天傍晚,刑善要走的时候,林远恒突然说,“林乾你和刑善一块回去吧!昨天刚回来晚上又没睡好,今天你就在家好好睡一觉,我这里没事!”
林乾自然不肯,只是拗不过林远恒,最终和刑善一块回了家,走的时候还特意付了钱给那保姆。
对方连连摆手,偷眼看刑善的脸色,显然是知道她身份的,想来也是雇主都给过自己钱了哪有继续拿钱的道理。
林乾看出了她的顾忌,只轻描淡写的说:“若不要的话我可以换人!”
保姆再不做推辞,把钱拿了过来,利益当头总不能丢工作。
刑善在一边冷眼看着,直到这时才笑着说了句,“也是,阿姨,人货两清总要弄清楚的!”
话里有话的态度让林乾呼吸蓦地一滞。
两人回家,一路无语,气氛清淡无比。
分道扬镳时,林乾出声邀请,“一起吃饭吧!”
刑善摇了摇头,看着半天的红光,笑说:“算了,还是分的清楚点比较好,省的以后算不清!”对他摆摆手,“我先走了!”
林乾突然拉住她,脸色有些冰凉,“你什么意思?”是要划分关系了?
她瞟了眼拽着自己胳膊的大手,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罢了,他又何必激动?
挣脱开他的束缚,“字面意思,既然你喜欢和我们刑家划清界限,那么我也会好好呆在自己的地盘,不逾越一分一毫,至于我爸妈,他们不知道你的心思,他们疼你你也是知道的,这些事希望你别在他们面前说。”年纪大的长辈无一不希望孩子们和乐融融,她不忍看自己的父母失望。
刑善转了个身看向别处,“今天林叔一直念叨着要你结婚,你尽快把姚晴带回来给他看看吧!”说完就走,毫不停留。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评论总回复不了,不过我都有看
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事情还是多,下一章周六!(抱歉,速度太慢了!)
PS:祝看文愉快!^_^
PPS:koyou的话总不时让我感动,谢~!^_^
、二八
林乾这次醉的很严重,话落的同时便睡了过去。
刑善从他身上吃力的爬起来,揉了揉酸麻的膝盖才转身去卫生间拿了条热毛巾帮他擦脸,又收拾完茶几上的狼藉顺便给家里打个电话才有些脱力的坐到一边。
灯光下的他睡的像个孩子,没了白日里的清冷多了一份柔软的温和,眼睛并没有因为刚刚的流泪而红肿,他似乎生来就是个少泪的人,额前的刘海软软的垂着,听说发质柔软的人性格也比较软弱,可眼前的人却偏偏相反,性子硬的像铁棍。
刑善又想起他刚刚说的话,“别走”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也可以认为他对自己也是有情的?但奇怪的是,这样的认知并没有让自己多么高兴,反而有种莫名的茫然。
她看了眼不早的夜色,也懒得再去想,帮他拉好毛毯,关灯走出去。
——
林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宿醉的后果便是头疼欲裂,他面色痛苦的抚着额头回想昨晚的情景。
依稀记得刑善好像有来过,至于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却是记不太起来。
拽着毛毯又思忖了会才起身,匆匆洗把脸换身衣服就往医院赶。
林远恒的面色比前两天已经好很多,胃口也改善不少。
林乾给他倒热水洗脸的档口刑善进来了,和昨天一样买了份嘉豪豆浆,献宝似的递给林远恒。
仔细看了眼她的神色和往日没有任何不同,林乾垂眸难道是自己多想了?
中间趁着林远恒午睡的时候,他开口问:“你昨天来我家了?”
刑善剥桔子的手一顿,后又若无其事的点头,“啊,怎么了?”
“我是不是说了什么?”
你以为你能说什么?摇摇头,“没,你喝醉后就睡了!”
“真的?”他还是有些不信,
“你以为呢?”
顿时屋内一阵安静两人都不再说话,少顷自顾自一个做事一个吃食,倒也相安无事。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如此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似乎那天的失态和矛盾都不曾存在过,但只有他们自己明白有什么东西其实已经不一样了。
要回C市了,刑培山夫妇将这两个孩子送到车站,张婉玉将手上拎的东西都递给他们,对着刑善嘱咐:“有时间多回家来看看,一年到头就知道往外跑!”
刑善接过她的东西,连连点头,漫不经心的应着:“知道知道!”
张婉玉被她敷衍的态度弄的一阵恼火,拍了下她的脑勺后转向林乾,说:“回去记得帮阿姨多管管她,这丫头向来就没分寸!”
林乾看了身边的人一眼,点头应允下来。
道了别,前后一起爬上车。
刑培山搂着张婉玉的肩,对着一脸忧色的她宽慰道:“孩子大了有他们的生活,走一步算一步吧,只是苦了林乾了!”
昨晚他特意来找自己拿出一笔钱,说是这些年对他家的照顾,不收还摆出不罢休的姿态,这孩子太要强,太想不通,其实到最后苦的还是他自己呀!
车子很快开起来,窗外的景物或陌生或熟悉都不断飞速后移,并排而坐的两人却是一路无话,相比邻座的热闹他们寂静的过分。
刑善不禁觉得有些可悲,曾几何时他们连话题都找不出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乾先开了口,“我现在在华氏工作!”这是他第一次谈论到自己的工作。
这件事刑善是知道的,“做的还好吗?”
“还可以!”
应该是谦虚了,若只是还可以怎么可能出席博远的酒会?“那很好!”不论怎么样在那里都会有个好的前景。
“刑善,我不喜欢仰人鼻息!”他侧头看着她认真的说道。
“我知道!”
“你认为我会成功吗?”
“我从来没瞧低过你!”只是你自己习惯性否决自己罢了!
“等我找到自己位置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刑善慢慢转头,带着明显的惊诧看向他,眼前的男人却只平静的看着前方,眉目淡然嘴角微勾,闲散的仿佛刚才的话语不过是种错觉,可是会有那么清晰的错觉吗?但若不是错觉他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一直记得那天他怒火中烧的脸,对着自己咆哮出声的样子,如此的愤懑不平又怎么可能是伪装?
垂眸看着自己的指尖,“别开玩笑了!”
“我说真的!”他长长的舒出口气,分析道:“我们有那二十多年做铺垫,还有什么不能在一起的呢!”
既然如此明了为什么以前不曾这样坦白过?
刑善又把视线转向窗外,看着那飞逝的麦田,“你不是和姚晴在一起吗?”
“我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林乾反问。
什么叫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那次他气冲冲的跑回来质问自己不就是因为姚晴吗?
“你没和她在一起?那你那天为什么要那样说?”说刑家你高攀不起,说让她不要再缠着他。
这让他怎么解释呢?
那天姚晴跑过来告诉自己说刑善已经在开始谋划未来,大学毕业后他们就结婚然后让自己接管刑家的家业,可以让他少奋斗十年,可以让他家过的舒坦点。
一听见这些话可想而知当时的自己有多么气愤,这才不顾一切的跑过去向她表明自己的态度,告诉她他绝不会利用刑家来达成自己的事业,也是从那次开始他变得比以前更努力更进取,势必要拿出成绩来给刑善看,那样才能对得起彼此。
直到后来的一次意外,他无意间听见姚晴说那不过是她所编造的话语,她觉得不公平,因为她不比刑善差为什么就不能站在他身边?
姚晴不懂,她再优秀也不可能是刑善。
他不可能和姚晴走到一起,但事已至此也不打算向刑善解释,他总以为他们有很多时间,而这些时间足够他完成梦想,也足够维持刑善对自己的感情。
“那次是误会,我很抱歉!”
一句话将一切都给抹灭,刑善想误会总归是误会,可这次的误会却是延迟的太长,她喜欢林乾,曾放下自尊的去喜欢过,可能也是因为这样的一次而耗尽了她所坚持的力量,误会解开后除了出口气的轻松外却得不到另外的特有情绪,下意识摸了摸背包的边角,那里放着张婉玉给她的房租费。
刑善想,他们终是回不去,也走不来了。
气氛凝重中,突来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平静。
她拿出来一看,是许肖律,那张桀骜不驯的脸又瞬时出现在了自己脑海。
大拇指在屏幕上来回的擦拭,直到铃声快尽末尾,才接通,对方洋溢的质问声立马传来,“怎么接电话这么慢?”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周一更~!
PS:看文愉快!^_^
、二九
难搞的家伙,刑善心里腹诽一声,还没开口他又在那径自说道:“在回来了吗?”
“对!”估算着说:“还有一小时左右路程!”
“嗯!”他沉默了一下,吭吭哧哧的说:“回来后我有事要说。”
不就是和陈婉分手吗?其他还能有什么事?疑惑的同时也顺便问了出口,谁想他咬紧牙就是不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