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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运动过量,那魔头貌似冷酷,但在床弟之间体贴极了。知道她是第一次,一直克制自己的欲望,温柔款款的对她。
她之所以不能动弹,是因为那魔头的手脚一直缠着她,似乎用这种方式把她绑在了身边,并发誓绝不放手。
她很甜蜜,也很羞涩,不过感觉皮肤紧紧贴着他,很舒服,就又躺了会儿,然后悄悄挣脱了一步。爬上他的胸口。
这个魔头长得还真是帅啊,五官如同雕刻出来,窗外的晨曦在他脸上打下了淡淡的阴影,眉峰、唇角、鼻翼,还有那圈浓密的睫毛。
再看裸露在被子外的身体,强健的臂膀、坚实的胸肌、平滑的腹肌、下面——呃——光天化日之下不能看,会长针眼的。
“本王有什么好看的吗?”他闭着眼,突然说话,吓了她一跳。
“本女王想看什么就看什么。”她不示弱的说,“知道什么是女王吗?不急,我以后慢慢调教你。
他没说话,手臂一紧,她没有提防,直接趴下,柔软的胸撞在坚硬的胸膛上,身上又不自禁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像是打寒战,又觉得心里麻酥酥的。
“你这样对待俘虏是不道德的。“她感觉出这男人身体有些变化,从前也听已婚的姐姐们进过,男人早上都有些生理现象,不过她还是有点惊讶,连忙岔开话题。
不过想起俘虏的事,突然记起她是携物潜逃的,物品中还有一个会现场直播的灯。吓得她立即从床上坐起,直着嗓子叫:“我的灯呢?我地灯呢?”
“被我扔在门外了。”花四海还是不睁眼。语气中含着笑意。“你这丫头。难道以为我会不知道你和西贝搞的什么名堂吗?还是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为什么平常要东要西?那盏灯和裂地石都是你的,无论你要什么,只要我有。一定会给你。”
他说得平常,但宠溺蕴含其中。只是他说话有定语,只要我有地比如说他没有自由之身,所以他就不能承诺她。
唉唉。想这些干什么,这可是她成为女人的第一天早上,不是应该“丝发披两肩”,还什么“腕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吗”?还好他清醒,不然她的第一次就被西贝全家看了活春宫。再说昨晚她叫得那样淫靡,实在很丢人。
“为什么脸红?”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深黑的眼眸巡视着虫虫。
虫虫只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一低头,才发现自己刚才窜得急了。被子滑落,此刻正光裸着身体坐在床上。身上地吻痕还在,证明着昨夜的火热温柔。
她惊叫一声,立即躺倒。缩回在被子里,因为坐了一会儿,身子冻得微凉,贴在花四海温热的皮肤上时。两人都颤抖了。感觉很刺激。
“放心,我设了结界,除了我,没人看得到你,听得到你。”花四海声音有些低沉暗哑,但闭上了眼睛,显然在克制着。
这男人还真疼她,这样为女人着想,而不是只顾自己的男人才是一等一。但、其实、也许没必要克制嘛。虫虫色色地想,虽然她还是有点不适应。不过,经常练习应该很快就青出于蓝了。
早晚有一天,她一定会报这一推之仇,不然她的面子往哪搁。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中国。居然输给一个古代男人,成何体统。
“为什么要跑?”沉默了半晌后,他突然问。
“因为你一声不响的走开。”虫虫直言而答。“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你不能突然消失,这样我可能会胡思乱想。然后造成误会,然后会争吵。然后会一发不可收拾,然后葬送我们地感情。爱是很脆弱的,你我有缘,就应该珍惜,这份爱情地EQ,一定要有。”
花四海听不懂她的很多语言,但大体的意思是明白地。他独来独处往惯了,从没注意过这些,但虫虫一说,他忽然体会到她一个人呆在修罗微芒,除了他,不认识任何人。姑娘家家的,也许是会怕的。他觉得这是他的疏忽,所以“嗯”了一声。
他心里却被她占得满满当当的。容不下别人,可是却有很多东西不能给她。当知道她做了北山淳地妻子,他的心每天都感觉有一万条毒蛇在咬噬,所以他从冷清隐忍到了不顾一切,这一步的跨跃实在巨大而突然,可是他不后悔。
但,对她还是有愧疚的,心疼感不禁使他拥她入怀。
虫虫还以为花四海又要“那个”。情不自禁的绷紧了身体。当发现他只是拥抱她,大窘。随便找个话题道,“你杀了杨伯里?怎么杀的?”
花四海神色不变,仿佛在说捻死一只蚂蚁。“自从他把你丢进死海,我就一直派人追寻他的踪迹了。前几天听说他在炎洲出现,我就追了去。没想到这混蛋狡猾得很,好几次都避开了我,好不容易逮到他。当然就大战一场。不得不说,他的千年法力不是白饶的,所以我费了点时间。”说着他轻抚一下虫虫的头发,“让你等急了,不过我一切是值得的,因为我得回了聚妖旗。”
虫虫“啊”了一声。
花四海微动嘴角。似乎是在微笑,“放心,那旗子我不要了,会找人还给九命。”
“为什么?”这结论太让虫虫意外了,本以为花四海为了得到妖道的助力是不会放过九命的,她为这事还发愁得不得了。没想到矛盾就这么化解了。看来她以前看过的一份心理报告说得对:好多人对好多事感到恐惧。不敢去做,其实事情远没有想像中的困难。
“九命照顾过你,我要还他的情。”花四海轻描淡写的说,虫虫却心甜之极。
他这样说,是把她当成自己人,所以会从这个角度考虑问题。再说,他肯以这么重要的东西交换一份人情,不是证明她很重要吗?
果然好多事情并不困难嘛,比如——推倒?
想到这儿,她轻咬了花四海胸前两点之一,满意地听到他压抑的呻吟。接着她得到了一个教训。好多事情确实挺难的。比如——推倒!
现在她就被反推倒了,在他的热情中融化成水。
卷四之第三十六章 物流公司
好啦,预谋推倒别人不成,反倒遭人推倒,姚虫虫失败却就甜蜜的人生阶段就此展开。
大概怕再关着虫虫,引来更大的反弹,花四海撤掉了结界,允许她出去,但是派了四个亲信手下跟着她。
这四个人都是大男人,长得还都不错,如果在现代,也勉强可以组成个魔道F4了,可是居然起了四个女人的名子,好像四个丫环,实在太搞笑了。
三红、爱爱、秀秀和水汪汪,就是他们的名。
要说十洲三岛和二十一世纪中国真的是很像的,中国国土广阔,历史悠久,各地方言相差巨大。十洲三岛也不差不多,除了能用的官话。类似于中国的普通话外,各地方的人说话也是南腔北调的。好在如果用心听,还是听得懂的。
相处了两天,虫虫把魔道F4的口音同中国的方言做了大概的对比。
三红——祖籍炎洲,听起来像陕甘那边的人,嗓门也大。
爱爱——祖籍瀛洲,听起来像福建或者广西的,最难听懂。
秀秀——祖籍元洲,听直心不烦像江浙一带的人,声音柔软好听。
水汪汪——祖籍生洲,听起来有湖南口音,语气词多,干脆利落。
基本上她一出门,就有这四位在身边保护,看似保镖,实际上的作用是看守,提防虫虫逃跑的,就算虫虫找个茅厕方便一下。这四位也分守四角,除非虫虫从粪坑里爬出去,不然永远没机会。
其实虫虫倒并不介意。因为和那魔头有了更亲密的关系后。她有些舍不得离开他了,至少现在狠不下心。她目前正立志学习某些技术。为将来反推倒报仇做准备,怎么会逃跑?!
再说了,冒充年轻的花花大少,带着四个相貌英俊。貌似虎狼的恶仆上街,还是很有点成就感的。人群自动避开,少女们又是害怕,又是倾慕,后来她干脆天天着男装。偶尔无伤大雅地勾搭一下美人儿。
不久,快活林一带就盛传有五个恶少常常出现。为首的是一个粉嫩嫩的小子,整天笑咪咪地。看到什么都新鲜,花钱如流水。
那四个年轻后生似乎是家中随从。动作敏捷。皮相身板都生得好,好像还都有些法术的,也许是富人家的子弟聘了魔道中人做保镖。
所有的商户、行人、甚至官府地巡差都不敢招惹他们,好在他们只是看着凶恶,在街上恨不得横着走才爽利。常常高声谈笑,纵马前行,其他的倒没什么,没真正欺侮过人,也没真的调戏过女人,吃饭买东西也是付钱的。
偶尔看到有行乞之人。或者遭了难的,那个粉嫩嫩的小子还会接济一番,慷慨解囊。不过人家要谢他,有卖身葬父的要以身相许,全被她严词拒绝,大加喝斥。
要知道聚窑洲本是苦寒之地,地广人稀,是一个很贫困落后的地方,只是因为魔道地部坛设在这里。名气才很大。
到后来虫虫建起了快活林,死海的渡口边又多了一间有间客栈,还一条专门地商道,能把货物从死海边拉到这里,再把本洲物产运到外洲。
商业环境这样好,聚窟洲的商旅很快集中在了这里,白石山脚下也热闹了起来,隐隐有了点商业中心的味道。
当初虫虫投资建街后,就一直忙东忙西,没有时间实现她地宏传商业计划,所有的事务都是托那个上云梦山收税的倒霉税官马有喜来办,言胆不许欺压百姓和商户。否则就要他的狗命。
其实虫虫每天从白石山的修罗微芒跑到快活林来,不只是为了玩。也是为了考察一番。
结果十几天逛下来。虫虫不得不说,只要是人就有优点,马有喜就是一例。尽管他人品低劣,贪财黑心,是个标准地贪官污吏,但是他怕死。以生命威胁他,并许以一定的利益,他就能发挥最大潜能。
快活林被他管理得井井有条,虽然他私自又加了一点税,中饱私囊,但因为各商家生意兴隆,也没有造成很大的影响,所以大家就息事宁人的忍了。
加上虫虫之前言明,从快乐林和有间客栈赚回的钱中提取了一部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