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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笑归笑,随即还是硬起心肠,把四块裂地石包在一件他的旧衣服中,匆匆走到门口。
为了能有一分天长地久的机会,还是先办“大事业”要紧。
那魔头设了结界困她,但被她发现了漏洞。大概是为了让手下人给她送吃送喝方便,结界最下层的地方有点薄弱,施展法术就可以突破,大小相当一个狗洞。
哼,以为她不会爬吗?她姚虫虫能屈能伸,爬狗算什么?
众生平等,阿斗可以爬。她也可以。
卷四之第三十四章 你是我的
费尽了力气爬了出来。见左右无人,立即逃下山去。
修罗微芒是依山而建,黑石王殿在最高处。要彻底逃离魔道总坛,还有不少路要走。之前她虽然来过一次,但却是有人带领。此时独自“逃生”,很快就不辨东西南北了。
“从上面看的时候,这里的布局明明很工整嘛。”她扶着腰喘着气,被大太阳晒得脸蛋儿红扑扑的,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而且才走这么点路,就开始头昏无力了,心中愈发恨杨伯里把她折磨成了林黛玉。
她哪里知道修罗微芒是凤凰按照最强的防守阵法所建,并利用了此处的山川地气,当年兴建的时候耗费了无数心血,修建的时间也有百年,所以看着虽然简单,但走进去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就算魔道各支的人,也只是知道自己地盘上的路,不清楚别人的,要互相联络办事,都是来半山的白石殿。
而半空中布有隐杀网,除残花败柳二位大人外,其他人无法飞行。各道高手来求见魔王,也必是由专门的领路人带领,一步步走上来,否则定会被困死其中。
此时的虫虫就是网中之鱼,在一个方方正正的土堡附近乱跑,从骄阳当头一直走到皓月当空也没走出去,还一个人没有遇到,想问个路都是奢望,后来她干脆找个地方躺了下来,等着人来抓她。
迷迷糊糊的浅眠着,混乱的梦境令她莫名其妙的落泪,甚至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只是感觉身体摇摇晃晃地,还有凉风吹过,像是坐在一条船中。
不对,是被人抱在怀里。
可是一梦到船,就立即联想到了渡海人,不是他抱着自己吧?
在乱梦中,虫虫都吓醒了。被那样地猥琐大叔抱,她还不如直接跳死海!
“放开我。否则我把你碎尸万段!”她叫了一声,奋力挣扎,“你胆子太大了,我可是你们魔王殿下的心上人!”
“你还知道么?”冷冷的声音传来,却有丝宠溺地味道,“放开你?想摔死吗?居然给我逃跑!”
一听这声音,虫虫的眼神立即聚焦,正看到花四海有些微恼的脸。他正抱着她在半空中飞。
他回来了。本该质问他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为什么丢下她地,却不知为什么心里一痛,突然就哭了起来。
花四海有点慌,抱她回到了黑石王殿,却千哄万哄也哄不好。
其实虫虫只是心酸,只是想哭。也许是累,也是是撒娇,也许是感到了安全。毕竟修罗微芒不是她的家,毕竟她是被抢来的,毕竟还有罗刹女的阴影在,他就这么不说一声就消失,她的心慌得无处着落。虽然表面上还能胡闹、任性。但所有的悲观全被她强压在心里,那滋味并不好受。
“好啦,我不是丢下你,只是去帮你报仇。”花四海吻吻虫虫地泪眼,柔声道,“那混蛋把你扔下死海时就该死,这次又把你打成重伤,我岂能饶他?”
“你是去杀杨伯里?”虫虫很意外。
她一直给自己心理暗示,以为花四海是去看罗刹女,却原来他是为了她而出行,心酸之中忽然又有些悸动。
“杀了。”花四海就两个字,但虫虫却明白其中的过程一定不那么简单的。
略一抬头,看到一条血痕从花四海的脖子处划过,伤口已经止血,看来却仍然狰狞,如果再偏点、再深些就有可能割断他的颈动脉。
他试图以衣领掩盖,此时暴露了出来,让虫虫不禁感到后怕。
每个人都觉得花四海强大到无敌,好像他只要出手就一定会轻松取胜。连她也是这样想。但是他也是会受伤、也是会面临危险的。
而这是为了她!因为杨伯里伤害了她,他才千里追踪,只为了给她报仇。
因为她,他似乎受过不少伤了,但这是第一次让她感觉得这么直接,所以也格外心疼。
两人是并肩坐在床上的,虫虫半转过身,攀住花四海地脖子。轻轻吻了那伤口一下,然后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她不是不明白这动作对男人会有刺激,她只是在感动之下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她只感觉花四海哆嗦了一下,接着就尝到了做事不经大脑,行动快于心动的恶劣后果,那魔头没有像平时一样假装冷漠或者强行忍耐,更没有无动于衷,而是向后仰倒,带得虫虫伏在他身上。
“伤好了吗?”他问,嗓音异常低沉,声音像从胸膛中发出来,听得人心里麻酥酥的。人体一定是由磁场那类的东西,因为虫虫感觉自己受到了影响,不能正常思考,反应比平常慢了十拍不止,而且嗓子发干,心跳加速,茫然的点了点头。
花四海一笑。眸中有着看不懂,却又十分激烈万分的东西。
他很少笑的,偶尔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好看,但这回的笑容却让虫虫感到了一丝害怕,但她从来都是纸老虎,表面上绝对不会退缩的,此刻甚至还有点挑衅的望着这个看来有危险的男人。
她是要吃掉他的,蓄谋已久,但从来没有成功过,现在是好机会吗?
不过她有点点没准备好,气氛似乎也不太对,要伸出邪恶的黑手,染指这个魔道、鬼道的双料大王吗?
她还在犹豫,可是花四海没有给她机会,一反身把她压到床上。灼热的吻迅速贴上了她的唇。她想好好谈判,但略一张嘴,立即被那魔头侵占了领地。
他绞着她的唇,一会儿轻柔,一会儿凶猛,好像她是一种美味,要好好的肆意品尝。在这样的进攻下,虫虫所有的抵抗都化为了软弱的轻哼声。
“虫虫。”他呢喃着叫着她的名字,“记着,你是我的。”
曾经顾念着她的想法。多少次忍耐着不去碰她,但现在心中地火让他不顾一些的投身在这情欲和爱恋之中。
感觉怀里的柔软身体试图挣脱,他以膝盖顶开了她不住挣扎地双腿,温柔而坚定的挤了进来,同时捉住她两手的手腕置于头顶,另一手扳过她的脸,强迫她与他对视。
眼见她脸蛋儿微红,平时很嚣张的神态变得有些惊恐和惶急,却还是倔强勇敢的回望着他,很是刺激了他的欲望。
“你是我的,永远跑不掉,无论多久、何时、何地、只要我活着,你就是我的!”花四海目光烁烁,哑声说道。那说出的话霸道又多情,让虫虫的心猛地一跳,心先于身体融化。
她想拥抱他,紧紧地抱着他。皮肤紧贴皮肤,心跳融合心跳。可是她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只抬头咬了一口他坚实的手臂。
“我会报仇地。”她奇怪的放了一句狠话,因为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
以前她试图推倒这魔头的,不过都是她主动。虽然也很羞涩,但总有点咬牙切齿的劲头,感觉和这次完全不同。
这一次,她强烈渴望着,却又吓得想逃。
“啊。。。”她轻叫了一声,因为那魔头毫无征兆的俯下头,轻咬着她敏感的颈窝,接着他近乎狂热的再度吻上了她。
冰的与火的相逢;无法抵制的呻吟,虫虫感觉花四海温郁的舌尖搅动着、缠绕着她,所有的理智、惊恐和无意识的抗拒逐渐消失无踪。
她只感觉浑身热得难受,恨不得浇点冷水才舒服,而且身体里空荡荡的。急需要什么来填满。
但她被困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他略还粗暴的撕扯开她的衣服。
他微凉的大手每滑过一处,就引起她不可抑制的颤栗。
不多时,两人就已经赤裸相见。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健美的身躯如神中一般,眼眸中那黑色的火焰更是使房间内的空气都燃烧了起来,以至于灼烫了虫虫的皮肤。
她焦刀的翘起身子,试图埋进他的怀里。不让他这样望着她,可他的大手却牢牢的按住她的腰部,让她的的努力化为无形。
这个魔头此刻的眼神中满是欲火,灼灼的巡视着自己的猎物。那目光又若有裨,从她的眼睛、嘴唇、经过脖子、胸膛,直到她羞涩的团成一团的裸体。
她所以被注视过的地方都像着了火一样,火焰雀跃着、欢呼着、想要融化在他的海洋里。她惊恐,期盼,颤抖,却又不可遏制,“啊——不——求你——大魔头——”
话到嘴边,已燃化作娇呤。愈发刺激了对方的欲望。
“你是我的。”他再度坚定的重复,布满汗水的身子俯身了下来,直到她隆起的丰满乳峰与他坚硬的胸膛紧密贴在一起,两人也以一种最为亲密的姿势结合。
天与地,生与死,光明与黑暗,活力与冷酷。就那么水乳交融,再无法分清彼此。
虫虫疼得叫了一声,但立即咬牙忍住。这是她从女孩到女人的裂变,这是她对他的无声承诺。
或者她无法得到名分,或者她终究要远离,但她所放弃的并不是爱情。
“大魔头!”她夹杂着呻吟呼唤他,像小猫一样喵呜着,和他的粗喘交织在一起。
两人在对方温柔又热情的爱抚下,在痛苦和幸福两种扭曲的感觉中,释放了所有的爱意,得到了极致的解脱。
一波又一波、一遍又一遍的。迎接着欢乐热潮的来临。
卷四之第三十五章 不困难?困难!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虫虫动弹不得。
倒不是运动过量,那魔头貌似冷酷,但在床弟之间体贴极了。知道她是第一次,一直克制自己的欲望,温柔款款的对她。
她之所以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