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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凄凉的无助感将久年包裹,仿佛是堕入了深渊,明明听得见他的声音,他却听不见自己的求救!这种绝望,令久年脸色苍白几分,手指也无力垂下。
“庭彦,你吓到了久年……这些八卦报纸写的不一定都是真的,你可能真的误会久年了。”乔景妮忙不迭过来打着圆场。
“闭嘴,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听。”关庭彦狭长的眼眸满是阴鸷,顷刻间就让乔景妮噤声。
乔景妮美眸泛着一抹心惊,看着他“砰”的声响关上了门,大步离开了碧玉园内。
久年的纤细身子早已瘫软,无力的坐在柔软的地毯。眼泪簌簌不断从小脸滑落,绝望早已写满了眼底。
他走了……
甚至不愿意再看她一眼,不听着她的解释。浑身散发着戾气,最后看见的是他失望扫来的眼神……
久年觉得心底霎时空了一块,有什么塌陷的声音骤然响起。
他们之间,显然出现了重大的危机。
乔景妮看着久年失落愣怔的小脸,纤细的手指利落将她娇小如鸽的身形扶起,叹了口气:“庭彦不知道从哪看见这个消息了,昨晚突然回来。阴沉着脸,哪怕是我这么了解他,都吓得不行。我试着给你打电话,但你没有接……庭彦在这里等了你一整夜。”
久年愣怔看着面前的乔景妮,心底那汩汩流动的绝望,顷刻迅速蔓延身体每一处。
拉扯着她的神经,痛到了极致……
明明她和江楚尧之间根本什么也没有发生,却如同发生过了过分的事情一般。
脑海忽地骤然响起险些要被她遗忘的那一晚,她和江楚尧……
小脸骤然失去了血色,虽然报纸上没有登出那个事情,但如同一枚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将她炸的粉身碎骨……
她惧怕,若是这个事情被挖掘出来。恐怕,她和关庭彦会真的走到尽头……
“你也不要太过担心……既然这是假的,一旦澄清,庭彦会回来的。他现在需要冷静,你和他解释他都听不进去的。”乔景妮“好意”开导着久年。
“真的吗?”久年哭过的眼瞳楚楚动人,闪着潋滟的光泽。
乔景妮愤恨看着她动人的模样,红唇露出一抹诡谲的笑意:“当然了,你不了解他。我和他相处了这么久,他的脾气我是了解一些的。若是他认定的事情,除非他看见了扭转!否则别人再怎么做都是徒劳的!”
看着那张迷离的小脸,就觉得愤怒的火焰熊熊燃起。恨不得将她彻底折磨,从天堂推下地狱……
“谢谢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久年清澈的眼底泛着一丝感激,无措看着乔景妮。
她现在当真是慌乱的找不到阵势,不知道该如何挽留他。
“没什么,作为朋友,我自然不能看着你们关系僵化……”乔景妮体贴说道,白希的手指搭在她的肩上,安慰着她。
***
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而他根本没有回来的迹象。
抵不住心底的不安,拨打了魏理的电话:“请问,阿彦现在在哪里?”
魏理僵硬着身子听着电话这端传来小心翼翼的女声,微蹙着俊眉:“关先生现在在凯旋门……”
久年眼瞳一愣,缓缓应道:“我知道了,谢谢……”
慌乱间披上了保暖的外套,踩着柔软的平底鞋。眼瞳满是局促不安,朝着凯旋门出发了。
他此刻没有回来,竟然在凯旋门。难道,他已经不想看见她了?
胡思乱想间,车子已经飞快抵达了凯旋门。
久年看着上面闪烁着的凯旋门名称,停止了步伐,有些胆颤,不敢进去。
已经十二点,她大胆的一个人来到这里。着实不理智,也不安全。可是抵不过心尖的惧怕,她最终鼓起勇气,踏了进去……
阿彦在里面,她不能不进去。不能眼睁睁看着两个人的关系就这样僵化下去!
虽然已经过了十二点,但凯旋门里面热情不减,依旧人潮拥挤。
久年小心翼翼避让这拥挤的人群,躲避着趁着人多肆意耍流。氓的大手……
心惊肉跳挤过了舞池里,迷茫看着眼前的包房。她忘记问魏理,他此刻在哪一个包房里面。
而她着急见到他,也没有带手机。只剩下一片空白和不安,看着面前一片的包房。
忽然有人在背后拍了拍她的肩头,久年讶然转身。
看见一张有些熟悉的面容,小脸满是困惑:“你……?”
顾弦看着面前对他一头不止的纤细娇小女人,面露一抹了然的笑意:“这不是嫂子?怎么在这?庭彦他在这个包房里……”
久年霎时松懈,她还在发愁什么办才好,就来了一个有用的人。
“正好嫂子也管管庭彦,他今天可是往死喝着酒。他胃不好,经不起这样的折腾。”顾弦紧蹙着好看的剑眉,想着里面那个阵势的男人,着实头疼。
他们几个男人劝不住,也不敢劝。只得看着他玩命般,什么酒劲狠,他便凶猛的喝……
这样下去,他的胃迟早是吃不消。要出事情的……
“他在哪里,你马上带我去!”久年眉心重重一跳,不敢想象他话语里的意思。只觉得心脏都快要跳出了嗓子,呼吸都是急速了几分。
顾弦步伐放慢,看着她跟随上自己。才带着她来到了所处的包房里。
“这里面,嫂子可得好好劝劝。我们几个可不敢多言,庭彦恨不得把酒瓶都拿来砸我们了……”顾弦英挺的俊容透着一丝委屈,看着久年。
久年小心翼翼推开包房门,入目间是满地的酒瓶。有的是英文,有的是她看不懂的语言。但显然酒度都是疯狂的……
颤抖的走过,眼瞳不敢置信看着地上一片狼藉。
桌上还放着许多未打开的酒,目光落在那道压迫性十足的身躯上。显然他还在往薄唇里送着酒……
眉心重重一跳,想也不想就大步上前,阻止着他的自我伤害行为!
“阿彦,你这是做什么?”久年眼瞳满是疼痛,不可思议看着他的肆意放纵。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眸,面前的男人露出的一片颓然更是让她满是受伤。手指颤抖夺过他紧握着的酒杯!
“拿过来。”关庭彦冷冽出声,冷鸷的眸光幽深朝她扫来,透着一丝将她撕碎的可怖。
“你喝这么多了,我不允许你再喝了!”久年骤然将杯子摔碎在他的面前,决然出声。
关庭彦骤然冷笑出来,将精致的酒径直对着削薄的唇,大口大口饮着那些麻痹神经的酒液……
“关庭彦,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久年倏地搂住他的劲腰,眼底一片疼痛。他这样,她也不会觉得好过!
关庭彦健硕修长的身形一僵,狭长的眼底透着一抹难测。
久年忙不迭夺下他手心的酒瓶,低声祈求在他耳边轻声道:“阿彦,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关庭彦狭长的眼底骤然迸出一丝冷光,看着周围的发小,薄唇勾出一抹阴鸷的笑意。
久年顾不上他的反应,朝着旁边的人礼貌道:“不早了,我和阿彦先回去了……”
“嫂子慢走,注意安全……”顾弦语毕,看着关庭彦扫来的阴冷眼神,霎时噤声安静了许多。
久年有些困难搀扶着关庭彦高大的身躯,艰难将他带出了凯旋门……
鼻尖满是他身上浓重的酒味,快要将她淹没。忍耐着身上沉重压迫的感觉,久年小心翼翼将他搀扶着送入了车内……
回碧玉园的路程极快,对久年来说,却是无声的折磨!
身边的关庭彦始终阖着眼眸,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她不敢去招惹他,只得噤声,保持着安静。
车子停在碧玉园内,久年看着他骤然睁开的狭长眼眸,小心翼翼跟在了他的身后。
看着他换着拖鞋,脱去了西装外套。眼底满是酸涩跟着他一同上了楼去……
目光落在他松开领带的手指上,修长的睫毛满是颤意:“阿彦,对不起……我不应该和江楚尧见面,更不应该在他家过夜……”
久年觉得他这般冷漠对她,比爆发的时候还要疼痛。这种明明可以看见她,却是刻意无视。甚至不愿意和她多说一句的感觉,每一秒都是生生的折磨。
如同无声的刀刃划开柔软的肌肤,骤然紧紧捏住心脏那处。痛的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承受着。
关庭彦似没有听见她的话语一般,依旧动作优雅脱去衬衫,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久年满是不安看着他去往浴室的步伐,满是局促坐在柔软的大床上。
第一次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在此刻,最为恰当的形容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久年觉得每一秒都是巨大的煎熬。眼眶忍不住泛红,眼泪簌簌凝固在眼中。
大抵二三十分钟过后,他修长的身躯不紧不慢从浴室里面出来。还在擦拭身上滑落的水珠……
久年修长的睫毛掀起一阵涟漪,迅速替他拿着睡衣过去,满是不安递给了他:“阿彦……”
软糯的声线满是讨好,他却视若无睹。
径直与她擦身而过,浑然不看她骤然受伤的神色。
久年小心翼翼靠近了他,大着胆子缠绕上他的劲腰。嗓音满是不安紧张:“阿彦……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好怕!”
关庭彦的身形一僵,大掌将她纤细白希的手指一根一根掀开来。与她保持了一些距离,俊容始终保持着冷漠疏离。
久年瞬间眼底落下滚烫的眼泪,手指不甘心再次缠上了他。用了些力气,生怕再次被他推开来。
“放开。”削薄的唇冷冽吐出两字,如同冬日里刮来的寒风,顷刻冻结她的所有勇敢。
久年却是不放手,她怕他们之间会逐渐僵化下去。将毕生所有的勇气都拿了出来,紧紧缠绕着他。
“我不要……阿彦,我不要这样。”久年的嗓音陡然染上一丝哭腔,满是无助看着他阴鸷的眼神,心尖不安到了极点。
他何曾几时这般对过她,这次当真是惹恼了他……
倏然搂住了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