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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宜虽累得没力气,还是不忘逃,一脚迈出浴缸就被丁西豪拽了回来。
丁西豪在夜总会看她低眉顺目、曲意相迎,当时就恨不得能把她压着猛弄一顿,现在吃饱了更是有力气,把时宜转过来从正面抱住,乳/头在与他的身体接触的一刹那感觉像被电击一样颤栗,一根滚烫铁棍顶在她的腹部,浑身涂满了沐浴露,那根铁/棍滑溜溜地左右上下滑动,每滑到一个地方,时宜就觉得那个地方就像被点燃一样,产生一股灼伤的快感。
丁西豪大掌把时宜翻身趴在浴缸边,屁股蹶高,把脸贴在边沿,腰往下塌,从后面捉住时宜的腰,那物坚硬的头部从后面插/入,“乖乖,你知道这叫什么?”
时宜哪里能回答,丁西豪自言自语,“这叫叫隔/山/打/牛。”
第一卷 33连环妓/女凶杀案6
时宜这一觉睡到十点多;起床了也没见着丁西豪,只看到餐桌上留了一个条子;“粥温在锅里;中午回来接你。”
去了厨房一瞧,一锅紫薯薏仁营养粥保温着,勺了口尝;温热适宜,入口即化;且这薏仁米得用水泡一宿才能入锅。这份心时宜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吴队给时宜来了个电话,只吩咐她在家休息;晚上去了宴会后再等待接应。时宜挂了电话便安心在家呆着;闲着无聊便系好围裙在家打扫卫生。自个屋子没有置备扫把之类;遂跑到丁西豪那屋了去翻;结果进错了屋子,到了书房,正要转身出去,眼角瞅到桌上一张条子,拿起来一看,上面列着枪支的型号和数量,时宜心一惊,把纸条丢回桌上,快步走了出去。
时宜只道丁西豪是混黑道的,最多砍砍人、开开鸡店、放个高利贷、收个保护费,哪料到他居然做这行当,坐在沙发上楞了好一会。
丁西豪开门进来,就看到时宜弯腰在拖地,直发落在肩上,斜盖住了耳朵,映的小脸白的赛雪。走过后从背后抱住,“我的乖乖这么勤快,一大早上就在这里打扫卫生了。”
时宜心里正烦着呢,板着张脸也不搭理他。
丁西豪不往心里去,腆着脸在时宜背后蹭,“今晚上我带你回家去,虽说是同我一道参加聚会,其实我是打算把你介绍给我家人。”
时宜把拖把一丢,转身盯着他问,“我问你,你是不是还在做别的买卖?”
丁西豪眼珠子一转,料到她不知从哪晓得了那些事,不承认也不否认,只勾着她去玄关处看一堆盒子,“你瞧瞧我都给你置办了什么?”说着,从盒子里掏出晚礼服和鞋子,往时宜身手比划,“这衣服漂亮是漂亮,就是胸口太低了,若让别的男人看去了,爷可就亏大了。”
时宜把衣服挥开,“你别转移话题,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还干着军火的勾当。”
丁西豪不搭话,蹲下来把鞋子往时宜脚上套,“试试这双,我瞅着配上你那小白足应该很不错。”
时宜脾气也挺大,一脚把鞋子踢到一旁。
丁西豪本就耐着性子压着火在哄她,不想这丫头荤腥不进,叉着腰在挑事。想想自己那档子事何时要个女人管着,也拉下脸,站起来,“伊时宜,我疼你宠你,不是让你多管闲事的。你还真当你是人民好公仆,还想着为民除害不成?”
时宜二话不说,转身就回了房间,坐在阳台上气鼓鼓地喝着冰茶。不是时宜矫情,而是做那行当的鲜少有好下场的,这正所谓入了心里了,才真为他着急。
丁西豪坐在沙发上也生着闷气,暗想爷我对你不赖,整天都想着你念着你,有啥好东西都可劲地往你这送,往你这献,你倒好,一个不顺心就给我摆脸子瞧,想想爷也不是生来就给你当仆人的,任你打骂凶煞的。
这两人就这么闹僵了起来,往日都是丁西豪拉下面子来冲时宜讨好,可这回这位少爷也气在头上了,等着对方来和解呢。直到去了宴会,这两人还坐在车上一言不发,丁西豪把迪吧音乐调到最大,车内置的bose音响震耳欲聋,吵得时宜耳朵疼,皱着眉把音乐关了,丁西豪又打开,时宜再关上,丁西豪再开时,时宜拦住他的手,“消停会行吗?”
丁西豪把方向盘往旁边一打,停在路边,“你到底想怎么样?是觉得我做这行让你没了面子还是怕拖着你下水了?”
时宜一心为他好,却不料他把她想得这么不堪,“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怎么不想想那些死在你贩卖的枪支下的无辜人。”
丁西豪哈哈大笑,拍着方向盘,“我不卖枪支,就算那些人不死在子弹下,也会死在刀下、车轮下、铁轨上,你以为枪支是害人的工具,可我觉得人心才是罪魁祸首。”
时宜扭过头不说话,不是被说服了,而是对牛弹琴不如不说。
这番吵闹直到时宜领着丁西豪和吴队一行人碰面后,两人还在闹脾气。
技术人员把视通挂在时宜的耳朵旁,如一个耳坠般左右晃动,倒也挺美。丁西豪瞧着时宜白皙的脖子,有些晃不开眼,勉强哼了一声把眼错开。
吴队一瞧就知道两人吵架了,拉过时宜问,“听那小子说,当日逃跑那人是董琪的侄子,他向来行踪成谜,这回要能把他逮到了,不怕他不招。”
董琪便是道上人称的董爷,当年何秀锦打的就是将时宜送给董爷做干女儿的主意,哪里想到反被时宜设了的套,破着衣服从董府出来了,好不狼狈。而董家瑞,随着他叔叔干的也不是什么光彩行当,一手的黑钱,那心也是黑的。犯了什么事都让手下人扛着,这回要能抓到他,逮回去做个DNA检测,便知那□的死是不是他下的手了。
时宜百般不情愿的挽着丁西豪的手进了他们家的老宅,这处老宅是元明时期一位重臣留下的古建筑,被丁家看上了,明里暗里不知使出多大的劲才搞到手上,收拾了好几年,重新翻新建成了这处让人眼红的豪宅,就连那勾栏的木头都是陈年的黄花梨。怎一个贵子了得。
时宜那小手往丁西豪臂间一勾,丁西豪那怒气就如浇了一大盆水的火,滋得只剩下个灰烬了,可侧脸瞧她,一幅得理不饶人的小样子,也抹不下脸来说句好听的。
两人一走进大厅,众人视线都转了过来,大家都道丁家独子惯来是风月场上一把好手,身边的美人经常换,可今天这个却和往日了那些个不同,且不说那眼神凌厉,浑身上下紧绷地挺直,内行人一看就知道有功夫底子的,都以为丁西豪吃惯了大鱼大肉山珍海味,近来想换换扎嘴的刺鱼尝尝。
众人不在意,可坐在楼上的丁老太爷却瞧出了个名堂,就连坐在丁老爷子后面的一家子丁家人,都看出了丁西豪的不一般。
丁西豪到自助餐桌前挑了块糕点,摆出主动要求和好的架势,瞅瞅没人注意,叉着蛋糕递到时宜嘴巴,“从意大利请来的名厨做的,尝尝。”
时宜见好就收,也不摆谱了,咬了一小口,“不错。”
丁西豪乐得脸上开花,还不忘细细擦掉时宜嘴角的蛋糕渣。只把楼上一干人等看得心惊肉跳。
丁老太爷捏着拐杖暗想,当爷爷的都没有受过这等好的待遇,偏让这丫头得了,可还一幅不大情愿的样子,真是一物降一物。丁西豪的母亲周茗琳可不这么想,她今晚专门带了个世家的侄女来,打的就是给独子相亲的主意。这周茗琳的婆家是船王世家,嫁给了丁西豪的父亲丁世杰也算是下嫁了,得了儿子后,更是一心扑在这丁家,可惜这儿子不学好,国外名牌大学毕业后,竟整日地花天酒地,招惹了一帮子不知检点的女人,让她抱孙子的心落了空。如今又横插来一个不知道身份的女人,怎么着也不能让身后的世家侄女落了她后面。
时宜转着脑袋看了半天,“怎么不见董爷和他身边的那侄子?”
丁西豪嘿嘿一笑,抬手腕看时间道现在还早,“现在才八点,有头有脸的人物至少要十点才到。”
时宜瞪他一眼,早知如此悔来的这么早,杵这两人干瞪眼。
既然时间早,丁西豪拉着她的手往楼上走,“带你去我的房间参观参观。”
推开走廊上的一个房间,时宜不禁张大了嘴,这何止是一个房间,应该是几间合并为一间吧,里面设备齐全家居高档,电视电脑沙发书架一一俱全,且中间没有隔开,俱在一间大屋子里。
丁西豪搂着她进了屋,还不忘反手把门锁上,“这屋子向着湖,打开窗户便是湖,在阳台上还能看到海。”
时宜正要推开玻璃门去阳台,却被丁西豪一把扯到了怀里,“你可是第一个进我‘闺房’的女人,所以一定要对我负责。”
时宜不觉好笑,走到书架旁,伸手拿下一本影集。随意翻看了几下,指着一张扎着小辫子的照片问丁西豪,“这个小丫头是谁?”
丁西豪探过脑袋搁在时宜的肩膀上,忽然僵住了,伸手要抢过来,时宜身子一转,嘻嘻一笑,“难道是你?”
丁西豪黑着脸不说话,时宜笑得越发嚣张,“还道你是个汉子,原来该叫你一声好姐姐。”
左一个好姐姐又一个好姐姐的喊个不停,丁西豪听在耳里是气急败坏,扯过时宜按在床上就开始对着嘴亲,雨点般的吻落在耳朵上和脖子上,一双手隔着衣服用力的捏揉双/乳。亲了好一会,丁西豪情/欲冒上头来,把时宜耳朵上挂的通讯关了,牵着她的手放在那根铁/棍上,时宜仿佛被烫了一样就要松开手,怪噌他一眼,“还有任务呢,别闹。”
丁西豪被她这春目一瞧,浑身都是热血,一股脑的往下面那地方涌,满不在乎道,“放心,我喊了兄弟在那守着呢,只要董家那小子一出现,定是逃不掉的。亏爷我帮你费心布置了这么多,不好好伺候我一番,我可不允。”
时宜翻身从床上起来,抬脚要跑,丁西豪速度比她还快,把她一下压在地毯上,两三下就掀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