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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动!”沈林文从腰间掏出枪;指着嫌疑犯,“站起来,靠在墙上!”
男人慢慢站起来,两手举在头顶。时宜上前制住男人,将他的脸压在墙上搜身。吴队也带着人赶了过来,将嫌犯扣押。
沈林文嘘口气,“总算抓到了。那个女人呢?”
时宜摇摇头,“已经死了。”
沈林文狠狠地踹了墙壁一脚,“妈的!就差一点就能救她命了。”
可时宜不这么想,她蹲在地上仔细看看女人身上的痕迹,“她死于窒息,是阻闭口鼻扼杀法。简单一招致命。”
沈林文不明白,“什么意思?”
吴队长蹲在时宜身边,向她点头打招呼,“发现什么问题了吗?”
时宜翻看尸体,“杀人者坐在胸部使其窒息,脖子两边颈静脉和动脉都被压平,颈部侧目的血管被阻隔。”
吴队皱眉,“用的是锁喉法?”
“对,这和之前的两起命案手法不一样。而且他投降的太容易了,没有丝毫反抗。”
吴队,“的确值得怀疑,先带回去审问。”
一行人从巷子里走出,将犯人带上车。
“时宜。”丁西豪站在暗处喊她。
时宜走过去,“我还要回去工作,你先走吧。”
丁西豪看了眼她,“刚才我看到从巷子里跑出一个人影。”
时宜大怒,“你怎么不拦住他?”
丁西豪耸耸肩,“我认识他。”
“那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丁西豪牵起时宜的手往警笛方向走,时宜狠狠地甩开,“给我老实点!”
丁西豪两脚并立,敬个礼,“YE□ADER!”
吴队长把档案拍在桌上,“丁先生您看,这是几名被害者的照片,她们无一不是被人残忍地注入过量毒品致死,作为一个公民,您有义务提供线索和信息协助警察抓捕罪犯。”
丁西豪把档案拿过来看了几眼,又丢回了桌上。
吴队长熬了几个晚上,结果又一个女人死在自己眼皮底下,脾气也上来了,“丁先生,请你配合我们工作。”
丁西豪点点头,“可以,不过你得让伊警官来问话。你知道,和美女在一起,往往话就比较多。”
吴队无可奈何,把时宜换了进来。
时宜坐在椅子上,两手撑在桌上,“我来了,说吧。”
丁西豪把椅子搬到时宜旁边,和她并排坐,“我有事和你说。”
时宜表示洗耳恭听。
“明天我家有个聚会,和我一块去?”
“说正事!那个人是谁?”
丁西豪把脚翘在时宜椅子的横档上,“明晚在我家举办宴会,那家伙也会到,你跟我一块去?”
时宜晓得丁西豪一惯地嚣张,拍桌子威胁他,“那家伙是谁?你告诉我,我们申请逮捕令直接去抓他。你现在最好老实交代,否则信不信我揍你一顿。”
“哼,”丁西豪不把时宜的话放在心上,动起手来几下就能把她放倒,何况局里的人也不敢动他,毕竟后头还有个丁氏家族在撑腰,只轻哼一声,“你不去我就不告诉你,何况就你们这种办事效率,拿到逮捕令了,他也得到消息跑路了,想去哪里抓他?他行踪成迷,你们花半个月都不一定能确定他的坐标。”
“让我和领导汇报一下。”说得也有道理,时宜认真揣测了他的神色,不试作假,推开凳子准备出门。
“记得,就只能你一个人进宴会。”
时宜走到另外一间审讯室,站在门口问沈林文,“那家伙怎么说的?”
“统统承认是他杀的,把罪都揽在自己身上了。”
“越是这样越有问题。”时宜敲敲门,吴队长从里面走出来,问她,“姓丁的交代了吗?”
时宜摇头。
沈林文一捏拳头,“不然我们把他揍一顿,看他说不说。”
吴队长人多精,一瞧就知道这两人有问题,姓丁的那小子一路上都在直勾勾地盯着时宜瞧,恨得把她一口吞了,饶是自己这么个年纪,过来人了,看到那小子的眼神都臊得慌,便问时宜,“你和那小子关系不错?”
沈林文哪料到这两人之间还有关系,偷瞄时宜一眼,咳嗽一声,“当我没说过。”
“认识而已。”时宜向吴队长转达了丁西豪的要求,吴队长考虑了下正要开口说话,尚法医匆匆忙忙走过来,“有新的发现。”
几行人跟着尚法医进了法医室,尚法医指着检尸台上的一具尸体,“这是前几天送来的那具尸体。”
时宜,“是那个妓/女。”
沈林文不由感叹,“很漂亮的一个女孩。”
“是的,的确是个美人,可惜天妒红颜,英年早逝。”尚法医向他们展示屏幕上的一组细胞,“这是她的子宫切片,平滑肌瘤是良性的,不过发炎得很厉害,之前我以为是因为扩散感染而造成的子宫畸形,但是我发现,这并不是平滑肌瘤造成的,而是因为她生了孩子,刚巧炎症掩盖了所有的产后特征。”
吴队长问,“能看出来生孩子的时间吗?”
“大概四周到六周前。”
时宜,“这可能也是杀人动机之一,但是我们没有找到关于这几个妓/女的任何信息。”
尚法医奇道,“难道夜总会里的经理都不知道吗?”
“这几个女人属于流散人员,并不归属于夜总会管理,我问过了,没有人知道她们住哪里,从哪里来。”
沈林文,“这么神秘,那孩子呢?”
时宜摇头,“不知道,现在只有尽快破案,才能保证孩子的安全。”
“看来她们都被人控制了,”吴队长皱眉想了会,“时宜,你明天去参加那小子的什么家庭聚会,我们在外面接应你,一旦犯罪嫌疑人出现,我们立刻追捕。”
“是!”
深更半夜,时宜从警局出来,丁西豪斜靠着门口等她,见她无精打采地样子,上前搂住她的肩膀,“瞧你累的,干什么不好干这个行当,是女人该干的活吗?不如辞了跟着我,一个月给你的都比你干一年的多。”
“滚!”时宜还在恼他不配合工作,拿这来做要挟,搞得大伙都知道他对自己有想法。一把把他手甩开,走到停车场发动车子。
丁西豪钻了进来,“警官,我可是被你们带过来的,那你得负责送我回去啊。”
时宜白了他一眼,一脚下去猛踩油门,车子如离玄的箭往前冲,丁西豪惯性往后倒,扶住车门把手,“悠着点啊!”
“饿了吗?”丁西豪在夜总会就让她挑起了火,恨不得在车上把她脱光了猛来场,可还念着她肚子有没有饱,担心她饿着。
时宜忙了一个晚上,肚子咕咕叫,“有点。”
“去超市买点吃的?”丁西豪提议。
时宜把车停在二十四小时超市门口,下车进了店,丁西豪紧跟在后面问,“乖乖,我的拿手好菜就是做面,要不咱们买点干面条,回家我下面给你吃?”
时宜反复咀嚼“我下面给你吃”这几个字,觉得不怀好意,斜他一眼,不搭腔。
丁西豪瞅着她两只眼珠乱转的伶俐样,心里欢喜极了,忍不住凑上来就要亲她嘴。时宜躲开,“快挑快买快烧,吃饱早点睡觉。”
“是!警官!”丁西豪从货架上捡出一包包面,“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偏巧排队买单的时候遇到一个画着浓妆穿着暴露的女人,她一下子挤到时宜前面,还时不时地回头冲丁西豪抛媚眼。时宜也不是好相与的,一把把她拽到后面,“排队去!”
那女人上赶着找事,又插到时宜前面,“我先来的。”
时宜摩拳擦掌正准备把她又拽到后头去,那边那妖女的电话响了,也不知道是她哪个恩客,老公老公的唤个不停,“哎哟老公,你怎么不相信人家啦,人家真的一个人呀,有声音?那是因为我在超市买东西嘛,好老公,人家可想你了,你一出差,人家就思念的不得了。”
那妖女一边打电话还一边挑着眉毛勾搭丁西豪,时宜头回一看,丁西豪捂着嘴望向别处,估计也受不了这女人。时宜看得心里犯别扭,这男人到哪里都能招惹女人,就一个眼神也能让女人粘着他,
一股子火冒了出来,时宜脑袋凑到妖女的电话旁,大声吼,“这位小姐,刚才和一起开房的先生提前走了,麻烦您付一下房费,两个钟五十元。”
到了家,丁西豪还在笑,“我下面给你吃?吃不吃?”
“吃!”时宜不和他客气,催他快点。
哪料到丁西豪把裤子脱了,时宜一瞧蹦的老远,“你干嘛?”
“下面啊!”
“流氓!”时宜骂,捏着拳头要揍他。
丁西豪把小手握住,往下面摸,“这下面非彼下面,如果你要吃我的下面,当然我也很乐意。不过先让我把你肚子喂饱,再喂你小妹妹。”
时宜气得扭着身子骂他,“滚!”
丁西豪哪舍得滚,搂着她按在墙上亲了个死去活来,“别逗爷了,不然把你放到水池那搞一通。”
等丁西豪光着膀子只穿着内裤,在厨房忙乎完出来,端着面条出来一瞧,时宜斜靠在沙发上睡着了,长长的睫毛搭在脸上,投出一片阴影,显出难得的几分娇弱。
丁西豪推推她,把碗递到她面前,时宜眯着眼,困得不行,丁西豪干脆半蹲在她面前,一口一口的喂她,吃到半饱把碗收了回去,“晚上别吃太多,积食不好消化。”
抱着时宜迈进了浴缸,从后面搂住,双手在沐浴液的润滑下畅通无阻,一会揉乳/房,一会搓下面,时宜如同被抽去骨头一样软软得靠在他的身上,随时都要跌坐在浴缸里。
时宜虽累得没力气,还是不忘逃,一脚迈出浴缸就被丁西豪拽了回来。
丁西豪在夜总会看她低眉顺目、曲意相迎,当时就恨不得能把她压着猛弄一顿,现在吃饱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