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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队扫视一圈,“新来的几个人跟我去办新案,其他人继续追查毒品案。”
时宜,“着装还是便装?”
“着装!”
坐在呼啸的警车上,李礼对着镜子整理帽子,“贺队,我们去哪?”
“温家。”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那个温家?”常风问。
“那家子一时半会还垮不了,刚才接到他们报案,说是被偷了一副价值千万的珠宝项链。”贺队把车停在温家大门口,出来几名保安,贺队把车窗摇下,“办案的!”
“证件呢?”
李礼把警官证递给他。
保安打了个电话,核对了信息,开门放人。
“这出入挺严的。”时宜道。
“因此能从这里把画偷走,不是易事。”贺队评论,“很大的可能是内部作案。”
“或者内外勾结。”时宜补充。
贺队点点头。
时宜在温家生活过五年,再一次回到这里,她有些恍惚,站在客厅的楼梯处打量在四周,不由愣神。
常风拍拍她的肩膀,“看呆啦?”
时宜指指墙壁,“挂了不少名画呢。”
管家在一旁道,“都是些赝品而已,真品都已经收藏好了。”
温家历来经商,几代人积累了不少财富,纵使外人质疑他们经济状况大不如前,可过得扔是挥金如土的日子。
温老爷子已七十高龄,身体还很硬朗,仙风道骨坐在沙发上品茶,将情况描述一番,“被盗的话乃是老夫人传家的项链,平时都存于收藏室内,不料昨天发现被盗。实乃可气可叹也!”
贺队问,“为什么昨天不报警?”
温老爷道,“昨晚发现不见,我立即命人关上大门,召集所有佣人,将屋子翻了个底朝天,确定此画被偷后,才打电话报警。希望能借助警力侦探缘由,替我找回此画!”
时宜瞟两眼走廊,“那走廊上那副《天池石壁图》是假的了?”
温老爷子看了看时宜,“没想到小丫头也懂画?走廊上那副的确是副赝品。”
第一卷 25珠宝失窃案2
与温老爷子聊完,一行人下楼召集佣人进行谈话。
贺队问管家,“一共多少个佣人?”
管家比了个手指,“十个!”
“哟,人不少嘛。”李礼道。
管家摇摇头,“大不如从前啦,以前最多的时候有五十人,现在人都走的走,散的散。这不前几天还走了一个。”
大家互相递了个眼色,时宜问,“谁辞职不干了?”
“一个叫李强的,前几日说家里老母重病,辞了回乡了。”
“他是做什么的?”
“主要负责园艺。”
时宜把李强的资料详细记录在本子上,准备回去后从信息系统里调他的资料查核一下。
一楼书房走出了一位客人,穿着风衣戴着帽子,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墨镜,乍看一眼像是从电影走出来的毛利小五郎。时宜忍着笑问管家,“这位是谁?”
管家道,“来买画的客人。”
时宜奇了,“你们家的名画还对外出售?”
管家摇头,“老爷子收藏的名画是不对外售出的,这位客人是打算买挂在客厅的一副赝品。”
时宜和同事不约而同皱了眉,贺队挥手让时宜到一边,私语,“我带其他人对在场人员进行排查,你负责去打听下刚才那个人是谁。”
“是!”
时宜站在书房门口敲敲门,书桌后背对着的人转了过来,迎着阳光,耀着时宜的眼,让她有种恍然隔世的错觉。
“你好,警官。”
还是一样的温柔,一样的语气,一样的温文尔雅。时宜镇镇心神,回,“你好!”
温仁轩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时宜面前,微笑道,“没想到是位如此年轻美貌的女警。”
时宜的内心在荡漾,可仍是板着脸对面前的男人微微点头,“你好,我叫伊时宜,是负责此次案件的警官。现在有些问题想向你询问,请你配合工作。”
“你好,我叫温仁轩,很高兴认识你。”温仁轩伸出手轻轻相握,时宜心神一荡。
“刚才走出去的人是谁?”
“一位私家侦探。”
“为什么而来?”
“受顾主委托来买一副画。”温仁轩指指外面,“走廊上挂着的那副——《汉宫春晓图》。”
时宜跟着温仁轩走到画前,画的尺幅很大,作为装饰性绘画来说属于巨制,几乎占了拐道走廊的一大半面积。
“有人想买这幅假画?”
“是的,而且出价不低,”温仁轩也觉得奇怪,不过他为此举找了个理由,“也许对方也是个收藏家,对这幅很感兴趣。”
“你可知是谁委托这位私家侦探的?”时宜问。
温仁轩摇摇头,“保密是私家侦探办事的基本原则。”
“介意带我四处走动下吗?”时宜低头,“我想看下四周的环境。”
温仁轩做出个请的姿势,“非常乐意!这边请!”
对这个花园,时宜再熟悉不过了,她曾在这看到谭雨思和她前世的丈夫温仁斐寻欢作乐,行那苟且之事。
再多的痛苦回忆都抵不过此时与温仁轩在花园小径上闲步。
直到收队,时宜才恋恋不舍地与温仁轩告别,离开她两世温暖的来源。
回到局里,贺队召集大家开会,将手头上的资料汇总分析。
李礼翻开记录本,“屋子里所有的佣人几乎都有不在场的证据,除了辞职不干的李强外。”
“不排除他们有互相做假证的嫌疑,”贺队道,“这并不能排除其他人作案的可能性。”
贺队看了看时宜,“你怎么想的?”
时宜仍在回味,忽然被点名,一时反应不过来,常风在旁边推推她,小声道,“贺队问你搜查的情况。”
时宜想了想,“我觉得有两个疑点。”
贺队点头鼓励她说。
“一是在这个时候辞职的李强,二是前来购买假画的侦探。”
“继续说。”
“暂先不说李强,且说今天出现在温家大宅的奇怪侦探,居然要花十万购买一幅赝品,这本身就不同寻常。”
李礼说,“也许买家就好这口?喜欢搜集假画?”
“即使收集假画,也不会花这么大的价钱,费这么多的心思,还专程聘请私家侦探来购买一幅粗劣的临摹品。”
常风摸摸下巴,“我倒没有看出来这幅画有多假。”
李礼一拍他肩膀,“哥们你懂啥?真画摆你面前,你都有眼不识金镶玉。”
时宜解释,“这幅真品一直收藏在北京博物馆里。”
贺队皱眉,“你确定?”
“当然,它挂在哪面墙上我都一清二楚。”
贺队当机立断,“去拜访一下这位私家侦探!”
下午,全队在世贸大厦的105号房见到了这位侦探。
瘦高的梁亮先生有35岁上下,衣服上镶嵌着一些镀金的纽扣,从衣着上看是位很注意细节和外表的人。
贺队将情况向他简单描述,“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工作。”
梁亮似乎已有心里准备,“其实我对这事也有所怀疑,但是你们知道,客户是上帝,客户的要求我而已只能无条件的去服从,即使我认为花这么大的价格购买这样一幅假画,的确是得不偿失。”
“是谁委托的?”贺队问。
“一位叫罗奈的先生,他说自己是做木材生意的,经常参观各地的画廊,自己也喜欢收藏,去年就曾经以350万的价格买了一幅法国18世纪肖像画家格勒兹的作品,现在,他又对《汉宫春晓图》十分感兴趣。”
梁亮猛吸了一口烟,继续说,“罗先生告诉我,他本来是去温家谈笔生意的,可在府内却发现了那幅画,而且一口咬定那就是原画,绝不是复制品。因此委托我将它买过来。”
“温家愿意出售吗?”时宜沉思了片刻,问道。
“据说温家最近手头有些紧张,我想我的出价会让他动心。当然,罗先生也说了,价格可以继续加到三十万以内。”
“罗先生为什么不亲自去?”时宜问。
“罗先生的解释是,首先,双方在洽谈生意时,谈判破裂,温家对他印象不佳;其次,罗先生要去外地办事,三天后才能回来。”
“但是那幅画明显是赝品。”时宜用笔点点本子。
“是,温老爷子非常肯定的告诉我了,那副画绝度不是正品。”梁亮也说出自己的疑惑,“因此我对这件事情也是非常怀疑。”
时宜将刘强的照片递给梁亮,梁亮看后非常震惊,居然就是那位委托他办事的罗奈先生。
几人互相微笑,这件案子有了眉目。
“您那扇门后面是什么?”贺队指着办公室的一扇门。
“是一间放资料的小房间。”
“很好,明天我们我们来了就先躲在那里面。”贺队站起身准备告辞,“今晚告诉你的委托人,那副画已经买到了。请他明天过来取。”
梁亮点头称是,送一行人到门口。
回去的路上,常风丈二摸不着头脑,问贺队,“这案子就快破了吗?”
贺队大笑,“是啊。”
“为什么?就因为一幅假画吗?”
时宜撇撇嘴,“你想想,为什么辞职的佣人要千方百计买下客厅的假画?”
常风摇头。
时宜,“一会跟我们回温家取回画后,你就知道了。”
贺队接了个电话,把车停在路边,回头对时宜道,“我要带李礼和常风去夜总会蹲守,那里犯了个命案,取画的事你一个人去。”
“是!”时宜下了车,看着警车远去,一摸裤袋,“哎,好歹给我留个打车钱啊。”
半个小时候,时宜在温家大门口看到温仁轩的车。
“伊警官你好,过来是不是有事要办?”温仁轩探出车窗和时宜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