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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西豪大笑,“我缺钱吗?你知道我缺的是什么。”丁西豪手指着时宜,“我要的是你。”
“我不喜欢你,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时宜手上青筋爆出。
“你误会了,我只要你的人。”丁西豪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同意还是不同意,你给句话。”
时宜自恃清高,硬是死撑着不说话,两手用力,还想靠自己的力气爬上来,结果脚下的石块碎落,身子往下一沉。丁西豪一把拉住她的手,“同意还是不同意,要是说不,我现在就放手!”
识时务者为俊杰,时宜点头,“同意,同意!先把我拉上来!”
丁西豪在浴室门口敲门,催促,“洗好没有?”
“马上!”
“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几分钟后,时宜披着浴巾走了出来,丁西豪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拍拍沙发,“过来坐!”
时宜想跑,可衣服都被丁西豪扔了;想联系朋友,手机被他缴了;就连手提包都被他扔在车上。
时宜坐在旁边,身子挺得笔直,不敢乱动。丁西豪调整下坐姿,时宜吓得从沙发上跳起来,往门口冲。
丁西豪吼,“站住!”
时宜怯怯地转身,还妄图改变流氓的想法,“大哥,请您再考虑下,要不我出去给您找个技术娴熟、技巧高超、身材火辣的专业人士?”
丁西豪怒极,到嘴的鸭子还想飞?
懒腰抱起她,丢到床上,膝盖顶着她的大腿,直勾勾的望着时宜的眼睛,“想跑?没门!”
丁西豪脱一件衣服说一句话,把衬衫甩到地板上,“你不喜欢我,没有关系,我对你也没那份心!
时宜觉得胸口一闷,丁西豪的膝盖顶到上身,解开皮带,“我既然看上你了,就见不得你和别的男人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将时宜的双手绑住,“你就安心呆在我身边,我说过,亏不了你!”
丁西豪在时宜面前脱光,接着把时宜身上的浴巾解开,跪在她分开的两条腿之间,“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总之爷今天是要定你了。”
时宜扭着头,哀求,“换别的方式行吗?”
丁西豪埋首亲着丰胸,“方式换不了,体位可以换。”
丁西豪亲了好一会,亲得时宜浑身发麻发软,化成一滩水,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丁西豪伸出两根手指往下探,举到她眼前,在耳边细语,“不管你的心是如何抗拒,可你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我可要进去了。”
跪在时宜腿间,略微抬高她的身子,轻轻的往前一顶。时宜害怕的往后缩,向他祈求,“你放过我吧。”
“是你放过我吧!”丁西豪举身往前一冲,接着用力一压,吻在了时宜尖叫的唇上,碾磨她的身体。
第一卷 24珠宝失窃案1
时宜被丁西豪折腾了不下十次,从床上到床下,从卧室到客厅,从沙发到浴缸。
时宜睁开眼,看床头柜上的钟表,已是早上十点,挣扎着要起床,丁西豪长腿一勾,把她压在身下,闭着眼睛在她身上拱。
时宜伸手推,丁西豪抓着她两只手放在胸前,“别闹,再睡会。”
“十点了。”
丁西豪睡眼朦胧,“饿了吗?”拿起床头的电话,按下几个数字,“一会有人来送吃的,你再睡会,昨晚肯定累坏了。”
时宜被他压在身下,满眼都是他结实的胸膛。
时宜认为现下算是两清了,用一夜换了一条命,值不值无法估算,总之结束了。推开丁西豪,“我要走了。”
丁西豪被她推得翻个身,似笑非笑地躺在床上看她下床穿衣,“下了床就不认账了?”
时宜瞪他一眼,反问,“难道还要留下来和你拍续集?”
丁西豪从床上坐直身子,拍拍掌,“果然是无情!”
两人冷嘲热讽对峙,那边门铃响了。
丁西豪裹着浴巾去开门,侧身让开,几名酒店制服工作人员穿梭而入,推着装满食物的小车,目不斜视的摆满一桌,迅速离去。
丁西豪手一伸,比出个请的姿势,“和我开房,不能连顿饭都不请你吃,坐吧。”
时宜肚子应景的咕咕叫了起来,索性和他面对面坐了下来,端起一碗粥喝。
“一会去哪?”丁西豪咬口包子鼓着腮帮问。
“去局里报道。”
“什么时候下班?我去接你。”
时宜呛了口粥,感情这买卖还有后续?
丁西豪抹抹嘴,把餐巾丢到一旁,“你真打算和我划清界限?”
“没必要再纠缠。”时宜斩钉截铁回答。
“何秀锦现在在医院,头部受伤,昏迷不醒。你就不怕她醒来后反咬你一口?”丁西豪翘着腿,“你何必这么早就翻脸?以后需要用着我的地方多着呢。”
“这事我能解决,”时宜站起身来,准备出门,“咱就是一锤子买卖,过了今天就没明天。再不见!”
时宜潇洒的挥挥手,丁西豪冷不防跳过餐桌,将她扑倒在地上。
“你干什么?”时宜栽倒砸在地板上,瞪着他。
“向来都是女人说我无情,我今儿倒是见识到了,你才是真无情!”丁西豪一手抓着时宜的手腕,一手脱她的裤子,“既然你还没有走出这扇门,那就再陪我玩一次。”
时宜气得赫赫喘气,“你大白天的发什么疯!”
这晚上寻欢和白日宣/淫大不相同,女人羞□晚上,黑灯瞎火地两人往床上一滚,成就好事;可男人刚好相反,就爱白天里行事,看得清楚弄得明白,激情无限。
丁西豪是打定主意要给时宜个好瞧,唰唰两下脱了她裤子,却还留着上身的衣服,蜷起她的腿,邪恶地往下一撞,“向来都只有我喊卡才能停,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说结束分手?”
时宜被他压在身上,头不断地往前冲,拱着身子想翻身,不料却更贴近他的火热几分。
丁西豪低吼一声,上下起伏的频率更快了,两人也没心思再争这口舌之架,都憋着口气红着脸,一个冲一个躲,一个用力一个紧张。
丁西豪终是受不了了,一拍她屁股,“放松点,夹这么紧,我差点出来了。”
时宜又羞又恼,下面一用力,唱反调似得夹得更紧,丁西豪闷吼一声,动作越发快了起来。
两人闹到下午,时宜无精打采地出门,丁西豪斗志昂扬地跟着她,泊车小弟把车开到门口,丁西豪接过钥匙坐到驾驶座上,冲时宜道,“上车,我送你。这离市区很远,打车也不方便。”
时宜两腿发软,上了车小腿肚还在打颤。
丁西豪看着觉得好笑,伸手去摸时宜的发顶,嘴里哄着,“打开车屉看看。”
打开一看,又是一个盒子,时宜望着他,丁西豪点点头,“看看呀。”
时宜皱眉一瞧,里面躺着把车钥匙,丁西豪拍拍方向盘,“这车是我昨天刚提的,上个月的新款车,适合女孩子开,送你的。保险交了,牌上好了,你直接开上路就行了。”
时宜把盒子啪的关上,扔回抽屉里,“我不要!”
丁西豪也不恼,“是不是不喜欢?那改天你亲自去挑辆你中意的。”
时宜火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离我远点!”
丁西豪把车忽然刹住,停在路边,一锤方向盘,“老子我从来没有这样低声下气地哄过女人,你还想怎样?”
时宜梗着脖子,“我说得很清楚了,不要纠缠我!”
丁西豪眯着眼直勾勾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问,“你说真的?”
“真的!”
“那就给我滚下车!”丁西豪手握着方向盘,青筋爆出,深呼吸,极力压抑自己的怒火。
时宜也倔,拎着包二话不说就下了车。末了还把车门甩得震耳欲聋。
丁西豪坐在驾驶座上,踩下油门,从时宜身边呼啸而过,留下一股子尾气。
时宜软着腿一步步往前挪,下午两点正是太阳正炙热的时候,没一会浑身都是汗,时宜擦擦额头不停往下淌的汗,挥手看着从身边疾驰的第十部出租车,司机冲她摆手,后面已经载了乘客。
大概半小时后,时宜坐在路旁的树荫下休息,用手扇风祛热,只听嘎地一声,正面开来的一部车忽然调转方向,来个180度的大转弯,停在了时宜身边。
车窗摇下,丁西豪面无表情道,“上车!”
时宜不和他客气了,手脚并用地爬上了车,把空调打到最大对着脑门吹,抱怨这鬼天气能把白人晒成黑人。
丁西豪把空调调到二档,方向朝上,“对着吹容易生病。”
时宜瘫倒在椅子上,喘了半天的气,开口就是骂他,“你找的什么鬼酒店,离市区这么远。”
丁西豪冷冷地撇了她眼,“我开的酒店!”
时宜进了大门,就看到武成文正在大厅站着,看见她,大步走上前,“你怎么才来?”
时宜解释,“路上出了点事情。”
武成文不和她废话,直接领她上了顶楼的刑警队,“你们队长已经准备整队出发了。”
贺队长是个憨老头,见到时宜笑眯眯的说,“这位拳打教官,脚踢马云的女英雄来啦。大家欢迎欢迎。”
刑警一队一共十人,除三人后勤,一人办理退休手续之外,真正跑案子的也就六个人。可就这有限的人,屡屡破了大案要案。大家齐齐鼓掌欢迎新入队的伙伴。
时宜被老头这么一说,眼斜了武成文,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发,“哪有您说的那么厉害。”
队长哈哈大笑,“老头我可不是在夸你,你没有打赢武成文,那就是给我们全队丢人。下回继续努力,打败武成文!入队!”
时宜接到命令,立正站直,“是!”
贺队扫视一圈,“新来的几个人跟我去办新案,其他人继续追查毒品案。”
时宜,“着装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