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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说话的啊?什么叫有一腿?”女人见秦暮对这个女孩子如此在意,醋劲也上头了,“你和秦暮是什么关系,你管得着吗你?!”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一起从楼上下来?你们昨晚都干吗了?”时宜装成一个捉奸的泼妇,大吵大闹。
“你白痴啊你,你说我们昨晚能干吗?”女人拉低胸口,指着身上的吻印,“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看清楚了没有?”
时宜气得发抖,揪住女人的头发要揍她。女人也不服输,上去就给了时宜一拳头。两个女人在酒店大厅里上演了两女争一男的武打行。时宜身手好,除了刚开始让着女人一拳外,其他的拳脚往来中,只有女人挨揍的份。可偏偏时宜打的还很隐蔽,一躲一让的功夫,背着众人出手掐女人的大腿内侧和胸口处,还让人说不出她的不是。女人又气又痛,心想自己一心爱着秦暮却得不到回应,为他投入大量金钱和感情却无法得到他的心。
秦暮赶紧推开女人,拉住时宜,“别听她瞎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时宜指着女人问,“那她呢?为什么她说你们昨晚上床了?”
旁边看热闹的侍应生都听不下去了,这明明就是风流一夜后的捉奸戏码,要相信那男人的一张嘴不如去看母猪上树。
时宜泪眼婆娑地摸着被女人打的肩膀看着秦暮,“既然你和她没有关系,那你和她说清楚,那你当我的面打她一耳光!”
秦暮似乎在认真考虑这个可能性。
女人瞧秦暮提起裤子就不认帐的无情样,干脆扯破脸皮,把手机里两人的艳/照对着围观的群众一一展示,说到动情之处,坐在地上撒泼发疯,几名保安上前来拉都拉不动。
秦暮气得原地发抖。
再转身找时宜,早就不见了她的身影。
时宜开开心心的回了家,泡上一杯浓香的菊花茶,翘着二郎腿看电视。
秦暮狼狈地给何秀锦打了个电话,让事情详说一遍,何秀锦闻言在那头暴跳如雷,骂秦暮,“你就不能管好你那玩意?非要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带个女人去开房?你就这么饥/渴?”
秦暮也挺无奈,这不是最近缺钱花吗?那个女人出手大方、阔绰,在他身上花钱从来不眨眼。要不是秦暮叔叔的生意做得不温不火,何至于他连零花钱都要找女人要!
“怎么办?”
“能怎么办?那丫头我太了解了,眼里是容不下沙子的。你这一出戏闹得她肯定不会再理你。”
秦暮慌了,“那说好的一百万呢?”
“你还好意思提一百万,那我问你:你有没有把她给搞上手?有没有把她给甩了?我要的裸/照你有没有拍?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秦暮蔫了,“我也不没想到那丫头会到酒店去。”
“她现在已经搬出去住了,谁能管得到她去哪?”何秀锦咬着牙狠狠道,“不管怎么样,你都要把她弄上床!”
两人在电话里勾结半天,秦暮终是点头答应何秀锦的计划。
晚上,阳台的玻璃窗发出声音,时宜走出去看到几颗石子落在地上。
“嗨美女!”丁西豪光着个膀子冲她咧嘴。
时宜扭头就往房里走。
“别走啊!说说话嘛,你今天都干嘛去了。”
时宜把门给锁上。
不一会,有人敲门,时宜鼻孔里喷出股火,气汹汹地去开门,“又干吗?”
抬眼瞧,一脸憔悴的秦暮站在门外,“时宜,你听我解释好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时宜不欲多做纠缠,准备关门。
“事情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秦暮伸出脚卡住门缝,用力推门闯了进去,“你听我说!”
“说吧。”时宜双手插兜等着他废话。
秦暮坐在沙发上,脸埋在双手里, “我真的很喜欢你,你今天生气地跑了,我找不到你,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时宜摇摇头。
秦暮起身忽然抱住她,一口堵住了时宜的嘴,用舌头往她嘴里塞进了一颗药丸。
时宜大惊,“你给我喂了什么?”
秦暮笑,“别害怕,是好东西,能让我们欲/仙/欲/死的好玩意。”
时宜冲到水槽边用手指扣,吐出了花茶也没有吐出那药丸。
“别费劲了,这药遇到胃液就化了。”秦暮一脸淫/笑慢慢走近时宜,“其实我也不想用这样的手段得到你,但你情我愿虽是种乐趣,可我强你抗也是种情/趣嘛,不如今天晚上就让我们也尝试下后者?”
“滚!”时宜真后悔,重生一次还没有吃够何秀锦的亏吗?
“别抗拒了,这药起效快,五分钟后你就头晕眼花倒地不起了。等明早起来,你就是我的人了。”秦暮脱掉上衣走近时宜,“虽然你睡着了感受不到这做/爱的乐趣,可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让你晓得这情/趣和美妙所在。”
时宜恨不得给自己一个打耳光,她怎么对何秀锦如此轻敌!
时宜深呼吸,放平气息,用手隔开秦暮,“等等!”
秦暮挑眉立住,等她后话。
“既然今晚的结果都已注定的,还希望你能对我温柔点。”
“那是当然,我对女人一向体贴。”
时宜手指窗外,““那能让我去阳台下呼吸下新鲜空气吗?”
“请便!”秦暮料想她也翻不出什么花样。
时宜走到阳台,对着月亮大吼,“强/奸啊,强/暴啊,丁西豪快来救命啊!丁西豪你个流氓,需要你的时候你快点出现啊!”
秦暮上前捂住她的嘴,时宜被他压在怀里无气反抗,只得喊,“丁西豪!英雄救美的时候到了,报恩的机会来了!救命啊!”目眩头晕眼花之时,眼角瞅到旁边阳台跳过来一个人,接着彻底陷入了晕迷。
第二天,时宜从昏睡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侧躺着丁西豪。
时宜低头从毯子里看到自己浑身上下就着胸衣和内裤,伸手去摸两腿之间,干净无污。
“干什么?”丁西豪翻过身对着她,“看有没有被上?”
时宜裹紧毯子。
“感谢我吧,要是没有我及时出现,你死定了!”
“要不是你一直骚扰我,让我误以为敲门的是你,我又怎么会开门把那家伙放进来!”
“得!你有理!”丁西豪下床,“幸好我昨晚没出门。不然你昨天晚上还不被他给搞死!”
“他人呢?”时宜虽嘴上不说谢,但口气缓和多了。
“他想搞死你,我就搞死他啊!”
“他死了?”
“你就不懂了,搞死一个人就要搞掉他最在意的东西,”丁西豪踢踏着拖鞋在主卧溜达,“你说对于那个禽兽来说,什么是他最在意的东西?容貌嘛。”
“你把他毁容了?”时宜跳下床套衣服。
丁西豪点点头,“恩,我在他脸上划了几道,绝对深入肌理,让他整容都不如毁容!”
“好样的兄弟!”时宜穿戴整齐,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做得好!”
丁西豪一连骄傲。
时宜紧接着问,“不过你不是说阳台的间距太大你跳不过来吗?为什么昨晚你一蹦就过来了?请是有什么独门绝招吗?请问你隔壁的单身女子的安全感还在吗?请问你准备再蹦几次?”
丁西豪溜之大吉,夺门而出。
“还有,你把我衣服脱光了算怎么回事?”
第一卷 13警校
清晨,时宜拖着行李箱在小区门口拦出租车,一辆悍马停在她身边,车窗摇下,丁西豪穿着一身修身的黑色西装坐在后座上,冲时宜微笑,“美女去哪?要不要哥哥送你一程?”
“这么早你就起来了?捯饬得这么整齐是要去哪里拓展业务?”时宜不上车,扶着箱子站在街边。
“哥哥手下也是养着一帮人的,每天都得辛苦赚钱养活他们啊,那个累!”丁西豪冲时宜倒苦。
变相炫耀,时宜不搭他。
丁西豪又问,“是不是去警校?”前面的司机和保镖都回头看了眼车外的时宜。
时宜嗯了声,“不用你送,我自己打个车还方便。”
“客气啥?打车难道比坐我的车还方便?”丁西豪挥手,保镖下车把时宜的箱子轻而易举丢进了后备箱。时宜还没反应过来,被丁西豪拉进了车内。
进了车,时宜心里就开始发麻,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和狼共处一室的肥羊的下场。她尽量往门边靠,与丁西豪保持尽可能大的距离。
“师傅,麻烦您去机场附近的美林镇上的‘省高级警察培训学校’,谢谢您。”时宜冲司机客气地报出地址。
“他知道。”丁西豪拍拍驾驶座的后椅。司机点头,按了个键,一块密不透风的布帘缓缓放下,将前后部分切分成两个独立空间。
不妙!时宜两手护住胸口,挡在两人中间,“你想干吗?”
“我能干吗?”丁西豪一脸无辜,“送你去学校啊。”
时宜不信,“你坐过去点,离我远些。”
“哼!我的车子我想怎么坐怎么坐,想怎么躺怎么躺,”丁西豪往时宜身边挪几下,“你怕什么怕?”
“离我远点!以免你这一身西装变成腌菜!”
“放心,我这是免烫的西服!几万块一套,不怕你蹂躏。”丁西豪极其无赖,“你来试试嘛。”
“滚!”
丁西豪还真靠着真皮椅背上一滚,滚到时宜身边,紧紧地靠着她,眨眨眼,“我滚了。”
遇到流氓真是无可奈何,时宜深呼吸几口,让自己平静下来,“麻烦你往那边滚!”
“没力气了,滚不动了。”丁西豪脸在时宜的手臂上蹭了几下,“需要点力量。”
“什么力量?”时宜抖着手要把他弄开。
丁西豪忽然坐直身子,两眼直视时宜,慢慢的靠近她的脸,“就这种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