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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如何,似乎不言而喻。
平乐抖了抖,可还是没有争辩。
在这事上,她确是理亏,她以为凭着他的高傲,自己己这般,他许不会强娶。看来,自己错了。想了想,平乐断续着开口。
“楚溯,你若同意不娶我,我会留在楚国……帮你。为你,肝脑涂地……”
没人知道安乐公主初到那夜到底发生什么……
自然也没有知道那一。夜,一个女郎说会心甘情愿留在楚国……至于这个建议有没有被采纳,亦是不得而知。
楚溯离开了,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平乐一声轻叹。
平乐在叹息之时,住在平乐左右院子的周悠,殷裔也没有闲着。
周悠虽未习过武艺,但不妨碍他身边拥有武功高强的护卫。周氏的护卫,与殷裔的暗卫一样,都是家族暗中训练的。
不一定要有争霸天下的野心,便一定要想办法拥有争霸天下的实力……周悠的院中。
此时周悠正负手而立。
他的身后,一个黑衣护卫正在禀报。
“刚刚楚国溯君亲临,他身手高强,可以轻松突破使者馆的护卫。而且他身边,至少有三个不亚于他功夫的护卫……”
周悠点点头。“殷裔那边可有动静。”
“无。”属下回。
周悠挥挥手,示意属下退下,如来时那般,黑衣护卫无声离去。周悠看着窗外,一阵劲风将乌云吹散,月亮出来了。
那明亮的皓月,便好像平乐那晶莹的小脸。一颦一笑都让人觉得心旷神怡。明日,楚君会来商讨大礼的时间……殷裔,你便当真看着阿乐出嫁?周悠想着想着,缓缓露出笑容。
也许,胜负很快便能分出。
殷裔,楚溯……鹿死谁手?
至于平乐,周悠每每想到平乐,都不由得露出浅笑。一个女郎,会不会颠覆一个氏族,会不会颠覆一个强国……且拭目以待吧。都道红颜祸水,红颜不一定是祸水,便祸水一定是个绝色红颜……
第二日,果然早早有宫人来主。周悠殷裔用过早膳,结伴入宫。
【一七二章】一朝生一朝亡
因在楚国,又因二人相貌生的确是耀眼,二人最终决定坐车。而且又默契的选择坐同一辆车。
车中,二人一左一右端坐。
殷裔貌如谪仙,哪怕他手执染血的长剑,也不会让人觉得他会伤人。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仿佛己牢牢刻在他的骨子里。让人一见,顿生自卑之感。
而周悠的相貌虽然没有殷裔这般精致剔透,却也很是俊美。就算此时有百个郎君,只要一眼,便能从人群中认出他。他是那种无论有多少人,都会被人第一眼认出之人。他的身上,有着属于贵公子的无尚风姿,那是无论任何污垢都无法遮掩的……
若此时有女郎看见,一定会因自悲而顿生父母为何生她之感。
一个马辆,两个佼佼郎君。
连驭夫挥鞭的手都有些颤抖,他活了几十年,还从未见到过两个这般出色的郎君共乘。
车中,初时沉默,殷裔翻看着一本闲书,周悠勿自看着车顶。片刻后,周悠开口。
“五郎,我一直很羡慕你。你可知道?”
殷裔放下手中的册子,面带微讶的看向周悠。“同为嫡子,周氏并不差殷氏几何,九郎有何可羡慕之事?”他们虽是第一第二公子,可却少有这般说话之时,在护送平乐来楚的路上。
周悠多数时护在平乐左右。而殷裔一般走在队首。
所以二的说话的时候并不多。
周悠笑笑。“虽同为嫡子,可五郎却能说服家主与长老,娶一个庶女进门,这点,让悠万分羡慕。”
“九郎这是在嘲笑裔吗?”殷裔似笑非笑的道。
“不,是在羡慕。”至于羡慕什么,其实周悠不说二人也心知肚明。殷裔笑笑,再次将目光转向手中的册子。
“可最终,还是未能娶她进门,九郎谈何羡慕?”说这话时。殷裔的声音还是未变,便那么语气淡淡的,可周悠觉得,自己似乎从中听些出感伤的味道。
他的属下无法调查出那日到底发生什么?甚至那个所谓的‘假’平乐,也不知到底是哪个?世上传是平七早亡,是平乐见利忘义,弄了个假平七想要鱼目混珠。
可殷裔何人?殷氏何人?岂能任平氏这般胡乱作为。
所以平氏造假之事不可信。
可结果是,殷裔并未将平乐娶进门。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周悠很好奇……最终,平乐为何被封为公主远嫁楚国。这些都是迷团。可从殷裔口中,他是问不出任何东西的。看来。自己的好奇心想要得到满足。恐怕得去问问那位楚君溯了。
这之后一路无话。
很快。车驾到了楚宫……楚国立国先足虽来自蛮荒之地,楚国女郎也还保持着那些蛮荒传统,这些在晋人眼中是荒唐的,无法理解的。可不妨碍楚宫修的精美绝伦。比起晋宫来说,楚宫简直便像生于南地那婷婷的女郎,即婀娜,又摇曳生姿。
层叠的楼阁,蜿蜒的回廊,还有那错落有致的楼宇殿堂。
“楚地蛮荒,楚人荒唐,可楚宫却是美伦美幻。”周悠感叹道。
“确实如此,相比楚宫。我晋宫简直无法入目。”难得的,二人观点一致。
“二位请,主君在大殿等候……”有宫人上前行礼领路。周悠殷裔二人随着那宫人,跨进那在世人眼中美伦美幻的楚宫。
***
周悠殷裔进宫面见楚溯之时。
有御医奉命前来替平乐诊病。那人进来便直接挥手让婢女退下,随后行礼。
“公主不必担忧。主君己告知在下女郎的病症。女郎之病,似是阴邪入体。在下会开几剂驱风去邪的方子,公主服后,双腿数日便可痊愈。”那个御医自始至终都离床榻数尺,一幅公事公办的语气,虽唤她公主,却不见一丝恭敬。
平乐冷冷一笑。
“回去回你家主君,我的病我自己知道,并不需服劳什子的驱风去邪的方子,若一定要服,不妨改成鸠酒,白绫也可。这比那些驱邪的方子更方便不是吗?”
那御医一听,扑通一声跪地。
“公主恕罪,在下只是听命行事,若惹怒了公主,还望公主不与小的一般见识。”话说这御医,一早便被唤进宫中,然后楚溯吩咐他办一件事情,他自是明白这是要掉脑袋之事,不必自家主君交代,也知道在外边不能随便乱说,到时丢的便不是自己的脑袋了,而是全家的脑袋了。
虽然知道事情有多机密。可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看到这位‘假’公主时的脸上的表情。
明明只是小家庶女出身,这若在楚国,倒也无甚紧要,楚国女郎地位一直与郎君相当。
只是这女郎可是晋国人,晋国庶出的身份那是让人不耻的。
这女郎明明出身不高,却被封为公主。可见晋国对他楚国的看轻……这便算了,这女郎却这般带着旁人的娃来了。若她是楚人,倒也没什么,反正他们楚国女郎素来胆大,楚国郎君也不予计较,只要进门前那女郎将孩子打掉便是……可她是晋国的公主啊,晋国送来这样一个女郎,明显是打压楚国了。
可自家主君竟然不予计较,而且让他默默将孩子处理掉便是。
这御医是个爱国的,而且是个有些偏执的爱国的,自家主君不计较,可他还是觉得这晋国公主是晋国皇帝故意派来打压他们楚君的,何况还生的这般丑……平乐此时还顶着那张不堪入目的脸。
这御医的态度自然很差。
可不想平乐却是个刚硬的,竟然那样反击。
这话若是传到自家溯君耳中,岂不要了他全家老小的命。
平乐懒得看这个势利的御医,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那御医踌躇着。“可主君吩咐了,无论如何要公主干净的出嫁。公主此时……”
“滚。”最终,平乐忍无可忍。
平乐这种很少发脾气的人,一旦发起脾气来,是很有气势的。那御医身子一拌,还想再说什么,可平乐的目光实在让他觉得胆寒。明明生的那般丑,却有双像刀子的眼睛。
“公主……”
“再多一句,我保证让楚溯将你全家流三千里……”这话说的,那般的掷地有声,那御医身子一缩,终于逃也似的出去了。
屋中只有自己了,平乐轻轻吁出一口气,看来,楚溯是铁了心要‘联姻’了。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孩子己经三个月了。虽然腹步还未隆起。但轻轻按压,可以感觉硬硬的……
那是她的孩子。
想到再过几个月,孩子便会来到世上,那是她血脉的延续。
上一世。产子时条件太过恶劣,那主母陈氏铁了心想要她一尸两命。所以她死相凄惨,这一世,没了那陈氏,没了那数月的罚跪欺凌,孩子或许能长的强壮些,她再好好休养,许不会如上世那般一尸两命。
不管如何,这个孩子。她一定要保住。
重生后,所有事情都如前世那般上演,就算结果最终有些出入,可命运还是按着它自己的轨迹前行。
那便表示,这个孩子。许是改变她命运的关键。何况,这也属于他和殷裔的孩子……
就算最终的结果,依旧是她无法逃脱死亡。可她就算拼了性命,也定要将孩子生下。
活了两世,若都这般空空的来,空空的走,她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不管如何,哪怕是一个属于她的骨肉,她也要在世间留下什么。
这是一种执念,平乐知道,可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这种想法。也许将孩子打掉,然后如那御医所说,干净的嫁给楚溯,她的人生会许会有另一番际遇……
可她不欢喜楚溯,一点也不欢喜他。
和楚溯在一起,她只觉得压抑。哪怕那人生的再俊美,待她再温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