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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易回过神,然后很淡定地移开眼神,指着游戏机,质问的语气:“喏,我上次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玩游戏的时候,不要打扰我?你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啊?”
旁边的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小声说:“我忘了,对不起。”
然后又接着辩解道:“我刚就只记得问你成绩的事了,哦,对了,你到底考得怎样啊,你还没告诉我。你不会真的考得很差吧,放心好了,以后……”
蒋易听着某人滔滔不绝地说着,他依旧淡定的开口:“张子言,你不应该担心你自己的成绩吗?你放心,我考得再差也应该比你好一些,哦,不对,好很多,所以你目前上心的应该是自己的成绩。”
好吧,这才致命的问题,她一下子就蔫了,认命的赞同:“也对,我是应该努力学习了,不然我都不能跟你一起上大学了。”
说完就站起来,拍拍屁股,临别时,饶有兴致地问:“蒋易,你跟林琳分手了么?怎么都不出去约会什么的,一个人在家多无聊啊。”
蒋易暂停了手里的游戏,拿起手边的一个枕头,朝着某个好奇心甚重的人丢过去,嘴里喊道:“要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她在枕头落下前,一溜烟地跑掉了。
晚上一家人吃饭时,张母边盛饭,边和张父闲聊,她说:“据说蒋易考了个状元,这孩子,学习真的太好了;之前蒋林的成绩也不耐,两孩子恁给他们蒋家争面子啊。”语气里充满了羡慕之情,张父呵呵笑了声,转过来对着正吃得欢的子言说:“小言啊,你听见没,你妈的意思是你应该要学学人家,为我们张家挣个面子回来。”
她本来正在思考蒋易也太小气了,不就是考了个状元吗?为什么还不能亲口告诉她,亏她还特意跑过去问他成绩,搞得她好像巴不得知道一样,拎着拎着不说,这会儿听见她爸这样说,就一口承接下来,说:“面子又不全靠这个,我们非得要这么吗?”
张家父母又不是不知道自家女儿是什么程度,也就打趣地说说罢了。张母上完菜,坐定后,说:“我下午听说,林兰他们两口子吵架了,具体的也没搞清楚,你说儿子,女儿都这么听话,他们这么闹也不是个事。”张父眨眨眼,示意不要讲这些闲言碎语,张母也就闭嘴了。
张子言后来想想,下午的时候,是觉得蒋家的氛围有些不对,但她竟没有在意,更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察觉到蒋易的情绪,还在那儿没心没肺地和他说些有的没的。哎,神经太大条了,她可能真的不适合朋友这个职位。
放暑假的前一天,她本来正在庆幸自己数学考试时,有道选择题在最后一刻改对了答案,那就多了5分了,心里暗暗窃喜,突然听到有人叫她:“张子言,有人找。”她一眼就看见站在教室门口的林琳。
话说自从高考结束,她就没再看见过她,而这时林琳却突然来找她,搞得她好生疑惑,慢慢地走出教室,林琳也不紧不慢地态度等着她,见到她走来,带着平静地笑容打招呼:“嗨,子言!”
她看着她,想起第一次林琳出现在她的面前时,那副趾高气昂的自我介绍:“张子言,我是你哥的女朋友,林琳”的模样来,所以张子言一直认为自己不能心平气和的看待她的原因是这样子的。
“子言,蒋易他现在在做什么,我打了几次电话,为什么都不接呢?”林琳饱含着怨气地问。
她就奇了怪了,为什么别人谈个恋爱,她却成了人家的桥梁了呢,这感觉不好,连带语气都不善起来:“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不接你电话,你不是应该去问他本人的吗?”
林琳叹了口气,接着说话:“我当然想问他,可他都不接电话,我不敢冒然去他家里找他,所以我只好来问你了,算了,你帮我把这个礼物交给他吧,我准备了很久的毕业礼物,一直没机会给他。顺便跟他说,给我回个电话吧,谢谢你了,子言。”
张子言再次觉得窝火,凭什么她就必须得为他们两人的关系服务啊,他们自己的事,非要她来协助,但还是努力压着内心的这股无名火,问:“完了么?完了我就进教室了。”
抱着一个盒子,头也不回地走进教室去了。
放学后,她抱着那盒子直奔蒋易的家里,见着蒋易,劈头就说:“蒋易,为什么我从小到大都要给你当苦力啊,呐,这是林琳给你的礼物,说是你一定得给她回个电话。”
蒋易接过盒子,看都没看,就直接扔到一边,继续盯着电视看了。
她放下书包,在他旁边坐下来,问:“你为什么不接她电话,害得她都到学校来找我了,你们两个谈个恋爱,为什么要加上我啊,我就很不爽。喂,蒋易,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旁边的人头也不回地盯着电视上的比赛,说:“张子言,你安静点,要不然看书去,不要打扰我看比赛。”张子言觉得自己被嫌弃了,心里很委屈,再帮别人给他礼物,她是猪好吗?
气愤地站起来,抓起书包,就往外走,门口正好碰到林兰,停下来,乖乖地叫了声:“林姨,我回家了。”
林兰估计心情不错,笑盈盈的点了点头,“嗯。”
作者有话要说:
☆、05 你是我的风景
放暑假了,张子言听说蒋易一家人准备去外边玩一圈,就羡慕地跟张母说:“妈,我们也去旅游吧。”
张母一口回绝:“你难道不去补课班补习了吗?你现在整天想的应该是学习,你看人家蒋易,你有人家学习好吗?”好吧,就当她什么都没说。
晚上,她不死心地偷偷去跟张父商量:“爸,你看都放暑假了,蒋易他们都要去玩儿,我们全家人也去玩一圈吧?”
“小言,你现在别想着去玩儿了,你妈肯定不同意。”父母果然是商量好的了,满含期待的眼神瞬时消逝了,无奈,妥协的走开了。
蒋易收拾行李时,她突然窜到他面前,可怜巴巴地说:“蒋易啊,你们去玩的时候,记得给我带个礼物什么的吧,我不能去玩就算了,我还要去补习班,所以你记着用礼物安慰安慰我吧,一定得记得。”
蒋易伸手抚摸了下她的脑袋,说:“嗯,看你这么可怜,我一定得给你带个礼物回来的。”
她满意地笑出声来,一脸阳光地走回家去了。
她从补习班上课回来,突发奇想地打个电话给蒋易,问他:“外面好玩吗?是不是有很多有趣的?”
对方用疲倦的语气回她:“也就那样,你如果来了,肯定得叫着不想出来了,太累了,我要睡觉了。”
最后她缠着让蒋易发她一张照片看看,结果对方一针见血地指出:你以为这电话的话费是我自己出么,彩信费那么贵,我回来你不就可以看到了吗?
好吧,她好像又被无情地拒绝了,被昂贵的彩信费。
蒋易从外面回来时,张子言下课了第一时间跑到他们家去,直奔蒋易的房间,向他伸出双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问:“我的礼物呢?”
蒋易正在收拾大包小包的东西,见着她,倒是难得地笑了笑,然后转身从衣服的口袋里摸出一块石头,放到她的手心里,她收回来,研究了半天,这石头难道是珍稀物品,那得值很多钱吧,可这奇形怪状地破石头,怎么看也不会是那么贵重的东西啊。
“蒋易,你这算是什么礼物啊,你不会是从哪儿胡乱捡的个石头来骗我的吧,你也太没有诚意了,我对你一点都不重要,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妹妹啊……”她端详着手心里的那块石头,然后嘴里振振有词。
蒋易继续整理东西,说:“你怎么知道这石头不重要,再说,你可从来没当我是你哥,这会儿来拉关系了,我能给你这个就算不错了。你不能要求更多。”
“好吧,算是礼物了,反正我在院子里暂时找不到相同的。”她收起手里的石块,然后仔细看着蒋易,过了半响,悠悠地开口道:“蒋易,我发现你脸晒黑了,哈哈,比以前更难看了。”
蒋易决定无视某个无聊的人。
这块所谓的珍贵的石头,据蒋易陈述,其实只是他们去湖边玩时,他看着那石块的颜色比较好看,就顺手捡起来的。
后来她向他索要礼物的时候,他就顺便摸出来,丢给她了。
某个人不满他的敷衍,质问:“你明明那次答应了,给我带礼物的,竟然拿一个破石头来敷衍我,你觉得你做得对吗?”
蒋易直接避开她的爪子,然后淡淡地开口,辩驳:“那时候,你又不是我女朋友。”言下之意,我凭什么要给你特意带礼物呢。
张子言忿忿不平,可现在是了,还是连个什么像样的礼物都没有收到过呢。是与不是,有区别吗?不过那所谓的随便的礼物,不知丢哪儿了,早就找不到了。
张子言这天本想在补习课结束后,早早就回家去,但半路被补习班的一个同学给拦住了,准确的说是一个男同学,她对他的印象还停在某一次上课,老师点名朗诵一段英语诗,恰好点到他,人家从容不迫地站起来,从容不迫的一字一词地朗诵起来,那语调,那发音,犹如圣经牧师朗读圣经一般。
全班安静地享受完这位同学,也就是现在正拦着她的这位同学的朗诵,老师欣慰地带头给他掌声,随后下面的同学跟着一起鼓掌。
“同学,你有事吗?”她很有礼貌地问。
圣经同学笑得很羞涩,自我介绍说:“你好,我叫朱雨,我想和你交个朋友,可以吗?”又是一句“可以吗”,貌似这个句式很好用。
她点了点头,说:“嗯,但是我现在要回家了,再见!”
人家圣经同学锲而不舍地追着说:“我知道你家的方向,正好和我回家是同一个方向,我们以后可以一起走。”
子言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顿时觉得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人家只是想跟你做个朋友而已啊,何必扭捏作态的。
两人并肩一起走着,圣经同学很兴奋的样子,在旁边一直说着,自己在某个问题上的见解,似乎有那么回事,但跟张子言这种半吊子都算不上的人讲这些,她只能嗯嗯啊啊地回应你了。
过了会儿,圣经同学似乎发现了她的不热情的反应,便问:“张子言,你平时闲着时都喜欢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