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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易当时是什么表情呢,她记不得了,他好像说,我明明说的是你考上我们学校才算。
她耍赖说:“不管是考上哪儿,我都能上大学了啊,没劲儿,我不想知道了,一点都不想知道了。”
后来要回家时,蒋易递给她一本英语书,口气比较严肃,“拿着,你是不是都不记得上回丢了一本书在我这儿了?丢三落四的,张子言,你什么时候能有收拾点儿啊?你能不能长点记性。”
被数落一通后,子言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加上之前的事,气冲冲地拿过书,没说一句话就转身向外走了。
回家了,就直接把英语书丢到桌子上,好像最后一直没动过那本书,她妈妈看不过去了,帮她把书整理归位到书架上的。
原来他一直想跟她说的是这句话。
所以她纠结于他没有先跟她表白的时候,“蒋易,你是不是很早就开始喜欢我了?”
蒋易抬头,满是疑惑地问:“你怎么这么自信?”
她只是听胖子口里的分析得出的,还有之前赵静好像也这么说过的,得意地说:“既然这样,你怎么不在发现喜欢我的时候,就跟我表白呢,那样我是你女朋友了,肯定会更努力的,我说不定能和你读同一所大学,我每天就不用跑这么远的路才找你了。”
蒋易听着她看似很有道理的分析,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嘴里却说:“我就怕你像现在这样得意忘形,可我记得我说过。”
她被“得意忘形”给深深地伤害了,嘟着嘴问:“你什么时候说过的,我怎么没印象了?你别骗我了。”
蒋易被她闹得无心看书了,有些挫败,“算了,我们去吃饭。”
哦,他原来真的有跟她说过。可是他为什么不明说呢?明明知道她非常马虎的。
她用手缓缓抚摸着那一排简单的字,似乎那字是有温度的,手的皮肤有一种灼热的刺痛感,牵扯着连着她的心一阵一阵的生疼起来了,眼泪因为疼而掉下来,滴落到纸上,上面对的字一下子都晕开了。
……
子言下楼闲晃,看见院子里坐了几个老人,碎语拉着家常,话语里离不了儿女们,远处还有一群小孩在相互追逐玩耍,她恍然瞧出生活来,多好。
下午的时候,她吃过饭,漫步走去了墓地,站在蒋易的墓前时,她没头脑地记起《朗读者》里的最后一段“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站在汉娜的墓前”,她之前读这本书时,单纯觉得这句让人生出悲伤情绪来,现在的她依然不能理解伯格的心境,但她此刻的心境是什么呢?自己也道不明白。
她慢慢地蹲下来,状似很认真地望着蒋易的墓碑。
轻声地说,蒋易,我来看你了,你知道我从小就胆子小,我一直认为,我只要不来这儿看你,你就会回来。
你就会回来……
可是这些年来,你都没回来。
……
算了,我知道犟不过你,所以先投降来看你了,你看每次都是我先原谅你。
……
蒋易,对不起。
还有,谢谢你。
她望着墓碑上那张已模糊的照片无声抽泣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后记
第一次萌发了写这个故事的心情,是因为在电视的娱乐节目里,突然看见了关于何洁的消息,就像文章刚开始描述的一样,除了震惊,还伴随着一丝无奈,对时间的无奈,想起之前有一个同学,在05年超女盛行的时候,她非常着迷于何洁,那时一有时间,我们几个人就窝在一起,激烈地讨论选秀比赛,学她们比赛时唱的歌曲,收集超女的海报,贴图,明信片,玩得不亦乐乎。
那种时光,单纯得让现在的我过分的怀念。
但几个人毕业分开后,各散天涯了,联系就稀稀疏疏的,直到最后,即使打电话也聊得是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或许是真的成长了。
后来那女生结婚,生子,几个人聚在一起,再也不能那般肆无忌惮了,说得最多的是关于生活,关于近况,心里涩涩的。
而关于这个故事,我一直比较萌青梅竹马的纠缠,特别是男生无限纵容,而女生却“恬不知耻”的追逐;但我又过分执着于叶芝那首《当你老了》的诗,“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意昏沉,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世上最好的感情,不是“我爱你”,而是“我习惯你了”,因为习惯,然后一直守护到最后,我比较钟情于蒋易的“有我在”,总透出无比的安心;所有的杂糅在一起,最后呈现出来就是这样了。
PS:再听到有关于她的消息,或是偶尔与她通话,搜索来听她喜欢的歌手的歌,总会有时光未曾远离的错觉,我还是那个不晓世事的人,可我分明都已渐老了。
最后的最后,我偶然发现,自己的好多话都有原话,可我写的时候只是记下了脑子里蹦出来的话,仔细分析起来,可能真的是电视,小说看得有点多了……
2014。12。28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再看一眼,总觉得这是个无比琐碎得不能在琐碎得故事,
里面有我能说清楚的,也有我弄不明白的,可能冗长的情感所致。
拉拉杂杂的。。。
不得不记一下:我室友刚刚严肃地对我说,我是她逗比的开关,看着我,忍不住逗起来……
……
我能不能把这句话理解为是我对她的影响力较大啊!
//。。 。整理
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