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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要不是这次,可能有很多人并不知道这位同学的背景有这么强大,比如李潇潇,她偷偷地问:“他爸是干什么的?”
被问的人一脸震惊,但耐心地说:“你不知道这家KTV都是他们家的吗?据说他们家像这种的娱乐场所至少有五家。”脸上全是羡慕的神情。
所谓这种赶场,其实就是换个地方继续吃啊,喝啊,顺带聊着些有的没的,除了几个有兴致的麦霸在前面抢着亮嗓嘶吼外。
蒋易赶来的时候,远远看见子言安静地缩在一角睡觉,任凭别人的狂欢乱作。 潇潇招呼他,说:“你来啦?子言在那儿,你先把她弄回去吧,有人来KTV是睡觉的吗?我怕等会儿我玩得太过了,忘了她了,诶。”
蒋易点点头,几步跨到张子言面前,她那时像有感应般,睁开眼睛,见到来人,笑着问:蒋易,你怎么在这儿?……哦……不对,我怎么在这儿呢?迷糊的样子,傻傻的。这是蒋易后来对她说的,她辩驳说,我才不傻呢,那是装醉的才那样的,不然又会被他们灌酒的。
可某个装醉的人被弄出来的时候,嘴里还在嘀咕:我没醉,真的没醉。
他好笑地回她:“是,你没醉。”没醉的人却连路都走不好。
他后来斥责她:“你不会拒绝啊,非要逞能,你去的时候就警告过你不要喝醉了。”她不知道的是,明明走不了路,却偏偏要挣开他的手,摇摇晃晃地样子,让他担心一个闪神,就撞上了,跌倒了。
她想了一下,狡黠一笑:“我要说我酒精过敏吗?不过,你为什么不送我回寝室呢?”早上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身处蒋易的小窝,自己回去了,指不定会被潇潇他们几个笑话惨的。
他摸着她毛茸茸的头发,严肃地说:“你那样子,我觉得还是不回寝室的好,以后不要喝酒了。”
作者有话要说:
☆、22 忘了
周末的时候,张子言被她爸的电话叫回家了,说是她妈妈在厨房不小心滑倒了,伤了腿。其实这些年来,虽然离得不是很远,她除了过节过年,平时很少回去爸妈那儿,或许她只是逃避,而长辈们似乎也纵容了她。
她瞧见她妈妈独自坐在沙发上,腿上打着石膏,眼睛盯着电视,听见声音,她勉强回过身来,简单的问一句:“你回来了?”
张子言放下包,坐过去,问:“嗯,我爸呢?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惆怅?”
“我这是惆怅吗?这叫忧愁。刚接到电话说公司有事,就出去了。”张母边紧盯着电视边回答。哦,对,惆怅应如《三国演义》里“惆怅人亡书亦绝,后人无复见《青囊》”,而忧愁呢,难道她妈妈还能“愁坐更临门”忧思天下不成?最多也就愁着这电视剧情能这么编吗?
“妈,有那么好看吗?不就人在那儿歇斯底里地哭吗?再说了,你看那演员的妆都没花,这不知拍了几条才过的,后期指不定怎么处理过的?”她觉得被亲妈忽视了,况且她的忧愁不是她的伤么?
她妈妈很嫌弃地说:“别闹,一边去,不要破坏气氛。”好吧,这才是她妈妈,她是不是应该先问候下她的腿伤啊。她很不能理解的是,刚刚在电话里,她爸形容的惨状,你妈疼得,不仅我看着很揪心,连护士都偷偷抹眼泪。
第二天,去医院的时候,正好碰上高峰期,张子言去窗口挂完号,就陪着在门诊室外候着,足足排了一个小时,她妈妈才被安排去换药。
张子言想要跟着去,突然听到有人叫她,“子言?”她转过头,就看见胖子了。
对方显然非常惊讶,她同样的,胖子大步走过来,拍了下她的肩,问:“子言啊,你怎么在这儿?”
她手指了指前面,回答:“我妈腿受伤了。师兄你呢?”她很久没有这样真挚地叫过胖子师兄了,以前还在读书的时候,闹着玩儿地跟着蒋易,赵静他们一样“胖子,胖子”的叫。
胖子扬起绑着纱布的手臂,满脸无所谓地说:“我啊,昨晚喝醉了,和人干了一架,受了点小伤。”
胖子临走时,特意留了张子言的联系方式,用他的话说,我们也算是兄弟,曾经一起吃吃喝喝的,不能不联系,有空一定要聚聚,她看着胖子说话的模样,那种认真劲儿,倒把自己逗笑了。
胖子正色道:“你还好意思笑,不都是你不联系我们,以后不准这样了。”
晚上她离开的时候,她爸送她下楼,分别时,她爸说:“子言,我们都盼望你能过得好……”
她迅速打断说:“爸,我知道。我很好啊。”
“这些年了,你要是遇到合适的,就慢慢学会抓住……哦,对了……你妈妈还说今天医院的那个男孩子不错……”张父沉吟了半天,最终直接说出来了。
张子言笑嘻嘻地说:“你们就别担心了,他是蒋易的大学同学。”她这么轻松地说出蒋易两个字,张父只得就此作罢。
张子言转述给潇潇这件事时,潇潇很夸张地笑了,说:“你爸妈会不会逼你去相亲啊?哈哈哈……”
她解释说:“不会的,他们又不是你的爸妈。”
这样说的结果是,潇潇赖着让她请吃一顿才罢休,原因是她作为单身组织成员,没有给潇潇同志同情和安慰就算了,还提起她顽强不屈,一次又一次安排她相亲的爸妈,这叫揭伤疤。她并没告诉她那个认识的人是胖子,她不想又被提起和蒋易有关的话题。
胖子说,子言,我们多久没见了,是从蒋易离开后吧,都四五年了。子言,人生那么长,你别跟自己较劲儿,我们旁人见不得。所有人都以为她生活得不自由,这些年来,她真的在努力活得更好。
过了段时间,那天张子言中午下班,准备去食堂吃饭,半路接到胖子的电话。她刚进餐馆大门,就看见西装革履的胖子在座位上站起来,朝她招手。她有一刹那间的晃神,她还没见过这样子的胖子,有些不习惯。
她第一次见蒋易穿正装时,她围着他打量了一圈,得出结论:“蒋易,我发现你穿西装,系领带的样子好威严。”
蒋易拉着她的手,边走边说:“穿西装不就是要这个效果吗?”
她笑嘻嘻地接着说:“可是不管怎样,我都觉得很好看,你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她没瞧见旁边的人的嘴角不经意上扬的模样。
她坐下后,胖子招呼服务员上菜,说:“我们尝尝这家的招牌菜,据说很好吃。”
她浅浅地笑着,说:“师兄,你一直都知道哪儿有好吃的,我相信。”
对面的胖子得意地说:“你还别说,我没事就喜欢搜罗好吃的,哪儿有就去哪儿,这是一种生活态度。”
以前他这样说的时候,她会附和,而蒋易却毫不客气地打击他。
她会反驳蒋易,你刚不是吃得很好吗?
蒋易敲了下她额头,不屑回答。
讨厌,吃都吃了,还要呈现出不领情的样子。
她不明白胖子为什么每次都要叫上蒋易,哦,那时她和蒋易还没在一起。后来她特意问胖子,人家义正言辞地说:“我们是朋友,是朋友都得惯着。”
她一脸黑线地走开了。
他有自虐倾向吧,她不能很好地理解他的世界。
她和蒋易在一起后,胖子告诉她,其实那只是蒋易在嫉妒,我让着他纯属礼貌。
嫉妒?哦,从那么早开始她就被他喜欢着啊,心里温暖极了。
“子言,下周赵静的小孩满月,她让我一定得把话带到。”胖子边吃边说,像是尽力地表现随意地说出这件事来。
这方抬起头来,脸上难得显出顽皮来,玩笑着说:“师兄,你这是让我一定得大出血的事情,我才不干呢,你也不看看我一个小助理能赚多少钱,每个月我都不够自己花了,不行不行。”
胖子愣了下,似乎有些熟悉的顽皮味道,他笑起来,接着说:“我也是这样对她说的,这不还顺道向我们这些孤家寡人炫耀,看,我小孩,唉,你说人活着咋就这样难呢?”
张子言跟着他笑了。
胖子离开的时候给了她赵静的电话号码,说你要是决定不去,就直接给赵静说下。
李倾突突地跑来八卦:“张子言,我怎么就看见你刚刚对着一位美男谄笑了呢,据说,两人吃得很欢,聊得很欢,怎么,旧相识?”一脸兴趣盎然的模样。
张子言无奈地摇摇头,对于她的八卦,见怪不怪了,“哎,确实是旧相识。我说你怎么对我身边出现的异性这么感兴趣了?难道其实你暗恋的是我?”
李倾大手一挥,拍到张子言的脑袋上,“就允许你喜欢我吗?姐姐这是担心你嫁不出去,才忧心的,打探打探情况。”
“哎~痛,你能不每次下这么重的手吗?哪次我非要验伤,然后找你索赔。”张子言吃痛地嗖一口气。
李倾凑过脑袋来,“要不你先拍回来,要不我只能把自己当赔偿了。”说得异常真挚,连自己都这般廉价处理了,还不够诚意么?
子言拨开面前的脑袋,忍笑着:“你变着法子的想折磨我,我才不要。”语气里充满了嫌弃的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
☆、23 忘了
满月酒恰好在周六,张子言一大早打电话给胖子,让他开车来接她,胖子应该还在睡觉,闷声道:“好的,我知道了,姑奶奶,你把地址发过来,我等会儿过去载你。” 他就直接挂了电话。
“你不会是今早才临时决定要去的吧?那么早打电话过来。”胖子开着车问身边的张子言。
她反驳道:“才不是,我只是突然想起我应该省下这一笔车费。” 胖子知道她明明是怕自己反悔才这样,他也不再说什么,还是只能她自己想通了,才能慢慢走出来,别人催促不得。
他俩到场时,已经来了很多宾客了,张子言是第一次见到赵静的丈夫,是一位长得很普通的男子,她听着他和客人打招呼,声音很有磁性,给人温文尔雅的感觉。据说是大学教授,高赵静两届的师兄。
见到他们后,他大步走过来,和胖子招呼,“你来啦?”
两人握了下手,胖子抽出手来,揽过身边站着的张子言,介绍说:“这是张子言,我妹妹,这是周天。”
周天忙伸手和张子言握下,并说:“你好,谢谢来小儿的满月酒。”
张子言露出再合适不过的笑脸,回道:“客气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