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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成宇总算明白她当年为何对李二牛撒谎,为何每次要她解释都会吞吞吐吐的,人虽不是她杀的,却全部因她而死,可以想想,知道真相的她有多么内疚,可是他是她相公,有什么不能说的?
思索片刻,尚成宇有了决定,“爹,我要进宫!”他进宫,不仅是想要一个解释,更多的是想保护她,不管分开多久,不管她一以前怎么欺骗他,他只要她好好的,好好的······111bK。
不管她做过什么,只要她好好的,他都可以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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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后,韩君临直接回书房,想着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完后,多陪一会儿雪儿,最近国事繁忙,她花在女儿身上的时间少了很多,宁不屈体谅她这一点,拨出更多的时间陪雪儿,这让她这个亲生目前倍感汗颜。
她一走进书房,迎秋就上前道,“皇上,尚大人派人送来一个姑娘,说是会拳脚功夫,可贴身保护娘娘!”
迎秋身后站着一浅绿色拖地长衫的女子,脸盘长的倒挺好看,不过就女子来说过于高大,肩宽臂粗的,有点像男人。
韩君临快速打量他一眼,然后在书桌前坐下,迎春倒杯参茶给她,她喝了两口就放下,迎春提醒道,“皇上,这是参茶,您得趁热喝完!”
她皱紧眉心,不情愿道,“天天喝,都腻味了!”
“皇上不操心自己的身体,做婢子的得尽责!”
在迎春的注视下,韩君临不情愿的端起茶杯,把剩下的参茶喝的干干净净,稍作休息后,开始接见臣子。
这些臣子在朝堂上没吵闹完,到了书房继续吵闹,无外乎女子不能当政,要她禅位给三公主的嫡子,这拨人前脚刚走,另一拨人又进来,要她认领养子,赶快立太子,然后让位•;•;•;•;•;•;来来去去的几拨人,目的不过是要她退位,韩君临一心二用,一边听一边看奏折,偶尔抬头询问臣子的意见,要他们提供解决问题的方法,她这样的态度,摆明没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这些臣子气的吹胡子瞪眼,却又对他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把觐见的大臣全打发完,迎春长松一口气,哀怨道,“皇上,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韩君临含了一口茶,润一下干涩的嗓子,看着她挑眉,“怎么,这几天就受不了了?”
“那倒不是!”迎春否定,不满的拉着脸,“天天都是这几件事,翻来覆去的说,听的奴婢耳根子发麻,”15019236
韩君临轻笑出声,“可怜的迎春,恐怕最近都不得安生了!”
“皇上!”看她还有心情取笑她,迎春不满的嗔她一眼。
“左耳朵进右耳耳朵出就好!”韩君临拿起桌角的奏折要看,却被迎春拦下,“皇上,忙了这么半天,吃点东西吧!”
她话落音,迎夏端着托盘进来,手脚利落的矮榻上摆好碗筷,早朝前她吃了东西,所以并不饿,胡乱吃了几口就作罢,迎夏见状不轻不淡的提醒,“皇上,公主和先生交代奴婢,一定看着皇上把饭菜吃完!”
韩君临脸一拉,只得不甘愿的使劲往肚里塞,一边吃一边埋怨,“朕是皇上,一国之君耶,没想道却被你们这么欺负,好可怜!”
两个宫女异口同声回答:“这都是为皇上好!”说完两人一愣,然后很有默契的轻笑出声。
好不用容易把饭菜吃完,她在书房里开始踱步,边走边想着国事,有时和身边的太监宫女讨论,有时喃喃自语一番,走了片刻,肚子不胀后开始坐下来继续批阅奏折。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正在忙碌的韩君临突然想起今儿中午要和雪儿在御花园吃饭,赶紧放下奏折和朱砂笔,不过还没等她起身,就听到门外的说话声。
“义父,雪儿要快点长大。”
“哦,为什么啊?”
“长大了就可以帮母皇批阅奏折,母皇就不会辛苦了!”
“雪儿真懂事!”说话间两人手牵着手来到书房,跟在身边伺候的丫鬟条太监全都退了出去,留下书房给三人。
宁不屈注意到角落站一人,穿着浅绿色长裙,端端正正的站着,相貌倒不错,就是骨架太大,有点像男人,好奇的打量几眼,问道,“这是谁?”
“大人送来的贴身保镖!”惊惊惊中头。
听闻是尚惊天送来的,宁不屈没再发表意见,走到矮榻上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起来,韩君临放任韩初雪翻看书桌上的奏折,在他对面坐下,在她向后倾身时,宁不屈拿了靠垫放在她背后,“怎么样,最近抗的住嘛?”
“还行!”因为多出来很多事要她亲自处理,日夜操劳的她体力上严重吃不消。
想到大臣乱七八糟的事来为难她,宁不屈微恼的把茶杯放在矮桌上,“这些人,没事找事儿干!”
“由着他们把,不会折腾很久的!”韩君临揉着太阳穴。
看她一脸的疲惫还硬撑着,他不悦道,“九儿,你太纵容他们了!”
“他们只是不满我当政,又没做过分的事,怎么能叫纵容!”
宁不屈挑眉,“你就是心太软!”停顿片刻,他接着说,“除了三公主的儿子,你可以随便挑一个过继为养子!”这样以来,等于挑拨三公主和其他公主的关系,依照三公主的骄纵脾气,肯定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必会出手反击。
韩君临摇头,“这等于设陷让她们犯错,这我做不来,我宁愿她们憋不住气造|反,这样我就有正当理由处置她们!”不管是否有血缘关系,她都不来引诱别人往陷阱里跳,想来也听可笑的,做了十来年的皇帝,对某些事,她终是做不到心狠手辣!
“你啊!”宁不屈无奈的叹气,“心软这点,怎么就改不了了!”
韩君临撇过头看他,“如果改掉,我都不知道还像不像自己了?”
宁不屈为之一愣,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她由单纯的少女成长为心思复杂难测的女皇,变化的何止一点点,可不管改变多少,心慈手软这点她永远没变,说实话,如果这点不存在,她也就不是他喜欢的那个她了,想明白这一点,他勾起唇角浅笑,“的确不像你!”
他的笑太灿烂,仿佛会让人心醉似的,韩君临看着有几分不自在,端气茶杯低下头看悬浮在水中的茶叶。
宁不屈也不紧迫盯人,向后靠在椅背上,担忧道,“你有没有想过,几位公主联手逼宫你怎么应对?”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的回答简单明了,宁不屈忍不住转过头看她风轻云淡的神态,略带自嘲道,“看来我又白操心了!”
“你说的什么话。”韩君临送他几颗白眼珠,“我这不都是跟你学的,现在这些问题都不要紧,等那天我解决不了了,一定会烦的你连喘气的时间都没!”
两人在这边聊着,韩初雪爬在桌上翻开奏折,过了一会儿,肚子咕咕叫时才想起来到书房来是喊母皇一起吃饭的,她跳下椅子,蹦蹦跳跳走到矮榻前,拉起两人的手喊道,“爹,娘,雪儿肚子饿了,吃饭去啦!”
听她当着外人的面喊宁不屈爹,韩君临不悦的低吼,“雪儿!”
韩初雪嘟着嘴,任性的跺着脚,“我就是喜欢义父,就是想让义父当雪儿的爹啦!”
“雪儿,不是说好没外人时才可以这么叫嘛!”他朝角落看去,“传了出去,别人会说你母皇闲话的。”
韩初雪撇嘴,一脸的内疚:“对不起,雪儿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韩君临起身,握住她的手,“走,我们吃饭去!”
待三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杵在墙角的浅绿色人影才挪动脚步,心情沉重的跟了上去。
韩君临坐在浴池里,背向后靠在池壁上,一脸的轻松惬意。忙碌一天,最让她期待的就还是这一刻,什么都不想用想,身心完全放松,宛如一片浮在水面的叶子,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想,有一种随波逐流的自由感·····
不过,如果身后没人一直火辣辣的盯着,她感觉会更舒服,“想知道什么,问吧!”
贴墙站着的人正盯着她光洁的后背,优美的颈项,圆润的肩头,氤氲水气熏的雪白的皮肤泛出粉红色······听到她说话,忙把视线移开,不过粗重的鼻息声出卖了他心中的波澜起伏。
“你不是想要解释吗?为什么不说话?”韩君临掬起水,漫不经心的撩在身上,“恩?怎么不说话?放心,人都支出去了,他们听不到!”
身后的人终于不再沉默,“你怎么知道是我?”
“就是知道!”他的模样,就清晰的印在心头,不管作何打扮,她都一眼认出来。他跟在身后一整天,她的心都是忐忑的,努力转移注意力,让自己忽视他,可成效不大,“你穿女装,还是那么好看!”比女子都要好看三分的五感,稍做装点后,更是美的迷人,也正因为皮相太好看,让人忽略了他的喉结和大骨架。
尚成宇走过去,在池沿坐下,手覆上她的光洁的后背,饱含怒气质问,“你和他,什么关系?”
跟在她后面一整天,他简直要气炸了,她对下面的大臣都是严肃的摆着脸,一副高高在上威不可侵的神气,可面对宁不屈却是另一个面孔,完全没有女皇的架势,就像······反正,他就是觉得两人暧昧不清,还有初雪,竟然喊他爹!
尚成宇怒气冲天,掰过她的头,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说,你们什么关系?”她骗了他这么多年,还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搞亲密,这让他情何以堪,他不接受,完全不接受除了他意外,还有别的男人。
他的手劲很大,捏的她下巴疼的厉害,她却不喊痛,细长的双眸半开,就这么静静的盯着他,不冷不热的回答,“你不是认定初雪不是你的女儿,我早红杏出墙给你带了绿帽吗?”
尚成宇被她盯的心虚,手劲稍稍松了些,漂亮的双眸左瞟右瞟后,一不留神,视线落在她胸前,燥红一张脸赶紧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