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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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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倾城和潺潺可乐开了花,她俩几乎成了他的跟班,每天形影不离,人们戏称她们是高团长的两条尾巴。

对于震豫东说来,她也赞成他作副团长,她认为他比张银龙强多了,他来剧团确实是大材小用,他仿佛是个犯了严重错误的人,是来剧团接受改造的,这回,可算有了出头之日。

高玉树原以为白薇会把他调到局里,继续整治他、玩弄他,可是结果却是另一样,他猜想这决不是她的良心发现,而是她想让他和震豫东继续厮混纠缠在一起,让他们不得安宁。她好坐山观虎斗。

正副团长的办公室一般都在一起,他俩当然也不例外。

“高团长我们分一下工吧?”

高玉树:“你权当没有我,该咋干就咋干。”

“那怎么行,将来上边领导还以为我独揽大权呢!”

“那我就管剧本和宣传吧。”

“不行,你有学历,必须管点重要的,你还年轻,要为今后的前途奠定基础。”

“我对仕途不感兴趣!”

“其实,白薇哪里能和你相比,你难道就愿意甘拜她的下风吗?”

高玉树无言以对,良久他看破红尘地说:“朝里有人好做官,你难道看不出来,她提拔我完全是为了对付你!”

“我不管她如何想,在其位谋其政,当一天和尚我就要撞好一天钟!”

高玉树暗暗佩服她的情操。

不久剧团被召回,因为市里召开劳模会,震豫东是劳模。她去开会,团里管事的当然就是高玉树了,潺潺见机会已到,立马去找他:“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是团长,我是你的相好,当然要沾点光了。”她耸容他。

“你想怎么样?”

“我想登台唱戏,我来这么多天了,除了跑龙套就是跑龙套。”她大言不惭。

“你能演什么?”

“我演红娘,我已经准备好久了!”她信心十足”高玉树想想说:“这样吧,演《拷红》,但是,红娘由花常艳和你同时扮演,你演前两场,她演后边的。”

“好,谢谢亲爱的好团长!”她公然亲了他两口,恰巧这时倾城进来,看个一清二楚:“好呀,你们大白天都敢偷情!”

“你说谁呀?”

“说别人对不起你,你老实交待!”倾城咬定青山不放松。

高玉树笑笑说:“她要演红娘,一高兴就忘乎所以了。

“是吗?那我呢?”

“你能演什么?”

“我……”她一时报不出名来,忽然,她说:“我会演《抬花轿》”

高玉树有点不放心:“你们去找花常艳,唱给她听听,假如她通过,我可以批准。”

她俩争先恐后地去了。

花常艳不好拒绝她俩,同意她俩试试。高玉树也只好点了头。晚上他来到剧场。第一个出场的是倾城,她的《抬花轿》唱词不多,多是坐轿的动作,她表演的很婀娜,也很有灵性。但是,潺潺的红娘是一出表演和唱功都很强的戏,加上她又是头一次上场,未免有些紧张,当她唱到:

尊姑娘稳坐在绣楼以上,

听奴把那病房的事细说端详。

那一日相会在那凉亭以上,

张先生也受了半夜的寒凉。

那时节你若是妇随夫唱,

张先生他焉能病倒了书房……

这时潺潺头脑中一片空白,下边的词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这时观众有的喊:“下去抱孩子去吧!”,有的哄堂大笑。

潺潺又急又气,一跺脚便跑下台去了,呜呜大哭。花常艳见状连忙上场,才帮她救了场。

高玉树把这一切全看在了眼里,他很镇静,他知道对于一个初次登台的新演员来说,这是可以理解的,正所谓,头三脚难踢。他急速跑向后台。她依旧在哭,为了不影响别人,他将她叫到了外边院里。她蓦然搂住他的脖颈大哭起来。他知道,此时不能埋怨批评她,他抚摸着她的发丝委婉地说:“你是初次登台,能达到这个程度可说是不错了,记得震豫东曾经说,她第一次登台时,紧张得竟然尿了裤子。

她“扑哧”笑了:“她怎么连这都告诉你?”

“那是我们结婚以后,两口子当然不分彼此了”。

“你说我还可以登台吗?”

“当然可以。”

“你是团长,我以后全靠你了!”

这时身后传来:“他可不是你自己的团长,还有我一份哩!”是倾城。

潺潺赶忙推开高玉树。他有些尴尬强装淡定地说:“你们总算大胆尝试了一次,头三脚难踢,你们要总结经验。”

倾城有些醋意:“有什么好总结的,失败了可以叫团长搂着安慰呗!”

“搂住又怎么样?小心叫醋酸死你!”她居然又搂住高玉树。

“你们别再致气了好不好!”他推开潺潺。

这时剧场里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你们听听人家唱的多好,震豫东在你们这个年龄,已经是功成名就喽,可你们……”高玉树恨铁不成钢。

“哦,原来你拿我们和她比?人比人气死人,你是想让我们死呀!”倾城又和潺潺联合了起来。

“啊,算了,我惹不起你们,我走总行吧!”他以跑的速度直奔剧场。

她俩面面相觑,而后,相背而去。

震豫东知道潺潺出演砸锅的事后,立刻找到高玉树:“你是副团长,我不在你就是团长,你处理事务必须考虑大局,我知道你的弱点就是心太软,尤其在女人面前。”

高玉树听出了她内心的关切,他心悦诚服地点点头:“我以后一定注意,你放心去开会吧,下不为例。”

他忽然想起什么:“呃,豫东,我想看看小红燕,她现在哪里?”

其实,她何尝不想念女儿,她一直把孩子放在她姥姥家,想必,孩子也有五岁多了,也快该上学了。可是,剧团实在不适合带孩子,这里是一个成人世界,因此,所有人的子女必须由家人抚养,她当然也概莫能外。

“她在她姥姥家,可能连我都不认得了,我妈又不喜欢城市,看来孩子只能在农村长大了。”

“你告诉鲁天舒没有?”高玉树突然问。

“没有,也许我永远不会告诉他,至于她大了自己知道了,那是另一回事。”

高玉树自己想想觉得很好笑,自己有两个孩子,可是,又都看不见、摸不着!

高玉树一直忘不了天外来客茶楼那个小震豫东,也许是由于对震豫东的喜欢之故,她的倩影常常在他脑海中浮现,他决计再去看看她。

周日的茶楼,顾客盈门,高玉树只能远远地站在后边。这时小震豫东正在唱《秦雪梅观文》,她的声音婉转动听,像潺潺流水又像夜莺争鸣。接着,她又被点唱一段《一道道水来一道道山》,一段《风流才子》,没想到她唱生角,依然是那么驾轻就熟。但是,他也隐隐听出,她的嗓子有点细微的沙哑。

高玉树痴痴地想,有一天,她如果能与震豫东同台演出那该是多么美妙的时刻呀!

小震豫东终于下去了。可是,却有个大背头怒火中烧:“我点的是小震豫东,为什么不是她?”

这时茶楼老板出来解释:“为了照顾演员的身体,我们规定一个演员只能演五段,休息十五分钟再出场,所以,请这位老板谅解!”

“你们这是霸王条款,是对我们观众的亵渎!不行!”

这时小震豫东出现在舞台上:“好,我唱。”

“慢着,我这有提前的预定条,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高玉树手里的确扬着一张字条。茶楼老板接过念道:汴梁茶楼预定票。好,你点吧!

高玉树:“我点小震豫东的《梁山伯与祝英台》,他很高明这样她就可以不那么劳累了。

那个背头有口难言,索性站起来走了。

“啊,高作家,你什么时候来了?”小震豫东唱完段子立即跑了过来。他们谈了很久。高玉树忘了时间,直到凌晨一点散戏以后,他才和小震豫东走出茶楼。他们走进一家烩面馆,他要了两碗烩面,两人边吃边聊,不知怎的,高玉树总有一种恍惚的感觉,觉得面前的姑娘就是自己的女儿小红燕。

“高叔叔,你怎么啦?”她看他有些发呆。

“哦,哦,我在构思。”他打哑谜。

“我叫你叔叔吧?”

“哦,可以,不过我很老吗?”

“不,不,不过我感觉还是叫叔叔亲切些。”

“也是,我的女儿已经五六岁了,好,那你就叫,”

“高叔叔,我有个不情之请,你看我唱的都是别人的唱段,你能不能给我写些新的、独立的唱段?”

“好呀,你这个要求也是对我的挑战,我可以尝试尝试!”他欣然接受。

“但,有一点,你必须收我的报酬。”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两人击掌。

时光荏苒,一周后,高玉树中午如约在龙亭湖的凉亭下。

她白天没戏,及早就来到这里。

高玉树远远望见一个身穿红裙子的人,他心里砰然一动,那不是震豫东吗?往日的美好情景如梦幻似电影般历历在目。他差一点叫出声,连忙咬住嘴唇。他不觉加快了脚步。

“高叔叔!”红衣少女向他扬扬手。

“你来的好早呀!”他手握一札稿纸并迅疾将其打开。

“哦,这么多!”她惊叫着:“哦,《致戏迷》、《开封,我爱你》、《包公如果在世》、《洛阳的牡丹,开封的菊花》……”

她大声朗读《致戏迷》:

戏迷,戏迷,我的朋友,

没有你我将变成行尸走肉。

你是我的上帝,

我是你的执友,

每出戏都有您的浇灌,

每句词都有您的成就。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戏里有我,戏里有你,

唱不尽喜怒哀乐、爱恨情仇,

唱得黄河水清清,

唱得日子乐悠悠,

唱得祖国繁荣富强似锦绣!……

“啊,太棒了,你说我该如何感谢你,你是要钱或是别的什么?”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一样东西。”他故意打太极拳,两眼痴痴地凝视她。

她不知他到底想要什么,她难道?……她的脸霎时红的像一团火。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你不要往孬处想,我要的东西很简单,每次你唱这些唱段时不要忘了报一下作者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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