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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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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是唱出来的,至于穿的好坏我看无所谓!”

“呃,人是衣裳,马是鞍鞯,你可别小看衣裳的作用。”

震豫东实在犟他不过,吃完饭只好听他的。两个人来到马道街,马道街西邻相国寺,北有鼓楼街,是市中心的中心,类似北京的王府井步行街,街道两旁店铺林立,繁华似锦,各类商品琳琅满目,以服装、鞋帽、首饰、钟表、绸缎等最为驰名。

“你常来这里吗?”鲁天舒下意识地问。

震豫东摇摇头:“很少来,一是忙,二说这里的东西贵。”

“看来你还没有我来的次数多,贵怕啥,贵人用贵物吗,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价值,毫不夸张的说,这里的东西都是为你准备的!”

震豫东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温馨的话语,她感到心里热乎乎的。

“你穿上试试!”他指着一双漂亮的高跟鞋说。

她像花木兰见到贺元帅一般羞羞答答,半天才穿上。

“好看,好看,太好看了!小姐多少钱?”

“一千三”

“好,要了!”

“太贵了吧!”震豫东说着用力摆摆手。

可是他就像买一只冰棍,眨眼间已经付完钱。

除此他们还买了时装和旗袍以及一些饰品,震豫东算算一共花了六千四百块。她心里真是惴惴不安,但,他的真诚和慷慨又使她无法拒绝。

她纳闷的是,对于她的离婚一事,他矢口不提,仿佛他根本不知道此事。这使得她如释重负,她感激他的大度和善解人意。

“鲁总,让您这么破费,我真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千万别这么说,也不要有什么压力,权当一个戏迷的一点心意吧,不然我会不安的。”

震豫东见他实在,也就不再推辞,她把东西都放在了家里。

白薇的肚子与日俱增,她索性请了产假,高玉树已经习惯了侍候她的生活。

于明辉常常来给他们送东西,有营养品也有花生油、米面、鸡蛋之类。不知怎的,高玉树不知不觉中,已经排除对他的怨愤和妒忌,两个人还经常在一起喝上几杯。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白薇生产的时候,于明辉立即派车把她送到妇幼保健院。令高玉树焦虑的是她难产,整整苦熬了一天一夜,孩子才生了出来,不错,的确是个男孩。他抱住他爱不释手,不停地叫着:“高兴乖乖,高兴乖乖!”

白薇忽然说:“呃,忘告诉你了,名字换了,不叫高兴了,叫高胜寒。”

“高胜寒,谁起的?”

“干爹。”

“又是于明辉,他有什么权利越俎代庖?”

“哎,说你是老夫子一点不冤枉你,你就是迂腐,咱们住着他的,吃着他的,用着他的,叫他起个名又有什么,孰重孰轻,你好好掂量掂量,再说了,高胜寒这名字的确比高兴更有寓意。”

高玉树心里觉得有理但是嘴上依然不服:“他放个屁都是香的!”

“哈哈,不错,谁叫他是领导哩!”

“你是嫌弃我?”

“哪能呢,我丈夫原本是个学富五车的作家。他算是什么,区区一个小官僚而已!”

高玉树真切的发现生过孩子后白薇变得更会说话了,他想,也许这是一种内在的变化,她更成熟更有内涵了。想到这,他的气顿时烟消云散啦!

“哎,我们什么时候能够摆脱外来势力就好了!”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可是眼下我们还力不从心,这权当是我们的奋斗目标吧,亲爱的,我们共同努力吧,奋斗五年我们争取买上房子!”

“好,奋斗五年!”可是说完他又后悔了,显然,他不知不觉中已掉进她的圈套——忘记复婚。

白薇有了儿子后,她发现高玉树变得更加驯服了,做家务几乎成了他的习惯,尤其对刷碗感兴趣,每天一丢下饭碗就开始收拾,洗刷。他的另一爱好就是养花,楼上走廊放满了各种花花草草,即便是室内也摆放了许多名花,尤其菊花、牡丹和杜鹃是他的最爱。

“你干脆和花过日子得了!”白薇愤愤然说。

“你别说,这倒是个好主意!”

“那你今晚就搂着牡丹花睡好了。”

“当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他毫不在乎。

这晚白薇真的把他赶下了床,他毫不示弱索性睡在沙发上,怀里真的抱着一盆牡丹花。

白薇心疼他叫他上床,他死死抱着牡丹花听而不闻。白薇只好服软任输,使出浑身解数才把他哄到床上。

儿子一天天长大,然而,高玉树发现这孩子越来越像一个人,(当然不是他自己)可是他又不愿意承认和说破,只好闷在心里。与此同时,另一个问题仿佛疯长的野草一天天在他心里膨胀:那就是当初他答应震豫东复婚的事,尽管她还没有向他提出,但,他总感到是一件对不起她的事。然而,正当他为此事纠结的时候,他忽然接到一封信:伙计:告诉你一件不好不孬的消息,震豫东已经有了心上人,最近他们去马道街最豪华的商店买了许多高级的物品,有两千多的高跟皮鞋;六千多的旗袍;上万元的项链和戒指……之后又去汴京饭店吃酒席、开房间……除此而外,还有两张照片,一张是买旗袍和高跟鞋时的,一张是吃饭时相互碰杯的。

信的落款是:知情者

高玉树懵了,从照片上看那个人似乎见过,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他心里五味杂陈,万分焦虑,吃睡不安。这一切很快便被白薇觉察到了:“亲爱的,你好像有什么心事?我们是夫妻,有事就要共同分担。”

“没事,没事,你不要胡乱猜疑。”

“既然没事,那就别在忧心忡忡了,现在你已经有了儿子,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其实,高玉树早就知道鲁天舒在追震豫东了,当时她态度坚决,一直和他保持距离,可是,今非昔比了,我已经与她离了婚,她完全是自由身,所以,她选择他是无可非议的。他完全相信这一事实,它像一粒定心丸,使他更加安心保持现状,和白薇夫唱妇随了。

与此同时,张银龙的心里却感到从没有过的高兴,他采取死打烂缠的方式,时时处处关心震豫东和小红燕,他还公开讲,震豫东是我们团的灵魂和饭碗,也是可怜的孤儿寡母,关心照顾她们娘俩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震豫东起初有些不习惯,也曾经说过张银龙,可是他都当成了耳旁风,依然故我。她见他并没有什么企图和恶意慢慢也就不排斥他了。

李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明白张银龙分明采取的是怀柔策略,可是他又想不出与他抗衡的对策,他很苦闷,常常一个人借酒浇愁。是夜,他又走进了那家开心酒家,要了酱牛肉、花生米和一瓶老白干,独饮自酌起来。忽然,有人拍他的左肩,他回头一瞅,是团里的梆子叔,他是敲梆子的名手,也好喝酒。他连忙招呼他坐下,两人很快进入状态:“小李,你过去好像对酒的兴趣并不太高,是有什么心事了吧?”

开始,李论还有些顾忌,酒过三巡他便把自己的心事和盘托出了:“其实,你早就知道,我一直喜欢一个人,可是有人却先下手了。”

梆子叔哈哈笑道:“你是说张银龙那小子吧,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现在更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震豫东不会要他!”

“梆子叔你没看他那架势吗,像个死力小又像个跟屁虫,每天把她盯得死死的!”

“哎,我看他是瞎子点灯白费蜡,震豫东要看上他早嫁他了,他又粗鲁又好色,根本不是震豫东喜欢的类型,她喜欢像你这样温文尔雅的,就像张生和潘必正那样的。”

李论和她同台多年,而且联袂唱过许多才子佳人的戏,每次两人都很投入,可是他却没有发现她的这一秘密,今天听梆子叔一说才恍然大悟。

“其实,你最适合她不过了,你有才,又温文儒雅,但是,现在你唯一欠缺的是你还不是党员,你也不够大胆。”

“哦,看来我得想办法入党了?”

“对,张银龙可以入党,你还有什么不能的。”

“好,我回去就写入党申请书。”

“光写还不够,必须想办法疏通。”

“奥,疏通?!”

“这年头想有点作为,就得左右逢源,八面疏通。”

李论倒吸口凉气:“我是外来的,两眼一码黑呀!“

“哎,事在人为嘛,只要你有信心有决心,没有办不成的事!”

李论呈为难状。

“这一点,你得向张银龙学习,他为了追求震豫东下了多大本钱啊,不管他采用什么手段,他党入了,团长当上了。”

“可是,他并没有追到手哇!”

“是啊,他正是缺少你的那些优点,话说回来他要是有你的优点,恐怕你连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也许这是上天对你的眷顾吧。”

李论这时候豁然开朗,第二天就写了入党申请书。震豫东看后异常高兴,并对他鼓励了一番。他兴奋的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时光如梭,转眼过去一年半,震豫东忽然想起高玉树曾经说过的复婚的话,她便约他谈谈,两人重新来到龙亭公园。

公园里依旧是绿树成荫,湖水潋滟,风光如画,然而,却是物是人非,两个人形同陌路,居然无从说起。

“你还好吧?”高玉树打破沉寂。

“好。”震豫东良久才蹦出一个字。

“小红燕长大了吧?”

“嗯。”

“会说话了吧?”

“嗯。”她显然很不愿意多说什么。

“我那小子不行,很笨!”他无话找话。

她没有回应,依然阴沉着脸。

“还记得吗?你的剑穗当年就是掉在那儿的。”他想勾起她的美好回忆。

可是,事与愿违,她却潸然泪下了。

他手足无措,十分懊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她突然擦干眼泪并昂起了头,凛然如钢地说:“你也别转弯抹角了,说咋办吧?”

他明白她是指复婚的事:“对不起,我向她提出好几回了,可是她一推再推,说等孩子稍微大一点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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