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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紧张的?又不是让你登台唱戏。”
“不错,我第一次登台唱戏,就因为过度紧张而晕到了台上。”
“你这个毛病可不小啊,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看?”
“看也没用,因为平时它不犯,医生检查不出来。”
“那你自己控制一点,平时别精神紧张,我问你今天为什么犯病呀,也是因为紧张吗?”
他的脸“刷”地红了,他不知道该如何说,停了许久才吞吞吐吐地说:“姐,你知道我信中都说些啥吗?”
“说些啥?”
“我,我……”
“哎,还是我看看吧!”她找信。
“姐,别找了!”
“为什么?”
“因为,我,我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我怕你生气。”
“好,我不生气,你说吧,不过你千万别紧张!”
李论擦擦额头上的汗呐呐说:“姐,你已经那个了,我想,我想照顾小红燕和你,我知道,你是一个很要强的人,但,你毕竟是个女人,没有男人是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家的,你放心,我会永远对你和小红燕好的,至死不变!”
他的话的确使震豫东很感动,而且相信他会做到。可是,她不知怎的,眼下她十分反感有人谈论她的婚事。不论怎样,她还是很感激他的肺腑之言的:“谢谢你,小老弟,目前我不想谈这个问题,先回去吧,以后等我想谈时我一定告诉你。”
李论像吃了颗定心丸,他顿时为之欢欣:“姐,谢谢你,我等着,我等着!”
震豫东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哑然失笑了:看来我不会剩下了!
“站住!”
李论突然听到黑影里有人命令他。他吓了一跳。但,很快便看清楚原来是张银龙:“啊,张团长,你有事?”
“你去干什么了?”
“我,我见于团长了,怎么不可以吗?”
“你们都谈些什么?”
“哦,难道我们没有谈话的自由吗?”
“你小子是不是在打她的主意?”
“你铁路警察管不着这一段!”
“我是团长,对团里的一切事务都要过问,特别是生活作风问题,一定要问而且还要管!”他理直气壮。
“你不要乱扣帽子,我们不过随便聊聊,不信你可以去问于团长。要不,咱们一起去问。”他转守为攻。
“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劝你以后还是少骚扰她!”
“这话还是留给你自己吧,团长!”
看着李论离去的背影,张银龙满腔怒火:“这小子,算你有种!”
“怎么样,碰壁了吧?”
张银龙一瞅是温如水。“你还是闲吃萝卜淡操心!”说完他要走却被温如水叫住了:“张团长,可要抓住这大好时机呀,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你胡说什么,我不懂你的话。”
“你别装蒜了,你刚刚从那个寡妇屋里出来,别以为我没看着。”
“那又如何,明白告诉你,我一定把她弄到手!”他故意顶风上。
“你还是死了那颗心吧,人家并不是真离婚!”说完她格格笑着走了。
张银龙对她这句话半信半疑,整整想了一个夜晚。
高玉树特别思念女儿,他偷偷回家几趟,然而家里的门一直锁着,他不好意思去剧团,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你怎么了?像拉磨转来转去的。”
高玉树紧皱眉头一句话不说。
“你又在想她吗?“
“是,又怎样,你还要管住我的思想吗?”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她?”
“好,我去!”他真的拔腿走去。
然而,当他走到剧团时,他又犹豫了,绕来绕去,始终不敢走进去。最后,他忽然想起刘堂的母亲是保姆,于是,就给刘堂写了张字条。果然,不到半个小时她就抱着小红燕出出来了。“乖乖,来,叫爸爸抱抱。”可是,她却“哇”地一声哭了。保姆连忙接过来:“怎么不认识爸爸了?这闺女!”
“是啊,我是个不合格的爸爸,我真混蛋!”他万分懊丧。
“说也是,燕她爸,你们俩过得好好的,为什么离婚呀?”
“大娘,谁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以为我愿意离吗?实在是身不由己呀!”
“唉,大人还好办,可这孩子……”
“大娘,你放心,不论如何我永远都是小红燕他爸爸,我永远对她负责!”
她仿佛听懂了他的话,竟然伸开双臂要他了。他高兴的抱过她在她脸上亲个不停。他们在街上逛了许久,他给她买了许多好吃好玩的,直到天黑才让她们回剧团。
震豫东发火了:“你抱她去哪啦?快急死我啦!”
“对不起,我们上街了,孩子一高兴我就忘了时间。”
震豫东看到那些吃的玩的东西,就把保姆叫到一边:“说实话,这些是谁买的?”
“是我买的呀!”
“不可能,是不是红燕她爸?”
保姆见瞒哄不住只好说了实话:“我看他是真心实意想念孩子,怪可怜的,就……”
“你怎么知道他来看孩子?”
“他叫人捎了个字条。”
“他不是不能看,下次再来你要告诉我。”
“是,团长!”保姆很感激她这样说。
高玉树思念女儿的情绪越来越不可抑制,常常偷偷摸摸地去看她。这不仅引起震豫东的忧心,更叫白薇心怀怨愤:“既然你如此喜欢孩子,那我就多给你生几个。”
“罢了,我只喜欢我的小燕子!”
“什么,我要是给你生个男孩,你一定会乐得屁颠屁颠的!”
“我只喜欢女孩,不喜欢男孩!”
“那就等着瞧吧,我偏偏给你生一个胖小子!”
“哈,恐怕你连一只老鼠也生不出来!”
“什么,你竟然诅咒我?!”她抡起胳膊要打,却被高玉树在空中狠狠抓住了,她怒不可遏索性:“呸!”地吐他一脸。
他恼羞成怒,猛然一推,她便被推出两米开外并实实在在摔在地上,她“嗷”的叫了一声。他忙上前去拉,蓦然瞥见她的裤脚处有血液溢出。他大惊失色,连忙背起她下楼,上了一辆出租直奔医院。
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徘徊在急诊室门外的走廊上,伴随他的是一根根无语的香烟,他第一次感到问题的严重和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与此同时,他也领略了等待的痛苦滋味。
终于,手术医生匆匆走出急诊室,他像一股疾风扑了过去:“大夫,我妻子怎么样?”
“她已经脱离危险!”
“那孩子呢?”
“还要进一步观察。”
他的全身负荷立刻减了一半,然而,另一半依然使他坐卧不宁。这一夜他一直守在门外,翌日凌晨,当他得知孩子也侥幸保住时,他高悬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
回家以后,高玉树彻头彻尾成了一位侍候月子的保姆,煮粥、煲汤,洗洗涮涮,扶上扶下,他马不停蹄,任劳任怨。
白薇看着他忙碌的样子,她暗暗为之高兴,她要借此机会驯服他。她极尽撒娇卖乖之能事,一会这疼那痒,一会想吃这想吃那,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忙的高玉树像正月十五的走马灯,团团转。
“怎么样,体会到做爸爸的不易了吧?”
“其实,做妈妈更不易,人们说,生孩子是墙头跑马,看来的确如此!”
“看你当时的架势好像要我跟孩子的命似的。”
“怎么会呢,不管咋说我们也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这句话白薇愿意听,她早已经下定决心,既然已经到手决不让他再丢失!
“这还像句人话。”
“我什么时候不说人话啦?”
“亲爱的,告诉你个秘密,不过你可别有什么想法。”
“什么秘密?说吧,我不会。”
‘在我做b超的时候,一个女大夫无意间说出我怀的是个男孩。“
“哇,太好了,我有儿子了!”
“嗯,你不是不喜欢男孩吗?”
“谁说,那不过是将你的。”
“将我?”
“对,其实男孩到什么时候都比女孩更重要!”
“你重男轻女?”
“就算吧!”
“如果是个男孩,你给他起个什么名字?”
他想想说:“就叫高尚吧!“
“高尚,好像有点……”
“那就叫高兴!”
“中,中!”她乐开了花。
49。第四十九章 诺言与屁话
第四十九章诺言与屁话
张银龙怕震豫东被别人抢先,决计先下手为强。他像条尾巴如影随形,天天跟着震豫东,练功压腿,他甘当人梯;买饭他帮她排队;演出他为她准备服装道具;洗衣服时,他帮她扯绳晾晒;开工资时,他给她送到手里……正如有人说:“就差没有给她擦屁股了!”
可是,对于那些冷嘲热讽他都当成耳旁风,他以卧薪尝胆的精神和毅力去取悦于她的欢心和认可。
李论当然是看在眼里嫉妒在心里,他采取更加实惠的招法:偷偷为她交保姆费;偷偷为小红燕买衣服和好吃的、好玩的;这些还不够,他还偷偷给她老家寄钱……
当然这些很快就被震豫东发现了,她哭笑不得,又气又无可奈何。
她只好分别找他们谈,但,过后不久他们依然是外甥打灯笼——照舅(旧)。
更令震豫东意想不到的是,鲁天舒的突然到来,他约她到汴京饭店。
“鲁总,您怎么来了?”
“我经常可以来,大多处理生意上的事,怎么感到奇怪吗?”
“哦,原来如此。”
“我寄的东西收到了?”
“是,谢谢你,由于忙一直没有倒出功夫给你写信。”
“听说,那些东西你都送人了?”
“哇,你的消息可够灵通的,我们这些同事都不见外,一看是女人用的东西,呼啦啦一抢而光!”
“我猜就是如此,这回我们改变一下策略,吃完饭咱们去马道街逛逛,你喜欢啥任你挑!”
“鲁总,你的心意我领了,我什么也不缺。”
“呃,那可不行,你是名角,穿这么寒酸怎么行?!”
“角是唱出来的,至于穿的好坏我看无所谓!”
“呃,人是衣裳,马是鞍鞯,你可别小看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