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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最后,她竟然为他品箫啦。
三天时间转眼过去,高玉树和震豫东难舍难分;“我要是也在此工作该多好!”
“剧团太苦,居无定所,我才舍不得你呢。”
“你难道不想我吗?我问你,女人要是想男人了,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咬牙忍着呗!”
他想;我们男人可忍不住,他想到了白薇,不禁感到有些对不起妻子,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和白薇断绝关系。
“你在想啥?”
“我……我在想女儿长大是否让她学戏。”
“那要看孩子喜欢不喜欢了。”
“不管她喜欢不喜欢,我都不叫她学戏,我一定叫她念大学,读博士!”
“好好,听你的中吧。”
下午的火车,中午李论要给高玉树举行送别宴会,高玉树很感动,也很内疚。在酒桌上李论再三表示道歉。
高玉树发现有人为他们照相,饭后,他请那位为他们爷仨和小红燕照了不少相。
在火车站小红燕突然哇哇哭了,高玉树两眼湿润了:“看,我女儿不愿爸爸离开哩!豫东,我还是把她抱走吧!”
“不行,孩子还要吃奶哩,人家说吃妈妈的奶孩子健康。”
高玉树突然小声说:“不尽然吧,爸爸吃了会更健康。”
震豫东的脸刷地红啦:“去你的!”
高玉树进站了,震豫东左手抱着孩子,右手不停挥动着。这时突然感到左手一轻,忙扭头,原来小红燕已经在李论的怀中。
“你怎么来了?”
“我来晚了,他进站了?”
她抹抹泪眼:“走吧!
他们走出车站,李论抱着小红燕和震豫东并肩走着,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他想象着自己就是孩子的爸爸,而身旁的孩子妈妈就是自己的爱妻。想着想着他脱口说:“姐,你别再伤别离了,有我呢。”他说后又觉得不妥:“不,我是说,我会照顾小红燕的。”
震豫东的心思还在高玉树身上,对于李论的话根本没有听进去。
李论望着她依然心思重重、闷闷不乐的样子,心里好痛好痛。
蓦然,一声火车的汽笛长鸣,使她如梦乍醒,她一把揽过小红燕:“好乖乖,你爸爸这回真的走了!”
李论这时真是羡慕得要死,那个人多么的幸福啊,可是,自己却是一个多余的第三者,想到这,他十分懊恼百分自卑,一股股伤感的潮水向他无情地袭来,他不禁为之潸然落泪。
“小李,你怎么啦?”震豫东惊诧的望着他问。
“我眼里吹进了沙子。”
“来,我给你吹吹!”
他暗自欣喜,忙将脸凑过去。
她一手抱孩子,另一手轻轻撑开他的眼睛:“扑、扑”吹了两下:“怎么样?”她关切的问。
他眨眨眼:“好了,好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李论一直回味着刚才她的淡淡的体香和口中那柔柔的发自肺腑的气息。他多么希望这一时刻能够成为永久。想着想着他突然“哎呦”一声。
震豫东扭头一看,不禁“扑哧”一笑,原来李论撞到了一棵树上。“小李你今天是怎么啦?”她说着忙伸手给他揉额头上的疙瘩。
李论早忘了痛,他仿佛在舞台上正和她唱《红楼梦》,显然自己就是贾宝玉而她即是林黛玉,这一刻是他最幸福最甜美永远不会忘记的时刻!
42。第四十二章 云台山之旅
第四十二章云台山之旅
高玉树走后,张银龙有些失落,他看到他和震豫东的婚姻在有了孩子之后,更加稳固了,仿佛以前的裂痕根本就不存在。与此同时,震豫东和李论的关系却令他心痒难挠,酒桌上,当着高玉树的面,她都毫无顾忌地为他说话。尤其,当他看到他们两个有说有笑的抱着小红燕从外面回来,他更是嫉妒得怒火中烧,他决计给他点颜色看看:“李论,到我屋里来一下!”
李论跟他走进团长室。
张银龙点着一只烟,抽了两口说:“你们干什么去了?”
李论睁大眼睛瞅瞅张银龙,他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窥出他问话的用意。“我去送送高大哥。”
“哦,高大哥,够亲密的呀,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团长,你这话啥意思?”
“啥意思,你心里明白。”
“呃,你这是啥意思?”他气得有些语无伦次。
“人家是有夫之妇,你以后不要再黏糊人家好不好。”
“你说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那咱就挑明了说,人家高作家走的时候叫我告诉你,以后你离他太太远点儿!”
“我不信,他为什么不亲口对我说。”
“哈哈,你以为人家处事都像你,别忘了他可是赫赫有名的作家,人家这是照顾你的面子,别给你脸你不要啊!”
李论无话可说啦,他以为他真的已经知道了他对震豫东所做的一切。可是,当他走出团长室以后,他对张银龙的话又产生了怀疑:“不可能,要不他的妻子怎么没有反应?!”
张银龙以为自己的情敌已经不复存在,他暗暗策划着如何征服震银东。在他看来,在外巡演是征服她的好时机,其一,她远离她的丈夫会感到孤独,会想男人;其二,他们可以全天候的相处在一起,机会自然就多。于是他尽量利用一切机会和她粘在一起,比如每天商量工作、研究戏剧改革、以及加强政治思想工作等等。
这晚他们开会一直到很晚,张银龙独出心裁,想要借招聘演员举办一次擂台赛,研究来研究去,最后他们在报名收费上,发生了争执,张银龙主张收费而且要高收费。震豫东认为既然是招聘演员就不应该收费。两人为此争论不休。
张银龙突然想到改变策略,于是看看表说:“走,吃点东西去,我饿了!”
他拉住她的手就往外拽,震豫东没有办法只好跟他到了一家小饭馆,他要了酒菜。她不动筷子。
“你怎么了,还见外呀?”
“不是,我不饿!”
“不饿也得喝,不然就是看不起我!”他虎视眈眈。
她瞥一眼酒杯,进退两难地说,那就这一杯。
“好,一杯。”
她端起来喝了一半。
他忙给她夹菜:“不客气的说,于团长你啥都好,就是有点太……咋说呢,太固执,不,太死心眼,也不,说白了吧,就是太不好接近,你难道不能再随和些吗?”
震豫东心如明镜,他是要她更听话更顺服更开放,和他同流合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的脾气生来就这样。”
“其实,这不是脾气的事,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漂亮女人,她不单单属于他丈夫一个,特别是演员像玛丽莲梦露,她是属于世界人的。”他故意混淆概念。
震豫东当然听得出来,他是想让她失去操守,成为公共玩物,起码成为他的玩物。
“我可没有梦露那么能耐,人家是世界影星!”
“你如今已经不仅仅是名震豫东了,很快我将让你成为震河南,震全国!”他极尽吹嘘之能事。
“算了吧,我可没有那么大野心!”
“这是理想,是抱负,是一个党员应有的伟大胸襟!怎么,你一有了孩子便没有了志气?”
“我知道自己有多深多浅,我只是想把每一出戏演好罢了,至于名声,那只是可遇不可求的事,顺其自然好了。”
张银龙暗暗佩服她的操守和脚踏实地。他对她真的已经达到黔驴技穷的地步,可悲的是他并不甘心,他总是以小人之心去度君子之腹,他以为她喜欢野男人,可是她不;他以为她追求虚荣,可是她不;他以为她爱沾小便宜,可是她依然不。
喝完酒,他们走出酒馆,夜幕下的焦作市灯火辉煌,树影婆娑,此时已是夜半,来往行人寥寥。张银龙已经有些微醉,走起路来,仿佛走在船上,摇摇晃晃。
“瞧,你喝多了吧?”震豫东略带调侃的说。
“谁说我喝多了,走,咱们再去喝一回,不喝是小狗!”
这是从树影中忽然闯出两个小子,他们径直冲向震豫东:“呃,好漂亮呀,走,跟哥们去玩玩,要多少都行!”
震豫东老远就闻到一股臭酒气,知道他俩也喝多了;“你们喝多了,不要胡闹,快回家吧。”
其中一个胖点的,伸手就去抓震豫东的胳膊,她忙闪开。这时,张银龙一个箭步窜到那人面前,啪的,一个耳光,将那家伙打了一个趔趄,那家伙毫不示弱,饿虎般扑向张银龙,显然,这个家伙练过拳脚,他们噼里啪啦扭打在一起,张银龙很快便把那家伙打倒在地,另一个见状顺势从地上抄起一块砖头,猛朝张银龙头上砸去,张银龙“哦”了一声,顿时血流如注。两个家伙一愣,旋即,扬场而去。
震豫东见状有些手足无措,继而,扯下自己的纱巾给他勒上,“走,去医院吧!”
“不用,这点伤怕啥!”他执意不去。
看着他血迹斑斑的头颅以及步履蹒跚的样子,震豫东不禁产生怜悯之情,她决然用胳膊搀扶起他。他欣欣然随即把身子贴紧她,她的温热的胳膊、软软的身体和微微散发的体香,使他感到兴奋和异样:真是塞翁失马,要不是受伤怎么会有如此享受?他竟然如此想。
到他宿舍之会,震豫东感激的说:“谢谢你张团长,为了我你……”
“你见外了不是,保护女人是我们每个男人的本分和义务,别说受点小伤,就是搭上这条命又有何妨!”
震豫东被他这段话彻底打动了,她热泪盈眶竟然话语凝噎。
张银龙见状,陡然,揽腰抱住了她并疯狂地吻她,她吓呆了,迅疾挣扎,但,他仿佛一座山,她使出全身的力气也无济于事,情急之下她不得不使出绝命招数:她抬起右膝盖用力向他裆里一顶,他“嗷”的叫了一声,两手霍然松开。
震豫东趁机逃之夭夭。
震豫东一口气跑回宿舍,见保姆和孩子已经睡下,于是就在她们旁边躺下,她像沸油锅里的油条,翻来覆去难以成眠,她一直想着张银龙:他怎么样了?他不顾一切的救我,头被砸那样,而我却如此对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