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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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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啥呀,我怎么会喜欢上他,老牛筋!”温如水突然说:“喂,我警告你,下次只许你一个人,不许你带第二人,好赖你也得考虑我的脸面!”

这事不知咋弄的,竟然让雷鸣知道了,他气昂昂地问温如水,:“你说这事咋回事?他怎么会知道?”他的眼睛瞪的像灯泡。

“怎么,你说是我通风报信给他的?我能那么傻吗?如果抓住我就不怕丢人?!”

他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于是嗫嚅说:“难道那小子是诈我?”

“谁呀?到底是咋回事?”温如水想问个水落石出,但雷鸣却闭口不谈。他心里好像在筹划什么,她估摸着,只是不好意思再往下问。

温如水一直着摸着是否把这事告诉张银龙,她反复掂量着,觉得雷鸣的分量还是比张银龙重些,他是正团长,是一把手,她绝不能丢了西瓜捡芝麻。但是她又不能把这事告诉张银龙,那样,他可能就会让她从中撤出,那一样是丢了西瓜。她决定佯装不知,维持现状。

张银龙见一时整不倒雷鸣,就决计先入党,党内主要有五个人:张书记,雷鸣,震豫东,刘堂,和花常艳。他认为其中难点是雷鸣和张书记。于是就从这两个人身上下手。

于是他又指使温如水拿到雷鸣和她的床上证据,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想到用偷拍的方式。为此,他买了一台小型照相机。她不会用,他就耐心教她,直到她技术熟练为止,并答应事后把照相机送她,临了一再嘱咐她:“注意,一定把他的脸拍清楚!”她欣然领命。

她想,这个方法好,因为不会有那么多人看到。他说了,只是用来吓唬吓唬雷鸣而已。

然而,第一次还是没有拍好,只是上半截,他要全身的。他嘱咐她多拍一些。第二次终于成功了。他们欣喜若狂。张银龙很快便托人洗印了八张。

他借请他吃饭喝酒之机,把突然把照片亮了出来:“伙计,叫你看一样东西!”

雷鸣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看后不知所措,他心如明镜,这事要是传了出去,特别是让组织知道了,他会立马身败名裂。他赶紧将照片收起,声音颤抖地说:“你,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这个不重要,关键是你做没做?”

他此时忽然大汗淋漓,惊恐万状地说:“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只要你一张口,一只手。”

“什么意思?”

“在党组会上,为我说几句好话,举举手并做做其他人的工作,总之,让我过关!”

雷鸣心知肚明,这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张银龙在党委员中的印象太不怎么样了,曾经有人说过,要是他能入党,恐怕团里人都能入啦!所以他还是脱口说:“兄弟,我没的说,可是别人那就难说了。”

“我不管,那是你的事,就拿你堂堂一个团长,你一跺脚恐怕整个开封城都会四角涙土,这点事还能难住你?”

雷鸣见他强硬,只好不再坚持。

高玉树渐渐厌烦了机关的悠闲生活,他想搞点创作,于是就开始尝试写短篇小说,他懂得必须写自己熟悉的生活,想来想去,决定写自己的妻子,题目是《妻子的故事》。他很快便写出了初稿,为了给妻子一个惊喜,他便偷偷寄了出去。不久杂志社便把稿子退了回来并有封短信:故事不错,只是显得单薄些,望修改后寄来。

这信使高玉树既高兴又挠头,他着魔似的念叨着“单薄”两字,心想,单薄就是分量轻,显然不是篇幅短,而是指内容过于简单,过于浮浅。怎样才能使之“厚重”呢?那只有在内容上下功夫……

“你这两天好像有心事,是不是单位有啥事?”震豫东关切地问。

“没有啊,一切正常。”他矢口否认。

有几次他想问妻子一些事,但到了口边又咽了回去,他好几天没有动笔,他为此一直苦恼着。忽然有一天他灵机一动,猛然想起自己写的是小说而不是报告文学,小说是可以虚构的,何必在真实上纠缠不清。于是他开始驰骋想象,按艺术的真实去进行修改,很快便完成了第二稿并重新寄出。

这一次,很快便接到杂志社的用稿通知。高玉树高兴得几晚上都没有睡好,他的灵感豁然打开,许许多多场面和情节都争先恐后地浮现在他的眼前。他又开始构思第二个篇章。

然而,他左等右等那个刊登他小说的杂志却迟迟不见出版,为此他曾经多次去卖杂志的书店查找,但一连出版三期都没有他的作品。他只好耐心等待。一天,他正在办公室低头看一份文件,忽然,收发室的老王送给高玉树一个大信封,他用眼一扫,正是那家杂志社来的,慌忙拆开一看,正是《中州文艺》,在65页上刊登着他的《妻子的故事》。他立刻热血沸腾,心跳加快,他一字一句的阅读着品味着,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作品竟然能够发表在省一级的刊物上,那一行行铅字仿佛一串串珍珠,那么美丽无瑕,那么光彩夺目。

同事们很快便发现了他的秘密,大家欢呼雀跃,一定要他请客,他欣然应允,中午到第一楼搓了一顿。

下班以后他照常去见震豫东,一般她晚上有戏,他们大多在剧团食堂吃晚饭。“走,今天咱们去外边吃!”

她见他满脸堆笑便欣然从命。他领她进了一个豫菜馆,要了四个菜,一壶酒,她有戏不能喝酒,就要了一瓶饮料。

“你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

他叫她看杂志,她一瞅是他的名,立即被吸引住了。菜上来了,他叫她几次她都没听见似的。他只好动手将杂志夺了过去:“回家再看吧!”

“你什么时候写的?我咋不知道?”

“好久了,想给你个惊喜!”

她给他斟酒,然后也给自己斟上少半杯:“来,为官人的马到成功干杯!“她用戏中的称呼说道。

“耶嗬,真是不巧不成书!”

他俩一瞅是张银龙。


30。第三十章  红痣的隐密
第三十章红痣的隐秘

张银龙不等让就坐下了:“小两口,新婚燕尔,真是令人艳羡呀!”“玉树,这位是……”“啊,我认识,他是张师兄,张银龙。”高玉树虽然早听说他的为人,但出于礼貌还是向他点点头。张银龙早注意到震豫东手中的杂志:“师妹在看什么,这么津津有味。”说话的同时他已将手伸向杂志,她索性给他;“是小说。”他接过一瞅呵呵笑道:“噢,是高大秀才的大作!哦,《妻子的故事》,不言而喻,写的是师妹呗?”高玉树有些不屑的说:“不,小说,都是虚构的。”张银龙看了一会便对服务员说:“请你再来两个好菜,一瓶好点的白酒!”少时,他端起酒杯说:“来,祝贺高大秀才的小说发表!”高玉树懒洋洋的举起杯。震豫东偷偷捣捣他要他别介意。“我是个粗人不懂什么小说,但我非常敬佩像您这样的文人,我更佩服我的师妹,她可是有一双慧眼,能识出你这颗珍珠。”“师兄真会说话,这要感谢刘堂哥,他才是我们的月下老人!”震豫东忙接过话茬。“高秀才,你可是艳福不浅呀,我这师妹可是万里挑一,就是在豫剧界也是数一数二的,说真的,在我心目中,她就是九天仙女,就是天鹅、就是凤凰!对我们来说是可望不可及的事。

高玉树见他越说越离谱,只是苦笑了一下并不答话。”不经意间高玉树发现张银龙在用脚勾妻子的小腿,而妻子仿佛若无其事似的,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是夜,高玉树听着妻子的鼾声,没有一点睡意,张银龙的彪悍形象一直在他眼前飘忽。他早听说张银龙是个玩弄女性的高手,并且知道他一直在追震豫东。他眼前顿时出现许许多多他俩的色情镜头,他很清楚剧团是个感情泛滥的地方,这也许跟他们的职业和工作环境有关。他百思不得其解,妻子对他的不恭,为什么既不声张又不对自己述说呢?我俩吃饭,他怎么会突如其来呢?难道他们真的有染不成?他又想起自己写的小说,不言而喻,那小说写的太浮浅太表面化了,也许,这样完美的演员妻子根本就不存在,他决计再重新构思一篇。男人,是种非常奇怪的动物,婚前,他们总是把妻子的美丽引以为荣;婚后,他们往往对妻子的美丽不放心,而这种不放心往往会与日俱增。高玉树可能就是这种男人。此刻,他没有丝毫困意,他心猿意马驰骋想象,极尽想象妻子和张银龙的缠绵柔情和颠鸾倒凤,与此同时,他也欲火烈烈,不能自己,他陡地变成一只怒不可遏的猛虎,翻身跨上正在熟睡的妻子身上。她睁大眼睛,惊恐的望着丈夫,她很快便明白了他的要求,她想拒绝但基于义务和疼爱她还是打开了身体。此时,他的体内完全被一股邪念所充斥,他要报复,他要发泄,他要以十倍于张银龙的力度和疯狂施暴于自己的妻子。她除了惊恐只能咬紧牙关承受。在雷鸣的暗中活动下,张银龙终于入党了,这件事并没有引起多大风波,好像早在人们预料之中。张银龙为了答谢温如水,送她一条金项链,她当然喜不胜收。他还把照片底板给了雷鸣:“谢谢你伙计!”他略带讽刺口吻的说。“你这家伙,以后可要好自为之!”雷鸣显然有些耿耿于怀。“这仅仅是开始,以后咱们有的是合作机会,不要忘了,这才叫双赢。”“我不需要!”他怒气冲天的愤然离去。“不识抬举的东西!”张银龙望着他的背影骂道。雷鸣虽然摆脱了张银龙,但心里却总是难以平衡,他越想越觉得这事有些蹊跷,是谁干的呢?他自然想到温如水,他早知道她和张银龙有一手,但她说那早已经成为历史,他始终半信半疑:“是她?可是她难道会出卖她自己?也许张给她了很大的好处?……”他想当面问她,但又不愿打草惊蛇,于是,就派大成盯稍她和张银龙。震豫东和高玉树回到家,忽然发现桌上放着一台电视机,这玩意她看见过,当时是紧俏商品:“你买的?”“是啊。”“哪弄的钱?”“分期付款。”他打开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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