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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却乃至熄灭。
雷鸣终于弄清火凤不是跟张银龙,这时他才把心放到肚里。他并不打算对张实施报复,他深知身不正不能正人的道理。眼下,他必须和火凤谈谈,为了掩人耳目他索性改变策略,采取单刀直入的方法,他叫人传话直接叫火凤来团长室,这是学校原来的教务处。
火凤战战兢兢走进团长室;“你疯了?”
“不假,我是疯了,完全是被你逼疯的!”
“我怎么逼你了?”
“你真狠,在我正需要的时候给我突然断奶!”
“哈哈,我啥时候有你这个儿子?”
“你还是回心转意的好,既有今日何必当初。”
“当初又如何,那是你勾引我,我原本一个黄花闺女叫你们给毁了。”她后悔莫及。
雷鸣虽然知道她是在胡搅蛮缠,但他并不想和她争辩,仔细想想自已是有些对不住她,使得她至今仍没有成为主角,也没有给她买过像样的礼物,他深知女人需要什么:“以前我是对你照顾的不够,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弥补以前的不足。”
“你怎么弥补?”她仿佛有些心动。
“我想可以从一下两个方面,一是,下次给你涨工资;二是,进城后给你买一条金项链。”
这两条的确很有吸引力,特别是后一条一直是火凤所向往的,以前她看见震豫东带的金项链已经垂涎三尺啦,后来听说是别人送她的就更是羡慕死了,她为此曾多次梦想过,可今天这一梦想就要成为现实了,她怎能不欣喜若狂?!可是她并不喜形于色:“你们男人都是口蜜腹剑的家伙,就会欺骗我们这些弱女子。”
“我是一言九鼎,不信我可以发誓。”
“算了,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说明,我给你一年时间,你如果离不了婚,咱们就拜拜。”
雷鸣暗想,哎,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啦。
五天以后剧团转移,路上偏偏遇上大雨,雨越下越大,有的路段被大水冲毁,演员坐的客车陷进泥坑无法前行,雷鸣只好叫大家下来推,火凤故意卖乖躺在椅子上不下来。温如水见状也磨磨蹭蹭不下来,结果遭到雷鸣的批评。温如水不服气:“你怎么看人下菜碟?有人在车里睡觉你咋不管?!”
雷鸣其实并不知道车里还有人,更不知是火凤,他以为是温如水胡搅蛮缠,于是脱口说:“别人我不管,我就是单管你!”
温如水勃然大怒:“我咋了,你看我好欺负是吗?她不就是你的相好吗?”
说的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雷鸣也不示弱:“谁说,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不像你半夜和人家在蚊帐里?!”
温如水听后像只饿狼扑了上去:“你他妈什么狗屁团长,除了造谣污蔑就是搞破鞋!”与此同时她抓住了雷鸣的脖领。这时,众人都傻呆呆站在雨地里,只有张银龙上前拉架,不过他是拉偏架,他尽量不让雷鸣触及到小温,而她却不停地打雷鸣。
这是一出令人目瞪口呆的闹剧,有趣的是在大雨中演出的,最后还是震豫东出来为雷鸣解了围,她站在中立的立场,喝住了双方:“你们还有一点集体观念没有?这么大的雨,车又窝进去了,你们却在这吵!”
她的喝斥像一声惊雷,把他俩震住了,温如水松开了手,乖乖走到车前。大伙在震豫东的口令下开始推车。雷鸣心里憋屈索性到车上抽烟,然而,当他点着烟,一扭头悚然看见火风正躺在后排的沙发椅上。他一把拽起她:“你这不是给我添乱吗?”
火凤自知理亏连忙下车,雷鸣也气昂昂下车,可是没等他俩伸出手车已经被众人推了出来。大伙一阵欢呼纷纷上了车,少倾,车便启动了,走不远忽然有人喊:“啊操,怎么老雷没上车?”
大伙忙瞅,的确雷鸣没上车,他正一个人蹒跚在大雨之中。车停下来,人们喊:“雷团长快上来吧!”
然而,他却摆摆手,表示不上车。大伙愕然。司机坚持等。
雷鸣一边摆手一边放慢脚步,他见车依然不动,索性站住不动。司机问震豫东:“团长咋着?”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那只好随他吧!”
“看来这回他是真生气啦!”“是啊,这样浇几十里,他非躺倒不可!”“这叫天洗身,据说可以延年益寿。”……大伙纷纷议论。
这时惟独火凤心里有些翻江倒海,她后悔自已不该给他惹麻烦,她对他的如此做法是又心痛又恼怒,叫她有忙帮不上!
就这样车在大雨中一直往前走了十几里,路过一个小镇,这里有一家饭店,震豫东叫停车休息。有人站在路上向远处望望,白茫茫一片没有一个人影。等有半个小时,仍不见雷鸣的出现。震豫东只好下令吃午饭。雨稍稍小些,二十分钟后饭菜才好,大家热热闹闹的开吃,张银龙摆阔要了白酒和啤酒,所有男的都一起畅饮,他们越喝越来劲,索性添酒加菜。女人们吃饭简单,三下五除二很快就吃完了,没事,就打起扑克来。
雷鸣彻头彻尾成了一只落汤鸡,落汤鸡是热水,而他头上的倾盆大雨则是冷的。他之所以如此是想激激大脑让自已好好省省,因为这次打击,对他来说是颠覆毁灭性的。他一边摇摇晃晃地走着一边自语:“我他妈的怎么了?我他妈的怎么了?我还是雷鸣吗?我为什么一下子变成了鳖孙孬种流氓无赖?我变坏了,堕落了,我他妈不要脸,我他妈男盗女娼,我他妈是个畜生!”
就在他自怨自艾自暴自弃痛骂自已的时候,就听身后有呼哧呼哧的声音,他回头一看,是个佝偻如虾的老人,他背着一大捆柴禾,像头超负荷的骆驼在大雨中蹒蹒跚跚地走着。
雷鸣停下脚步:“您老人家这是去哪呀?”
佝偻老人没有说话,径直往前走。
雷鸣以为他耳背又大声问:“这位大爷您去哪儿呀?”
“回家。”他终于说话了。
“还有多远?”
“三里多。”
“啊,那么远?!”
老人再没答话,两个人并排前行,忽然刮起风来,老人的柴禾被风刮得歪三扭四起来,他很难站稳,身子也随之摇晃。雷鸣连忙上前帮忙。如此这般又走了一会,看到路边有间被遗弃的小屋:“大爷咱们到屋里避会雨吧?”他没说话但脚步还是往小屋方向走去。
进屋以后,雷鸣帮他把柴禾放下,两人抖抖身上的水便蹲下休息,雷鸣拿出烟给老人,他有些犹豫但还是接了过去。
“老人家高寿呀?”
他用手势表示七十岁。
“哦,这么高龄还干这么重的活?你儿女呢?”
“儿女都成家啦,各顾各。”
“大娘呢?”
“她得了肺气肿,常年躺在床上。”
“啊,那就只能劳累您了。”
“庄稼人不怕劳累,就怕不能劳累,那就离死不远啦!”
“也是,健康是第一位的,可您怎么这天还出来捡柴?”
“这是我家的主要营生,油盐酱醋,还有老伴的药都出在它身上。”
雷鸣听后不觉汗颜,和这位老人比,自已不是在天堂吗?我这不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吗?“老人家,我想请教您个问题。”
“你请教我?”他愕然。
“是呀,您也算是有阅历的人,就凭你的经验回答就行。我问的问题很简单,就是,人遇到不顺心的事应该怎么办?”
“啊呀,看来你是遇到不顺心的事了,这算啥,我这一辈子几乎天天遇到不顺心的事,我的办法就是顶住,常言说,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这里最主要的一条就是你千万别想不开,有道是,车到山前必有路。”
雷鸣没想到这位看来很普通的老农,竟然也能总结出如此精湛的道理。
“我看你不是一般人,你像个领导干部。”
“哈哈,哪里,哪里,我不过是个很普通的人,今天和你老人家相识很高兴,看雨小些啦,再见吧,我还得赶路。”说完他塞给老人一百元钱便快步走了。
不知怎的,雷鸣仿佛充了电,浑身是劲,举步生风,他不禁放开嗓子唱起《打金枝》:“有为王金殿上观看仔细,殿角下吓坏王的驸马儿。为王我不传旨哪个敢斩?斩驸马本是把孤王来欺!出人意料,在大伙到了一个多小时后,他便也到了仪封。
震豫东和大伙迎了出来,发现雷鸣满脸堆笑,精神焕发,大家都颇为惊讶。
“雷团长你还没吃饭吧?我已让伙房给你准备了。”震豫东和颜悦色的说。
“没事,没事,饿饿减肥!召集大家咱开个会。”他仿佛换了一个人。
更出人意料的是,在会上他竟然对今天发生的事态度诚恳
的做了检讨:“对不起,今天我失态了,身为一个领导,不调查研究就随便批评同志,非但态度生硬,而且信口开河,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很伤人,很不利于团结。在这里我以百分之百的诚恳,向温如水赔礼道歉!”说着,他还深深向她鞠了一躬。
对于雷鸣的一反常态,温如水十分惶恐,她有些措手不及,竟然没有任何表示。
这时火凤心里很不舒服,她万没想到雷鸣对一个小女人竟然会如此低三下四,这和他以前的凛然正气和不可一世,简直是判若两人!他怎么了,吃错什么药啦?想着想着,她有些怕了,难道他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大伙也有些匪夷所思,不知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啥药。
震豫东则以为他是被大雨浇清醒了,她心如明镜,这些天来他一直处在昏昏然的状态,尽管她还无暇弄清他之所以如此的原因。但她觉得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她拭目以待
由于下雨不能在外边睡,张银龙一连几天没能和温如水幽会,急得抓耳挠腮,坐卧不宁。他寻找一切机会和她说话,但她好像在有意躲他。他终于想出一个主意,花五十元钱租了一辆摩托车,去到县里银行取了一万一千块钱,并买了一条金项链。晚上他把她约出来,把钱和项链拿出来:“给,这是给你的。”
温如水看见这些非但没有高兴还忙不迭的推了回去。
张银龙一头雾水:“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