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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们只有在这里才真正感到自已的艺术价值,尤其在那没有电视的年代,唱大戏可是十年难遇的盛事。农民的文化娱乐活动少的可怜,晚饭吃过饭碗一推,就是上床睡觉,所以,他们的孩子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多。
在孟角演出的第二天,震豫东惊讶的发现了高玉树,他就站在人群中。可能是怕被剧团里人看见,他没有敢直接找她,因为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公开。震豫东既高兴又为难,她有戏一时又难以脱身,于是便派花常艳去安置他。花常艳终于从人群中拽出他来。
“那阵风把你吹来了,是想豫东了吧?”
高玉树脸一红:“常艳姐你好吗?我是来看戏的。”
“想她就是想她呗,还找借口,她有戏叫我来接待你,你吃饭没有,走,这街上有饭馆。”
他们一起走进一家小饭馆,这里只有饺子和烩面,花常艳吃过了,高玉树要了碗烩面。
“常艳姐,看你都瘦了,下乡很苦吧?”
“当然了,这里没法和城里比,不过,下来体验体验也不错。”
“她怎么样?”
“你终于切入主题了,你的她很好,她很想念你,常常梦见你。”
“这是你的想象吧?你咋知道。”
“哎,我俩谁跟谁,说真的比跟你近乎,你信吗?”
“我信,你俩台上是夫妻,台下是姐妹,我戴草帽亲嘴——差远了。”
“你想亲嘴容易,今天晚上你们可以亲个够
高玉树哈哈大笑:“常艳姐真有趣!”
“我是竹筒倒豆子——直来直去。说实话,年轻人正是如饥似渴的时候,哪能不想呢,不想倒是不正常啦。”
高玉树一时语塞,他不知该说什么,尽管他是大学生,是接受新事物比较快比较多的,思想本应该超前和开放才是,但是,他在这个靓丽泼辣的女演员面前还是显得有些羞涩和腼腆。
“怎么样,等不及了吧?不过,那也得等,常言说,好饭不怕晚,那样吧,回去我告诉她你们晚上在这见面。”
“几点,常艳姐?”
“咋的也得天黑以后,就七点吧。”
“好,那就谢谢姐啦。”
“怎么谢?别光动嘴,嗯,对了,这是她给你的钱。”
“为什么?”
“这还用问,她是怕饿着你呗,瞧她对你多好,警告你,千万不能辜负她做一个负心汉!”
他接过钱:“那是,那是!”
她发现他的眼睛湿润了。
这是一个温馨的夜晚,高玉树和震豫东在小饭馆相见了。他们没有拥抱只是长久的握手,而后,要了酒菜。
“豫东,你瘦了。”他关切的说。
“树,你也瘦了,黑了。”她情深意切的说。
旁边有几个人在吃酒并不断把目光投向他俩,他们吃过饭便走出饭馆。戏已经开演,铿锵的锣鼓和袅袅的琴弦声,不时吹进耳鼓,黑黝黝的夜幕将整个村庄覆盖,一股股热风携带着花草的芳香,使得高玉树熏熏微醉。他俩手牵手走到一个打麦场上,在两座麦秸垛之间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此时无声胜有声,千言万语万语千言,统统融汇凝结在一起。良久,高玉树有点受不了,他欲解震豫东的衣服,她委婉地止住他:“不要,最近团里不断发生男女的事,再者,上两次在一起过后我真有些后怕,假如怀上了,我就玩完了。”
高玉树心里咯噔一下,是啊,自已不能太自私,只图一时之快而不计后果。他连忙收敛。
震豫东情切切说:“其实我也想,可是,想归想,这事是我们的终身大事,我们一定要风风光光,坦坦荡荡的把它办好,不能让人们说长道短,你放心亲爱的,到时候我一定让你过足瘾!”
高玉树被她发自肺腑的话深深打动了:“对不起,乖,我太爱你,太冲动了,你说的很对,二十几年都等了,难道这一年多就等不了啦?!”他们拥抱的更紧,亲吻的更热了。此时,月亮已经悄悄升上天空,微笑着在偷偷看着这对情投意合的恋人。一阵阵紧锣密鼓在朦胧的夜空盘旋。
“你们还有多久?”
“说不准,市委宣传部说了算。你们快了吧?”
“我们就二十天,真想不到农村还这么穷。”
“这是全省有名的穷县,焦裕禄都没能把它变富”。
“是啊,我们调查的那个乡,多数家没有解决温饱问题。”
“看来我们还得好好奋斗它几年!”
“我有信心,将来咱们的家一定要使他成为伊甸园。”
“哎,能吃穿不愁就不错,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房子,看来单位是没指望。”
“唉,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别太操心了,亲爱的,操心过多会衰老的。”
戏结束了,他们依然如胶似漆的紧紧抱着,夜温馨而静谧,偶尔有几声狗叫。高玉树感慨地说:“时间停顿该多好!”
震豫东看看夜光表说:“啊,都十二点多了,我得回去了,太晚会引起别人注意的。”
高玉树恋恋不舍地:“没事吧?”
“我是团长,很多双眼睛在盯着我呀!”
“是啊,亲爱的,我真为你而骄傲,你总是最优秀的!”“人吗,总应该有点精神,不然不是白活了吗?!嗯,这街上有个小旅店你去那住一晚吧。”
“亲爱的,你回去吧,我会安排自已。”“不行,我要亲自送你到旅店,否则我会失眠的。”
她说到做到,一直把他送到旅店并付了款,才往回走,他说天黑又送他到学校,两个人才恋恋不舍的吻别。
第二天一早高玉树便离开了孟角,在路上他一直咀嚼震豫东那句婚后一定让他过足瘾的话,心里像填满了蜜甜滋滋麻酥酥的,于是他脚下生风,二十多里路不一会就走到啦。
张银龙对温如水一直挂在心上,他每天夜里都三番五次的出来小便并故意在那个蚊帐前驻足,他此时的心情非同以往,他觉得她已经是他的了,起码有一半属于他。可是,他想重复看到的景象并没有出现。他自语:“看来这小子是个骡子,他根本满足不了那个小娘们。”想到这他已是剑拔弩张了,他决计大胆一试!
这是个漆黑的夜晚,他再一次驻足在那个蚊帐前,仔细听听里面只有一个人的细微呼吸声,他四下望望一片漆黑,仔细听听万籁俱寂。他的身体立刻为之膨胀,迅疾退去唯一的短裤,弯腰低头钻了进去。“几点了?”
张银龙见她睡眼朦胧,脱口说了声:“快两点了。”于是便上去了。她仿佛并不介意是谁,服服帖帖的任其摆布。张银龙喜出望外,如鱼得水,极尽发泄之能事。
第二天,他发现温如水若无其事似的,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于是,越发肆无忌惮起来,索性又钻进了她的蚊帐,她照样装出一副沉沉酣睡的样子,任凭张银龙的摆布,然而,刚刚入港,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地走过来,旋即,一只手伸了进来。张银龙吓得魂飞魄散,多亏他是唱武生的,他像只迅疾的狸猫一个侧滚便到了床下。
这时进来的正是头把弦,对于刚才的一切,他竟然浑然不知。温如水这时才恍然大悟,她暗暗佩服张银龙的机灵,但是她也有些后怕,这事要是叫自已的男人知道了,其后果不堪设想!良久她问:“你怎么了?”
“我,我,有些过度疲劳吧,来你给吹吹。”
“去,吹你娘的脚,不行就赶快去睡觉,我快困死了。”
头把弦只好自已在那玩弄:“好了,好了。”他翻身上去,然而,不一会又不行了。
“算了,我要睡了。”她推开他。他已经性趣全无,又呆了一会便怏怏离去。
张银龙喜出望外连忙又钻了进来。
“你真是色胆包天呀。”温如水窃窃说。
“怎么他下软蛋了吧?”可是,无独有偶他那玩意却面条似的怎么也起不来了。那是以前由于惊恐落下的阳痿又犯了,他真是沮丧到了极点,怕啥来啥,他突然想到刚才头把弦说的吹,于是,迫不及待地迅疾将他的那玩意塞进温如水的嘴巴,她被他的突兀动作所震慑,加上他的快速抽动,使得她已无法招架,只好随波逐流。张银龙完全被一种奇异的快感所攫住,早已把那些惊恐,不安,萎靡抛到了九霄云外,不一会,他又恢复了往日的钢性和威猛,使得她欲仙欲死,不断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22。第二十二章 回头是岸
第二十二章回头是岸
雷鸣发现火凤有意躲着他,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他错误的认为火凤这个荡妇对他已产生厌恶,又投向张银龙的怀抱,他把怒火都集中在张的身上,他决计整治他,他想到捉奸。他仔细观察他和火凤的举止,似乎他俩并没有什么。他决定把目光投向张银龙,重点是晚上散戏以后。他发现张突然把床挪到了教室外边,说是教室里有人打呼噜,他难以入睡。显然这是借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雷鸣觉得机会来了,他拭目以待。
是夜,雷鸣借上厕所之便,悄悄猫在黑影处。此时院子里有三张带蚊帐的床,每张相隔三四米远,张银龙的蚊帐靠近教室的窗户。此时院子里一片静谧,张银龙不时发出轻微的呼噜声。雷鸣有些动摇,以为张不会再有什么约会。他正准备进屋,陡然,瞅见张的蚊帐在动,旋即,一个赤条条的身影直奔另一个蚊帐,并轻车熟路的迅疾钻了进去。雷鸣像发现了新大陆,心里砰砰直擂鼓。他想了想,确定那蚊帐是温如水的,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色鬼又勾搭上了小温,他佩服他的勇气和手段。忽然,他听到了小温的呻吟声,尽管那声音很微弱很压抑,但却很刺激很蛊惑,他顿时浑身膨胀,头脸发烫,大有不可按捺之势,他真想也撲上去代替张银龙,然而,他只是想想而已,并不敢行动。他立即想出一个发泄的办法,他飞也似的跑到厨房的大水缸前,水缸里是满满的清水,他疯狂的抓起里面的水瓢就往身上浇,浇啊浇,那狂飙似的欲火终于被冷却乃至熄灭。
雷鸣终于弄清火凤不是跟张银龙,这时他才把心放到肚里。他并不打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