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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说的对吧?”
高玉树为难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他不愿暴露自己的隐私,但他又不愿意撒谎。真真是既想当*子;又想立牌坊。”
“也许吧。”他来个模棱两可。
“我要你说是或者不是,怎么你敢做不敢当啊!”
“我已经招了,你何必打破沙锅问到底。”
“也许吧,这算什么招?”
“和你说的差不多,或者说,正如你所说。这总可以了吧?”
“不行,你是在糊弄我,我要你说的具体详细,最好全盘托出。”
“全盘托出,哎,不就那回事吗,有什么可以托出的?”
“你不愿说也可以,那就改变一下方式。”
高玉树欣然:“怎么改变?”
“你是才子,这道题对你并不算难,你至少说出五个描写男女做那事的成语或词汇。”
高玉树如释重负,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又美丽又风骚又刁钻,他想了想说:“颠鸾倒凤”,“欲死欲仙”,“同床共枕”,
“这个不能算,那是指睡觉。”
高玉树不服:“睡觉就涵盖着两性关系。”
“但那也有不确定因素,我要的是明朗而肯定的答案。”
高玉树想想说:“肌肤相侵”算一个吧?
“不算,接吻也是肌肤相侵。”
高玉树脱口说:“两性关系。”
“泛指男女关系。”
“那发生性关系呢?”
“这还差不多。现在才三个。”她投醒他。
高玉树心说,平时这方面的词语还真的没太注意,与此同时他想到,如胶似漆,卿卿我我,床上功夫,春心荡漾;想到,风流,风尘,偷汉子,有染,烟花柳巷,眠花卧柳,沾花惹草……他摇摇头觉得都不贴切。他黔驴技穷之际忽然说:“私通。”
白薇想想说,显然这是个贬义词,勉强算一个吧。
“现在还剩一个,”高玉树笑容可掬,想了想说:“发生肉体关系,算一个吧?”
白薇笑道:“那你俩又算什么?”
“哈,你怎么又附加一个?”
“这是最后一个,理论联系实际嘛!”
“我们俩属于……偷尝禁果!”
哈,哈,哈!
15。第十五章“ 落窝鸡”的痴迷
第十五章“落窝鸡”的痴迷
张银龙骨折以后,团里派“落窝鸡”来护理他。落窝鸡仿佛忘记了前嫌。也许她是从心底喜欢他,所以特别尽心尽力,为他端屎端尿,为他擦洗身子。尤其后者,她几乎,不,确切说是全方位的擦洗。每次擦洗到他的隐秘部位时,她都特别细心和耐心,这时的她,简直是个按摩女,她用她胖胖细细柔柔的小手,鳗鱼似的,极尽按摩揉捻之能事。弄得张银龙每次都是浑身膨胀,欲火烈燃,艳帜高挑。然而,令他沮丧懊恼的是每每到了欲火万丈的时候,她就戛然而止了。张银龙真想骂她个狗血喷头,但他却始终没有张口,其中原由是他已经离不开她,他还想着下一次的刺激和享受。
这也是落窝鸡的高明之处,她不是在玩他而是在勾引和报复他。
张银龙也挺奇怪,他的病没有吃药竟然好了。与此同时,他也想起了火凤,他不知为什么她还没有来看他。他问过落窝鸡,她说,怎么你想她呀?他笑笑没有再往下问。
其实火凤已经对他不感兴趣。雷鸣已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她们经常到那里去幽会,俨然一对新婚夫妻。他们还在那里起了火,有时就吃住在那里。
“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看他?”火凤向雷鸣敲边鼓。
“还是免了吧,听说落窝鸡和他打的火热。”雷鸣蛊惑说。
女人生来爱吃醋,火凤听说张银龙和落窝鸡黏糊上了,心里五味杂陈,她暗暗下定决心,非去看他不可。
火凤终于抽空去看张银龙了,她给他买了水果和罐头。然而,当她走进病房时,蓦然看见落窝鸡正在给张银龙做擦身按摩,一只手正在他的命根处揉搓,由于过分投入他俩谁也没有发现火凤的到来。
“你们在干什么?”火凤慢条斯理地问。
落窝鸡如被五雷轰顶,手,电打似的抽了出来。一瞅是火凤,她的脸顿时又红又胀,只恨没有地缝可钻。
张银龙忙插言道:“不怪她,是我让她擦的。”
“擦吧,继续擦,都怪我来的不是时候。”说完她索性转身走了。
“快,去喊她回来!”
落窝鸡纹丝不动,此时的她仍然处在惊魂未定的状态,她根本没有听见张银龙的话。
张银龙尽管有些尴尬但他心中有数,他知道她不会去告状。她之所以愤然离去,那是她在吃醋,这说明她还在在意他,从这一点看他心中还泛起一丝甜意。他见落窝鸡两眼发直,惊恐万状忙安慰她:“没事的,你别害怕啦。”
“怎么会不害怕呢,这事要是被人知道了,那还了的!”
“没事,我敢打保票她不会说出去的。”
“不行,我得回去啦。”
“我要是让你留下呢?”
落窝鸡犹豫了,她必然是个从没有被男人爱过的女人,如今既然有男人挽留她,不管怎样也是一种宠幸,她可不愿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震豫东忽然被自己的一种生理现象吓坏了,她一连几个晚上都没睡好,这对她来说还是个新问题,她只好向比她大的花常艳请教。“花姐,不好了,我好像有了。”她单刀直入。
“啊哈,你和他那个啦?”花常艳惊喜。
震豫东点点头。
“多久了?”
“不久。”
“不能只看例假,怀孕有多种反应,比如呕吐、缺乏食欲、想吃酸……”
“可我例假一贯正常呀,怎么会突然……”
“傻妹子,你已经从黄花闺女变成了小媳妇,这是多大的变化啊!”“花姐,你说我是不是太荒唐太离谱啦?”
“哎,这是人之常情,尤其咱们这一行的,不让按正常年龄结婚,这完全是他们逼上梁山的。其实我和你姐夫也是没结婚就到一块的。”
“我真怕,要是怀上才丢死人呐。”震豫东充满忧虑。
“我和他结婚前就怀了两次孕,人工流产一个,第二个实在舍不得于是就结了婚。”
“人工流产很痛吧?”
“不是一般的痛,是生不如死的痛。当时给我做刮宫手术的是个男大夫,我不好意思叫,就拼命咬嘴唇,都咬出了血。”
“为什么是男大夫?”
“是啊,当时我也很有意见,可护士说,女大夫下不了手,技术也不行。”
“哎,做女人真不容易!”震豫东感慨。
“所以,人们说,母亲是伟大的。”
“我妈常说,不生儿女不知报娘恩。”
她俩聊了很久很久。
高玉树达到目的以后,心情不仅不高兴反而越来越糟,他后悔不该采取这种下三滥的卑劣手段来骗取震豫东的身体,都怪自己一时冲动听了史良的馊主意。可是转念一想,自己的确是有点病。另外这也是对她的一种考验,这说明她对自己是全心全意忠贞不贰的。再说了,这是早晚的事,这可以使她更踏实更坚定。以后自己是会加倍偿还她的。想到这,他多少有些坦然。他决计晚上去看戏。然而,令他失望的是今晚的《王金豆借粮》没有震豫东,主演是花常艳和火凤。他像热锅上的蚂蚁,焦燥不安。他想找刘堂问问,可他正在台上伴奏。就在他心急火燎的时候,他忽然瞥见了白薇,他只好向她打听了。她好像一个人,正坐在第三排聚精会神地看。高玉树拍拍她的肩膀,她便跟他出来到了最后边。
“你是想找震豫东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
“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今晚她不在。”
“请你告诉我她在哪里?”
“打开窗户说亮话,我就是知道也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她很危险吗?”
“危险,也许没有,但……”
“但什么?”
“事在人为,这要看她的应变能力啦!”
她的话中话使高玉树更加心神不定了,他恳求道:“白薇,求你了,告诉我她究竟在哪里?”
“对不起,我不能出尔反尔。”
高玉树:“那你告诉我,她究竟有没有危险。”
白薇为了安慰他说:“,凭她的能耐,我看没啥危险。”说完她又去看戏去了。
16。第十六章 无独有偶
第十六章无独有偶
这时的震豫东正在于明辉家,她听说于天宝有病了,特来看看他。于夫人泪眼模糊地说:“他姐,这孩子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几天了茶不饮饭不吃,精神恍惚,光叫你的名字,这可咋弄?!愁死我老两口啦!你可要救救他呀!”
震豫东听罢心里咯噔一下,暗想他的病怎么和高玉树的病如出一辙?!“走,我去看看。”
于夫人大喜忙领她去东屋,震豫东拎着水果点心跟她进了东屋。
“小宝,你丽姐来看你了。”
于天宝仰躺在床上,听说丽姐两个字,立刻睁开了双眼并坐将起来。“他姐,你们好好聊聊。”说完于夫人便出去了。
震豫东来到床前问了问他的病情,他突然抱住她呜呜哭起来:“姐,我好想你好想你!”
震豫东情不自禁有些酸楚和凄然。然而,于天宝却对她抱的更紧并借机在她脸上狂吻,她连忙推开他。她并没有生气,一来他是病人;二来她一向把他看着弟弟。她很快恢复了平静:“你有病,一定不要冲动。”
“姐,我看了小说《西厢记》,那里面的书生张君瑞有病,和小姐崔莺莺睡了一觉就好了,我也想和姐姐睡。”
震豫东听后不禁面红耳热,心跳怦怦,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男人们都得了相思病?!蓦然她想到自己:“莫非自己是个迷人的狐狸精托生的不成?”她走到门旁拽拽门,门已从外面锁上。她又重回到床前:“小弟,那样你的病能好吗?”
“能,一定能,!”他立刻为之活跃。
震豫东灵机一动,“睡觉可以,但有两点,一是你不能碰我,二是只睡一会儿。”
“好,就这样,姐上床吧。”他心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