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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吗?你这儿那麽湿滑软热、丝滑甜蜜,你说它不是欢迎我的采撷吗?」
瞅著她的水眸,他的手掌没有预警的包覆住黑色密林下的柔软,不停歇地折磨著她,指尖在她的幽穴口轻轻研摩逗送,整只手指都沾满了她的爱液,却不插入,故意逗得她意乱情迷、欲火难耐。
「啊……嗯……嗯哼——乔夫……」喜儿羞窘的别过头去,被身与心背道而驰的感觉折磨著。
「告诉我,你要什麽?」他的指头霍地钻进她的小穴内部,恶意的扭转,触摸到她软绵绵的肌肉纤绵,感受她热情的包里。
「我……」频频抽抖身子,她蜷缩成一个僵硬的弧度,极欲逃开他残暴又邪佞的手指,却压抑不了自己被情欲激发出来的嘤咛吟叹。
「好热……」
喜儿火媚的姿态,强烈又反覆煽动著乔夫体内的热火,让他迫切的需要她——
他起身脱下衣物,随即似饿虎般扑向她,四肢与她的纠缠,捧起她的臀部,迫不及待的冲进她温热的体内深埋著。
「老天……」他满足的叹息,一动也不动,享受她芳径内部紧窒肌肉的拢围。
「乔夫……」
喜儿难耐的微动了一下,本是无意却牵惹起更多的快感,乔夫低咒了声,「把腿张开点儿上让我更深入。」
喜儿尚未反应过来,他已打破平静律动起来,随著一抽一插的动作,她终於知道教自己虚空的感觉是什麽了。
原来,她真的离不开他,逃不出他撒下的魔网,身心注定为他失魂。
***云雨过後,乔夫站在狭小的空间里穿戴衣物,每一个伸展的动作彷似皆受到了局限,他皱著眉环顾屋内一巡,嘴唇掀了掀。
「东西收一收,和我回聚风堡……不,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别收了,你和我走即可。」
喜儿愣了一愣,「我不走……」方才的欢爱像在讽刺她先前的坚持有多可笑,泪水就这麽涌入眼中,不知羞耻的行为教她唾弃自己……
「你不走?你还想在这种地方住下去?」乔夫冷峻的五官因无法置信而镀上愤怒。
「你刚才说过不强迫我的……」他既不爱她,如此纠缠下去又有何结果?
「我骗你的,你得和我回去!」乔夫毫无愧色的霸道命令。
「你怎麽可以……」
「我是个无赖,出尔反尔又如何?」因为她,他已经不只一次说话不算话了。
喜儿望著他的狂态,「我不会和你走的。」在他面前,她终於能执拗的?发已见,固守自己的坚持。
「你非要惹我生气?」怒气如滚烫的热水,威胁著要烧伤她细致的肌肤。
「爵爷又为何非要我不可?你有很多红颜知己,不是吗?她们个个都比我迷人,比我懂得服侍你……」
「但她们都不是你!」话语一出,乔夫怔愕的看著她的丽容,内心喧腾不已。
这句话是什麽意思,他怎麽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单纯的占有欲吗?从未有过的独占意识,竟一开始就如此强烈。
喜儿也惊慑了一会儿,可心底有个声音立刻驳斥她的憧憬,「我的爱情只能一对一,坚贞不渝,如果不可以,我宁愿不要……」
情绪藏在不见底的深处,她凄绝的说。他怎麽能那麽过分,将话说得那麽无谓,她会当真,她会期待啊!
她不当没有名分的女人,她无法忍受外界评论的眼光,这是她仅剩的尊严,绝不容许他来践踏。
「我都让步了,你还想怎样?」恍若感受到她的精力正一点一滴的流逝,乔夫的怒意迅速消褪转化为一种他不敢引爆的感情,深陷慌乱之中。
她要的永远,他从来没想过。
他的话不啻是一道毒辣的火鞭,抽打在喜儿的身上,「我只要一个人,一个人就好:」
还是没有承诺,她究竟还想自欺欺人至何时,她的耐心才会宣告用罄?
为什麽还要期待,为何不能洒脱,怎麽无法果断些?
悲痛像玻璃碎片哽在喉中,她想哀嚎却发不出声音。似只身漂泊在大海中,无所边际、没有归依,她好孤单、好冷……
「除非你是真心爱我,也能接受我的情,否则请爵爷永远别来找我了……」心酸终於达到临界点,推挤著泪水不断的泄落。
「别叫我爵爷!」恚怒将乔夫的双眼轰炸成一片红云,额上的青筋暴突。
这声称谓将两个人隔离得远远的,像有一道穿不过的城墙,他不答应、不容许!
「洛瓦先生……」喜儿深吸了口气,自我调侃的浅笑漾上她的唇角,「请你放过我吧,求你……」
语气里有一种莫名的客气,在不到一公尺的距离里,很清楚的划出彼此的范围。
哀莫大於心死,就算是一句爱的谎言,她也不等、不听了。
***「小姐,你千万别进去,爵爷命令不许任何人打扰他,他这几天谁也不见,海蕾小姐……」
毕总管拚命的呼喊,拖著年老的身躯、迈著迟缓的步伐想阻止海蕾的冲动,无奈她将他远远的撇在身後,在他惊愕之下,连敲门也省了的迳自推开房门进入主子的房间里。
他一副等著受死的颓站在原地。
「乔夫,你在哪里?」海蕾气急败坏的吼喊,视线一时无法适应房间里的黑暗。
「出去!」
宛若北极冰雪凛冽的声音,几乎冻穿了她的耳膜。
「你是怎麽了,为什麽不点灯,窗帘也不拉开?」说著,她已自动的帮他拉开了厚重的天鹅绒窗帘。
坐在躺椅上的乔夫受不了突袭而来的光亮,倏地别过头闭起双眼,喝斥:「我叫你出去!」
「事情没问清楚之前,我不会走的!」眼底漫溢著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坚决。
「滚回里昂去,聚风堡不欢迎你!」上次的事情爆发後,她在他的安排下,被送到另一个城市去读书。
他刻意将她与喜儿分隔,存心要她们的感情无法再延续,决意要彻底孤立她,自成一个孤僻的世界……以为这麽做後心情会大好,可这些日子以来,他尝不到一丝喜悦的欢快,一点点也没有!
他清晰的记得她们两个女人在他面前哭泣的模样,午夜梦回时,他总觉得自己像个刽子手!
「聚风堡不欢迎的人不只我一个吧,这里除了你之外,谁还敢来?那些原本与你缠葛的女人,我不信她们看到你这副落魄、不修边幅的样子还会锺意於你!」几年来,海蕾从不敢挑衅他的脾气,可这回她真的看不下去了。
若不是柯德亲自到里昂告诉她这件事,她不会知道好友在短时间之内,遭逢了如此巨大的变故、经历了这些苦痛与哀伤,懦弱又胆小的她竟一个人承受起种种的不公平……
「我不妨老实告诉你,全法国女人对你的爱加起来永远不及那个中国女人对你的情!喜儿才是真正爱你的女人,可你居然如此狠酷地待她……」
「说够了没有,如果说完了就滚出去!」那个名字像是一枚炸弹,在乔夫的心湖炸开,迸出的感觉和情绪多得教他愕骇。
「不爱就不爱,那麽为何不肯放她走,让这个错提早结束?」
「我的事情毋须你来过问!」
「乔夫,今天你恨的人是我,如果你要报仇,就针对我一个人来吧,喜儿很无辜,她的真心换来的不该是你如此无情的对待。」她懂喜儿的,就是那麽单纯、那麽惹人疼爱。
那双眼睛从来不说谎,她对乔夫的感情是那麽的真挚而不悔,就算发生了什麽事,也永远不会生变。
「你这样自私到底算什麽,看她痛苦你真的就好受吗?」心疼喜儿的忍气吞声,海蕾替她抱不平。
「真的厌倦她了,就放她走吧,我知道你有能力帮她回广州,你对历任的女伴向来不吝啬,只要她们提得出要求,你一定会完成她们的愿望……乔夫,不要因为我和我母亲而关闭自己的感情,好吗?倘若你对喜儿没有爱,早就放她走了,现在你会犹豫,就代表你的心里有她……」
「回里昂去,我的事不用你管!」
那个龃龉,经过时间的催化,相信已淡了,希望爵爷不要再为报复而报复,这样不只你不快乐,大家也无法好好过日子。那天,他负气离开前,她悄声的说了这麽一句话,回荡在他回城堡的路途中。
他一直以为自己很介意母亲忧郁而死的那件事,可这些日子以来,在他心上浮沉的只有喜儿的身影。
他想著她的难过,想著她心伤的模样,横亘埋伏在心底多年的复仇意念,不知何时已淡化至无形了。
「但只要你的事牵扯到喜儿,我就必须管。喜儿是我最好的朋友!」
「别忘了,她背叛了你。」乔夫冷冷的笑著,指陈事实。
「她只是没有心机,那是无心之过,不是存心叛离,我现在怨的是自己,那时候我不该一句话也没说的,她很脆弱,很会胡思乱想,一定以为自己什麽都没有了……」
海蕾对喜儿的了解,猛地击溃乔夫的骄傲。他是不是错过什麽了?
「乔夫,喜儿没有理由得承受我们之间的恩怨,撇除初时的利用心态不谈,你真的一点也不爱她、不受她的纯真与执迷不悔所吸引?」见他依然一句话也不说,海蕾垮下双肩。
「请你帮她,我答应永远不回聚风堡,不再出现在你面前惹你生气……」咬著下唇,她作出了决定。
海蕾走了,又留下一室的凝滞给他,乔夫在心里反覆思索著她的话,发现她和喜儿居然都对他说了同样的话,而她们的说辞令他生气。
他不是那麽小家子气的男人,他只是无法从昔日的愤恨巢臼中跳出,只是害怕正视自己的感情……
第十章
「爵爷。」
「怎麽样了?」乔夫等著部属回报消息的当口,全身肌肉竟不自主的绷紧。
「他们应该快到法国了。」派使中国的那组人马已经上路一段时间了。
「有找到那名女仆吗?」这才是乔夫最关切的问题。
「有,其他的事情也全依照爵爷的吩咐处理好了。」
「他们一到,立刻通知我。」
「是。」知道主子对这件事的重视,没人胆敢怠慢。
乔夫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做这些,只